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大亨 下——寻香踪
寻香踪  发于:2015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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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从我这里拿钱的时候,要我办事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想赖账?”对方冷冷地看着他。

“我兑现也是需要时间的,就算跟银行贷款,三天也办不到!你先出去,到时候我给你把钱汇到瑞士银行。”海哲说。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耍着玩,当面给!用我的时候,就随意使唤,不用的时候,就想一脚踹开?门都没有!我是干什么出身的,你很清楚。”对方说完,将一把瑞士军刀用力一甩,扎进了红木茶几上,“我也能像那天那样,把你撞到z江河里去当鱼饵。三天之内,不给钱就走着瞧。”

海哲不甘心地嚷嚷:“可是你连对方一根毫毛都没伤到,你凭什么说已经帮了我?”

对方冷笑:“他小子命大,一根毫毛都没伤到。但是我为此付出的代价可不小,我折了几个人进去,还把我自己的行踪都暴露出来了。这笔账,难道不该你买单?别想赖!”说完用力一摔门,扬长而去。

海哲抬脚一踹,将红木茶几给踹翻在地。

第八十四章:于林回来了

海轩去找了一家评估公司咨询情况,因为海极鲜的店子分布得很散,评估起来不是一件易事,需要花费的费用也不小。但既然要分家,这笔钱是非出不可的,否则就算是海哲给出数字,他也不能相信。海轩写了委托书,签了合同,让评估公司去帮自己评估海极鲜的资产。

然而评估公司刚出发,就传出了大新闻:疑海极鲜的老板海哲与在逃毒枭利益分配不均,与大毒枭发生严重冲突,双车相撞,毒枭当场坠桥身亡,海哲撞在桥墩上,车体严重变形,身受重伤,目前正在医院抢救,而海极鲜也涉嫌洗钱。

海轩得知消息,异常震惊,他怎么也想不到会这样,海哲怎么会和毒枭扯上关系,海极鲜的钱还不够他用的?他要钱来干嘛?

于路听说此事,也震惊万分:“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啊,简直是太戏剧化了。海哲怎么会和毒枭扯上关系呢?”

“鬼知道是怎么回事。”海轩冷着脸说。

“你要去看看吗?”于路小心地问他。

“不去,管他是死是活。”

于路说:“你不是让评估团去找海哲了,他不在,那还能做评估吗?”

“评估团的人会跟我联系。”海轩说完,起身拉开门出去了。

于路看着半掩上的房门,突然想起来,海轩说海哲曾与他关系不错,像朋友一样,是什么导致他们反目成仇呢,仅仅是因为家产吗?但是海轩对家产完全没有兴趣,海哲也不至于小心眼成这样,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于路没有追出去问海轩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他需要一些私人空间和时间。刘浩洋的电话打过来了:“阿路,特大好消息!”

于路打起精神来:“什么好消息?”

刘浩洋说:“我跟你说,我们这些日子一直在追捕的两个毒枭都已经落网了,一个偷渡到了hk,目前已经被hk警方控制了,正在遣送回来;还有一个昨天出车祸死了,还真是巧了,与他发生碰撞的,好像是海轩的叔叔,海极鲜的老板海哲。”刘浩洋虽然跟海哲没有正面接触,但是多少也听于路和钟彦宏说起过。

“是吗?那么巧,正好是你们在追的那个毒枭?”于路有些意外,他之前根本没把这两者联系到一起去,没想到跟海哲起冲突的毒枭,就是刘浩洋他们一直在追捕的毒枭,世上居然有这么多巧合的事!

刘浩洋说:“那个海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用海极鲜帮毒枭洗黑钱,难怪跟黄建功关系那么好。”

于路想起海哲本来还打算买珠屿岛的,大概也是帮着洗钱吧。

刘浩洋又说:“他们都落网了,你们现在安全了,可能还有些漏网小鱼,关系应该都不大了。”

于路想着一直威胁他们生命安全的几大隐患基本都已消除了,于林应该快回来了吧:“那耗子,我家阿林什么时候回来?”

“近期内应该能回了。”刘浩洋说,“海轩知道这事了吗?”

“嗯,他已经知道了。海哲伤得严重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听说是重伤住院。”刘浩洋说。

挂了电话,于路心里是既高兴又纠结,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好事呢?海轩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于路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海贝,于路看一眼门口,海轩还没有进来,他拿着手机出去找他,楼上看了一圈,没找着人,下楼去,于南和两个妹妹都在客厅里看电视,还是没有看到海轩:“阿海呢?”

于南说:“海哥出去了。”

于路走到门口,嗅到一股淡淡的烟味,扭头一看,海轩正坐在走廊的木凳上抽烟:“阿海,你电话。”这时铃声正好断了,应该是太久了自己挂断了。

海轩吐了口烟:“谁打来的?”

“你姑姑。”于路走过去,将手机递给他,在他身边坐下来,“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去问问?”

海轩没有说话,一直等抽完了整根烟,这才拿过手机拨电话。于路望着院子里,走廊的灯投射在院子里,慢慢由亮变淡,草皮的颜色则由浅变深,绿色慢慢变成了黑色。路灯如荧光一般微弱,冲不淡仲夏夜的黑,星光在遥远的天边闪烁,不似岛上看到的星河如练,只有几颗比较耀眼的在彰显存在感,海风吹拂着,拂去了白天的暑气,还是很舒服的。于路一手撑着脑袋,侧耳听海轩打电话。

“找我什么事?”海轩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哦,看到新闻了。会死吗?哦,知道了。很忙,不一定抽得出时间。行了,知道了。”只说了这么几句,就给挂断了。

于路扭头看着他:“情况怎么样?”

“不怎么样,能不能活还是两句话。”海轩淡淡地说。

“你姑姑让你回去吗?”

“她说公司现在没人管,又遭了调查,乱成一团糟,所有的员工都无心工作,等着公司给个说法,酒楼还开不开得下去都是问题。”海轩说。

“公司没有副总?”于路意外道。

海轩说:“一个月前开除了,新的还没招来。”

“你姑姑不能管?”

“她管不了,没人听她的。”

于路说:“要不,你还是回去看看吧,不管如何,这公司你也有份,不能就这么任它散了。”

海轩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阿南什么时候开学?”

“还有两天。要不让他跟你一起去吧,早一两天关系不大。”于路提议。

海轩说:“那我送阿南去上学,顺便去看看海极鲜怎么样了。”

“好。我去跟阿南说一声。”于路起身进屋,看见弟弟已经不在客厅里了,“阿南呢?”

于媛说:“上楼去了。”

于路上楼去找于南,他拧开房门,看见于南开了台灯正在上网,于冰已经睡了,呼吸匀净。于南扭头看见于路:“大哥,有事?”

于路走过去,压低了声音说:“阿海的叔叔出车祸了,公司没人管,明天要去g市,你跟他一道过去吧,早一天没关系吧?”

于南怔了一下:“哦,好,我现在就去收东西。”

于路点一下头:“哥就不送你了。”

“嗯,没关系的。我跟同学约好了,一起去上学的,海哥的车能坐下吧?”

于路想了想:“是那个叫梁越的女孩吗?”

于南抓了抓脑袋,呲牙笑:“是的。”

“我看那姑娘不错,喜欢的话,就去追。”于路鼓励弟弟。

于南还是腼腆地笑:“我试试吧。”

于路出去了:“你先收东西吧。”

于南给梁越打电话:“我哥临时有事,明天要去g市,我明天就走,你还跟我一起吗?”

梁越问:“你两个哥哥都送你去吗?”

“没有。就只有海哥送我,我自己哥哥不去。上次出了次车祸,海哥都不让他开车了。”于南说。

“哦呵呵呵。我知道了,明天什么时候呀?”梁越笑呵呵的。

“明天一早吧,要去的话现在就去收东西。”

“好的,我去收东西。其实我的都收得差不多了,明天你们过来接我。”梁越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于南挂了电话,想着梁越,这女孩挺好玩的,就是癖好有点怪,喜欢乱给男生配对,她还yy过自己和别的男同学呢。不过要是真把她追下来了,他就不用对女朋友遮遮掩掩两个哥哥的关系了。

于路回了一趟房间,拿了钱包过来,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于南:“这是给你的这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密码是你的生日。那边的消费水平高,吃饭贵,不要太节省了,该吃的还是得吃。”

“多少?”于南拿着卡问。

“没多少,生活费就几千块钱。不够了再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寄钱。”于路说。

于南将卡小心地收在钱包里:“够了,我还可以去勤工俭学,自己挣点生活费。”

“学习太忙的话,兼职就算了。”于路说。

于南笑着说:“我学的是管理,跟理工科不太一样,应该比较轻松,大学是锻炼人的好机会,各种事都应该尝试一下才好。”

于路笑着拍拍弟弟的肩,阿南一向是最懂事的:“那好,好好学习,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于南有一点遗憾,就是二哥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大哥,二哥什么时候回来?”

于路也叹了口气:“应该快了吧。等他回来,我陪他去看你。”

于南皱了一下鼻子:“我还以为我们全家能够团聚呢。”

“这不是迟早的事吗?”于路笑着安慰弟弟。

说到于林,于路又忍不住交代于南:“你去了学校多长个心眼,别以为自己是个男生,单独走什么都不怕,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安全始终要放在第一位。”

于南点头:“我知道,哥。”

于路又给了于南一小叠现金:“这些钱你拿去用,明天刚去,肯定有很多小东西需要添置,免得去取钱了。”

于南听他这么一说,也没有拒绝:“谢谢大哥。”

于路说:“东西收好了没有,要我帮忙吗?”

于南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来。大哥你去休息吧。”

于路点头,回了自己房间,海轩已经回房间了,躺在床上看书。于路发现海轩挺爱看书的,自打买了房子,生活稳定了些,他就开始往家里买书,自己没时间逛书店,就抽空上网买,一堆一堆的寄回家,渐渐地,书房里除了几个孩子的课本,也有了一些可以看的书,小说、历史、散文、杂文、传记,最多的还是烹饪类的书,古今中外的都有,什么《食珍录》、《随园食单》、《易牙遗意》、《粥谱》、《蟹谱》等等。

于路有时候也跟着翻翻,但是他的语文水平有限,古文类的基本看不懂,而且写得也很笼统,具体做法写得很少。海轩看完后喜欢拉着于路一起尝试着做,偶尔做出来一道极具特色的菜,便反复试验,整理出一道菜谱来。于路也跟着受用无穷。

于路从另一边上了床,看着海轩,发现他很久都没有翻过页,看样子并没有看进去,便将他的书收了:“怎么了,想说说吗?”

海轩侧身抱住了于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是因为海哲吗?”于路小心地问。

海轩将头埋在于路怀里:“嗯。”

“你要是想说,你就跟我说说。”于路伸手摸着他的发顶,海轩的头发非常粗硬,有些扎手,听说头发硬的人个性非常倔强固执。

过了许久,海轩才开口说起海哲的事,说起他小时候受对方照顾陪伴,海哲像兄长老师一样可亲可敬,像朋友一样知心,再到后来,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开始算计起身边的人来,还背地里使阴招,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以前不是个这样的人,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是他太会装,还是他遭遇了什么性情大变。他真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人吗?”

于路默默地听完,然后才说:“他的身世应该挺可怜的吧。”

“他是个私生子,一直跟着母亲生活,母亲去世后,才到我爷爷身边。”海轩说到这里,突然沉默起来,他记得当初看到海哲的时候,一身寒碜,神色也局促不安,远不及后来那么自信坦然,到他自己有能力之后,他在衣着用度上异常讲究,全都是名牌,连厕纸都要进口的,还特别喜欢收集奢侈品,想必早期的生活经历给了他很大的影响。

于路小声地问:“他会死吗?”

海轩说:“即便不死,以后恐怕都站不起来了,据说是撞到颈椎了,瘫痪的可能性非常大。”

于路睁大眼:“这么严重?”

“照他的性格,要是瘫痪了,估计比死了还难受。”海轩说。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许久后,海轩突然说:“睡吧,不管怎样的人生,刚开始可能都无法选择,但到后来,都是个人意志决定的,是生是死,是荣是辱,都是自己选择的。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只能算是咎由自取。”海轩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怀里这个人,遭遇家破人亡的惨剧,却依旧不亢不卑不屈不挠地活得那么积极阳光,海哲拥有了世人想要的一切,还是要做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这值得人同情吗?不值得!

于路躺下来,细细咂摸着海轩刚才说的话,觉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海轩抱着于路躺了一会,突然又想起什么来,按亮了床头的小灯,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润滑剂来,掀开被子,伸手脱于路的衣服。

于路有些意外:“你要做吗?”

海轩说:“我去g市,不知道要去几天才能回得来,今天不做,不知道哪天才能做了。”他一边说,一边扒光了于路所有的衣服。

于路只好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你轻点,明天一早你们要出门,我要给你们做早饭,别让我起不来。”海轩做爱的方式有时候很粗鲁,搞得地动山摇的,床似乎都能被摇散架,虽然于路并不反感这样,因为确实很刺激过瘾,但是这样折腾过后,他就得请病假,因为全身就跟散了架似的痛苦难受,再起来去买菜给大家做早饭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海轩低头吻他:“我一定会很温柔的,放心好了。”

结果于路发现,温柔更是一种漫长无边的折磨,细碾慢磨的感觉让他隔靴搔痒一样,别提多难受了,结果人家还忍得住,花样百出地愣是弄了快两个小时才到达顶点,于路觉得自己如脱了水的鱼一样可怜,只剩下了喘息的份儿了。

“你太过分了!”于路趴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海轩说:“我只是做了你要求的事。”

“你绝对是故意的。搞这么久,你就不累吗?明天还要开几个小时的车。”于路半眯着眼睛打哈欠。

海轩将他从床上捞起来去洗澡,挑眉说:“没有那个金刚钻,我怎么敢揽瓷器活?”说着又压低了声音说,“刚才我的金刚钻钻得舒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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