傲娇师弟的正确用法(穿越 修真)——花札一手
花札一手  发于:2019年03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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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骂得口干舌燥,越看这个昔日赋予重望的儿子越来气,怒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满?”  曹植道:“儿臣不敢!父亲请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不会再犯错了!”  曹操挥了挥手:“罢罢罢,因为你我损失了一名爱将,我是不是应该学那刘玄德把你摔地上去!”

  他口上虽然这么说,但当他被关羽围困的时候,还是把解救曹仁的任务交给了曹植,只可惜曹植当时正跟甄宓喝酒聊天,酩酊大醉,舌头都捋不直,更别提带兵救人了。

  潘岳心下感慨,作为父亲,曹操给了曹植一次翻身的机会,但他浪费掉了,从此便再无翻身之日。

他再以手一划,时间来到曹操去世之后。

  此时曹丕迫不及待地预备继位,他兑现了给甄宓的承诺,封曹叡为爵。

事情尘埃落定,但甄宓终日寝食难安,她找到郁郁寡欢的曹植,终于将一切向他和盘托出。

曹植怒极反笑:“你好……你真好……甄宓,你骗得我好苦啊!”  甄宓流泪:“植哥,你听我说,我确实是有苦衷的。

现在曹丕当了皇帝,他不会放过你的!我答应他事情结束就离开邺城,再也不回来……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曹植摇头:“我是魏国子民,脚下的土地是父亲一寸一寸打拼出来的,我走的每一步路,都沾着子民的血肉。

离开,我又能去哪里呢?”  甄宓哀求:“植哥,我知道你有鸿鹄远志,是我一手毁了你的前程。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可曹丕他生性多疑,你一日留在这里,便一日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们可以一起远走高飞,离开他的掌控,到时候还怕没有翻身之日吗?”  曹植沉默半晌,道:“也罢,有你就够了,这皇帝谁爱当谁当去吧!”  甄宓喜极而泣,紧紧地抱住了他。

  二人商议一计,甄宓服药隐去气息,装作暴毙身亡。

待灵柩入土之后,曹植救出甄宓,顺着洛河便可悄无声息地乘船离去。

  甄宓遗体入土当晚,本该静静躺在棺材里的甄宓却与曹植手牵手藏在一艘小船中。

月色温柔,甄宓的心就如这晚的月色一般,她的人生从没有这般快乐过,她终于能守着一个她爱的人过上简简单单的日子了。

她正盘算着身上带的盘缠够不够买一套稍大的宅子时,客船却“轰”地一震!  她和曹植俱是一惊,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又是一下重重的撞击,两人竟被这冲击力撞得横滚出了客舱。

眼前陡然出现一条凶恶丑陋的巨鱼,此刻正露着锋利的牙齿,试图跃上船舷。

  曹植大叫道:“倒霉!碰上鬼鱼了!”  溺死水中的人,尸体没有被打捞起来,浓重的怨气影响了水域里的鱼,就会化成鬼鱼。

他们碰到的这条鬼鱼体格极其庞大,大半躯体藏在水下,只露出一片腐烂的脊背。

这鬼东西疯狂地撞船,竟是不把他们撞下水来不罢休。

  曹植强作冷静道:“甄宓,这鬼东西盯上,不见点血它绝不会罢休。

你水性好,我牵制住它,你速离开!”  甄宓咬着牙道:“不……我和你一起!”  倏忽间,那鬼鱼窜起老高,直扑甄宓而去。

电光火石间,曹植一拳击中这奇丑无比的鱼脸,被带刺的鱼骨擦出好大一条血口子。

情势危急,再不等人,曹植抓着甄宓的肩,急道:“那你在船上等我,我去把它们引开!”话音刚落,整个人跳入水中,他猛地推了一把船,让它顺流而去。

他手上有伤,血腥味引来了更多的鬼鱼,甄宓眼看着曹植与她愈行愈远,漆黑的水里鬼鱼搅起滔天漩涡,围着他转。

  甄宓流着泪,疯狂喊曹植的名字,喊得嗓子嘶哑,可那边一直没有回音。

她又冷又怕,蜷缩在客舱的角落里,突然,船剧烈地震动了起来!甄宓的世界天旋地转,她头痛欲裂,浑身无力。

  腐臭味充斥了整个船舱,甄宓紧张地环视这个狭窄的船舱,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灰布一样灰扑扑的。

她抬起手,想努力找个焦点,映在她眼前的却是一个腐烂了的手掌。

她突然寒毛倒竖,因为她闻到这股腐臭味正是从她自己身上发出来的。

  船震动地更剧烈了,她手脚并用地爬出舱门,外面聚集了十几条鬼鱼,看到她出来,撞得更加激烈。

  一条鬼鱼飞上来狠狠咬中了甄宓的肩膀,生生撕扯下好大一块血肉,甄宓痛得直叫,从她喉咙里发出的竟是野兽般低哑的咆哮。

她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视线越发模糊,她用力地揉眼睛,眼角流下血来也毫无知觉。

她想到为了伪装暴毙,曹植喂她服下的药丸,只攻击她却不攻击曹植的鬼鱼,而脑中隐约想起洛河中有一种专食腐肉的塘鲺,原来……她早就死了……那所谓的鬼鱼,只不过是把她当作了食物。



她脑中走马灯般的回忆起和曹植耳鬓厮磨的日子,那罐等了许久的酸梅汤,以及她悲凉的一生。

  甄宓啊啊地大叫,却发不出一句人类的声音。

她哆哆嗦嗦地从船上爬了起来,纵身跃入了漆黑的水中。

  漫无边际的黑暗瞬间将潘岳包围,水呛入肺腑,肺部火辣辣地疼痛和窒息,水中的鬼鱼一拥而上,撕咬甄宓的身体。

而最令潘岳痛苦的是,甄宓心中陡然而生的绝望和仇恨。

为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我是注定被人舍弃的那一颗棋子?你们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都要如此对我?我有什么错?!  愤恨与不甘化作一团黑雾,轰然卷起,将附近的鬼鱼通通笼入暴风眼中!潘岳只觉自己的魂魄在这滔天引力之下几乎也要被吸进去了!  这时,从腰间佩戴的玉佩上传来宛若爆炸的敲击声,声波将他整个魂魄震了一震,潘岳猛然惊醒,拼尽全力地握紧玉佩,向那声音的源头划去。

  眼前一黑,再睁眼便是杨荣积紧绷着的一张脸,急切问道:“如何?”  潘岳神游太虚,此刻有些虚弱,眼珠转了一圈,发现杨容积紧紧握着那半块玉佩,手指不住地颤抖,疑惑道:“你的手,怎么了?”  一旁围着的石崇耸肩道:“还不是为了唤醒你,差点把河给炸了。

”  杨容积将手指缩回了衣袖,面无表情道:“不碍事。

”  就是这种表情!潘岳从他的脸上仿佛看到了前世的杨容积,永远是衣冠整洁,容不得丝毫瑕疵,咬碎了牙也绝不失态的样子,不禁笑道:“疼不疼?”  石崇登时炸毛了:“怎么没人关心我!你个没良心的!”潘岳一看,果然,石崇的手也同样发着抖,甚至有点焦糊味,只得连连道:“谢谢你们!都怪我,差点陷在那鱼尸的情绪里出不来。

”  石崇吸了吸鼻子,满不在乎道:“嗨,我们没办法直接通过玉佩召唤你,只能以两人的法力同时相对轰击它,幸好老子今天法力充沛,不然就被老三一掌轰死了!算了不说这个,你快说说在那鱼尸脑壳里看到什么了?”  潘岳胸中尚且残存着甄宓的悲伤,神色黯然,便将他所看到的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听完,众人皆是哗然。

  “也就是说……”石崇的眼睛瞪得像个铜铃,“甄宓吃了一种药,试图假死和曹植私奔,但实际上从吃了药那刻起她就已经死了,然后就变成了这条大鱼尸?”他一脸三观尽毁的表情道,“不是吧……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  杨容积道:“我知道西藩有一种药,叫做腐骨化尸丹,服下会昏迷几日,这几日内若及时服用解药,人还有的救,不然就会化为活尸。

”  “所以是曹植害死了她?”石崇仍然一脸不可置信,“那可是曹植啊!他他他……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作者有话要说:甄宓死亡未解之谜,至今仍是众说纷纭啊。

已修。

第12章 掌掴孙秀  “丈夫志四海。

”因为对甄宓心怀同情,潘岳连带着对曹植的薄情有了点指责的意味,道,“或许与他的志向和野心比起来,甄宓根本就如同草芥吧。

”  杨荣积沉吟道:“或许是在甄宓假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他们的计划被打乱,最终造成了甄宓的死亡。

”  潘岳背的历史书终于派上用场了,他思忖片刻,道:“甄宓下葬之后曹子建便四处迁徙,似乎是在躲避曹丕……而当曹丕死后,曹叡上位,他突然又回到洛阳,陈情上书,似乎想要告诉曹叡一些事情……只是曹叡与他老子一样都是疑心鬼,没怎么待见他就是了。

”  杨容积点头:“事情的关键就在于,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曹植宁愿背信弃义也要完成。

”  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得听完了这么个离奇故事已经头昏脑胀,根本没有脑子再去思考内中隐情了。

潘岳更是脑壳阵痛,忙道:“不想了不想了,先把鱼尸的事给解决了吧。

”  众人一想也是,毕竟现在还身处在一条随时可能沉底的船上,自身难保,哪还有空替别人操心。

石崇探头看了一眼浮在水面的鱼尸甄宓,突然眼前精光一闪,道了一声“我去去就来!”便蹦到水中,激起好大的浪花。

  潘岳被水花拍了一身一脸,怒道:“你个旱鸭子,干嘛去?!”  石崇不理他,兀自潜入水中,水面咕噜噜地冒着泡。

潘岳气急败坏,正要下去救他,石崇突然冒出了一个头,大口喘气,道:“你才是旱鸭子!老子太久没锻炼了,下去活动活动。

”  潘岳向他伸出一只手臂,准备拉他上来,口中道:“神经病吧你……”他眼角一瞥,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跳动,只见在石崇的背后,鱼尸甄宓不知从何时醒了过来,正张开血淋淋的大口,向他咬去!  这一口咬上去,石崇不死也要残废了。

  说时迟,那时快,潘岳暴喝一声,也不知从哪生出的神力,一臂将石崇从水中拖起,另一臂持着菜刀向那鱼尸砍去!那鱼尸的利齿堪堪只咬到石崇的屁股,被这么一扯,撕掉一块皮肉,痛得石崇哭爹喊娘。

而潘岳的菜刀更以极快的速度砍在鱼尸的脊背上,甄宓鳞片极为坚固,只是被砍出一道划痕,而潘岳却被冲击力反震地虎口麻木。

  鱼尸甄宓一声嘶吼,用力撞向游船,而周围的小鱼尸竟也疯了一样,随着它一起撞船。

  “又来这招!”潘岳惊呼,只觉脚下的木板咯吱作响,几欲断裂。

  杨容积眉头紧皱,吼道:“妖孽,执迷不悟!”凝霜在他手上划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半圆,将一排的小鱼尸直接劈成两半!  “谁敢杀我孩儿!”那大鱼尸惊呼,它护犊子地将一众小鱼尸揽在身后,怒视船上众人,眼神森寒。

  杨容积手中紧紧握着凝霜,石崇捂着屁股跪在地上,一脸惊惶,潘岳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喘息,众人紧张地盯着那鱼尸,生怕它再一次发难。

沉默半晌,潘岳开口道:“甄宓?”  大鱼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潘岳道:“你是甄宓对不对,以前的你,可真美啊。

”  甄宓大口大口吸气,深深的眼眶中竟仿佛有泪光涌现,它颤声道:“你,你知道我?”  潘岳道:“我看过了你的记忆,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怨恨和不甘,你,不要难过,你生前还有什么心愿尚未达成,尽管告诉我。

”  甄宓略带茫然地看着潘岳,顷刻间杀意消失大半,它颤抖着问:“你知道曹子建在哪吗?”  潘岳道:“实不相瞒,他已经死去很久了,尸身就葬在东阿鱼山上。

”  甄宓眼眶一红,道:“当真,死了?”  潘岳:“当真死了。

”  甄宓隐忍地哭了出来,那神情颇为楚楚可怜:“那一晚,竟是永别了。

我,只是想亲眼见他一面,亲口问他一句,他,是不是恨我?罢了,罢了,他与曹丕兄弟阋墙,只为那凤凰,如今他们既然都已去了,便将我带到那凤凰面前,我……”  它一句话还未说完,倏然一柄银剑急袭而来,狠狠地贯穿了它的胸膛!这一剑被注入了破除魔障的灵力,接触到甄宓身体的刹那,它便痛得打滚,而它的魂魄竟是从鱼身上飞四射而出,要烟消云散了!  “谁来救救她!”潘岳焦灼地大叫。

  杨容积迅速掷出乾坤袋,在空中将那所剩无几的魂魄碎片笼进袋中,反手打了个死结。

而甄宓的鱼尸身体已经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一丝生气了。

  潘岳喘着气看向剑飞来的方向,愤怒大吼:“是谁?为什么要杀她!”  人群中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站了出来,道:“潘公子,你方才差点被妖邪的花言巧语所蒙骗,这是大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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