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娱乐圈之骑驴遇深雪(穿越)下——一纸情书
一纸情书  发于:2015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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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绅合上手机,垂下眼,不知想什么,再抬眸时神色如常,“没事……从今天开始,你就先住我那。”

安排好付丞雪,陆绅再次打电话给白绵绵。

“准备新闻发布会。”

当天夜里,付丞雪被陆绅的保镖簇拥着,从地下停车场回到陆绅的别墅,秦逸生已经睡了,付丞雪就悄悄地收拾东西进了打理好的房间,河伯已经帮他把日用品全部准备好了。

登堂入室的第一夜,付丞雪就接到宫戚的电话,页面显示着连通中,要不是还能听见宫戚的呼吸声,还以为人从电话前离开了。

“怎么不说话?”

“喂喂?生气了?”

“真是的……”付丞雪躲在被窝里,用低低软软的声音求饶,“让你担心是我不好……不过我都受伤这么严重你不来医院看我不说,还来指责我?”

手机那头呼吸一顿,没有说话。

付丞雪打开台灯,把包成粽子的形象自拍下来,专门给石膏来个特写,发送过去,如泥牛入海,消息全无,过一会儿就滴滴滴断线……付丞雪不禁思索,难道撩拨过头了?

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付丞雪皱眉放下手机,裹着被子睡下。

一刻钟后,窗户传来节奏清晰的敲击声。那节奏很熟悉,就是付丞雪手机铃声的拍子,付丞雪惊得从床上坐起,光着脚去开窗户。

“你怎么来了?”

付丞雪把人从窗口迎进去,“我没记错的话,你家离这可有半个小时车程。”

宫戚转身,露出背后的血迹,付丞雪一把就抓住人,压低声音质问:“怎么回事?!”

宫戚冷眼看着付丞雪,冰湖上泛起雾气,让那双蓝眸显得湿润,伸手去扯开付丞雪的睡衣,想要一看究竟。付丞雪任由宫戚动作,复问一遍:

“背上到底怎么回事?”

宫戚举轻避重地说:“撞车。”这语气平平的叙述,却让付丞雪听出点揪心的疯狂来?

“严重么?”

宫戚深深注视着少年,“……没死人。”

处理完宫戚的伤口,问明只有宫戚受了擦伤,没连累到旁人,付丞雪弯腰放置医药盒,回头就被混血大男孩抓住,就像大老虎把小狐狸压在肚皮底下。在付丞雪惊讶的目光中,把少年的手指按上自己的薄唇。

“eshabedichsehrvermisst.”

【它很想你。】

又把手指下移,放置在左胸膛。

“esut.”

【它很胆小。】

能说……听不懂德语么?

内置语言翻译系统的付丞雪咬住嘴唇,“……我很抱歉。”

宫戚把唇埋在付丞雪被绷带缠住的头部,印下一吻,郑重地说:“我原谅你。”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陆绅充满磁性的淡漠声音透过门板传来:“你还没睡?”

宫戚眼帘微沉,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别扭,像是发起了少年的少爷脾气,突然托起付丞雪,低头亲吻。门外又轻敲几下,传来陆绅不耐烦的声音:“说话。”

付丞雪被撩拨得有些腿软,愤恨地咬上使坏的宫戚,伸手恶意抚摸宫戚的脊背,这些都是往日里不会出现的过激行为,手下的身体立刻就僵硬起来,宫戚抬高头,俯视付丞雪,付丞雪嘴角偷腥般的笑容还残留痕迹。

大老虎不悦地打了个鼻息,一爪子翻过狐狸露出肚皮,直击要点。

门外久等不到回答的陆绅还以为是小孩说梦话,抬腿就就要离开,门内又响起一声低叫。陆绅使劲拧了拧被反锁的门把手,说话的声音终于不再平淡无波,“是不是疼醒了?”

付丞雪瞪着压在身上的高大身形,胸前湿漉漉一片,脚底都热得起火了,一条腿戴着石膏无法移开,另一条又被压在对方腿下无力反抗。

门外脚步声离开,付丞雪不由松了口气。

几分钟后脚步声再次靠近,还带着钥匙叮当撞击的响声,付丞雪立刻推开还压着他的宫戚,起身下床。宫戚看少年一蹦一跳心疼难受,把人抱到门口,才皱着眉一脸嫌恶地屈尊躲进厕所。

打开门后,付丞雪衣衫凌乱面有薄红,身后床单皱巴巴的,有着翻滚的痕迹,低着头说,“恩,我睡熟了,没听到……恩。”

“我知道了。”陆绅眸中微微变化,不动声色。

打发走陆绅,宫戚不放心付丞雪,不顾反对,坚持留下过夜。

付丞雪伤在背上,宫戚就让他趴在自己怀中睡了整夜,连付丞雪梦中迷迷糊糊地翻了几次身,宫戚的姿势都从未改变过,甚至每次付丞雪翻身,都立刻张开眼,看有无压到伤口,才再次闭眼。

付丞雪半夜口渴,宫戚就拿着杯子半抱起少年,忍下生理性厌恶——就像他之前亲吻付丞雪那样,宫戚一口口给少年喂水,付丞雪还未睁开眼,就喝完水再次迷迷糊糊地睡下。付丞雪疼得哼唧,宫戚就伸出手,有节奏地轻拍少年背部,让付丞雪慢慢进入深眠。

床头的闹钟滴答滴答走着,他拍了许久,拍子节奏都能和秒针渐渐重合,宫戚的蓝眸穿透黑暗,盯着付丞雪的睡脸,在额头印下一吻。

满怀爱意在胸膛中鼓动,如澎湃的诗歌,浪漫,让人奋不顾身。

『……人生回转,像冬去春来的复苏……他即为你的生身之父,这幸运让人羡慕,亦惋惜,若能颠倒易换,你会成为我身上的肋骨,心间的花朵,脑中的思绪,连一刻都无法分割,倾尽所有……哪怕被憎恨如斯,若能一世难忘,也必是幸运之极的落日霞光。』

黎明时刻,宫戚从黑暗中睁开眼,给付丞雪掖好被角,从窗户离开。

……

起床后,付丞雪从楼梯蹦下来,秦逸生坐在大厅。电视开着,连通局域网,正播放陆绅新闻发布会的网络直播。

时间是周六早九点,网页随聊板块半秒能翻过一页,同步收看的人不少。哪怕是夸大其词写陆绅和苏镇雨“激吻”的,也心知肚明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和大庭广众下亲吻同性完全是两个概念!

若是小人物谁管你是卖还是恋爱,而两位主角可是华夏最火的两位!

神级导演与纵横影视歌的黑网教主!

付丞雪往日跟男性传绯闻,多是调侃意味,因本人并未表现任何越界行为,注意距离。毕竟,不让交男盆友,难不成还不允许被人倾慕啊?网上哭着喊着跟教主微博求爱的二代们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可……牵手?旷工?

这都是从来没有的事!就连传闻中的正宫娘娘宫戚都没这类新闻,更何况一向爱惜羽毛注意公众形象的陆绅第一次为另一个人急成这样?!

这时就有人不免想到陆绅的儿子秦逸生,所有自称眼睛雪亮的网民都发誓看出了基情,有幸吻到教主手背又在片场占领嘴唇,其父陆绅不遑多让,额头、鼻梁、脸颊、下巴全吻了个遍。

#该死的!我家教主冰清玉洁的肌肤都被你们家占领了好嘛?!#

第116章

付丞雪观看时,节目已经播出一会,陆绅西装革履一脸冷肃地坐在镜头正中。底下举起一片手,来自上百家记者,想要提问。

白绵绵选了一个速来有眼色的记者,提问直白却从不设语言陷阱。

记者:“请问……两人是在交往么?”

陆绅:“没有。”

底下瞬间就响起记者们不满的喧闹:

“当众亲吻怎么解释?”

“停车场牵手离去是怎么回事?”

“夜宿公寓是潜规则交易么?付丞雪用手段上位?”

陆绅烦躁地砸了下桌子,眉宇间乌压压一片,看向提问潜规则的那位,把记者吓得后退一步,弱声弱气地说:“您这是恼羞成怒了么?因为被说中了?”

陆绅烦躁地揉揉眉头,白绵绵立刻站出来安抚场面。

“肃静!一个一个提问。”

记者一:“付丞雪是和宫戚去菊花大楼登记,却和您从地下停车场牵手,然后驱车离开?”

陆绅:“是的。”

记者一:“您能解释一下吗?”

陆绅:“……没什么好解释的。”

记者一:“您这是默认了么,听说有人看见您先牵着付丞雪离开,然后宫戚稍后出来,衣服上显示似乎遭到暴力?是您动手么?”

白绵绵立刻伸手一挥,冲台下嗷嗷待哺的记者们说。

“这位记者的提问时间已到,请下一位。”

记者二:“付丞雪是否夜宿您的公寓?”

陆绅:“是。”

记者二:“是否进行了潜规则交易。”

陆绅:“没。”

记者二:“那为什么付丞雪去您的公寓留宿?您拒绝了付丞雪的试镜,并不存在夜谈剧本的可能,而您与他年龄相差巨大,除了《花花有约》也没有任何合作,也根本不存在忘年交的可能性?”

白绵绵看了一眼老大的眼色,捂住小心肝再次挥手。

“提问时间超时,请下一位记者提问。”

记者三:“省得再超时,我就直接问了……经查明菊花奖的吊灯被动过手脚,矛头指向了付丞雪,请问您知道么?”

陆绅垂下眼,摸出口袋里的红金烟盒,抽一根烟点上。

记者三追问:“您公然抽烟,这是烦躁的表现么?”

陆绅缓缓从鼻息喷出一口烟雾。

台下的数百名记者目光聚焦在他身上,这场景让他想起很多年前三连冠的荣光,那时也是这么受万众瞩目,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人掰开成蛛丝马迹去分析。

陆绅弹了下烟灰,目光幽深,“……是我弄的,吊灯。”

台下记者惊呼一片,记者三追问:“您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可是涉嫌人身伤害!”

白绵绵这次不用看陆绅,就挺身而出,“时间到了到了啊,下一位!”

立刻引起众记者公愤,记者三怒道:“白助理,你不能每次一提到关键问题就糊弄过去……要真不想说,跑国外躲着就行,还开什么记者会啊?!”

白绵绵缩了缩脖子,看向老大。

“头儿,还开么?”

……开吗?

——当然开!

……值得吗?

——这个问题折磨了他一夜,他甚至可以猜测出,后面说的话或许会毁了他奋斗了半生的事业。

陆绅抿起唇,又把钟爱的万宝路送到嘴里。

他不是长情的人,却是个念旧的人,没成名前,抽几元一盒的万宝路,成名后,就抽几十元的。

特别钟爱浓烟。

蕴含尼古丁的呛鼻烟雾停留在口腔的过程能让心情平静,当烟雾下沉,沉到咽喉,心脏像麻痹了一样,醉熏熏的,台下记者嘈杂的声音都从耳边远离,唯剩下心跳,一下一下沉闷地撞击。

他抽烟一向不过肺,烟雾通过气管上升,沉甸甸的心事也随之释放,烟雾送到鼻腔的这个过程,大脑也从晕乎乎的状态缓缓清醒。台下记者聚焦的视线像被森林中的群狼盯住,稍有不慎,就被扯下一块血淋漓的肉。

可他却不能躲开……如果他自己走开,身后暴露出来的少年就会被扒皮抽筋。

陆绅放下烟头,捻灭,台下记者瞬间齐刷刷住口,等待陆绅解释。

“弄坏灯是想……英雄救美?或许这个词有点不恰当。”陆绅略微讽刺地笑着说:“原计划是灯会在他上台时掉下,谁知道反而是在轮到我了才掉。”

一旦张开口,谎言也越来越顺畅,陆绅逐渐加快语速,说:

“这样说,你们肯定要问为什么他跑上台,难道两情相悦?”陆绅看着台下被猜中心事的众人嗤笑,“这样,不如从头说起……首先,是夜宿对吧?……记得那天是去酒吧,江心诺和君怡倩作陪,付丞雪可能是对我试镜时故意刷掉他不太服气,不知从谁那听说了我的行踪,找了过来。”

台下记者随着陆绅爆出的女星名字惊呼,甚至猜测陆绅是不是气疯了才开始把别人攀咬出来?

陆绅没有疯,反而冷静的要命。

他知道,付丞雪有些行为无法脱罪——像是挺身救他,要么是爱慕?要么就是故意施恩?或者隐藏着别的计划?无论哪一点,都讨不到好,唯有把其他肉饵扔出,转移了群狼的视线,身后的人才能逃出。

“你们也知道他那样子,照理来说是不让进的,可就有些色欲熏心的男人想办法把人拉进来灌醉……他醉酒了,我带回家。当初刷下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主动示弱,夜宿也是这么来的。”

记者问:“您这是设计到诱……嗯,未成年?”

陆绅:“不要乱扣帽子,以前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至于付丞雪……说潜规则就是无稽之谈。”

“后面停车场牵手,你们看照片都应该看出来是我拉着他走……付丞雪并不情愿……至于为什么这样,也是误会。当时看见宫少和付丞雪在一起,本来就是要上司陪同登记,看到时却有点冲动,联想到一些误会,忍不住揍了人。”

记者问:“什么误会?是宫少和付丞雪潜规则的传闻么?”

陆绅:“怎么总提到潜规则……虽然当时我也以为他们有些什么,才会比较冲动……后来才知道只是付丞雪赶片太累,在隔间晕倒,宫戚才翻门进去。”

“至于探病的新闻……你们应该了解,人在生病的时候总会有想见某个人的冲动,我就打电话给他……告诉他如果不过来,就把他留宿的新闻当成潜规则公布出去,至于把他赶走,是因为他太不识相,一直拒绝我,等在门外也是为了让我答应不再纠缠他。”

记者们已经被陆绅的种种自黑刨白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有一个人产生疑虑。

记者:“我还有一点奇怪……依您这种地位,照理说这种事不是应该推得干干净净么?您这样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反而让人……嗯,怀疑您有什么目的。”

“这有什么奇怪?”陆绅烦躁地揉了把被定型好的头发,“如果说一场游戏,你们肯定不相信吧?”

陆绅沉默片刻,露出无奈又略微苦涩的笑容,用难以启齿的语气,沉声说道:

“能当做游戏的人,自然怎样的算计都无所谓……但连重要的人都要算计,就太可悲了。”

潜台词就是……

记者:“您这是出柜了?”

陆绅:“我并不喜欢男性,从过去几十年的经验中,虽然和男星传过模棱两可的绯闻,但全都是子虚乌有。”

虽然还有人觉得疑虑重重,陆绅却不再给任何人发问机会,从凳子上站起来。

“我觉得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就到这吧。”

网上实时动态立刻风起云涌:

#这这这……陆绅是给教主告白?教主魅力太大还真是罪孽啊!#

#陆绅的伎俩肯定不止一次了,君怡倩,江心诺神马的……还有苏镇雨,贵圈真乱!#

#还好我大教主逃过一劫!#

#……所以当初《少春》试镜被刷,不是我大教主魅力不够,而是太有魅力,把直男都勾引得想入非非,开始故意用手段了……诶,看来教主以后要小心了,连神导都这么堕落,更何况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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