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吃药否?+番外——芬伦
芬伦  发于:2015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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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沈清轻笑一声,松开叶琏的手臂,不顾他的反抗,硬生生地扳到自己眼前轻抚,见叶琏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嘴角勾起,用力地在流血处按了下去。

“沈清!”叶琏疼得厉害,趁沈清轻笑时急忙抽出自己的手臂捂住伤口,又委屈又生气,眼睛不禁湿润起来。

沈清将叶琏搂得更紧了,柔声道:“那阿琏以后可不要让自己受伤了,知道吗?”

叶琏扭头不答。

沈清也不生气,挑。逗动作省略T_T

顾不上自己受伤的手臂,叶琏呼吸急促起来,睁大双眼使劲地想要推开沈清用手铸成的牢笼,却依旧被拖入深渊……

河蟹时代,我们的时代!

本来芬伦君还以为第十一章过关了,这么隐晦的肉,连那啥都没写,结果又锁,真是锁怕了T_T

不过也侧面说明芬伦君每次写肉都写得色♂气满满,莫名地有些小自豪呢(/ω\)

西皮阿银说最近国家进行新一轮严打,其实芬伦君还是很不解的,为毛不来个打击抄袭呢,净网有个毛用,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啊。

不多说了,小剧场也不得不改了T_T,伐开心。

正好凑齐原来章节的字数。

小剧场

媳妇儿囚禁计划-拾壹

利用性。爱培养感情。

沈清(合上书):阿琏,以后你只给我一个人吃,好不好?

叶琏(躺在床上,一脸悲愤):滚滚滚!吃你妹啊!

沈清(摇头,宠溺笑):我只要吃阿琏就行了,不需要妹、妹。以后阿琏可不要乱讲话了。

叶琏(哭泣):喂,放、放手!

第十二章:媳妇儿囚禁计划-拾贰

暮春已过,庭院微凉。叶琏半趴在石块上,重复昨日所做的,甚为无聊地等待着。

几个月都等得了,又何惧这十天半个月?

今日,叶琏也如昨天那般,一大早便从塌上爬下来,带个枕头和被毯就半靠着大石块打盹。身旁有前几天拿来的几本话本画册,石块上还铺了一张宣纸,就算自己再是无聊,也可以在这石块附近等待。

等待这么多天依旧没等到顾珩,叶琏渐渐有些乏味。理了理枕头,叶琏正要盖上毯子席地而眠,突然便听到墙外的细碎声响。

声音不大,但足够他听见。

不过一会儿,一个石子从墙外扔了进来,正巧落在大石块上。叶琏有些不确定外面的人是不是顾珩,想到话本里所谓的暗号,又好奇地趴在石子旁盯瞧,但未瞧出什么不对劲。

叶琏泄气地揉揉酸涩的眼睛,想了想,踩到石块上趴着墙,附耳去听一下墙外,却是再也没有声音。

果然,顾珩还是……没来?

叶琏心中涌上了极大的失望感,难过地哼唧一声,抬脚将小石子踢去一边,却不想才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衣袂摆动之声。叶琏高兴地往后看去,果然看到了日日念叨的顾珩。

“终于!”叶琏脸上的喜色掩饰不住,红润的面颊显得叶琏有些兴奋过度。

顾珩从墙上一跃而下,冷峻的面容未因此动过一丝一毫。他步伐平稳地来到叶琏面前,递给叶琏用透明药瓶装着的粘稠液体:“拿着。”

叶琏伸手接住,开心地道了句谢谢便端坐在大石块上,掀开衣角下摆。

小心翼翼地扭开盖子,叶琏一点一点将粘稠液体倒了上去。王水腐蚀性很强,且顾珩弄到的王水本来就少,若是不小心洒了,只怕叶琏哭都不知道到哪里去哭。

叶琏知道王水珍贵,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值顾珩花大价钱去黑市购买,看了看环抱双臂立在身旁的顾珩,趁着王水一点点腐蚀着链条,好奇问道:“你是怎么弄到这个的?”

顾珩抿唇,将脸转到一旁:“你不需要知道。”

“莫不是偷的?”

“……是又如何,你可以不用。我会找其他办法的。”

“当然……”叶琏见状,故意将声音拉长,眼看着顾珩脸越来越寒,终于笑嘻嘻地将后半句说了出来,“不介意。”

废话,这可是救命的东西,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必须得到好吗。

买得起王水的人非富即贵,叶琏才懒得想那个杯偷东西的人此时的心情是怎样。将王水全部洒完,慢慢等待它将最后余下的部分腐蚀掉后,叶琏急不可待地抖落脚腕旁的银色链条,抱住顾珩的胳膊开心道:“真是谢谢你了!”若不是你,我又得等到何年何月才能逃离这里?

顾珩微微一僵,不自然地轻咳几声,迅速回道:“不用。”

叶琏笑眯了眼,绕开断掉的链条,拍拍顾珩的肩膀便走去大石块前,将宣纸换了另一面,提笔就挥舞几个大字上去。

“你在写什么?”顾珩淡漠地走至叶琏身边。

叶琏笑得十分得瑟,让顾珩不想忽视也难。只见他嘿嘿地笑了起来,将笔放在一旁道:“当然是嘲笑沈清咯。”

几个月的关禁闭,叶琏已经累了,就算很久以前他将沈清当做朋友,就算关禁闭时他憎恨过沈清,恨不得他去死,但是如今叶琏对沈清再也不想怀抱什么情感了。

如若可以将此忘记并过上自己的幸福生活,与沈清井水不犯河水,又有何不可?

没必要未不相干的人伤害自己。这是元宝说过的。

顾珩:“……你就不怕激怒他,让他加紧时间捉住你吗?”

叶琏一僵:“还会被捉住?”

顾珩抿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到时候我不会再救你。”

“……嗷嗷嗷不要嗷!!”

最后那张宣纸被叶琏撕成碎片扔至地上,顾珩蹙眉不语但也没阻止,待叶琏做完一切后,直接将人横抱起来跃出墙外。

“现在我们去哪里?”

“李家客栈。”

“什……”叶琏来不及将那个“么”字说出来,就因为轻功而吓得抱紧了顾珩的脖颈,不敢睁眼看向外面。风呼呼地在叶琏耳旁穿过,叶琏感觉自己像是一颗被丢上丢下的石子,除了抱紧手下的人,没有一点安全感。

顾珩背着叶琏有些吃力,但速度并未因此而减慢。侧眼看见叶琏害怕的样子,顾珩紧抿着唇,向来冷硬的声音干硬地安慰道:“快到了。”

风呼啸的声音几乎将顾珩的安慰声掩埋,叶琏趴在顾珩背上好歹听清楚了一点,顶着风勉强道:“谢……呼呼……谢……”

刚张口,风便灌进口中。叶琏也不知顾珩为什么能够清楚地说话,想了想还是闭上嘴。要说的待会儿再说,反正之前的道谢顾珩也应该听到了。

就要见到元宝和李大叔了,叶琏不由得有些开心。

但没由来的,叶琏突然想到那天奇怪的梦境,心突然跳得厉害。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方才还上扬的嘴角又不禁抿成了一条直线。

……

李家客栈简朴特别,有着说不出的潜在美丽。叶琏还记得李大伯曾自豪地很他说这一切都是元宝设计的。虽整体看上去有些奇怪,但一切都摆放得整齐干净,让进来者不禁眼前一亮。

叶琏也很喜欢这样的装饰,比曾经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贵重又庸俗的装饰好看多了。也因此,叶琏愈加佩服元宝,觉得他懂很多,比那些人都聪明。

可就在叶琏再看到李家客栈时,却再也没有那种感觉。脏兮兮的地板上有着不少脏东西,桌上也因为长期没人打理而铺了一层灰。叶琏愣在门口,突然落泪下来。

之前逃脱的好心情早就消失,心中的绝望不断地涌出,就像要将叶琏整个儿吞没。靠着门口慢慢滑坐在地上,叶琏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

“元……呜……元宝……李大叔……”叶琏将头埋在双臂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幼时记忆中的人全部在叶琏的生活中消失,一切就好像做梦一般,一夜之间,全没了。

全没了。

叶琏哭的有些喘,靠在门板上浑浑噩噩的仰望外边天空。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漆黑地笼罩了一切,将欢笑全部吞尽。

“想开点。”顾珩进入房间,拿出一块湿布,递给了蹲坐的叶琏。

拿着湿布捂住自己哭得微肿的眼,叶琏带着哭腔问道:“你能告诉我原因么?”

看着叶琏因难过而落寞的模样,顾珩坐在板凳上蹙眉道:“窝囊。”

叶琏哭泣声减弱,眯着红肿的眼睛看向一脸淡漠的顾珩,不由得有些气愤,断断续续道:“不见的又不是你的朋友,你当然、当然不会难过啊!”

“……”顾珩抿唇,“我认识他的。”

“……嗯?”叶琏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认识他的,”顾珩重复道,随后轻叹一声,“他很有才华。”

叶琏没吭声。

好半会儿,顾珩才回复叶琏之前的问题:“客栈老板由于过份操劳而死,随后有人来砸客栈,那个小孩处处阻拦却并不成功,最后客栈还是毁了。”

“……”叶琏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也不记得哭泣了,眼睛睁得圆圆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然后他不见了。”

“不可能!”叶琏激动地站起来,大吼道,“李大伯不可能会死的!元宝不可能会不见的!”

“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顾珩定定地盯着叶琏的双眸,直望进他的心底。

叶琏的气势顿时消失,踉踉跄跄地跌坐回去,满脑子的“不可能”瞬间被打破,碎掉的残片化为刀刃,将他的心一点点地割着。

“那我……能不能逃离沈清呢?”

“那我呢?”

“我还有可能吗?”

……

夜晚十分,沈清神色不明地从外面进来,一脸阴寒也在踏进府邸时很好地掩饰住。他不安地在庭院内徘徊,迟迟未踏进屋内,路过叶琏最近经常待的地方时,沈清意外得在大石块处捡到了一些宣纸碎片。

天色太过昏暗,沈清未看清上面具体是什么,但隐约间还能借着月色看见上面的字体。当他发现全是叶琏练习的字,右眼一跳,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眼色一凌,沈清匆匆将手中撕碎的纸条收进衣袖,再也不犹豫地踏进屋内。见内室关着灯,被褥下明显有鼓起的样子,沈清才又神色缓和,心中松了一口气。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驱使着沈清缓步走至床边,精神疲惫地躺了下去,正想要用力抱住被褥下的人,却搂住了一团软绵绵东西。扯开一看,竟是一床被子!

沈清眼中闪过一道阴狠,气极反笑,将自己埋入那床被褥中深深吸一口气,陶醉地沉浸在那令他几近疯狂的气息之中,就好像他深藏起来的珍宝还在一般,迷恋而又执拗地喃喃:“阿琏……阿琏……”

“你以为你可以逃开我吗?”沈清丝毫不因为叶琏的逃去而慌张,他轻笑着环抱被子躺在床上,笑得分外柔和,却是吐露着残酷的话语,“链条不好用,那打断腿,永远无法行走,好不好?”

“阿琏逃不开的呢,”沈清揉捏着软软的被褥,时不时用脸颊蹭了蹭,低低地笑了起来,“我会把你捉回来的。”

“那……阿琏你高不高兴?”

小剧场

媳妇儿囚禁计划-拾贰

不乖的孩子必须受到惩罚!

沈清(似笑非笑):阿琏若是自己回来,惩罚就会减轻哟。

叶琏(哼声):谁傻谁回!

沈清(抱住叶琏):是吗?

第十三章:媳妇儿囚禁计划-拾叁

黑夜。

天幕下,一名黑衣人点踏着各家屋顶,锁定自己的目的地便从屋顶飞跃而下,轻脚走进屋内,利落地单膝下跪。

“殿下。”

窗前的男子轻敲着窗台,一身白衣衬着灯光,显得格外诡秘。听罢,他停下手下的敲击,微微侧头,声音带着丝沙哑:“可是找到了?”

“……是。”黑衣人回复道。

白衣男子轻笑一声,转过身来直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看其面容,赫然就是沈清!此时他眉间舒展,嘴角微勾:“在哪?”

黑衣人回道:“回殿下,在李家客栈。”

“果然。”沈清声音里带着丝倦意,但隐藏不了其中的喜悦,“起来罢。”

“……殿下。”见殿下迈过他便要离开,黑衣人站立起来,又欲言而止。

“怎么?”沈清蹙眉,不悦道。

黑衣人垂眸:“殿下要找的人,身边还有一黑衣男子。而那个男子,就是最近重伤后莫名失踪的人。”

沈清顿住,良久,面上又挂上那温和的笑容,双眼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意味不明的亮光。

“怪不得……倒是失策了。”

之前的那个黑衣人竟是躲在府邸之中,而府邸早就被自己要求禁止进入。

为了那个陌生男子,阿琏竟会狠下心伤了自己!

沈清嘴角笑意渐渐敛去,冷笑一声,仰头看向漆黑的天幕。

“……殿下?”黑衣人询问道。

“无碍。”沈清思绪一收,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单足点地,霎时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家客栈。

“哐当——碰”

旁边的木架倒下,器具叮叮当当地随着木架掉落,稍稍掩盖住刀剑相击声。

顾珩手持短小的匕首,利落地避开前方黑衣人的攻击。黑衣人见此剑锋一转,向前削去,重新与顾珩相持不下。

叶琏拿着木盆抵挡身前,缩在床柱旁不敢乱动,时不时避开木屑和打翻的物品,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叶琏紧攥住手中的木盆,睁大双眸看着眼前的一切。

半刻钟前,叶琏还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已。当时顾珩递给他一块湿帕擦拭脸颊,好歹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后来叶琏匆匆擦拭一下身子便选择了一个小房间,顾珩则睡在临边,以防不测。

没找到顾珩一语成谶,叶琏将将要陷入沉睡之中,就被临边物品倒地声惊醒。正要拿着木椅去砸人帮忙,没想到与此相连的木墙直接破裂,几个黑衣人与顾珩直接穿过来接着打。

此时,顾珩拿着匕首,显然处于下风。而其中一个黑衣人见到叶琏,直接放弃与顾珩的打斗,转身便要将叶琏带走。顾珩见此,不得不受下一击,将那个冲向叶琏的黑衣人挡住。

深沉的血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晃住了叶琏的眼。

不知为何,其他黑衣人突然顿住了攻击,互相交换眼神,齐齐攻向受了伤的顾珩。顾珩睨了叶琏一眼,匆匆留下“快走!”便又迎上去。

紧接着,叮叮当当的相击声又响了起来。声音频率愈发频繁,叶琏呆愣地站在原处,莫大的感激与悲恸一齐袭来,直接将叶琏淹没。叶琏看着顾珩的攻击速度越来越慢,应对越来越勉强,不知如何是好,眼中不争气地蓄着泪水。

“快走啊!”顾珩吃力地挡住身前袭来的攻击,却没有挡住另一方,顿时吐了一口血。侧眼见叶琏依旧现在远处,不禁有些生气。

叶琏使劲地摇头,泪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我不走!”

“滚!”顾珩艰难地避开一击,“快滚!”

木椅被剑刃划成两半,木屑飘散在空中。叶琏捂住自己的眼,但怎么也止不住泪水,哭腔出声:“不、不走,我要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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