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味期限——忧杳然去
忧杳然去  发于:2015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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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摆出这幅决断霸道的兽类姿态,燕西就反感。以前还怕,现在感觉被蔑视。

“不想就是不想,我不想总做做做,我们没有话可谈吗?不能轻轻松松说说话,吃点东西,看看星星。就有一点恋爱的感觉,不行吗?”

蒋潮沉默很久,燕西怕单单一个不防闯过来:“先放我下来。”

蒋潮道:“你想谈恋爱?”

燕西脸烫了:“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挣扎着要下来,蒋潮道:“不是,我是觉得我们已经结婚了,没有必要。”

“如果婚前都已经谈好了,还用得着拖到现在吗?”

“你放我下来!”

燕西在他怀里乱挣,蒋潮重重亲了他一下,抱着往院子里去。

池塘一方露天水榭,铺了软绒羊毛毯和许多抱枕。蒋潮吩咐阿姨拿过来些甜食。

两侧烛灯擦得点亮,这个城市看不到星星,不过漫天银河飞行的列车、飞机和灯火辉煌高楼大厦,也算是璀璨星光了。

燕西左右看看,蒋潮贴在他耳边低声:“单单送妈那边了。”

燕西嘴角忍不住弯起来,挑着餐盘的零食吃。男人依靠在后面,独斟独饮,喝着一瓶洋酒。

过了会,燕西倚在了他怀里,温泉活水一直引流进房间里,外面是水塘,里面曲水流觞,锦鲤游弋来回,玻璃地板,上下两个世界。

燕西用毯子裹起来缩在男人怀里,蒋潮一只手搂在他腰上,耳鬓厮磨着。

燕西心里平静了。

“你能喝酒啊?”

“有时候喝一点。”

“那为什么当初说不喝,妈妈还说你过敏。”

燕西回过头,蒋潮笑着在他赌气的唇上一吻。

“上次离婚后,决定不喝了。”

“为什么啊。”燕西低声问,他即将真正触摸到蒋潮的内心,想知道又忐忑。

“喝了酒,事情变得更糟。”蒋潮泛出个笑容:“上次也是。”

“你做了什么吗?”

蒋潮摇了摇酒杯,神情变得遥远。

“过去的事了。你想聊什么,随便说。”

燕西心情陡然低落:“你还是不想和我说,那还聊什么。”

蒋潮忙拉住他,认真望着:“真的过去了,每个人都有过去。但我看重未来,在乎现在,在乎你。有时一个人不说,不代表他胆怯,而是不再重要。”

燕西低头道:“你不愿意算了,我回去了。”

“燕西!好了,我揍了那个人,我撞见他们的事,我控制不住,把那个人揍进了医院。”

蒋潮整个人被半边树枝阴影淹没,乌黑黑地立在泥沼中。燕西冲过去抱住他,紧紧抱着。

他心痛,他难过,他还嫉妒。

不知道什么滋味,他难受极了。

蒋潮叹了口气,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紧紧相拥。

“我爱你,蒋潮。”

“老公,我爱你。”

蒋潮摸着他的头发,笑了笑。

那晚,他们聊了天南海北的事,无关年龄,无关地位和兴趣。很多平时不会和人说的,不经意的感受,久远的记忆,年轻的叛逆和热血……

燕西依偎着他,蒋潮偶尔多话、开玩笑的时候也很迷人。

沉溺的,深情的,拥有广袤丰富的世界。

他不可抵达又向往的世界,蒋潮一一传达给他。没有缝隙。

燕西上前吻他,两人在地上翻滚。

蒋潮一把将他抱到墙壁上,背后映着那张裸睡人体,满墙春宫图。闭塞的环境,晦暗的灯光,蒋潮扒着裤子脱下来,托着臀扣着腿弯,燕西趴在他身上一边哭一边喘,内裤被退下来。什么都没准备,急切地就进去了。

燕西被巨大的性器捅得晕眩,痛得咬男人的肩。蒋潮插进温热紧致的穴口才喘过口气,恢复了理智。他停在半路,温柔地侵进爱人的口腔亲吻。

细细密密的亲吻、抚摸,下身点火般地碾磨撞击。小幅度的,温柔的,轻轻带动身体律动。燕西从过山车上下来,逐渐落进温水里,不一会温水变烫。他被引出馋虫来,缠着男人脖颈磨蹭,后泬空虚发痒,荫茎捅到一半,只进来规头,摩擦着肠壁分泌黏液。燕西想哭想叫,腿缠上男人壮硕腹肌,脚趾蜷缩。

“进来,别磨蹭了,快进来……”

“可以了吗?”

“嗯嗯,可以了!”燕西眼角流泪。

蒋潮试着一点一点进去:“痛吗?”

“不痛,很热。快点。”

蒋潮亲了他一下,插入地依旧很慢,刻意拉长的情欲熬得人眼发红,身体变成粉色。

艳丽又氵壬靡。

“用力,老公,用力插进来!”

蒋潮头上的筋一跳,堵住他的嘴一下插到底。扣着腰开始一记一记不管不顾顶弄,往墙上撞。

燕西高声叫着:“啊,嗯啊!蒋潮,蒋潮,好深……”

蒋潮把他抱在腰上,托着屁股凶猛撞击,内裤从腿上扔出去,只穿了件白衬衫。

捏着下巴吻得泣不成声。

很大很硬,血脉贲张的性器在他体内轮廓分明,他都能感受到跳动的青筋,用力磨蹭过黏膜,深深捣进去。因体位的关系,每次都不给喘息地顶进最深处,燕西说不出话,被顶一次叫一声。

“我要死了,慢点,我要死了……”

蒋潮挥汗如雨地做,衣服脱了拽到地上,露出赤裸上身,汗液晶莹发亮,浑身喷发热力,像涂了油脂的希腊神像。很壮,散发着男人强烈荷尔蒙。

抱着他,无可抵挡的侵犯感。

燕西脸更烫了,他伏在男人肩上,由他送上快乐的伊甸园。

两人急得在墙上做了一回,燕西烧得糊里糊涂,激烈火热地做完,什么都不记得,只听着自己又哭又叫。

隔壁就是画展和观众,惊心动魄!

蒋潮还想要,硬邦邦的性器杵着燕西腿根,湿黏的液体啪嗒往下掉。

燕西推着他,匆忙扯过纸巾撅起屁股擦。

他认真又着急的模样太惹火,蒋潮提起他,抓着两手翻过身。

“你干嘛!不要了!”

“你说了不算。”

“回家再说!”

“忍不了了。”

男人撩起衬衣缠住手腕,绑着放在头顶,在他耳边吻:“别怕,我会温柔的。”

燕西浑身哆嗦,腿发软。

“不要……”

男人从背后插进去了,两人从墙边滚到地上,一直做到尽兴。

第24章:完结

单单数到一千零五十,还没人来找她。她叫了两声爸爸,没有回应。女孩翻箱倒柜,床前门后往楼上扫荡。燕西被男人抱在怀里,温存地吻着,大手摩挲进衬衣。燕西一个激灵给了他一巴掌,蒋潮捂着脑袋,嗯地一声鼻音。

燕西道:“不行。”

蒋潮急躁地:“为什么?”

“我还不信你。”

“别闹了,给我吧啊。”

男人仓促又亲了两下,燕西无动于衷:“早怎么没看见你急呢?蒋董很有原则很淡定嘛。”

蒋潮挠他痒,燕西嘻嘻哈哈滚成一团:“你太卑鄙了!蒋潮!有本事你别碰我!”

蒋潮一把将人抱起来:“我的人我怎么不能碰?”

“谁是你的!唔!”

燕西被吻住,两人在工作台上翻滚争斗,燕西忍不住笑,还死死拉着裤子。

两人闹成一块,画室门被一下撞开。

单单怒视着他们:“我不跟你们玩了!”

燕西匆忙裹着衣服,狠狠瞪了蒋潮一眼。跑过去把单单抱起来:“饿了吧,你爸做的饭能吃吗?我给你做个果冻布丁怎么样?”

单单挂着眼泪鼻涕,跟着也瞪蒋潮:“爸爸,讨厌!”

蒋潮笑了笑,不知不觉打架中,燕西变得开放、胆大,无所畏惧,站在了和他平等的位置。

只是,现在温顺的小动物变得棘手了,很头痛啊。

蒋潮晚上把被褥行李往主卧搬,燕西严肃堵在门口:“我要睡觉了,你别来打扰我。”

蒋潮望着偌大床铺,躺四五个人都没有问题:“宝贝,明天我还要工作,客房太冷了。”

“你睡了三个月也没嫌冷啊。”

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燕西抵着门心跳加速,害怕又兴奋。

听着男人消失在走廊的脚步声,忽然又有些失落。

接下来,燕西毫不合作,蒋潮得寸进尺,并不强迫,只是见缝插针不动声色地侵近。

燕西好几次要软化,却总在与男人无果周旋中冷了心。

他们的问题,蒋潮的内心还有那段过去,总是还欠些什么。

就这样,家庭派对到来了。

实话说,燕西根本不知道这个派对是干嘛的,为了什么事。蒋潮只安排他做好甜品,餐点、酒水一律交给阿姨。当天,来了很多很多人,蒋潮的同事、合伙人,两边的朋友、同学,圈里圈外的亲近好友都被请了来。大家三五成堆在小花园聊天、谈笑、吃东西。蒋潮站在人群里,燕西端着餐盘挨个送蛋糕,间或被同学拉到沙发闲谈几句。送完了蛋糕,燕西插不上话,也不爱热闹,就想躲到厨房里去。他在周围游晃,被蒋潮见机逮住,搂在怀里:“各位朋友,欢迎大家来到我和燕西的家。结婚后还没请大家来玩过,家里的花房、小花园请随便参观。壁画、彩绘是我爱人画的,他是很有才华的画家。美食甜品也是他做的,味道很不错,大家尝尝。”

燕西被突然拥到人群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蒋潮温暖的胸膛抵着他的背,送来源源不断的热力。

蒋潮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这次派对是专门为我爱人做的,他是这个家的精神,是最重要的部分。没有他,这里冷冷清清,没有花园没有笑声没有活力,我和单单没有依靠,也没有生活。他是个很单纯、勇敢又会魔法的人,他让这个家变得非常美好。西西,谢谢你,陪在我身边。”

蒋潮低头吻住他,周围响起一片欢呼掌声。

燕西感觉天旋地转,被男人热情拥吻,紧紧搂着腰。

像在亲人好友前的新婚之吻!

一吻完毕,燕西脸热地躲在男人怀里,小声地:“你疯了!”

蒋潮笑着:“为你一次,没关系。”

蒋潮抱着他又亲了亲额头,朋友们开香槟、放音乐、狂欢。

燕西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里面传染了笑意:“你别以为说两句好的我就原谅你!”

蒋潮搂着他转了一圈:“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燕西被带着旋进人群中央,手搭在他肩膀,两人亲昵地靠着。

“我可以不吗?”

“言不由衷。”

蒋潮一边在他耳边私语,一边带着他舞动。两人身量衣着都相差很大,气质也迥异,蒋潮强大冷淡,燕西温柔浪漫,燕西转着灵巧的舞步,时而靠近,时而旋远。被男人抱起来,强势带着旋转,旁若无人凝望微笑。

花园悠扬曼妙的圆舞曲,夕阳在两人身上裹着柔和光芒,一个走步,燕西被猛地搂腰贴近,唇印上来。

两人在暮光中温柔细致地吻着,燕西的同学们大声叫他的名字!

“大艺术家,不要比下去!亲回去!亲回去!”

他被众人的欢呼托起来,轻飘飘的。

直到派对结束,蒋潮都带着他,或引见朋友,或谈天说地,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多话题,说也说不完,蒋潮的同事也很友好。他发现,除了经济、财政,这群人也讨论马铃薯要怎么炸,哪家餐厅好吃,周末去哪度假。

他像捅开了一个万花筒,以前不知道的、不了解的都被男人带着轻而易举地进入,融合,变得快乐。

送走朋友们,院子交给阿姨打理,蒋潮趁热打铁,拉着燕西进楼。两人在卧室前亲在一处,燕西被男人浑身喷薄的热力往墙上贴,整个人被抱起来,提着裤子就往下脱。

燕西惊叫:“你敢?!”

蒋潮皱着眉:“到底想怎么样。”

燕西被他像孩子一样托在上方,想吓唬他又觉羞耻:“我不想做……”

“什么叫不想做。”

蒋潮拧着眉,隐隐有发作之兆。

男人一摆出这幅决断霸道的兽类姿态,燕西就反感。以前还怕,现在感觉被蔑视。

“不想就是不想,我不想总做做做,我们没有话可谈吗?不能轻轻松松说说话,吃点东西,看看星星。就有一点恋爱的感觉,不行吗?”

蒋潮沉默很久,燕西怕单单一个不防闯过来:“先放我下来。”

蒋潮道:“你想谈恋爱?”

燕西脸烫了:“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挣扎着要下来,蒋潮道:“不是,我是觉得我们已经结婚了,没有必要。”

“如果婚前都已经谈好了,还用得着到现在吗?”

“你放我下来!”

燕西在他怀里乱挣,蒋潮重重亲了他一下,抱着往院子里去。

池塘一方露天水榭,铺了软绒羊毛毯和许多抱枕。蒋潮吩咐阿姨拿过来甜食。

两侧烛灯擦得点亮,这个城市看不到星星,不过漫天银河飞行的列车、飞机和灯火辉煌高楼大厦,也算是璀璨星光了。

燕西左右看看,蒋潮贴在他耳边低声:“单单送妈那边了。”

燕西嘴角忍不住弯起来,挑着餐盘的零食吃。男人依靠在后面,独斟独饮,喝着一瓶洋酒。

过了会,燕西倚在了他怀里,温泉活水一直引流进房间里,外面是水塘,里面曲水流觞,锦鲤游弋来回,玻璃地板,上下两个世界。

燕西用毯子裹起来缩在男人怀里,蒋潮一只手搂在他腰上,耳鬓厮磨着。

燕西心里平静了。

“你能喝酒啊?”

“有时候喝一点。”

“那为什么当初说不喝,妈妈还说你过敏。”

燕西回过头,蒋潮笑着在他赌气的唇上一吻。

“上次离婚后,决定不喝了。”

“为什么啊。”燕西低声问,他即将真正触摸到蒋潮的内心,想知道又忐忑。

“喝了酒,事情变得更糟。”蒋潮泛出个笑容:“上次也是。”

“你做了什么吗?”

蒋潮摇了摇酒杯,神情变得遥远。

“过去的事了。你想聊什么,随便说。”

燕西心情陡然低落:“你还是不想和我说,那还聊什么。”

蒋潮忙拉住他,认真望着:“真的过去了,每个人都有过去。但我看重未来,在乎现在,在乎你。有时一个人不说,不代表他胆怯,而是不再重要。”

燕西低头道:“你不愿意算了,我回去了。”

“燕西!好了,我揍了那个人,我撞见他们的事,我控制不住,把那个人揍进了医院。”

蒋潮整个人被半边树枝阴影淹没,乌黑黑地立在泥沼中。燕西冲过去抱住他,紧紧抱着。

他心痛,他难过,他还嫉妒。

不知道什么滋味,他难受极了。

蒋潮叹了口气,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紧紧相拥。

“我爱你,蒋潮。”

蒋潮摸着他的头发,笑了笑。

那晚,他们聊了天南海北的事,无关年龄,无关地位和兴趣。很多平时不会和人说的,不经意的感受,久远的记忆,年轻的叛逆和热血……

聊天,吃蛋糕,看星星,烛光倒影,泉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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