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尝到了他滑落的泪，咸咸的。把手又握上了被紧紧夹住的小东西，宠爱似的安抚着，他感觉到了身下的身体又开始战栗，秦洛砂是怕了。
“唔……呜呜……”
他哭的更厉害了，不是第一次弄哭他，柳晨却有了点心疼，放开了他的舌头柔声道，“听话吗？”
秦洛砂连连点头，没了在望书时小恶魔的样子，看他的眼神有些怯怯的，全是心惊胆战。
柳晨忍不住又想戏弄他，“其实主人还学了更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秦洛砂无助地挣扎了一下，总算明白了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又颓然别过头去，轻声道，“全凭……主人高兴……”
柳晨心里一紧又想吻他，却忍住了，冷着脸给他取下了下体上的夹子，他看到一瞬间秦洛砂紧绷地身体放松了一下，又警惕地瞪着他。
……真的学不乖，还敢瞪我。
柳晨才松开的夹子的手一下子放开了。
“啊！！”秦洛砂惨叫一声马上落泪了，望向他的眼神又惊又怕。
柳晨满意道，“我要你完全臣服于我，要你再不敢对我有隐瞒，这个时候我才安心。”
“你觉得安心，我也没意见。”秦洛砂只能屈服。
柳晨打开他手上的桎梏，已经深深地红肿了，秦洛砂从没有过的狼狈，眼圈通红，全身赤裸，脖子上是掐痕，嘴角还有男人的液体，乳头上的夹子还没有卸掉，柳晨柔声命令道，“抱我。”
秦洛砂猛地抱住他，那力度仿佛夹杂着无限的爱意，想要与他融为一体似的，“我爱你，从你说给我戒指时就已经没法自拔了，你却不信。”
话语里浓浓的爱意和委屈让柳晨有些怔愣，随即又回抱住了他。
“我也没不信你，那些话都是你自己说的。”
回答他的是秦洛砂的啜泣，“我怕你会疯，她说要逼疯你。”
秦洛砂的性格就是不破不立，不如逼得极了，让柳晨恨他总比堕落疯狂好。柳晨轻笑，“我可能早就疯了，从认识你那刻就疯了。”
“你都信，为什么还欺负我？”秦洛砂哭大声，似乎要把委屈诉出来。
“因为我喜欢啊。”柳晨答的理所当然。
秦洛砂一下子噤声了，显然是没料到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耻。
柳晨笑了，“怎么不哭了？”
秦洛砂没放开抱他的手，怯生生地商量道，“不欺负我了行吗？”
“不行。”柳晨应的果断。
秦洛砂愣了一下，又妥协道，“那今天休息，好吗？”
柳晨考虑到不能欺负得狠了，才勉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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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开我！”许晨曦嘶吼，却换来了更多的折磨。
这样的车轮战持续了多久，她已经接近极限，空洞的眼神只剩了一句，“杀了我吧。”
“哎，老板，你们这样不利于伤口愈合啊。”温颀夸张地叹了口气。
回答他的是柳温玉随手扔了烟灰缸过去，一向温和的声音失了分寸，“滚。”
“这就滚。”温颀笑了笑，又道，“不过小的有件事比较奇怪。”
“会比我们现在做的还重要吗？”这次说话的是程叶卓。
任谁做了一半被打断都开心不起来。
温颀思考了一下说，“也许是的。”
柳温玉不甘心地放开怀里的许晨曦咬牙道，“什么事？！”
“夫人的血是O型，洛砂说起来秦越书的血也是O型，可洛砂却是B型。”温颀挑了挑眉道，“难道你们以前没在意过这件事吗？为什么夫人会放着洛砂不管自己离开？为什么夫人完全不把爱人的子嗣当回事？”
听到这，许晨曦恨恨地瞪着他，奈何手不但受伤还被牢牢地绑住，动弹不得。
程叶卓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着许晨曦，“晨曦，虎毒不食子，你这是想借我们的手了结你儿子啊！”
许晨曦咬牙不肯说。
柳温玉却笑了，“你不就是想让我们审你吗？正合我意啊。”
“勾搭仇人的孩子害我。”许晨曦这才愤恨道，“这种儿子，不要也罢！”
程叶卓这才反应过来，秦洛砂曾有一次和他单独见面却又什么都不说，不由心底一寒，再想起过去他都是怎么对待他的，此时他万分希望这不是真的。
柳温玉道：“你还是除了秦越书谁都不当人看。”
程叶卓道：“我今天非让你哭着认错。”
语气里的狠意让人不寒而栗。
温颀识趣地关门。
第十八章：冰释前嫌
——柳晨：不收拾你就不知道怕！
“唔，晨，我真的不是被虐狂……”
秦洛砂努力地解释，柳晨之前真是把他欺负得怕了，又想起柳晨混黑以后那些手段他简直不寒而栗。
“不是吗？”柳晨的语气好像是很认真地听他解释，但眼里戏谑的神色却出卖了他。
“……不是！”
柳晨挑唇，笃定地说：“会是的，我会让你亲口承认的。”
秦洛砂突然有种遍体生寒的感觉，柳晨随手踮起他的下身，从见到他到现在都没允许他释放过，经历了刚才的玩弄下体已经半抬起，看来是很想要的，柳晨在规头抚摸了一会，秦洛砂马上喘息了起来，“你……你要……做什么？”
柳晨眼神闪过一丝残酷，随手将一个阳具锁锁在他荫茎根部，语气是平静的，“以后没我允许你一滴也别想流出来，想高朝就讨好我，我高兴了就让你泄，不允许你就给我忍着。”
“呜呜呜……”
“现在去洗手间清理一下自己吧。”
秦洛砂含泪屈服了，爬到洗手间，秦洛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显然也是觉得太过狼狈了，他努力地用冷水冲洗眼睛想让自己消肿。效果只能……呵呵。
秦洛砂迅速地把自己冲洗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被锁起来的下体，心想忘了问他怎么学的了。要说柳晨这三年喜欢上了别人，他万万不信，柳晨对他的又恨又爱他看在眼里的，不过有没有偷吃就不保证了。
秦洛砂想了想又浇了自己两盆凉水，才让焦躁不安的下体软了下去。
“还是老浇自己。”柳晨不知何时进了浴室，平静道。
秦洛砂马上道，“我浇自己是因为谁？”
柳晨看了他一眼，秦洛砂马上认错，“我错了。”
柳晨这才训道，“再有下次一定罚你。”
“知道了。”秦洛砂应了，一脸委屈。
柳晨心里暗道他真的是不收拾就不会老实，但还是冷着脸给他擦干，碰得到脖子上的紫痕时秦洛砂缩了一下，然后苦笑道，“不知道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谁会看到。”柳晨淡淡道，“别忘了，秦洛砂已经死了。”
“也是。”秦洛砂叹道，又突然想起自己的问题，问道，“对了，你哪里学的这么多。”
柳晨看了他一眼，希望他知难而退不要问了，秦洛砂却看出他有一点心虚，眼睛直盯着他不放，柳晨干咳一声道，“穿上衣服。”
秦洛砂动作利落地传好了衣服，问道，“说吧。”
柳晨：“……”
秦洛砂擦擦眼睛，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要是换了我你是不是早就废了我了？”
柳晨道：“……不是。”其实是的。
秦洛砂捂脸道：“而且你还这样对我。”
柳晨道：“……你自己要求的。”老子愿意。
秦洛砂道：“你看我脖子上的伤。”
柳晨干咳一声道：“有的兄弟喜好这个，我没碰别人。”
秦洛砂大喜道：“真的？”
柳晨看他这么好哄，迟疑了一下道：“就一次，喝醉了。”
“谁？”
“死了。”
柳晨尴尬地把他横抱起出了浴室，进了外厅。
秦洛砂瞪着他愣了半天才挣扎道，“你把人活活……死了？”
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还活着感到好庆幸。
“不是……”
一串电话铃响，柳晨这才放下他接起了电话，对面是程溪舟的声音，“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柳晨：“你说的是怎么样？”
程溪舟沉默了好半天才道：“活着吗？”
柳晨：“活着。”
程溪舟又问：“四肢健全？”
柳晨：“嗯。”
程溪舟不敢置信地又问：“只是上了他？”
柳晨：“……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程溪舟赶紧道，“我爸和你爸在忙没空查，不过洛砂可能是你或者我的亲哥哥。”
柳晨把目光投向秦洛砂，秦洛砂没听到对面说什么只隐约感觉跟他有关，柳晨问，“你不是秦越书的儿子？”
秦洛砂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支支吾吾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和溪舟，谁是你哥？”柳晨的脸色格外的阴沉，有了点恐惧，但又想到如果是自己的话秦洛砂应该不会是这个反应。
“不是你。”秦洛砂尴尬地又扭捏了一会才道。
程溪舟只听到一声，“那就好。”然后对面就挂断了。
程溪舟不敢置信地摸摸鼻子，喃喃道，“之前还恨得要死要活的，这么就算了，这是柳晨吗？”
柳晨这才放下心来，又想起来恶狠狠道，“你怎么不早说？！”
秦洛砂无辜地反道，“你没问过啊。”
“还敢顶嘴？”柳晨威胁地瞪他。
秦洛砂委屈地闭上了嘴，低着头摩挲自己的伤疤。
“怎么，觉得委屈？”
“没有……”秦洛砂被他折腾怕了，只好讨好道，“你知道我最爱你了。”
柳晨看了他半天才冷哼一声，“之前打扮得跟出来卖的似的。”
秦洛砂无辜地看着他，眼神无比纯良，“我以为你会喜欢。”
柳晨咬牙切齿，穿成那样，还化妆。就差贴上一张“来上我吧”的纸条了，他现在想起来就生气，最终冷着脸道，“滚到那边跪着！”
秦洛砂瞪了他一会，最终还是乖乖滴照办了，他一向最识相了，心里却道，“老子爱怎么穿怎么穿要你管。”
“别以为你心里腹诽我就不知道了。”柳晨冷声道。
秦洛砂马上回道，“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你怎么还是不满意？”
“你还顶嘴？”柳晨语气更寒，“我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哪里错了。”
秦洛砂开始有点后悔了，他看到柳晨令手下拿了些东西来，顿时跪都跪不住了，若不是知道逃不掉恐怕已经考虑逃跑了。
“晨……”秦洛砂颤声求饶。
柳晨盯着他，眼底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冰冷，但他就是能看出一丝怒意，秦洛砂哆嗦了起来，柳晨冷声道，“自己脱。”
秦洛砂抖了一会只好认命地自己解开上身，柳晨捻起他的茱萸，眼里没有一丝情感，淡淡道，“真是漂亮，可惜它的主人不听话，让它遭罪了。”
另一只手拿起中间粗长的银针，稍稍用力就刺了进去，秦洛砂瞬间流泪，痛极了却哭不出声来，一滴滴血珠渗了出来，柳晨拿起一颗带铃铛的乳环穿了进去，眼睛都没眨一下。
当他捏起另一颗乳珠的时候，秦洛砂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柳晨抬眸看了他一眼，秦洛砂马上顺从地挺起胸任他施暴。
两颗小铃铛挂上去以后，秦洛砂满面的泪水已经说明了他有多痛，柳晨又给他擦了点药帮助愈合。
秦洛砂受了一番蹂躏后总算学乖了，主动求饶道，“晨，我知道错了。”
看到他惶恐的眼神和漂亮的小铃铛，柳晨才消了点气，冷声道，“哪里错了？”
“不该穿成那样气你。”秦洛砂战战兢兢道，偷瞄了一眼柳晨脸色好像还是不太好，又道，“还有，不该勾引别人，我错了，晨。”
柳晨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似乎在看他的诚恳程度，“摇一摇你的小铃铛给我听。”
秦洛砂觉得屈辱，撇了撇嘴，又不敢不照办，只得挺起胸摇了摇。
小铃铛轻快地响了起来，柳晨莞尔，“这才乖。”
秦洛砂委屈地垂头，柳晨捏起他的下巴道，“你氵壬荡的样子只有我能看，要是敢再勾引外人我就废了你。”
秦洛砂望着他，乖乖讨好道，“我只是给你看的。”
“起来吧，衣服不用穿了。”柳晨心里感慨他真的是不罚不听话，面上还是冷冷的。
秦洛砂看了眼自己还没完全止住血的胸口，心想确实不能穿了。
然而柳晨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惶恐，“喝点粥，不然晚上会挺不住。”
秦洛砂：“……”你到底是想做什么让我撑不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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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你们……”
许晨曦的声音已经彻底哑了，他们的手段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即使保养得再好许晨曦已经四十了，对女人来说身体已经走了下坡路，柳温玉和程叶卓却正是壮年，整整一天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真的，已经没法翻盘了吗？
许晨曦眼里满是绝望，终于忍不住滑落了泪水，“越书……救我……越书……”
柳温玉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温声道，“一起吧，叶卓。”
程叶卓欣然同意。
接下来是许晨曦的惨叫声。
第十九章：改名换姓
——秦洛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唉。
秦洛砂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稍微动一下简直是腰酸背痛，他磨磨蹭蹭地挪到浴室查看自己身上的痕迹。
“……”
果然是一身青紫，尤其是那一对小铃铛，柳晨似乎很喜欢，不过他自己一点也不喜欢，柳晨特别喜欢顶得他乱颤的时候小铃铛在一旁响起来的声音，这个时候他自己也会感到心跳耳红。
秦洛砂慢慢地穿好衣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想头发该剪了。又看看柳晨给他的衣服，还是和三年前一样简单的小衬衣，他那些花里胡哨的直接撕掉，秦洛砂叹气，“他的占有欲真是可怕。”
整理好衣服他才出了浴室，柳晨刚进门，见了他眼里的光柔和了下来，秦洛砂先开口道，“我想剪剪头发了。”
柳晨一弯唇角笑了，道，“好，不过在那之前，程叔叔想见你。”
秦洛砂沉默了，柳晨威胁道，“先警告你，不管你变成什么身份，都别想从我这逃走。”
秦洛砂愣了一下，弯弯眉毛笑道，“我只是在想到时候的说辞，看你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