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难当(包子)上——海米冬瓜
海米冬瓜  发于:2015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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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路人丙也是气急,不管不顾喝道:“谁给的胆子?自然是皇上的亲外公、官极人臣的当朝太国丈魏大人!”

李成明更是一惊,不由看向知画。又是这个魏家!

那两个路人甲、乙却是个怕事的,此时见那路人丙将“太国丈”三个字说了出来,俱都变了脸色。连忙结了茶钱,匆匆跑出去了。

“那太国丈在厉害,也不过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何故能这般瞒天过海,连皇上也蒙在鼓里。”李成明还有不解。

那人继续义愤填膺:“魏家一家势大,权倾朝野,文武百官私相受贿、串通一气。皇上被锁在金瓦诸城的皇宫里,被女干臣蒙蔽了双眼,还以为天下太平呢。熟不知那救济百姓的赈灾款项,都被贪官中饱私囊了。如今难民闹到了家门口,皇上竟然还高高兴兴的嫁妹招婿,实在让人寒心。”

“……”李成明表情微僵,不自然地笑了笑,又看着路人丙坚定道:“你放心,至少公主绝对没有高高兴兴。”

“……”路人丙看着李成明,一脸莫名。

“这些难民远从南方而来,又和太国丈有什么关系,为何太国丈要指使人驱逐那些难民?”知画仍有不解。

“那些难民口口声声要状告的正是太国丈最得意的门生淮南总督张嘉友!”愤青恨恨道。

李成明愕然,好一群结党营私,欺上瞒下的狗官。

几人还要再说。茶馆掌柜却已经注意到他们,再也听不下去了。

匆忙走来,急声说道:“几位快别再说了。小店还想继续做生意。你们在这里议论那些了不得的事情,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小老儿我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今天这顿茶,就算我请了。各位请吧!”说罢一扬手,竟是直接要赶人出去。

李成明说话被打断,一脸不快的看着老板,正要发火,却突然反应过来,眼中精光一闪,看着老板激动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不用给茶钱,就可以走了?”

茶铺老板点点头。

李成明顿时喜笑颜开的,恨不能拍手道:“那实在是太好了!知画我们快走吧!”

“……”众人。

李成明觉得自己简直捡了大便宜,脸上简直了开了花。当下害怕老板反悔,也不再纠缠,立刻拉着知画跑出了茶铺。

路人丙难以置信的看着离去的李成明,他刚才一口义正言辞的话正要对着茶铺老板汹涌而出,可李成明突然来了这么一手,那话再也说不出口,生生的被堵在喉咙里,咳得人难受。

茶铺老板也愕然的看着如风般消失的身影,突然觉得自己刚才主动要求他们不用付账的行为太过草率。下意识的看了眼还未离去的路人甲。

路人甲感觉到老板审视的目光,心道不好,这小老二想变卦。想完想不给老板反映的机会,便也撒丫子跑了。

老板唉了一声,无力的抬了抬手。心中顿时后悔万分,今日真是做了赔本买卖!

“公主,停停停停停!”知画猛地止步,插着腰大口喘气,摆了摆手道:“公主你跑什么呀?!这点儿茶钱我们又不是掏不起,至于急成这样吗?”

李成明比知画好不了多少,喘着气望了眼身后,觉得跑的离那间茶铺够远了,遂停了下来。

李成明虽气喘吁吁,但还是没忘了贫嘴:“知画啊,这你可就不懂了吧!有便宜不占,那叫蠢!”

知画嘴角抽了抽,回嘴道:“一壶茶才几贯钱,公主你身份如此显贵,又何必贪图小便宜,掉了身价。”

“哎,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看那么多难民,吃不饱穿不暖,现在连家都没有。我们难道不应该以身作则节俭一些吗?”李成明摇头否认。

“奴婢觉得,贪小便宜和节俭,应该是俩码事!”知画不为所动,淡淡回道。

“都是省钱,一样一样!”李成明不以为然。

“……”知画。

李成明也没管只画抽筋的表情,转眼又想到了什么,开口道:“知画,我想去城南,看看那些难民!”

知画闻言皱眉,想了想开口道:“不妥,公主与我只是两名弱女子……”

“嗯?”李成明瞪眼睛。

知画赶忙改口:“是一名弱女子,与一名假扮女子的弱男子……”

李成明炸毛:“你能不能把弱字去掉?”

“哦,那就是一名弱女子,与一名不怎么强还假扮女子的男子。”

李成明:“……”

知画现在才觉得心中舒服了一些,接着开口道:“那些难民既被官府人员赶到城外,旁边定有专人看管。你我贸然前去,恐多生事端。不如我们先回府,再从长计议,想办法把此事告诉皇上才是正理。”

李成明想了想点了点头,两人于是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后得知赵肃然还未回来,两人放了心,回到房中。

“公主你说,我们将此事告诉驸马如何?”等两人换了衣服坐下,知画又开了口。

“赵肃然?”李成明沉吟了一下,摇首道:“不行,我们还没完全摸清赵肃然的底细,他那么女干险狡诈看着都不像好人。如果他也与太国丈串通一气怎么办?”

“额,那倒也是。”对于“驸马女干险狡诈不像好人”这一点,知画持保留意见。

李成明又想到一事,看着知画问道:“对了,昨日我大婚,按说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应该都要到场,怎的不见那太国丈?”

知画叹了口气,说:“公主难道忘了,淑贵妃还在的时候,那魏家就与我们不对盘。而后新帝登基,公主一天天长大,慢慢懂了事,知道了魏家的无耻险恶。更恨当年要不是魏家,公主何至于到现在还委曲求全,假扮着女儿身份。所以几次遇见他们都针锋相对。那太国丈虽碍于公主身份不便明说,但是心里是很不服气。昨日太国丈告病在家,并没有来。昨天是公主大喜的日子,我怕公主生气,就没有跟你提起。”知画说完惴惴地看了眼李成明。

李成明听完,眼神闪烁了下,惭愧道:“我之前撞了脑袋,竟然连这种深仇大恨都已经忘了!那我们即可进宫,将今天听到的事上禀皇兄,让他好好认清这女干贼的真面目!”

“不可!”知画否定道:“公主不知太国丈门生遍地,权倾朝野,几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人能及。而且他们魏家是太后的娘家,太国丈乃是太后的亲爹、皇上的亲外公,势大到连些皇宫贵族都不放在眼里。如今你我虽抓到太国丈把柄,但仅凭我们片面之词,皇上又如何会信我们。”

“这……”李成明沉吟,可他觉得他印象中的皇上,未必就是这样寻思护短罔顾大义。可是如何要向皇上引出这件事,这倒是个问题。

李成民突然眯了眯眼,想到了还关在牢里的那个贱人,哦,不对,是好贱人。

外面却突然传来说话的声响。

“大人!回来啦。”

“公主呢?”

“公主正在房里歇息呢!”

知画看了李成明一眼,赶紧起身,前去开了门。

“驸马爷回来了,公主刚起来正和我坐着说话呢!”知画请了安。

赵肃然笑道:“好,我去瞧瞧公主。”

声音刚落,赵肃然已抬腿进来。

李昌明抬头一看,却见赵肃然身后还跟了一个人,仔细看去,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李成明一哂,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第36章:又见熟人

赵肃然身后那人踏进房门,李成明情不自禁的大喊出声:“好贱人,你怎么来了?”

郝建仁一张脸顿时铁青,怒吼道。:“我不叫郝建仁,我叫郝仁建!”

“哎呀都一样啦!这种小事何必那么在意?”李成明笑着说道,好似完全没看到郝建仁阴云密布的脸色。

“……”郝建仁气得说不出话。

赵肃然却皱着眉,不解问道:“哦,公主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额……”李成明眼睛眨了眨,灵光一闪,呵呵一笑,回道:“他上次行刺之时自报过家门来着,可能那时候你还未飞到,所以不知道。”

赵肃然心中岂能不知缘由,只是面上故意逗弄他而已,此刻看他说了模棱两可的借口,也不想拆穿,点了点头不再提。

李成明以为自己蒙混过去,也便岔开话题继续问郝建仁:“你不是被关在牢中吗?怎么会来这里,还是赵肃然一起?”

李成民说着挤眉弄眼,递给郝建仁一个眼神,你与他不是水火不容吗?怎么竟然凑到了一起。

郝建仁迷茫的摇摇头,回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他突然来了牢里,让官差将我放了出来,然后我便一路跟着他到了这里。”

李成明听罢看了眼赵肃然,等着他解释。

赵肃然看到两人疑惑的目光,笑了笑,开口道:“回公主,宫里两次三番出了刺客,最近可能不太安全,我平日里早上早朝白日务工,事务繁多。难以时时刻刻守在公主身边。所以便提了他出来,留在公主身边保护公主,臣也能安心点。此事已经请示了皇上,皇上也已经同意了。”

李成明听完难以置信的看着赵肃然,一手指着郝建仁大声道:“他武功那么差,你派他来保护我,你到底居心何在?”

郝建仁瞬间炸毛,一脸被伤了自尊的表情羞赧道:“我武功一点也不差,你不要乱说!”

赵肃然被逗得笑了出声,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

“你在他手中都过不了一招,你和我有什么区别?”李成明回头望着郝建仁指控。

郝建仁气得冒烟,不服气道:“不算不算!能在赵肃然手下走过一招的人太少了,简直是凤毛麟角,你不能拿我和他们比!”

李成明撇了撇嘴,不屑道:“弱就弱,不要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郝建仁当场气结而亡。

赵肃然一笑圆场道:“好了,贱人兄,公主早上刚碰了头,此刻不能受气,你就让着他点儿。”

郝建仁看着赵肃然怒目而视,怒吼道:“你有没有搞错,到底是谁在气谁?而且我再重申一遍,我不叫建仁我的名字是郝仁建!”

赵肃然一怔,语带歉意回道:“无心之过无心之过,顺口就这么出来了。”

“……”郝建仁一脸欲哭无泪,眼中的神色仿佛遇见了自己悲惨的未来,永远要伴随着这个苦逼的名字。

“好了,保护公主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我让下人带你去收拾一番,再熟悉熟悉环境。戴罪立功!”赵肃然拍了怕郝建仁肩膀。

郝建仁低着头,失魂落魄地走了。

李成明看着郝建仁失落的背影,又斜睨着赵肃然,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

赵肃然觉察到李成明的目光,转头一笑,道:“公主为何这般看着我,是否觉得又深爱为夫了一分?”

李成明恨不能做一个呕吐的动作,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屑。

知画也对赵肃然的厚脸皮功夫惊为天人。

赵肃然看着李成明不以为然的表情,勾唇一笑:“公主今天似乎出了门?”

李成明一窒,但却立刻镇定下来,接话道:“我从小未出过宫,也没见过外面是什么样子。午时觉得头晕脑胀,心闷气短,便出去散了散心,随便走走也就回来了。”

赵肃然挑挑眉,只看着李成明,也不开口。

李成明心中有鬼,连忙岔开话题,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荣亲王了?”

赵肃然也不在之前的事上多做纠缠,看着他邪气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同一时间,荣亲王府。

荣亲王被人救出,熟悉之后,休息一阵,此刻刚醒。

他坐在书房中,一脸阴沉。

“王爷,人到了。”一人恭敬说道。

荣亲王听罢,挥了挥手。

那人点点头,招呼着小厮丫鬟们和他一同下去。

不多时,又施施然走进来一人。

那人步法稳健,衣袂带风。行到荣亲王跟前并不行礼,看着他。

荣亲王微蹙眉头,静默了一晌,才道:“你,没有按我说的做。”

那人表情淡定不卑不亢回道:“我不能按你说的做。”

“……”荣亲王捏着茶盏的手指,忽地收紧,手背蹦出一根根青筋。

荣亲王平复了半天,缓缓舒出一口气,道:“事出突然,行事的前一天我被歹人劫持,关在别处。但哪怕我不在,你也应该……”

“并非我不愿,而是我不能。”那人淡淡回道。

“为何?”

“发生了太多事,没有机会出手,而且那公主驸马太厉害。有他在,我即使出手也只能是无功而返。”

“赵肃然会武功我是一直知道的,难道连你都不是对手?”

“能劫持并假扮你,还悄无声息混进宫中,岂是一般人。昨日之事,王爷现在想必已经有所听闻,那四人联手都不是赵肃然对手。我若在他面前出箭射杀大重皇上,真如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那句“刺杀皇上”听的荣亲王猛地闭眼,紧皱的眉头似乎在诉说心中的痛苦不堪。

良久,才舒了一口气,道:“罢了,或许天意便是如此。齐子袁,此事我不怪你,你走吧。”

“齐子袁已死,世上再无这个人。我现在叫乌奇木。这是你托人带给我的钱,如今还给你。”乌奇木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放在旁边桌上,布袋里面显然分量不清,接触桌面后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声响。

“……”荣亲王并不去看布袋,只淡淡开口道:“算起来,你和我舅舅是同辈,我和该叫你一声叔叔。这钱你便拿去吧,你如今孤身一人,远在他国……”

“不用了,突厥挺好,我也过的不错,当年多谢你舅舅救我一命。如今我乃突厥族人乌奇木,与大重一分瓜葛都没有,更不敢自称荣亲王叔叔,王爷不要折煞我了。”荣亲王一窒,上一辈的前尘往事他也只是听说,了解不深,只能叹了口气摇摇头。

乌奇木却又再次开口:“此次也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大重,之前的人没有帮你杀成,你可还有其他想取的任命,我替你一并带走。”

荣亲王愣了愣,没想到他还说出此话。

“王爷若没有想杀之人,那我便走了。”乌奇木说完便抬腿准备出门。

“等等。”荣亲王见乌奇木转身要走,连忙出声。

“王爷还有何事……”乌奇木转头。窗外的微光,斜斜照在他半边脸的面具上,反射出冷凝的光。

“你……”荣亲王似乎略有迟疑,到最后还是开口道:“我要你帮我杀了魏继周。”

“!”乌奇木双眼猛地一睁,魏继周不正是那人的……他藏在面具中轮廓姣好的双眼猛地闭上。再睁开时,双眼已经如之前般犹如一潭死井,再无波澜。

“……好。”乌奇木回道,声音小的犹如在情人耳边低声轻喃。接着抬起眼,看着荣亲王,冷淡说道:“此事一闭,我欠你舅舅的人情便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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