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绶印——墨玉玦珏
墨玉玦珏  发于:2019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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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个,哈哈,你们太好玩儿了,那我走啦,你们回去吧,我是说,早点回去睡觉。

”女孩挑完平安果。

司印停在灯下看着这群孩子,每句话都是最纯的喜欢。

嘴角升上去就没下来过。

其实司印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觉得自己精神不振,甚至考虑要不要再吃点那个药,但是看到这群孩子,感觉粘了不少“人气儿”,整个人都开心了许多。

司印逛着逛着,本来一小时的大环,他生生走了两个半小时,酒也醒了不少,想着以前住的公寓因为自己拦着最后直接买下来了,自己现在也没什么交通工具,打算就近回公寓睡一会儿,哥哥今天怕是回不来了,就不打算回家了。

公寓附近还是相对安静的,几乎没几家亮着灯。

上楼,开门。

感觉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到底哪里怪怪的。

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好在这公寓平时加班忙偶尔就住在这儿,常备药也都有。

看了看安眠药,放在了一边,拿了两片褪黑素吃了。

换了睡衣,便上床睡觉了。

司印总觉得客厅有悉悉索索的声音,难道幻听了?左右睡不着,便起身查看一下。

开了客厅的灯,看到地上有一团白色的线?司印愣了一下,晃了晃头,清醒了不少,眼尖的看到小沙发那儿有块红色的东西。



顺手抄了书架上的□□,靠近小沙发,结果走近一看,一个畏畏缩缩想往地上拱的圣诞老人。

司印一下便猜出了是司绶,这间公寓只有他俩有钥匙。

拿刀鞘捅了一下“圣诞老人”,“圣诞老公公,你在干嘛呀?”司印假模假式问。

司绶知道被发现了,很是气馁。

也不蹲着了,直接坐在地上,猿臂长伸,双手大张,俨然一副要抱抱的德行“我衣服脱不下来了”司印竟然听出了委屈……所以你就把自己往沙发里拱,你是属鸵鸟的吗?自己看不见别人就看不见?然后还拽掉了一缕白毛?司印感觉快被司绶笑死了。

这二货是谁?这是我哥吗?司印上前打算帮司绶脱掉衣服,发现司绶下半身竟然套在一个棕色桶状大布袋里,“哥?你这又是哪出儿?”司印哭笑不得地问。

司绶彻底放弃,“我想扮成圣诞老人给你个惊喜,但是觉得没新意,就打算把自己装在大袜子里,把袜子送给你。

”司绶解释,本来想着离公司近,明天找人把自己运到公司方便一点,谁知弄了一半,司印回来了,而且慌乱之中,自己的衣服脱不下来,藏又不好藏……司印听完司绶的解释,感觉平时精明温柔的哥哥其实内里住着一只智商欠费的二哈。

眼珠一转,司印有了个更好玩的想法。

“把袜子送给我?”司印身上溢出一股小流氓的痞气,问司绶“还是把自己送给我啊?”司绶腾的一下脸红,从脖子一直红到脸上。

司印直接把司绶扛在肩上,司印毕竟训练过,扛个司绶轻而易举。

一路扛到卧室,把圣诞老公公“粗暴”的扔到床上,“老人家~今晚就别出去送礼物了”司妖精在线折磨圣诞老公公。

极其粗鲁的扒了衣服,换成司印脸红了,发现司绶圣诞衣服下不是常服而是……一套性感内衣……所以这才是哥哥刚才脸红原因吗?两只妖精啊……――隔天――司印表示今年圣诞礼物相当走心,甚至还有点儿走肾。

司绶摸着老腰,“有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节快乐!!!圣诞老公公们,可以把袜子里装满评论咩?第26章 第二十一章 病司印拖着愈发沉重的身体赶到公司,早上昏昏沉沉的竟然起晚了,比司绶更晚到公司。

跪行上楼,敲门。

“进。

”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响起。

“属下来迟,请少主责罚。

”进门,磕头。

突然,心脏锐疼,是心脏病犯了!最近身体接连受罚不愈,脆弱的心脏负担不了了,几乎维持不住跪地磕头的姿势,小心收敛着几近窒息的声音。

无法喘息,右手悄悄抓上左胸衣襟,想靠外部施加的疼痛转移注意力,他不能直接在司绶面前吃药,太容易暴露了。

“呃……”压抑不住的口申口今。

“能说了吗?”司绶每天例行询问。

“属下……不能……呃……”一张嘴痛呼便压抑不住了。

司绶闻声抬头,他已经几天没正眼看过‘白询’了,司绶几乎隐隐放弃‘白询’,白询如果持续不说,早晚会死在每天的刑罚上,他不能任由无法保证忠诚的人在身旁,既然注定要失去,司绶便多一丝的精神都不想分给‘白询’了。

看到眼前的人几乎把自己蜷倒在地上,司绶不自觉快速离开位子,上前查看‘白询’的情况。

几乎窒息痛昏的司印隐约听到逼近的脚步声,不能让哥哥查看,哥哥看过自己心脏病发作,两相对比自然能猜到自己的病,不能让他看到,袖中闪过一抹银光,微型匕首毫不留情插进大腿,剧烈的疼痛传入脑中,勉强提神,抬头阻止司绶靠近“属下无大碍,只是胃部有些不适,求少主允许属下去洗手间。

”颤抖说出请求,‘一定要答应啊,真的坚持不住了,从发作到现在,再不吃药就……’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人,上前查看的脚步止住,从他的角度看去,黑衣包裹下的修长纤细躯体微微颤抖,只有一段几乎惨白的脖颈露出,心里震颤,自己是不是太狠了,眼前的人看上去脆弱得仿佛一戳就碎。

“下去吧。

”司绶立刻应允。

司印甚至顾不上行礼致谢,匆忙转身离开,手刚碰到门把手,“不用跪了,起来吧。

”司绶再次下令。

司印迫在眉睫,实在没有时间道谢了。

挣扎起身,右手已经克制不住的抓上剧痛的心脏,转身之间,司绶隐约看到‘白询’手抓的位置不是胃而是左胸。

司印终于出了办公室,急忙从衣服兜里拿出药片,可从发病到现在拖的时间太长了,手上不稳,药片竟然撒了一地,司印也坚持不住了,直接倒在地上,意识渐渐飘离……要死在这儿了吗?昏死前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双熟悉的脚。

司印再醒来是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上披着衣服,办公室里没人,看外面已是天黑了,万家灯火,有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又熬过来了啊……有时候也会偷偷想一下,要是死在什么任务里或是死在某次心脏病发作中该有多好,司印也是人,也会累,尤其最近。

连日来接连不断的刑罚磋磨着他的意志,哥哥的不信任,他要完成的事的巨大压力,真的感觉要喘不过气了,看看身上的衣服,是哥哥的,是哥哥救了自己么?他会发现自己有心脏病吗?司印逃避般不想再想,不顾背上的疼痛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后背紧紧靠在沙发背上,躲在那件不大的西服下。

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司印离开沙发站了起来,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处理,100铁鞭也没有领……只要不死,他就得接着做。

思及此,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什么态度,你的目标是完成你的任务而不是一心求死’心下想着,生硬挺了挺僵硬的背部,唤醒麻木的疼痛。

不再犹豫迈步出去。

第27章 第二十二章 家族与亲情在司印接连领了7日的刑罚后,司父终于出外差回来了。

司印直接要求见司父。

司父自然是愿意看到小儿子的。

“父亲,儿子有一事相求。

”司印恭敬跪地请求。

“什么事先起来再说,和我要那么多虚礼干什么?什么事,你说说。

”司父心疼小儿子动不动就下跪,把人拽起来,不小心牵动了司印背部伤口,司印只是眉头皱了一下,便再次舒展眉头,以防父亲看出异样,兴许自己说完,父亲就不会宠着自己了呢,心里暗暗想着。

司印一一叙述了自己调查司家的事被哥哥发现却没有给司父解释,只是说自己可以保证绝对忠诚,也略去了被司绶罚的事。

听完司印的话,司父紧皱眉心。

小儿子一举一动都在向司父昭示着他的图谋不轨。

先是手握司家绝对武力――白询,同时在作为少主的司绶左右,甚至可以说是监视,现在又大量调查司家交易,小儿子到底想干嘛?只是一句保证忠诚于司家,完全不能说服司父。

司印说完又跪在地上,等着司父发落。

他求司父的事就是让司父告知司绶,是司父命令‘白询’私下调查司家所有交易的,这样一来,便可以完全解除司绶的怀疑。

问题就是司父是否配合,没错,司印在赌,赌司父对他的宠爱。

如果赌赢了,一切迎刃而解,如果输了,他就将必死无疑。

他扔给司父一个难题,一边是可能存在的对司家的巨大威胁,一边是宠爱的小儿子。

司父没有再次让司印起来。

良久,打电话“任宇,吐真剂对心脏病人有伤害吗?”司印抬头,怔怔看着司父,‘父亲要对自己逼问了吗?’隐约听到电话那头“……无害……脑神经……”“司印,你到底想干什么,说明白,爸爸帮你。

”司父挂了电话严肃问道。

“父亲……儿子保证绝对忠诚”司印还是只有一句话。

“任宇,带吐真剂过来。

”司父下令。

司父毕竟一家之主,他不能让司印,不能让任何人做有可能损害司家的事。

司印闻言也没有什么声响,只是低下了头,逐渐地,感觉头都快完全埋进胸里。

‘想必上一世司家最后覆灭,父亲是恨我的吧,毕竟在父亲看来,司家比我重要的多。

’司印不能被打吐真剂,他不能让父亲知道自己有前世记忆的事,不能说,死也不能说。

袖间闪过银光……任宇敲门进来,司印再次抬头,认真看着司父,满是孺慕,“父亲,儿子不能注射吐真剂,儿子对不起司家,对不起您,对不起母亲,对不起哥哥,儿子……”说着已经举起匕首,直扎喉咙。

对不起,我还是无法挽回,无法面对上一世的可怕 ,对不起,我还是救不了司家,无法给哥哥一份完美的感情。

对不起……司父大惊 ,上前,宝刀未老,及时抓住匕首,锋利的双刃匕首切进皮肉,刀尖已经刺进司印喉咙几毫米,流下一道血线,被司父吓到,松了匕首,司父甩出匕首回手扇了司印一巴掌。

司父刚才被切伤了手掌,打司印时自然也蹭了司印一脸血。

重重叹息一声,司父坐回椅子,任宇见状立马给司父包扎,刚清理了血迹,司父要了药和绷带便打发任宇给司印看看。

父子俩都弄好,任宇询问司父是否还要吐真剂,司父再次重重叹气,自己这一辈子的无奈都用在小儿子身上了,看看还跪在原地发愣的孩子“下去吧”挥手让任宇退下。

“过来。

”让司印上前,用水湿了湿多余未用的绷带,给司印擦拭脸上沾染的血迹。

“你呀,怎么这么犟,不让去白询就一直跪着,想问你干什么就给我闹自杀,你是小女孩儿吗?”司父虽然板着脸,但是话里确是无限宠溺。

“父亲……”司印看着司父受伤的手,红了眼眶,“父亲……”一句一句,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把头放在司父的腿上,静静跪着。

司父一下下顺着司印半长的头发,缓声到,“解决问题有很多方法,好的坏的,都是人活着才能想到的,死了就什么都没了,知道吗?你和司绶是我和你妈妈的宝,尤其是你,司绶如果是给司家的交代,你就是完全我和你妈妈全心全意爱着的,怎么能轻易寻死呢?好了,爸不问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总逼着自己,别太累,记着,你永远有个家在你身后,干什么都是有退路的,司家几代传承,就是为了后辈可以即使不拼命也可以安稳过活,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大不了我拿整个司家给你玩儿,何况,爸爸相信小印不会做坏事的。

刚才是爸爸不好,不应该用吐真剂吓小印。

”司父很少显露自己的情绪,几乎没说过这么长这么肉麻的话。



司印听来,完全不觉得肉麻,只是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打湿了司父的西裤。

父子两人就这样一坐一跪,司父一直顺着司印的头发……第28章 6号番外 元旦旦――上一世――司绶捏了捏眉心想缓解一下困乏。

年终岁尾,公司要处理的事实在太多,他有些分身乏术。

偏偏最近小印愈发不待见他了,以前是躲着家里所有人,但自己主动上前总还是有回应,现在刻意避着自己……司绶可以保证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心思,谁也不知道,但是如果在小印不知道的情况下,他都讨厌自己,那……司绶有些烦乱,不愿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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