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总裁生包子(包子)上——捕快A
捕快A  发于:2015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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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把鱼篓弄好了之后,又去杂物间弄了许多农具过来,开始修理农具,因为小满靠坐在床上看电视,大壮在这里干活也能看到两眼精彩的,还能陪着小满说说话。好在小满一点不嫌弃他敲敲打打的声音吵着了。

小满其实看电视看得心不在焉地,多数时候是在看大壮干活,心里还琢磨着,农民还真是辛苦,比工人还辛苦,工人上班累,回家总可以休息,农民则是在家里也不停歇,不过,这也就是大壮勤快,农民中也还是有懒汉的吧?要说懒汉,自己可不就是个懒汉吗?看着大壮天天忙忙碌碌,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小满忽发奇想,说:“大壮,我现在能起身了,反正闲着也无聊,不如我也帮你干点活儿?你教我一点轻巧又容易上手的?”

大壮哑然失笑,说:“你能干什么?别浪费了我弄回来的材料。”

小满听了不干了,气呼呼地说:”小瞧人呢这是!我打小儿开始,从学习到工作都是一把好手,学什么像什么。”

“好好好,你能干。”大壮拗不过小满,只好交给他一个最简单的活儿,搓草绳。

搓麻绳呢,就是把只能做烧火用途的水稻杆儿废物利用,搓出草绳捆东西,比如捆菜,提溜抓住的鱼啊王八之类的,恰好大壮打算去镇上卖鱼卖王八,能用得上。

大壮拿了些水稻杆儿来,先给小满做示范。

先要把水稻杆儿搓软了,再像编辫子一样编成长长的一条,最后滚成团儿收起,就大功告成了。

在大壮的手里灵巧翻飞的水稻杆儿,到了小满的手里却满不是那么回事,一点也不服帖,根本搓不成绳,反而有些很硬的水稻杆儿还把小满的手扎出血珠子了。

大壮忙抢过小满手里的不成形的草绳,说:“算了,算了,你那手细皮嫩肉的,哪里是做这些事情的!现在知道我手上的茧子不是白长的吧?喏,不怕扎。”

小满懊恼地说:“我什么忙也帮不上你。算了,就安心做个米虫吧!”

田大壮神往地说:“米虫好啊,又白又嫩又肥,小满,你有点瘦哦,你就安心做个米虫吧,我争取把你养肥点。”

小满翻了一个白眼,傲娇地表示:“懒得跟你说。”

总算到了睡觉的时候,大壮将灯绳一拉,说:“睡吧。”

小满惬意地说:“好,现在可以自己翻身了,睡觉舒服多了。”

可是,小满这家伙舒服了却还睡不着,一会儿又抱怨说大壮翻身的声音压得床吱吱响,吵着他了。

大壮无奈地说:“许你翻身还不许我翻身呢?”

小满“蛮横”地说:“你翻身可以,但是,你那床腿儿的吱呀声你听不见吗?跟婴儿在哭一样,这夜深人静地,听着人寒碜!”

大壮说:“那怎么办?要不,我现在去弄四根木头来,把这床腿儿加固一下?唉,小满,夜半三更地,你可真能折腾人!”

小满心想,你个猪啊!这么明显的暗示你咋就不明白呢?谁叫你半夜修床了,我是让你上我这床上来睡!

小满磨了磨牙,终于还是支支吾吾说出了口:“算了,不折腾你,看你可怜,我让一个床脚儿给你睡,上来吧。”

第26章

自从那一次摸小满的手摸得起了反应,自觉羞愧的大壮就没再和小满同床,虽然有时候也心痒痒的,到底还是按捺住了。这一次大壮本来不肯的,却耐不住小满激他,加上本身有些鬼迷心窍意志不坚定的,就真的爬上了小满睡的那一张靠墙的大床,还和小满钻了同一个被窝。

只是大壮没敢靠得太近,中间的距离足有一巴掌远,而他的小半个肩膀还露在被子外面呢。

小满伸手摸了摸中间的空地,调侃地说:“你离得那么远,肩膀都在外面晾着吧,小心着凉了。明天肩膀疼,就抡不起锄头了。”

大壮蹭过去一点,小满不满地拍了拍那地儿,大壮便又蹭过去一点,估摸着再过去就要和小满脸贴脸胸靠胸了,大壮便死心眼地再不肯动了。

小满不悦地说:“中间留这么大一个空儿,要钻风进来!”说完,他索性自己卷着被子往大壮的身边贴近,几乎半靠在大壮的怀里,这才满意地说:“现在好了。”

一片黑暗中,人的触觉和嗅觉变得十分灵敏,大壮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似乎有微风拂过,猜到这是小满轻缓的呼吸,不禁心里一荡,觉得即便是他带着草药味的气息也是那么好闻。

“大壮……”

“嗯?什么?”

“你的手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

“你可真是……钢筋铁骨。哎,我说,你是不是就这么一直干活干活干活,都没点娱乐生活啊?”

大壮说:“谁说的?我的娱乐多着呢,我喜欢钓鱼,还喜欢听评书看小说,有时候吹吹笛子,主要这段时间有些忙,我都没空儿捣鼓别的事情了。”

小满问:“你还看小说呢?看什么小说?爱情小说?”其实,小满是故意乱说的,他早就猜出,以大壮那样的性格和粗神经怎么会去看琼瑶阿姨那“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的爱情小说呢?

果然,大壮说的是:“我喜欢看《三国演义》,我家的那一本都快被我翻烂了,从小看到大。”

好吧,小满都猜到了,却还是故意问:“怎么老盯着一本书看呢?三国看完了,还可以看看红楼梦嘛,反正都是四大名着,都是值得一看的好书。”

大壮嫌弃地说:“我才懒得去看贾宝玉那个娘娘腔,还有他那个林妹妹,天天哭啊哭的有什么意思?孟姜女哭倒长城还能骂骂昏君,不知道林妹妹天天哭个什么劲儿!”

小满听得在心里摇头,贾宝玉林黛玉脍炙人口的爱情故事,在这家伙嘴里就成了娘娘腔和爱哭鬼不得不说的故事,真是一个没有文艺细胞的家伙!难怪这么不解风情!

小满打了个哈欠,又问:“那你看不看《水浒传》呢?也是四大名着之一,也都是讲述纯爷们的故事。”

大壮说:“看过一点,还是觉得没有三国好看。”

小满嗤之以鼻地说:“那是你没看明白,其实水浒更好看。宋江杀阎婆惜,还有武松杀嫂,多阳刚多带劲啊!”

大壮:“……”

小满居心叵测地说:“特别是武松杀嫂那一段,简直叫人拍案称绝,潘金莲啊,其实也有点可怜……”说着说着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拐到了《金瓶梅》上。

田大壮再怎么读书少,这“中国第一氵壬书”的名头总听说过,又听小满绘声绘色地讲起来,哪里还忍得住身上的燥热,下面的小兄弟也不听指挥地悄悄地抬头了,直至顶起一个老高的小帐篷。

大壮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情难自禁地揽了小满在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附在一起,他吞了吞口水,紧张地想:那什么……小满会不会感觉到了……我那里顶着他了?

大壮慌乱之下猛然想要推开小满,却听见小满发出一声痛呼,顿时吓得不敢再动了,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

其实,大壮并没有碰到小满的伤口,小满装得挺像,哼哼唧唧了半天,说:“你老实躺着睡觉呗,怎么忽然要跑下床去?”

大壮简直是欲哭无泪,心想,我是想老实睡觉啊,可是,底下的小兄弟精神百倍地练着站姿呢,还有你就睡在我怀里,叫我想要动动手指偷摸弄点名堂叫那小兄弟老实下去都没法,可叫我怎么睡觉呢?我下床去还不是为了把小兄弟的火灭了,咱们大家才好睡觉吗?”

小满在心里偷着乐,却坏心眼地在大壮身上蹭来蹭去,蹭得本来就满身燥热的大壮的头发丝都快要燃起来了,小满这才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地蹭了一下大壮的下面,戏谑地说:“哇,原来……原来,大壮你下床去,是为了干这个去啊!

大壮羞臊得不行,仗着屋里黑横竖看不见脸上的表情,索性豁出去了,脖子一梗,厚着脸皮,说:“啊,对啊,男人不都这样吗,火气上来了就得去火,你都知道了还拦着我?”

小满笑了一声,说:“可是,大壮,男人的宝贝是很娇嫩的,你的手上那么多茧子那么粗糙,不怕把你的宝贝弄疼了?我教你个办法,中午的香蕉没吃完,你拿一个,用胶带缠几圈,再把你的宝贝塞进去玩,比用手好,纯天然,无腐蚀,又湿又滑又好用……”

大壮想象了一下自己的大家伙把一只香蕉干得汁儿和茸儿都挤出来的样子,顿时囧囧有神,深觉自己被小满调戏了。

小满都敢说,我有什么不敢的?大壮也不管了,拉过小满的手,说:“香蕉是吃的,不是玩的,你当我们农民的劳动很容易吗?我的手是粗糙,可是,你的手细嫩啊。来,干脆你给我搓搓!说起来,你晚上搓草绳的活儿可是没干完的,现在正好补上!”

说完这话,大壮简直恨不能在地上钻个洞好让自己钻进去!这……能是他田大壮说得出口的话吗?也太邪恶太不要脸了!小满一定会怒甩开他的手,然后一巴掌拍脸上骂“臭流氓”的吧?

可是,小满却只是低低地笑,貌似根本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这光笑不表态到底几个意思啊,笑得大壮心里没上没下,没着没落地,最后索性借着一片黑暗好挡羞,径直抓了小满的手按在自己勃发的部位上。

小满含着笑意的声音钻进大壮的耳朵眼里:“怎么办?我不会呢!是不是像搓草绳一样搓,还是……”

大壮被这样调皮的小满挑得心火腾腾地往上冒,拉着小满的手盖住的部位越发涨大起来,简直要涨得痛了,他哑声说:“随便你搓,只要是你就好……”

这句话取悦了小满,他的手灵蛇一般钻入大壮的底裤,握住了那个涨得热铁一般的大家伙,先在蘑菇一般的软头上轻轻按了一下,随即开始撸动起来。

这舒爽……

大壮很快体会到,小兄弟在自己手里,和在小满手里,是不一样的感受。在自己手里,就是完成任务一般地撸出来了事,虽然有那么一丁点畅快之感,很快就消失无痕。而在小满的手里,则是完完全全的享乐。

被小满柔软细致的手掌包在其间,哪怕是没有技巧的婆娑抚弄也叫大壮激动难耐,何况小满温热的身体靠得他极近。大壮的整个鼻腔都是小满的好闻的气息,偶尔还蹭到他细腻的皮肤,虽然黑着看不到小满的脸,但是,小满的漂亮是大壮时时都记在脑里的,现在,也是触手可及……这几重的刺激,和旖旎的气氛,叫大壮身上的毛发都和小兄弟一样站立起来了!爽爆了!

直到膨胀舒爽到了极致,一道白光在脑子闪过,大壮颤抖着抱紧了怀里的人,不由自主地喊出沙哑的一声:“心肝宝贝儿……”

第27章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特别是对田大壮这样几乎没有经历过情欲之事的处男,尽管只是借用了一下田小满的手进行抚慰,却无异于向他打开了新世界的一扇窗户,让他知道脐下三寸那点事儿可以舒服得叫人灵魂出窍一般。

有一就有二,不过半个小时,田大壮下面那小兄弟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居然又硬了,田大壮厚着脸皮央告小满再服务一发,小满讶然又好笑地说:“你这什么体力啊?也太强悍了吧?满仓飞行还不带空中加油的?”

大壮窘得吭吭哧哧说不出话来,却厚颜地紧紧拖着小满的手不放,照旧又按在那个部位上,随后发出一声满足而销魂的叹息。

小满轻笑着帮他弄,却又坏心眼地打趣调戏他:“喂,你自己也长了两只手哦,怎么老是剥削我呢?我还是个正在疗养期间的病人呢,你倒好,非逼着我出工不说,还要我加夜班!你这地主老财黑心不黑心啊?”

一会儿小满又说:“还说是搓草绳,哪里见过你这么粗的草绳?简直就是三根草绳捆在一起!”

大壮被他挤兑得没法,只好厚着脸皮回一句:“我长得这么高大,家伙小了能行吗?那不可笑吗?”

小满越加来劲了,说:“你这哪是人的家伙,分明就是巨蟒,是大虫!对,就是武松打虎打的吊睛大虫!艾玛手酸了,累死我了!”

大壮很想堵住小满那张唧唧歪歪的嘴,到底还是不敢,只好任凭他挤兑自个儿,反正享受到了就得了。同时,手臂却箍得他越发紧了,将鼻翼靠在他的肩膀上陶醉地嗅着他的气息。

可能小满真的是累了,也可能是大壮抱着他太舒服了,居然搓着搓着睡着了。

大壮感觉到小满的手不动了,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松开他一点,抓起他的手摇了摇,见软绵绵地没一点力道,只好哑声而急切地在他的耳边喊:“小满,小满,喂,你睡着了?怎么就睡着了呢?”

这活儿还没干完呢!把我干晾在这里了吗?喂,不带你这样的,小满,快醒醒!大壮简直是欲哭无泪。

小满睡得迷迷糊糊地,对大壮的声音置若罔闻,一不高兴,还拍开他的脸,嘟哝着说:“有苍蝇!嗡嗡嗡,吵死了……大壮,快拿苍蝇拍……赶走……”

得,还把我当苍蝇了!大壮这叫一个气急啊,哪有干活干一半就跑了,把人撂半中间的?

可是,小满暖暖的呼吸就在大壮的耳边,大壮神使鬼差般地轻轻凑过去,鼻子几乎触到他的脸上,脸颊微微地挨上,甚至能碰到他眼下长长的睫毛,小刷子一般刷过大壮的脸,叫大壮因为没得到满足而焦躁不堪的情绪奇迹般平复下来,惭愧地想:“自己可真不像话,叫小满搓了一次还要一次,看把人累得!明天去村西头的孙屠夫那里看看有没有猪蹄卖,给小满红烧两只补补,省得他手腕疼。”

用了小满的手就不想再用自己的大粗手了,大壮还是抓着小满的手包住自己的宝贝来回滑动,因为刺激不够当然撸不出来,不过,大壮也自得其乐,因为小满睡着了,再没有一张调皮的嘴来取笑和调侃大壮,大壮完全不用害臊,可以在一片黑暗和寂静中不慌不忙地享受小满的手的细致柔滑,享受小满软软的身体偎在自己胸膛上的舒适惬意,甚至……

还想要亲亲他。

他就在自己怀里,触手可及,大壮完全可以趁着他睡着了亲上一口,或者,想亲几口就亲几口。

但是,大壮没强自忍耐着,不是不敢,而是犹豫。

小满帮他撸了,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地骗自己说无非是兄弟之间来了火的时候的互帮互助而已,改天小满要是想了,他也可以帮忙。但是,这嘴巴一旦啃上了,就……

对于大壮这样农村出生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亲嘴”代表的意义十分重大。

在农村,男女之间滚炕头,滚庄稼地那点子事常叫人拿出来笑谈,比如春山两口子滚炕头都不避人,还有邻里之间发生打架抓扯的事件的时候,言语中也常常会侮辱对方的母亲乃至祖辈中的女性的生殖器,所以,“干”这件事落在庄户人的耳朵里,就和吃饭睡觉生孩子一样稀松平常,主要区别在于跟自己的婆娘干还是跟人家的婆娘干。

但是,亲嘴,或者时髦点说,接吻,这个貌似比滚床单纯洁得多的举动在农村人看来却是伤风败俗的,一般的都是上来就直接扯裤子干事,谁玩那些花招啊?啃人家的嘴儿,吃人家的口水,也不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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