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小杉 上——秋水共长天一色
秋水共长天一色  发于:2015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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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加慎:“我坐的位置比较隐蔽,要是你下舞台前找到我,我请你吃大餐。”

卫云杉心想李加慎真挺有趣,这么大还喜欢藏猫猫的游戏,完全忽视自己也很乐意玩这种幼稚的游戏的事实:“找不到呢?”

李加慎:“那你只能做我的苦力了。这是打赌,得公平!”

卫云杉并不怕做什么苦力,回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霍起松看李加慎总玩手机,还带笑的,感叹道:“你刚才还在问杉树,这会儿又和别人勾勾搭搭,游戏人间的节奏啊!”

李加慎心情好,懒得搭理他。王广骏说要不换一个地方玩玩其他的,李加慎说你自己去。

李胖说:“我发誓,我家Boss在今天之前都是正常的!”

王广骏笑:“意思就是说从今天开始李加慎不正常了!”

李加慎对着李胖嘿嘿一笑,说:“我最近有点事情,你就不用跟着我了。明天开始,你跟着各个公司的督察组把各个店啊、基地啊、研究所啊都视察一下,一天能视察几个视察几个,最好一个月内完成一轮,完不成就连夜完成。每个店都必须有督导报告!”

李胖脸色一垮,大声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人家就想和你一起……”

李加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李胖:“……”

李加慎:“你们去玩吧,等下我和桃子一起去吃宵夜。”

陶知已经告别了美美,和霍起松混一起好一会儿了,他和李加慎虽然认识,也算朋友,但绝对不是那种会互相约对方的朋友,两人每次聚在一起一定是有中间人的。这会儿听李加慎这样说,顿时惊奇道:“我没听错吧?第一次约我,竟然吃夜宵?不过谢谢了,我已经约好人了!下次吧,下次我请你吃好的!”

李加慎笑着说:“你约了卫云杉吧?”

陶知问:“你怎么知道?”又看了眼霍起松,“你告诉他的?”

霍起松挑眉问:“又不是什么秘密还不能告诉人了?”

陶知无语:“不是……可是……”

王广骏说:“李胖,玩会儿游戏去?喝酒都喝饱了,吃什么宵夜”

李胖赶紧答应,和王广骏先离开了,说好王广骏送李胖回家,车子留给李加慎开。

短信聊了小会儿,卫云杉登台。午夜,酒吧里的年轻人却比白天更清醒玩得更high,卫云杉这次选的爵士舞,舞伴是五个身材火辣浓妆艳抹的美女。她们穿着细高跟鞋,紧身衣,露出腰肢,披散或直或卷的长发。

节奏感强烈的舞曲点燃激情,扭头下腰摸臀,一致的动作,酒吧一众男人女人尖叫。性感的爵士舞女人跳起来非常漂亮,但李加慎却始终注视着卫云杉,他看到卫云杉和之前的状态不太一样,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李胖和王广骏离开后,霍起松和陶知也暂时离开,整个沙发上只剩下李加慎一人。他挪动了下位置,让自己更容易被卫云杉发现。之前他打算不让卫云杉发现的,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那人的舞姿就像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敲进他的心里。

果然,卫云杉马上发现了换了位置的李加慎,他一边轻松自如地随着音乐做着各种魅惑漂亮的姿势,一边笑着看向李加慎,更是随着音乐加了个动作指向李加慎。两人视线交汇,李加慎只觉全身血液都沸腾了。

李加慎对着卫云杉无声地说了一句话,卫云杉一时间没看懂,猜了几下猜不着,心里痒痒的,心想一见面就问刚才李加慎说的是什么。

07.好吃的鸡蛋面

卫云杉下了舞台直奔李加慎,有些气喘地问:“你刚才说的什么?我一直在猜,都跳错舞步了。”

李加慎看着眼前闪着星光的男子,笑着说:“我说的是你找到我了!”

卫云杉狐疑道:“是吗?刚才我猜了是不是这句,但觉得不像啊!原来猜对了!那我刚才不是白猜了嘛!”必须飞个眼刀!

李加慎挨了眼刀还十分高兴,指了指他身上的黑色紧身衣,问:“衣服要换吗?”

卫云杉:“要换的。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李加慎:“桃子不去了,我陪你一起去换吧,换了就走。”

卫云杉无所谓:“是吗?”卫云杉知道陶知外号桃子,“原来你俩认识!还想宰他一顿的呢,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李加慎:“我和他认识挺久了,听他说你也认识他很久了,我们之前竟然不认识,太可惜!”

卫云杉不好意思地说:“我比较内向些嘛!”李加慎怀疑地看着他,你确定?

“你看,他是老板,我是短工,长工都算不上,他朋友圈真是太广了,我不太接触!再说,我一个大三学生,本来就生活在象牙塔里面!”说到最后,自己都觉得理所当然了。

李加慎看着卫云杉,怎么看怎么喜欢,要说多搞笑也不怎么搞笑,但他偏偏被逗得哈哈大笑。

另外一边,卫云峰一行人还在喝酒狂欢,只是因为卫云杉的出现,让本来的欢乐氛围蒙上了一层说不出的感觉。卫云峰和陈情更加地放纵着自己喝酒。

陈情和卫云峰、卫云杉一起长大,又因为年纪比卫云峰卫云杉大,在三人中总是扮演哥哥的角色。但卫云朵卫云峰两姐弟和卫云杉不是同母所生,越长大关系越疏远,他又在这中间扮演了中间人的角色。昨天卫云峰邀请陈情来过生日的时候他还怕见到卫云杉,但卫云峰说不打算邀请卫云杉了。

或许几人真是太有缘分,卫云峰特意挑选了家离大学城远新开的酒吧,没想到依然碰上。这一次看卫云杉在台上表演,卫云峰突然觉得卫云杉和自己想象中的太不一样了。

他想起小时候妈妈让自己去学武术卫云杉也要跟着,妈妈却骗卫云杉学舞蹈的事情。卫云朵也从小学舞蹈,但最后还是荒废了,好好念了高中,在大学里面念了法律专业,律师没做成,法官检察官也没当成,在爸爸公司里做管理。卫云杉事事喜欢跟着自己,跳个级也要不顾自己的学习情况跟着,当时爸爸反对妈妈却支持,卫云杉整个初中高中都掉车尾,要不是坚持学了舞蹈,或许这辈子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吧。

有种东西叫捧杀,他感觉到他的妈妈想这样做。或许对于他家来说,他妈妈做到了,因为卫云杉在家里的感觉就是格格不入,爸爸绝对不会把公司交给卫云杉。但这对卫云杉来说,或许根本就不是问题吧!

卫云峰想,现在自己博士生都要毕业了,未来要做什么工作却还是迷惘,而卫云杉呢,很明显会一直跳舞跳下去,他没有妈妈私底下给的钱就出来自己挣,活得比自己潇洒恣意。

陈情一直知道卫云杉跳舞好,但在酒吧里,这样的氛围里看卫云杉跳舞实数第一次。自从卫云杉向他告白后,他采取了躲避态度。他看过一个报道,说有个男生寝室里有个同性恋,其他男生觉得自己是新一代青年,不应该歧视同性相恋,没想到大学毕业时这个寝室的男生都成了同性恋。如果是其他人是同性恋,他不会多想,但卫云杉不行,他怕,卫云杉真的长得太好看了,他从小就这么觉得,也喜欢和他一起。他明确地知道自己喜欢女孩,不想被卫云杉带歪,除了避不见面还能做什么?幸好,那之后卫云杉没有纠缠他,电话短信一个都没有。

今天的相遇真是意料之外,听到卫云杉的《告白失败》更是意外中的意外。陈情知道卫云杉会好几种乐器,考大学的时候也全靠语文成绩拉分才上得了现在的学校,却没想到卫云杉这么有文采,甚至能创作这么好这么感人的歌,甚至把听众唱哭。

他知道,这首歌是写给他的。他很感动,甚至为卫云杉唱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感到心疼。但一看到酒吧里各种好身材的美女,他打住了,如果卫云杉是女的就好了!

卫云杉换完衣服,两人坐上车准备找个地方随便吃一点东西。李加慎想起现在已经是午夜了,大学寝室应该进不去了,就问:“现在还回得了学校?”

卫云杉回答:“早就关门了。”

李加慎:“以前你表演到这么晚怎么办的?”

卫云杉:“以前啊?我很少出来接这种表演任务,以前住过新蝶舞蹈室,就是桃子的舞蹈室,也住过酒店,还呆在酒吧过。今晚送我去酒店吧。”

李加慎不赞同地看着卫云杉,真诚地说:“云杉,我一个人住,离大学城不远,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不介意的话,我那里有客房,不如将就一晚,肯定比酒店舒适!这么晚的话,外面的夜宵也只有烧烤之类的,要不就是西式快餐,吃太多不好,不如回去下碗面吃舒服。我下面还不错,尝尝?”

卫云杉心想李加慎够耿直的,也觉得今天相处得不错,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干脆地答应了。而且上大学后,他就没吃过家里面下的面条了,听李加慎这么一说,突然特别想吃。

卫云杉高兴地倾身抱了抱李加慎,语调欢快:“哎呦认识你太幸福了!”

今天发生挺多事情,但和李加慎在一起,卫云杉精神饱满,说着自己学校里面发生的琐事,李加慎显得特别感兴趣,卫云杉说得更欢快了。

李加慎现在住的小区叫王府花园,位置挺好,离市中心和城市边缘的大学城都不远。这套房子他实际上住得不多,但他现在所有会住的房子都有管家李盛负责找人打理。这段时间他住王府花园的这套160平米左右的房子,李盛不仅让人把他必要的生活用品送来,还每日定时送来新鲜蔬菜鸡蛋肉类。

进了自家房子,李加慎带卫云杉先参观,然后打开电视给卫云杉看,自己去烧水煮面。

卫云杉的寝室没有电视,想看什么节目都是用电脑看,现在看着电视还有点新鲜。调了好些台,还没选好看什么节目,李加慎就拿着两只热气腾腾的大碗来了。

卫云杉赞叹道:“李加慎你太神速了!”然后主动跑去厨房拿筷子。

一人一双筷子,卫云杉和了和面,说:“好香啊,还有鸡蛋,还有蔬菜,太丰盛了!”

李加慎一脸温暖的笑,说:“我喜欢这样吃,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尝尝看觉得怎么样?不好下次改进。”

卫云杉迫不及待吃了一口,说:“太合我口味了,千万别改!我就喜欢吃辣的,太过瘾了!”说着又是呼呼几口。

李加慎听了夸奖眼睛弯弯的。

一大碗面,五分钟不到就被卫云杉连面带汤吃了个精光。吃完后筷子一放躺舒服的布艺沙发上,满足地摸着已经撑了的肚子:“太好吃了,李加慎!”又咂咂嘴,虽然撑还是意犹未尽。

李加慎也觉得今晚的面特别好吃,说:“你喜欢就好。明天你什么时候有课?不赶时间的话,早上做点皮蛋瘦肉粥吃怎么样?”

卫云杉心想想上课的话一整天都有课,不想上课一天都没有课,但不敢给李加慎这么说,含糊道:“明天的课老师说有事来不了。皮蛋瘦肉粥好,好久没吃过了,突然特别想吃!”

李加慎看着卫云杉的谗样好笑地点点头。

有洗碗机不用洗碗,只用了一口锅,李加慎三两下洗了,一看时间,一点半。太晚了,看卫云杉开始打呵欠,他又找出牙刷、浴巾给卫云杉,催促他赶紧洗澡。

卫云杉虽然打了呵欠,精神还是很亢奋,洗完澡裹着浴巾去看李加慎在做什么。李加慎已经换了睡衣,头发是湿的,显然在主卧浴室洗完澡了。

李加慎看卫云杉赤9裸着上身,腰上裹了条浴巾,一副新鲜水嫩的样子,心跳加速。他不能控制自己地想卫云杉浴巾下是光的呢还是光的呢,心虚转移话题问:“我这里的洗衣机带烘干功能,你今天的衣服应该都可以机洗,要不放洗衣机里,明天一早拿出来就是洗干净的了。”

卫云杉说:“你这里太好了吧?必须要啊!”说着去浴室把脱下来的衣物一股脑塞洗衣机里,让李加慎设置洗衣烘干。

李加慎注意到卫云杉塞进洗衣机里的衣物有内裤,一时间脑海里浮想联翩。卫云杉却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也一点不觉尴尬,他住了三年寝室,寝室同学都比较随意。

设置好洗衣机,卫云杉再次打了个呵欠。李加慎说:“两点了,快去睡吧!”

卫云杉精神有点亢奋,真想拉着李加慎熬个通宵,但毕竟相识不久,还是回客房躺好睡觉。本来以为睡不着,没想到躺床上没多久就睡熟了。

08.练车

吃完饭还是卫云杉开车,这次他们没有花时间练车,而是直接回了李加慎的别墅。

李加慎的别墅临湖,是真正的临湖,私家花园直接连接着湖岸,非常大,像这样的独栋在小区里面也只有十多座。

别墅四周都是庭院,挨着路的这一面有个雕花大铁门,到了大铁门前,李加慎打开手机操作了下,铁门自动打开了。

卫云杉星星眼看着李加慎,羡慕嫉妒恨的同时又觉得自豪,这可是他最壕的朋友了!

进了雕花大铁门,李加慎让卫云杉把车停在房子边上,指着一扇卷帘门说:“卷帘门里面是车库,不过这车我们等下要开的,不用特意停里面。走,下车,带你去看看。”

卫云杉下了车,看着这个停车的空间,说:“这里就可以停3辆车了,有遮雨的,如果是下雨天开车回来,一点不用淋雨。院子里其他地方也可以停车,再弄个车库有必要吗?”

李加慎说:“有没有必要以后你就知道了。”用手机打开车库的卷帘门,“车库里面还可以停六辆车。”

卫云杉进去看了,说:“这个车库完全没有车库的感觉,住人都可以。哦,还有几个房间?一间地下室,一个厕所,还有两个房间干嘛?你家里人多?”

李加慎:“房子太大,要住的话只有请人打理,这两间房算工人房吧。”

卫云杉:“你家工人太幸福了!”

车库有楼梯通向客厅。客厅三面通透,全是落地大窗,并开了另外的门通向湖岸。客厅挑高了层高,但是只有个空架子,除了贴了浅色地砖和刷了白色的墙漆,什么都没有。客厅不是玻璃的一面是厨房、餐厅和楼梯。但和客厅一样,厨具什么都还没有。

楼梯是木制的,上了二楼,入眼的是带着观景阳台的小客厅,连接着好几个房间,依然没有家具,但每个房间都是往大了修。三楼和二楼格局差不多,但比二楼小一些。

卫云杉问:“这么大这么好的房子是和家里人一起住吧,应该让他们选自己的家具吧,每个人喜好不同!”

李加慎说:“有机会的话他们会来住吧!我打算住三楼,弄个卧室、书房、健身房、衣帽间什么的。二楼留一个房间给我爸妈,留一个房间给我哥嫂,留一个房间给双胞胎侄儿,但装修不用征求他们的意见,他们来住的机会不多。”

卫云杉这才知道李加慎还有哥哥和双胞胎侄儿。卫云杉还是第一次设计房间,非常感兴趣,和李加慎从客厅讨论到三楼,又从三楼讨论到客厅。

讨论得差不多了,卫云杉说:“好想看看放入家具后的样子!”

李加慎说:“前提是去买家具。”

一晃眼就半下午了,陶知电话过来:“杉树你在哪里呢?晚上还要表演节目呢,忘了?”

卫云杉心想还真差点忘了,嘴里却说:“怎么可能忘记?”

陶知问:“没忘记就好!我知道你自信,但还是该彩排一下吧?”

卫云杉说:“等晚饭后去排练一个舞蹈,唱几首歌行不?你带的队准备的东西那么多,我可以不领舞,跟着他们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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