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美貌就够了/系统的真香日常(快穿)——黄鱼不黄
黄鱼不黄  发于:2019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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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卧的大床右侧空出了一大片,陈建民在睡梦中将手搭上了那侧的床板上,像是拥抱着空气。

  第二天醒来,陈建民发现了自己的睡姿,忍不住苦笑了一声,都已经几个月了,他却还无法习惯一个人入睡。

  时鱼醒来之后,心情倒是不错,也许是心里压着的事情终于放下了,上了一天的课一直到放学他也没怎怎么觉得累。

  “和你叔和好啦?”柳丰登看着时鱼似乎心情不错,上去搭话,“我就说嘛,你们两感情那么好,总会好的。

”  柳丰登从没见过时鱼生气的样子,但不知怎么前段时间他看着时鱼那脸色,就是不敢和他说话。

  时鱼心情不错地哼了几声算是回应,放学了依旧往书店走。

  “你和你叔都和好了,放学就别去书店了,去你叔店里呗。

”时鱼心情不好了多久,柳丰登就多久没吃到陈建民店里的菜了,馋的不行。

  “好呐,原来你是惦记着我叔做的菜啊。

”时鱼作势要拿手上的书去拍柳丰登,没想到柳丰登胖胖的身子一扭就躲开了。

  “哪能呀,吃菜是顺便的,当然是你重要。

”柳丰登那张嘴可不光会吃还会说。

  时鱼放下了书,算是放过了他,“那你自己去呗,我叔还能不给你吃的不成?”  “我去和你去怎么会一样呢?”柳丰登急得忙比划,“你是不知道你在的时候那伙食质量有多好,当然也不是说你不在的时候你叔做的就不好吃了,就是那差距,你知道吧,就是有差距。

”  柳丰登颠来倒去地强调时鱼一定得去,时鱼虽然仍打算去书店,当心里听了这话仍是高兴,尤其是在他已经弄明白陈建民的想法的时候。

  “我保证你自己去也能吃到很好吃的菜。

”时鱼相信陈建民一定会用心给柳丰登做菜的,鉴于他现在和陈建民还在“闹矛盾”而柳丰登又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你不骗我?”柳丰登在食物的诱惑下还是动摇了。

  “不骗你,不好吃我回去说我叔。

”  “那行,”柳丰登得到了承诺开心了,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地嘱咐时鱼,“不好吃你也别回去说你叔,你叔对你那么好,你可别再使劲作吧了。

”  时鱼装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柳丰登赶紧走。

  晚上时鱼回家的时候,家里依旧是冷冰冰的没有人,时鱼却没有像前段时间那样自己吃了饭就躲进屋里,而是饶有兴趣地在堂屋呆了一会儿。

  堂屋里的摆设和几个月前没有什么区别,过年时买的瓜子和糖还剩下许多,他记得自己似乎什么时候和陈建民提过一嘴那牛奶糖好吃,没想到陈建民今年过年又买了那么多,结果他前段时间光顾着生闷气了,都没有发现。

  灶房里放的东西不多,陈建民一般都是在店里吃饭,只有给时鱼准备三餐的时候会用到家里的灶。

  主卧时鱼没有进去,他现在既然已经搬出来了,贸然进别人的房间就是不好的,总归也就是再等半年的时间。

  算着时间,也快到陈建民回家的时候了,时鱼飞速地解决了晚饭,躲进了房间里,哎,这个时候就越发怀念陈建民做的热乎乎地饭菜了,现在只能自己热一下早上准备就做好的冷菜。

  也许是有了昨天的惊吓,陈建民今天一回家就往时鱼的房间走,时鱼听着停在门口的脚步声,心中也涌起了一点点期待。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响起,却是越来越远了。

  ————————————————  因着昨天睡前那个小插曲,时鱼晚上睡得不是太好,早上到学校的时候还带着迟迟没有散去的起床气,结果就看见窗户外面有个人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

  “你怎么来了?”时鱼看着偷偷摸摸的柳丰登有些无奈。

  “要不是你叔说了要我把这些带给你,我才不舍得让给呢。

”  时鱼听他那么说才发现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东西,“我叔让你给我的?”  “是啊,苔条锅巴,可好吃了。

”柳丰登说着还望包裹里看,想再尝一尝这味。

  “那我叔有没有和你讲让你别说是特意给我的呀?”时鱼收好了包裹,心里想着柳丰登也该减减肥了。

  “说了,”柳丰登张了张嘴,才发现说漏了嘴,“不是我说,你们叔侄两人搞得那么弯弯绕绕的干什么?”  “大概是因为我们俩都是傻子吧。

”时鱼感叹了一句,突然也有点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互相伤害。

  柳丰登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傻子,担心地看向他的朋友,不过马上就要上课了,他也只好跑回自己的教室。

  课间的时候,时鱼翻出那个包裹,吃了一块锅巴,突然决定不装了,半年是半年,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啊?  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学的时候,柳丰登一出班级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时鱼。

  “说好了啊,我不去书店。

”柳丰登抱紧了自己的书包,一副你拉我去也不去的样子。

  “去什么书店啊,去我叔店里。

”  ——————————————————  “陈叔叔,我又来啦。

”柳丰登除了之前那段时间,几乎天天来这里报到,熟的不要再熟。

  陈建民在厨房炒菜,听到柳丰登的声音,正要回答,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柳丰登身边的时鱼笑着看他,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叔不欢迎我来啊?”  时鱼和柳丰登来得早,店里就那几个住在附近的居民,陈建民还没开口说话,他们就先笑着帮他回答了。

  “哪能呐,你叔几句话都不离你,我们谁不知道他有个好到天上去的侄子啊?”  在店里的人都开玩笑似的笑,时鱼只盯着陈建民看,倒是把陈建民闹红了脸。

  “鱼儿你别听他们瞎说,他们都是......”  “原来他们是瞎说,叔不觉得我好啊?”时鱼知道男人性子直,脸还薄,可就是忍不住想逗弄他。

  “没没,鱼儿自然是好的。

”陈建民不知道时鱼怎么就突然愿意和他好了,但他晓得不能再惹时鱼不高兴了。

  陈建民还要做生意,时鱼也就不再打扰他了,找了经常做的那个位子就和柳丰登一起坐下了。

  时鱼本意只是想来店里看看陈建民,不想再和陈建民闹下去了,可过了一会儿看着陈建民端上来的一大盘苔条锅巴,时鱼还是忍不住苦笑不得,陈建民这是以为他是被那袋锅巴给哄好了吗?倒是柳丰登坐在对面吃的很开心。

  似是怕时鱼吃不够,陈建民后来又端上来了一碟锅巴,这直接导致那天蒸得米饭太多了,一直到关门还剩了一锅的米饭。

  时鱼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他和这么个憨子生什么气呢。

第21章 农村汉子的小冤家(二十一)  店里的客人换了几批,柳丰登也早在晚饭前就回了家,现在已经是最后的一批客人。

  随着店里最后一个客人离去,店里就只剩下时鱼和陈建民两个人了,这种单独的相处对两人来说都不陌生,让陈建民有了种这几个月的冷淡只是想象的错觉。

  “鱼儿,我们回家吧。

”明明是个陈述句,陈建民却带上了征求的语气。

  时鱼没说话,却用行动直接回答了,自觉地拉上了陈建民的手。

  也许是一直在工作,也可能是因为紧张,陈建民的大手带着些湿热,在时鱼刚握上去的那一刻颤抖了一下,随后又回扣住了时鱼有些微量的指尖。

  时鱼拥抱过陈建民许多次,也有很长一段时间睡在一张床上,但像这样交叠着手的次数却很少。

  一个高大的男人牵着一个少年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起来竟莫名的有些温馨,像一对父子或者叔侄,现在他们却想建立一种新的关系了,尽管还只是想。

  两人回家之后,时鱼照旧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陈建民也渴望着与他亲近,但他怕现在同床还是会激起他强烈的反应。

  少年人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时鱼和陈建民的相处慢慢的回到了之前的那种亲昵,除了还是睡各自的房间,别的都没有分别。

  放暑假的时候,陈建民去河里抓鱼,时鱼嚷嚷着也要跟去。

  自从时鱼跳河那件事情之后,陈建民就对时鱼去河边特别恐惧,可这次架不住时鱼求得厉害,只能带上了他。

  陈建民熟水性,一个猛子扎进了河里,再浮出水的时候,手里就抓住了一条疯狂甩着尾的鱼。

  夏天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的汗衫,被水泡一下就贴在身上了,时鱼在岸边看了一会儿,眼馋这消暑的河水,也眼馋这水里勾火的人。

  陈建民只听到扑通一声,慌忙浮出水,眼前就一个大水花,还有半个光屁 股浮在水面。

  陈建民忙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时鱼的鼻子呛进了一点水,皱着一张小脸要哭不哭的样子。

  陈建民又是心疼,又是责怪,忍不住使上了点劲去拍时鱼的背。

  时鱼靠在陈建民的肩上,被拍得直咳嗽。

  “不是说好了让你在岸上待着的嘛?”陈建民的语气凶的不行,可手上的力气却小下来了。

  被凶的时鱼一点都不怕,红着眼睛还冲陈建民笑,“叔,这条鱼大不大?”  “什么鱼呀,你那一下子,鱼都吓跑了。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想着鱼。

  “我呀,这条鱼够不够大?”时鱼说着,把陈建民的双手挪到了自己的腰间,“被你抓住了。

”  陈建民提着的心被时鱼弄的哭笑不得,“行,回去就煮你这条鱼。

”  陈建民回去以后果然履行了他的诺言,把时鱼剥了个精光丢进了大澡盆子里,反倒把天不怕地不怕的时鱼闹了个脸红。

  好在陈建民往澡盆里倒好了水就出去了,时鱼泡在热水里回想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表现,给自己打了个九十九,那一分扣在忘记把陈建民之前捉的鱼拎回来了。

  夏天,时鱼在热水里也不太能待得住,把身上都擦了一遍,就跨出了澡盆,门边的架子上放了干净的衣服,时鱼换上衣服出去,就看到陈建民立在院子里抽烟。

  陈建民的烟瘾不大,这一年多也就只有在他们闹矛盾的那几个月里抽的比较多,时鱼暗自擦测也许他也舍不得那几条被忘记的鱼,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叔,你也泡了河水了,去洗一下吧。

”  陈建民看见时鱼洗好出来了,就把没抽完的半截香烟摁了,进了时鱼刚才洗澡的地方。

  地上还湿漉漉的留了一串脚印,陈建民没有重新换水,而是直接躺进了澡盆里。

  本来还有些烫人的水,现在只带了些温温的温度,陈建民闭上眼睛想着这是时鱼用过的水,想着时鱼不经意间露出来的那些肌肤,想着刚刚脱衣服时的那惊鸿一瞥,只觉得澡盆里的水都要沸腾起来。



  他只是担心时鱼泡了河水感冒,等脱了他的衣服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只能勉强自己镇定地走出房间。

  陈建民从旁边的水缸里舀起了一瓢冷水泼在脸上,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他绝对不能表露出来,能够做时鱼的叔叔就很好。

  时鱼听着任务进度越来越推进,却也只能装作看不见陈建民的煎熬。

  系统:请宿主不要试探规则的底线。

  时鱼:你不用再提醒我还有一个月这个事实了。

  到时鱼又一次开学的时候,任务的进度已经稳定在百分之八十了。

  等待了半年,最后这一个月时鱼倒是不急了,大概是系统的数据给了他信心,反而仗着陈建民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一个劲的逗弄他。

  然而不管他内心的想法如何,生日的那天还是如期而至了。

  陈建民在早上出门前已经和时鱼说过生日快乐,但在放学的时候时鱼还是要比往常更快地赶去店里,他恨不得这一整天都和陈建民待在一起。

  时鱼刚跑进店里,陈建民就看到了气喘吁吁的时鱼,忙倒了碗绿豆汤给时鱼喝,“怎么跑得这么急?”  “我想叔了呀。

”时鱼喝了口绿豆汤,特自然的说。

  “什么想不想的,”陈建民听了,心中一跳,可看时鱼那满眼的纯真就知道他只是在贫嘴,“都多大了,还逗你叔。

”  时鱼把头低进了碗里,不说话,只是笑。

  陈建民出来待了一会儿,就又走回了厨房,只是身后还跟了个捧着碗的小尾巴。

  陈建民只当时鱼又在闹着玩,专心去干自己的活,但还是总忍不住会去看时鱼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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