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该的!我们荣二少看得起他是给他三生有幸,他却这么没眼色,真是活该。来来喝酒,这次整了他泽楷你也开心开心,在这边玩几天,什么美少年美青年的,你喜欢哪种我给你安排好,你随便挑。”
“还是周哥对我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们m市的美人多,这次我要多体会一下。”荣泽楷勾起唇角,与周奇举杯相碰。两人一丘之貉,各怀心机,巴不得韩敬琰这次被闹得越惨越好。
杯酒交错之间,已在别人的人生里搅起蜂拥的浪潮。
韩敬琰和李晓赶回公司,李晓觉得韩敬琰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给他强调了几次要冷静行事。
一到张欣然的办公室韩敬琰又被骂了一顿。“现在校方已经取消了对你的邀请,如果你再乱说话后面更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合作取消!”
原来后天韩敬琰原本有一场“自尊自爱、守护健康”的高校活动。近几年学生,包括同性恋学生之间因为不健康的性行为甚至吸毒而导致的hiv与各种性病越来越多,针对此现象,一座大学举办了这一次倡导活动,并邀请了两名一直在学生群体中有着积极健康的影响力的明星作为活动的形象大使,韩敬琰就是其中之一。
但谁想到韩敬琰竟出了此事。这种事原本就与活动的初衷背道而驰,甚至就是反面教材,所以校方果断取消了韩敬琰的合作。
经过机场一番话事情已经升级,好多人断定韩敬琰这是间接承认。
张欣然比李晓更严厉,她气急败坏,重重地拍了好几次桌子,光是听着声音都觉得好痛,也不知道手掌被拍得多红肿。
紧急会议包括韩敬琰、李晓、张欣然、另一名公司高层,以及李竹在内的攻关团队的四人,8人一直从中午十二点谈到下午三点过,中途每个人都知随便吃了些东西。最后从四五个方案里选了一个出来。
方案敲定,会议室还是一片紧张气氛。
“韩敬琰的微博交给李竹,你自己这几天都不要动,你也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张欣然一脸不信任地对韩敬琰说:“在二十六号你参加黑天鹅酒店的剪彩仪式之前都不要公开露面,除了工作地点和你自己家哪里都不准去,李晓你监督他。”
“我知道,那我先送他回家。”李晓说。怕张欣然还要教训韩敬琰,李晓给韩敬琰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点走人。
韩敬琰从座位上站起来,张欣然还坐在位置上和另一个高层在耳语。
“晓哥你等我一下。”韩敬琰对李晓说。
李晓还没反应过来韩敬琰已经往门外走去,然而没两秒他又返身回来,手里拿了一支膏药。
韩敬琰走到张欣然面前,把那支膏药递给张欣然。
张欣然诧异地看一眼韩敬琰,又看了一眼药,把药接了下来。
“你的手,擦一下吧。”韩敬琰说。
张欣然原本还在生气,韩敬琰这种小小的讨好或者说关心却也让她有些暖。
谁都知道韩敬琰对女人好,从几岁的小姑娘到八十岁的老奶奶他都能细心地照顾到。那种好也确实是不带什么欲望的(废话),而是一种贴心,就算是再严厉的人也会被那些细节的体贴所感动。
张欣然说:“只要你别乱来我的手就算痛也痛得值得。”
“对不起然姐。”韩敬琰脸上带着勉强的笑意。“我先走了。”
张欣然头痛地挥挥手:“你走吧。”
虽然她是有被小小感动到,但现在她更多的还是气。韩敬琰在这件事里原本只是害者,但现在谁还管那么多呢,就算说出真相会有几个人信?
更何况今天她才知道韩敬琰竟然和云泽有一腿!是的,在会议开始之前韩敬琰和李晓已经对她坦诚了韩敬琰和云泽的事,但他们也只告诉了张欣然一个人。
可想张欣然现在被整得有多恼火。她只想这几天都别看到韩敬琰,她需要冷静一下。
李晓把韩敬琰送回家,他坐了一会儿,慰问了一下云泽。
韩敬琰在楼上洗澡,李晓借着这个时机对云泽说:“云泽,我虽然只是敬琰的工作伙伴,但我和他同事多年,一直把他当做我的弟弟看待。他这个人对谁都好,但惟独只把你放在他自己之上——虽然对相爱的人来说这原本就是应该的事情,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他。”
云泽微微蹙了一下眉说:“我当然不会。今天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泽知道李晓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提到这些,从李晓的这番话里他敏感地嗅到了点什么。
李晓点点头,慢慢说道:“因为出了早上的事,我们原本要他出面否定自己是gay,但他拒绝了。因为他要给你留后路,他说他不会让你一辈子见不得光。这还是第一次在重大的事件里他这么不听话,以至于我们不得不改了应对策略。”
说完李晓莫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竟然听到这样的话,云泽一时又感动而百味陈杂。
“韩敬琰这个——白痴。”他紧紧地闭了几秒眼睛。
虽然从小韩敬琰就把他当做生命的中心,但如今他们都各自有了各自的事业,生活不再单纯,韩敬琰这一次遭到陷害,就算站出来告诉所有人他绝对不可能去gay吧那种地方,说他一直都只喜欢女人,云泽也没办法责怪他。毕竟那么多人在看着他,在等他的答案,一旦说错话说不定就会一朝从天堂跌入深渊。
这种时候,云泽不就是在与全世界为敌?
韩敬琰在明面上取全世界而舍云泽才是明智之举。多少隐婚的明星,或者喜欢同性的明星,或者有着其他难言之隐的艺人都是这样做的。这个世界的基本法则就是如此。
然而在两难的时候,韩敬琰竟首要地选择了云泽。他放弃了最直接最寻常的这条路,在他心目中孰轻孰重高下立现。
韩敬琰不是傻瓜,谁又是呢?
“谢谢你让我知道。”云泽伸出手和李晓的手相握:“如果你不告诉我韩敬琰永远都不会对我说,而我需要知道他为我牺牲了什么。”
在知道这些事之后,他云泽能做什么?他只能用未来的时间去回馈和支撑韩敬琰,和他携手并进,和他更深地相爱,让韩敬琰明白,他也一样值得一生相守。
李晓坐了一会儿,小马送他下楼顺道去超市买菜。
韩敬琰洗完澡出来,楼下已经只有云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韩敬琰站在楼上的过道上俯视着客厅里的云泽,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晓哥走了吗?”
屋里静悄悄的,小马也似乎没在。
“他已经离开了一会儿。下来,我给你擦。”云泽招了一下手,把韩敬琰叫下来。
韩敬琰挑眉笑着跑下了楼。
韩敬琰赤果着上半身,只穿了条宽松的短款运动裤,他把毛巾递给云泽,自己在后者面前的地上坐下,很快云泽的两只大掌就拿着毛巾盖住了韩敬琰的头。
“这两天身体怎么样?”
“很好。”云泽回答。他的手一直在韩敬琰头顶擦弄,韩敬琰漆黑的发丝里有洗发水的味道,干净清凉,身上也是沐浴露的味道,一身都是泛着湿润水汽的清香。
云泽擦着擦着,静静地用一只手抬起了韩敬琰的下巴,并且朝那张仰起来的脸低下了头去。
眼下,年轻的男人笑得还是那么英俊,那么魅惑人心。他从下面反过两手伸到云泽的脑后,按住云泽的后脑勺把他更近地压近自己。
他们的唇终于轻轻地相碰。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韩敬琰说。
而后他往云泽唇上一啄,随后便是一个鱼跃。他翻身而起,抓住云泽的胳膊,一把将人压倒在宽松的沙发上,自己跪在了云泽的身体两侧。
夏天的阳光炽烈,客厅里许多角落散落着金色的光芒,窗外植物摇晃,天蓝云低,宁静的夏日如回到某年的某天,他们一直相爱,从未变过。
“baby,我要你。”他逮着他的两手,把它们按在头顶上方。他坐在他的胯间,那里未曾受伤,而上面是曾经断过的肋骨,下面是曾经断过的腿。那时候的云泽被撞得如此破碎,现在却完整健康地回到韩敬琰的眼前。
他怀着一丝庆幸的虔诚地俯下身,他张开嘴伸出舌头亲吻云泽的眉眼,亲吻男人肤色健康的俊脸,亲他高挑的鼻梁吐着热气的双唇,把男人的脸舔得尽是口水,并在云泽下腹蛇一样地扭动磨蹭。
很快两人就呼吸急促。
“韩敬琰,”云泽反抓住韩敬琰的手腕,将韩敬琰抓进自己的手心里说道:“我相信你,所以不用太顾虑我。”
听到云泽的话韩敬琰停了一下,两秒后他的脸上绽放出一朵灿烂的花,并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云泽的耳朵:“你相信我的技术就好,我不会弄痛你的,爱妃。”
“装疯卖傻。”云泽骂道。但他眼睛一眯,放开韩敬琰的手改成握住了后者的腰。
“Baby,我要你。”他逮着他的两手,把它们按在头顶上方。他坐在他的胯间,那里未曾受伤,而上面是曾经断过的肋骨,下面是曾经断过的腿。那时候的云泽被撞得如此破碎,现在却完整健康地回到韩敬琰的眼前。
他怀着一丝庆幸的虔诚俯下身,他张开嘴伸出舌头亲吻云泽的眉眼,亲吻男人肤色健康的俊脸,亲他高挑的鼻梁吐着热气的双唇,把男人的脸舔得尽是口水,并在云泽下腹蛇一样地扭动磨蹭。
很快两人就呼吸急促,长枪磨硬。
“韩敬琰,”云泽反抓住韩敬琰的手腕,将韩敬琰抓进自己的手心里说道:“我相信你,所以不用太顾虑我。”
听到云泽的话韩敬琰停了一下,两秒后他的脸上绽放出一朵情|色之花,低头一口咬住了云泽的耳朵:“你相信我的技术就好,我不会弄痛你的爱妃。”
“装疯卖傻。”云泽骂道。但他眼睛一眯,放开韩敬琰的手改成握住了后者的腰。
他的双手在那紧实光滑的腰身上轻重不一地摩挲,引起韩敬琰急促的潮热的呼吸。那两只手很快就钻进了韩敬琰的裤子里,并握住了那两瓣挺翘浑圆的双丘。
“呼……”臀肉被云泽的大掌情色地摩挲、揉捏,韩敬琰忍不住大喘了一声。
他抓着云泽的T恤,在对方折磨他的时候,他也不客气地钻进云泽的衣服,双手顺着腰腹一路往上,最后按上了云泽的乳头。
韩敬琰的两手逮着两边的小东西同时一揪——
“呃——喂!”
云泽被刺激得下身一跳,腿间的那根东西瞬间又硬了不少。他撤回自己的手,迅速地抓了韩敬琰的手甩开。
韩敬琰得意洋洋地一笑,低头擒住云泽的唇瓣,在云泽唇间潮热地呼吸道:“别客气啊,让我来伺候你。”
云泽眼神一暗,一只手逮住韩敬琰的脑袋,嘴巴朝韩敬琰啃上去,另一只手却又重新伸进韩敬琰的裤腰里,这次却不再缓慢地营造气氛、一步步地来,而改成了直接沿臀缝而下,抓着那紧致的穴口外的肉捏了两把,便把中指对准了还未开张做生意的后门处。
云泽在手指在韩敬琰的后泬按揉了几下,韩敬琰被他按得开始张合,但干燥的手指并不容易进去。
“嗯嗯……”韩敬琰从云泽的嘴里退出,伸手拉开茶几下面的一层抽屉里,从里面摸了一支东西出来。
“上次没用完的。”韩敬琰把半支润滑剂塞到云泽手里,而后把云泽的T恤下摆一卷,再大力地往上一扯,云泽配合着他的动作微微起身,衣服便随韩敬琰的手离开了他的身体。
而后韩敬琰脱掉自己的裤子,又急色地去扒掉云泽的裤子,引起男人得一声低笑。
顷刻之后,两个大男人终于都光溜溜地躺在客厅,天空透过巨大的玻璃墙明目张胆地望着他们,迤逦的景色一览无遗。
“我这就来疼你,爱妃。”韩敬琰环住云泽的腰,弓着腰在云泽的胸膛上“啾啾”地亲吻,直到男人倒满了润滑的冰凉的手重新触碰到他后方的私密处。
云泽的手指停在了韩敬琰的穴口外,并开始实施攻城计划,修长的中指这次顺利地钻进了韩敬琰的后泬,那里边紧致高热,他缓缓地抽动了几下。
“呼……嗯……”
后泬受到刺激,韩敬琰禁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他配合着云泽的动作,开始努力地放松括约肌。
借着润滑,云泽顺利地开拓着韩敬琰体内的疆域。
手指在韩敬琰的幽谧处搅动,并轻轻地刮着敏感的肠道,画着圈按压四壁,并逐渐放入更多的指头。
光是手指干着这些事,韩敬琰就被已经被戳得一头汗水。
“啊、唔嗯……”韩敬琰头皮发麻,他坐在云泽身上,无法忍耐地随着云泽的节奏而耸动着自己的腰臀。
他们的腿间,依偎着彼此的两根肉器磨蹭着,一遍又一遍地上下交换着自己的热度、硬度,吐出的热液在交互的亲热间弄湿了彼此的柱身。
直到觉得差不多可以把自己放进去时,云泽才缓缓地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
“坐上来。”一向霸道的男人在韩敬琰耳边说:“不是要我相信你的技术吗?”
韩敬琰“呼呼”地大喘了两口气,回应道:“看在你还没痊愈的份上,这是我让你的,以后、唔、再分高下。”
云泽“哦?”地一笑,拍了一巴掌韩敬琰的屁股:“那就先让我看看你多厉害。”
之前因为顾忌着云泽的伤势,两人一般都只用手解决,插入仅仅只有过两次,而且每次都是韩敬琰主动得更多——当然,都是他主动地进击,最后却被操得死去活来。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现在的韩敬琰已经渐渐习惯了被进入。
——进入他体内,和他连成一体的那个人是云泽,只是想到这一点韩敬琰就已经浑身战栗。
因为喜欢,所以他不在乎是自己上云泽还是云泽上自己,第一次的时候他实在不忍心折腾伤患所以主动地坐上了云泽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后来,仿佛上下就此既定,再也没有更改的时机。
韩敬琰直起身,一直被两人压在身体之间的两根内棒获得自由,都同时一弹,精神奕奕地站了起来。
云泽的那根垂直地垂立在腿间,又粗又硬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韩敬琰坏笑着弹了它一下,收到云泽“嘶——”的痛呼。
“你想我操死你是不是?给我老实点。”云泽使劲地拍了韩敬琰的屁股一巴掌。
“凭你现在能操死我吗,别开玩笑了,每次不都是我操你?”
虽然韩敬琰是被进入的那一方,但说他操云泽也不为过,毕竟是他主导。云泽一个伤患连换个姿势都做不到。
云泽怒目一瞥,干脆抓了韩敬琰的腰,握着他就往自己的凶器上坐。
“你急个毛线。”
韩敬琰赶紧把手伸到后面,张开手指去握住云泽膨胀得狰狞的内棒,同时他调整了自己得动作,后泬慢慢地接触到正在流着水的顶端。
“唔嗯……”
光是顶端的部位,韩敬琰就已经能感受到那一根的热烫。
韩敬琰的重量压在硕大的规头上,并让它慢慢地挤进他的身体。
“哈、啊……”强烈的压迫感逼得韩敬琰昂起头,下身,结合的部位发出“滋咕”的水渍挤压声。
韩敬琰使劲地调整着呼吸。
艹,云泽的那根实在是太大了,巨大的压迫感随着整个规头的钻入而让他呼吸都不太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