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不同如何婚配(穿越)上——九天白玉
九天白玉  发于:2015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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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发疼的额头,霍青风顺着那长毛躯体滑坐下来,想着如何才能离开。

又过了几日,霍青风的伤已好得八成了,呼吸或是剧烈的举动也不会牵扯到内伤,那份原以为承受不住的伤痛感渐渐消失,原来忍耐,不管多烈都是会过去的。

那怪物照旧对他不理不睬,除了不让他离开,每日都会换着新鲜的稀罕果类,他的温饱都只能靠这些东西了;汤泉照样每日都泡,而他照样每天衣不着体,那羞耻感还在,却有种无所谓的习惯了。

反正也就这么一头活物看得见,而且要看早就看个精光了,现在还为着害臊那就显得矫情了。只是,这生活真是一朝回到原始代啊,好歹原始人会用叶子裹体,他连片叶子都没弄到。

霍青风还在筹谋着离开的计划,虽然没一次成功过,但他都一一尝试过,说来也怪,居然没将那怪物惹怒,每回只是将他甩上背,然后带回那凹洞之中,然后继续对他冷眼相待。

久而久之,霍青风觉得,这怪物果然是孤独久了,跟他玩着这逃离游戏玩得不亦乐呼的。

他以为,这样的情况,大约还需要熬许久,久到他有些看不到头了。

然而,天意总是弄人的,更加变本加厉地倒霉着他。

直到某一天夜里,彻底的打番了他即便逃不掉也还算平静的心。他从未想过自己将来有朝一日会被侵犯,而侵犯他的却是一头四不象的怪物!

“……唔啊!”

这是一个月圆的夜,霍青风又做恶梦了,自从借尸还魂之后,他就一直在做恶梦,这一天也不例外。只是今夜的梦,有些……诡异。

全身,湿嗒嗒的,仿佛泡在了汤泉里,但那温度又不太一样,黏稠稠的,时而冰凉时而燥热;身上就像被羽毛轻轻地扫过,又痒又骚,甚是难受……

朦朦胧胧睁了眼,那是因为梦中的诡异蔓延到了奇怪的地方,腿处的骚动就像当年少时,澎湃了血液又无处可泄;更怪异的便是,那种骚动从前往后,蔓延至了从来未曾在意过的地方,那只出不进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瘙痒着,然后……探索?

所以,当他睁了眼,视线往下时,那一幕没将他吓回梦里去,反倒过于震惊直接清醒了。

“你、你、你你……做、做、做什么?!”带着颤抖吼出声。自己双腿大开,而腿间便是那……四不象怪物粗大的脑袋?问题不是这个,而是这怪物在做什么?为、为什么……舔自己那处?

听到了声音,又被霍青风的挣扎而抬了头,霍然映入眼里的不再是那清淡的橙带灰色的大眼,而是一团火苗烧起的赤红,仿佛要将一切都烧毁燃尽一般。

烧得霍青风全身灼疼了起来。

不是……梦?还是,现在才是梦?

除去那对翼,怪物有三个霍青天那么大,所以当它直接压了上来时,吓得刚刚清醒的他直接突着一双眼一动不敢动,那双此时火红的眼仿佛能看得懂他的的恐惧与惊吓,却没有像往常那般移开,大嘴一张,露出了那条同样鲜红的长舌,垂在了霍青风的前眼,触及他的皮肤。

痒……

被怪物舌液触及的地方,都微微发痒,之后开始发热。

“我 操!你、你他妈的在舔哪里呢……唔啊!”

猛然回神,霍青风拼命地挣扎,用双手去推那胸前的怪异脑袋,一双白皙的手正好抓住了那双看起来不怎么美观的头角,上面的菱倒比想像的要光滑有手感……呃,推了好半响都纹丝不动之后,才发觉这个姿势仿佛自己在抱着胸前的怪物一般,暧昧极了,吓得他松手不是,不松也不是。

“操!滚开你这怪物!”霍青风的声音变得拔高尖锐,仿佛是怒吼,仔细分辨,其实夹带了几丝恐惧在这里,就是当初要就生吞也没这么恐惧过。

霍青风的怒骂,换来的是那怪物若无其事地继续。怪物仿佛在品尝着美食,舔舐得十分投入用心,一寸一寸,一丝不落,那红盘大口若隐若现着那些锋利如刀的尖牙,仿佛下一刻就将口下的他撕碎。

“有种你吃了我!操啊……”从怪物的举动还有那双发红的大眼,就跟黄牛发疯时一样的,他学过生物科,知道这表情……这怪物在发情!

抓着那双怪角,霍青风很清楚以武力绝对不是这怪物的对手,于是他拼命地深呼吸,然后试图跟一头怪物讲理……“那、那啥,怪……神兽兄,咱们有话好商量,你、你就是发 情期到了,也不能饥不择食啊是不是?你得、你得找你们同种族的雌性才对,是不是?”

腾出一手巴拉着自己没几两肉的身体,“你看,我是人,是弱小的人类,根本不是你们同族啊兄弟!而且、而且,你对着一公的发 情算个什么事?”

“要不,你放了我,我去帮你找你的同类,帮你找头漂亮的同类做你对象?”

第5章: 再也不见

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一头怪物给……糟蹋侵犯了,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还妄图跟一怪物畜生讲理?

再怎么拼命挣扎不但没有一丝作用,连自寻死路都成了一种奢侈,他一边拼命着讲道理,拼命地想说服那怪物,可当那怪物提着那可怕的东西抵上他时,最后的念头只有自尽。

可他无法明白自己为什么每一次想咬舌自尽都轻易被阻止了,也不能明白为何自己身上这些天养回了的力气顷刻散去,更加无法理解自己……在那痛不欲生的撕裂般的痛苦中,为何还会觉是快……感?

一切来得看似那么突然,又去得那么自然,霍青风一脸茫然地坐在汤池中,任凭那热水泡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因轻生的念头,舌头有了伤口,刺痛刺痛的,连说话都痛得人不欲生。身后羞人的地方,也疼,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就是十分的酸胀,他无法理解那么隐秘的地方,能容得下那怪物那根……同样怪物的东西,更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

过去活了二十二年,从任性的生活中也知道这世界上有同性 做的那档事情,他的那些富家朋友有的也常常玩男孩子,他从来不玩,并不是因为厌恶,只是他还没那么腐坏。

所以,他其实能接受同同而做的。

可,洁身自好的他,何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了雄性的猎物?

啧,尼玛的,居然还是人 兽,要回去了跟那些人说起,可以得意死那一票自以为是的富二三代了。放眼世间,瞧瞧有几个人能有他这经历?

茫然着垂首,身上一丝新伤痕都没有,也没有奇怪的痕迹,所谓的草莓绝对不可能做出来的,他再清纯也知道那是靠吸的,就那怪物的血盘大口,若真吸了,他整个人能少一块肉。

旧伤反而已经悄然愈结,颜色越来越淡了。然后,那逆天而行的怪物,恍若无事仍趴在池边,仿佛什么事都未有发生过,就跟过去的二十多天里一样,它甩我到温泉里泡着,它趴池边闭目养神。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双大眼,红色始终没有褪去。

从那一次起,怪物仿佛就换了个人……不对,是换了个型态,就像畜生的发 情期到了一般,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它性致来了,便扑霍青风一番交 媾。每一次霍青风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必定会死的,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容纳得了那么可怕的巨物?根本不可能的!每一回被强上,整个人神智都不清了,最后几乎都是晕死了过去才方结束。

可惜,却每一回都能醒过来,并没能如愿地死去。

也不是每一次醒来,就是结束。

许多人,想活都那么的难,而他,想死去死不掉。

从那不正常的事情之后,一向爱自言自语的霍青风便没再说过一句话,反抗得遍体鳞伤,他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慢慢的,他又开始不想死了,每回绝望的时候,他脑海里总会想起家人来,想起前一世疼他爱他,总是把他当宝一样供着的父母,想着被他们厌恶地抛弃;想起这躯体那已废了的父亲,以及为他操碎了心的母亲,还有那最疼爱还未完全懂事的弟弟……想起很多很多,每一件,每一条,都是他活下去的理由,天大的理由。

渐渐的霍青风明白,若想要离开,只能等那怪物的发 情期过去,一忍一月有余,果真,那怪物扑倒他的频率逐渐减少,这仿佛又给了他新的希望,就好像在绝望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缕渺茫的光线一般,他盼着。

今日,那怪物并没有将他扑倒,只是甩了长尾将他卷上背便飞跃了出去。霍青风以为怪物又要将他带去那汤泉处泡身,却不想,去的是反方向。

他一脸疑惑,双手抓着那长硬的灰毛,整个身体都趴在上头,望了一眼下方,这高度使他晕眩不已。“……?”如果,这么摔下去,会死吗?

若死了,他的魂魄又会飘到何方?

这可怕的念头被风带着飘走了,怪物却扭了一下脖子,仿佛是在回头回应霍青风一般,一个转身,庞大的身躯如箭直下,这速度似要直撞到地上去似的,吓得霍青风抓着那灰毛的手不自觉地紧了几分,嘴里张了几下却没发出声响。

在将要触及地面的那一刹那,方向一猛然改变,贴着地面而飞行,滑过的地方荒草均被摆得压出了一道歪痕。

方才提心吊胆,这会儿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上了,然后平行又飞起时,霍青风觉得自己再下一刻必定是要心停止而亡的。这也……太刺激了,这畜生倒底是要做何?莫不是闲得慌了要吓唬吓唬他?

念头一转,觉得自己这念头有些无聊,便收住了,但所有行为,必有缘由的吧,这会儿……难道自己要观赏这怪物的翱翔本事?这想法愈发的不靠谱,他却这么认为了。

像是在回应他似的,那怪物再次转了首,只瞥他一眼,又一阵风似地在林间与野处滑翔,偶尔几个高难动作,吓得霍青负脸色都变了,可又觉得刺激,最后居然笑了,笑里带着失态的偶尔一声尖叫,这是他摔下崖之后,头一回笑,也是头一回发出这种带着情绪的声音。

之后,怪物在一片紫色的野花片中停落于地,霍青风这几天不再只是一丝不那挂了,身上已经穿回了记忆中那套属于他的衣,虽然破烂,但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很干净。

这几天,这怪物也没再对他发 情强做那档子的事,眼里的红色渐渐地淡去,却不再是原来的淡橙色,而成了金色的,在夜里像极了夜明珠,亮得很。

将霍青风放于那一片盛开着花朵紫色里,便扬了翅,飞走了。

抬首望着那越飞越远的影子,霍青风有种错觉,觉得那怪物的毛色不再那么灰糟糟的,还染上了光亮柔软;还有那庞大的躯体也像是缩小了一圈似的,却仍那般威武不减可怕。

这一片紫色的花只长到他的膝盖处,掩盖了他那不怎么白的布靴,衣袂被夏风调皮地滋扰着,飘飘荡荡的,看上去很有仙气,却很孤寂。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他居然没有升起一丝逃跑的念头。或许是先前屡试屡败,又或许是他真的清楚仅凭自己那点凡人的力量是根本逃不走,所以打心底就放弃了逃跑。

就地而坐,紫花的叶很柔软,他坐下来就像坐在毯子上,身后那羞人的地方,之前一个多月中,几乎是不能坐的,只能趴着。这几天的恢复,却像是个没事的人一般,坐得毫无顾忌。

“啧!难道我天生是受虐狂不成?”自嘲地念了一句,霍青风笑得有些讽刺。随手拔了一根草,草头上开了一朵紫色的小花,并不是很漂亮,但一片都是紫色时,又那般叫人惊艳不已。

也不管有没有毒,咬着草梗,坐了一会儿烦了,直接就往后一倒,躺了下去。

为了自杀,为了那可怕而违德的事,他没有一天是宽心过。所以这会儿重新眺望那一片净得一尘不染的蓝空,脑里的一切不痛快,都像要被洗涤了一样,渐渐的,消失,干净。

忽然一日,爱他的亲人都不再是自己的亲人;又忽然一天莫名穿了死过一回,被一头怪物所救:再又莫名地被怪物侵犯……多么刺激的人生。

再净美的天,看久了,还是会有些刺眼,将眼闭上,这样就会遗忘一切痛苦和不愿去想的事情,不再有忧伤,沿着回忆的旧时光,会不再那么难面对。

他睡着了,所以当那怪物何时重返也没感觉,只到他一觉再次醒来,蓝空染了一片彩色,暮色的天空一向还是那么的绚烂美丽。身边那怪物依然趴着,从不吭声,就像哑巴一样,不咆哮,不吠不鸣,一直很安静。

霍青很想问:怪物兄,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呢?

可是,他没再问,大约是觉得,问了也白问。可他却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总是守在他身旁的那怪物却了无踪影,他甚至还安静地等了一天一夜,那怪物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无声息十分的彻底。

后来,想了又想。

是觉得那怪物发 情期已过,在不伤他情况下便悄然离去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心中那一股不清楚的情绪涌了上来,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心想那怪物虽囚禁又折磨了自己二月,但毕竟自己的性命是那怪物所救,他心中并无多少怨恨。

回头望了一眼那待了两个多月的凹洞,既熟悉又陌生。

收回视线,“再见了。”再也不见。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救了我……救了这具身体,还有这些日子以来的陪伴,尽管从来没有给过回应,却留了一段是好,也是不好的回忆。

怪物兄。

第6章: 归路遥遥

花了两日的时间,霍青风是凭着记忆辨别方向走出那片渺无人烟的野山林的,又饥又饿的他,有些后悔了,早知就应该把那怪物放在一边,分明是留给他的那一堆新鲜水果带上路,此时后悔已晚。

身上的财物早就在他……不是,是原来霍麒坠崖后就不见了,包袱也没有了。凭他的记忆,要走回去至少还有好多天的路程,光这两天他就万分的怀念高科技的时代了,而且他现在穿的布靴很硌脚,他怀念为数不多的那双宝贝登山鞋。

“唉……我果然是上辈子……不对,是上上辈子坏事做多了。”不然怎么前世那么悲惨,这重生还魂了都还是这么悲惨呢?

兀自怜了一番,终于走上了大道,他不清楚那是不是所谓的官道,反正仍是人迹罕见,走了大半日,也没个路人经过,所谓的八百里加急更是没个影儿。口干舌燥又饥肠辘辘,两眼都白天放星光了,想着快不行时,远远看到路边有个不大的房子,挂了块又大又旧的幡,写着‘茶’一字。他想了想,发现这具身体的记忆对这一带并不熟,所以印象中并没有过这歇脚的小铺子。

像见到了生命稻草一般,霍青风提了力气大步往前走去,也顾不得铺前的桌凳有无坐了路过停歇的过客,他往矮柜台一站,身上那拼了命的气势瞬间全无了。

一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里头那飘着淡淡食物香味的地方。

店铺里的老板是个五十多的瘦男子,有轻微的驼背,这才一转身就看到眼前一身影,微微吓了一跳,看清是个年轻的公子,还是个顶好看的俏公子,怔了一下方问:“这位客倌是喝茶还是吃东西?咱这有烙饼有炸饼。”

嗯,这种山野地方,连碗面都没有。

“我……”霍青风一听到有喝的,还有吃的,一双眼就发了绿光,好容易才咽下一口水,只是,好容易才忍住,又一脸的尴尬和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有些涨红脸,扭捏了半响才开了声:“我想喝茶也想填饱肚子。”没等那老板说话,他有些可怜地又补了一句,“可是,我身上没有银子,请问……可否给我一碗清水?”

至少,先水可以解渴,这正时炎夏,可不是又热又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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