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娱乐圈之骑驴遇深雪(穿越)上——一纸情书
一纸情书  发于:2015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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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花满脑子少女言情文体,虔诚地拉来抽屉,由于太过激动,把上节课的课本撞掉地上,夹在书里的照片展露一角,班花战战兢兢地抬头偷看了一眼李律,正在放黑板擦的男神没有发现她的手误。

心越跳越快,含着某种隐秘地偷窥欲,班花捂住胸口咬牙翻开——

诶?

这不正是上节课讲到的课程?

难道男神上课开小差?

回想到上课时偷看到的那个画面:男神支着头看课本,午后的阳光勾勒出深邃的眉眼,被阳光挑染成棕色的卷翘睫毛在空气中震颤,全神贯注的视线就像看着珍爱之物,她那时还在感叹……男神是有多爱学习?

班花心中五味杂陈地猜测着照片的主人是谁,竟让男神把学习都放到一边。

翻到正面一看,惊叹出声,抬头冲走下讲台的男神问道:“李律,你也喜欢江水?”夹在课本的照片竟然是打印的定妆照,太难想象了!

李律一愣,低头看到班花手里的照片,快步过去夺走,脸上的表情有些凝滞。

转瞬拾起笑容,李律蹲下捡起课本放进抽屉,随手从抽屉里掏出笔记,递到班花手里。

“是这本。”

班花下意识握住笔记,感觉照片抽走时被边角划过的手心刺痛,低头一看,细细一条血口子,嘟着嘴小声抱怨,“那么用力干嘛?”抱着笔记起来,又想提起照片的话题,就见李律冲她笑了一下。

“快上课了。”

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那笑容少见得夺目,可以迷花人眼,却也出乎意料的充满距离。

班花满怀心绪地回到座位,李律叹了口气。

定妆照里的少年依旧绝代风华,似乎凡尘庸碌都入不了那双绝尘的眼,手指划过照片里的脸,鬼使神差地停在唇上,娇嫩的色泽,含成冷淡的弧度,好像顷刻间就可以张开嘴,吐出冷言冷语的讽刺一样。

他已经很久,没亲耳听到少年的声音了。

铁一中。

付丞雪抽回看着窗外的视线。

秦俊三人掏出一摞摄影集放在少年桌上,孙旭抱怨连连,“祖宗!咱们都把这片的摄影杂志给您老人家收集遍了,您倒是发个话啊,到底找着没?”

“快了。”付丞雪翻开杂志,对着目录表一目十行。

想到什么,抬头冲三人道声谢。

扯开嘴角的笑容色如春花,堵住了孙旭的不满,迷花了秦俊的眼,连谢宇轩都呐呐不言,一个个不好意思地挠头,火急火燎地散开,欲盖弥彰地叫嚣着:

“上课了上课了,都去坐好!”

秦俊还在嘴硬地嘟囔:“笑得这么不怀好意,可别是还没使唤够啊!”

付丞雪抬头,大男孩通红的耳根狠狠刷着存在感。

翻看了十几本,才终于找到陆晋远的作品。

超低龄八岁摄影师,学习摄影四年,才出道,擅长人物摄影,特点写实,还原色彩本质。又翻过几页,虽然拍摄技法因年纪阅历所限,还有不成熟之处,但每张照片都能抓住人物特点,把平平无奇的动作拍得鲜活真实。

放学后打电话给杂志社询问了摄影师的联系方式。

还没等联系陆晋远,就收到李律的短信:

【周末回家吃饭么?】

付丞雪眨眨眼,值日生的前桌推推他的肩膀,“发什么呆呢?别人都走光了!”

“哦。”

付丞雪推推平光镜框,把手机揣到兜里,整理完书包离开,让秦俊落了锁。站在门口,掏出手机又看了下日历:周五……他都忘了明后天放假。

在图书馆拿着一本《中外电影博览》消磨到天黑得不能再黑时,才准备回家。

冬天黑得早,又是末班车,驶到萍雀村车上已没有乘客。

车站前是一盏路灯,照亮掉漆的站牌和灯下高挑温善的少年。

李律双手插兜,半靠在站牌上,抬起的眉眼如画,笑若春水,那个画面像极了前世的家属楼下,久别的俊逸男人倚在跑车上,冲他微微一笑。付丞雪看一眼,心就揪紧一下,从车上走下不过数秒,却慢得像千年万年般难熬。

“怎么等在这里?”

付丞雪率先走向村子,李律紧随其后,“散步,正好走到这。”

付丞雪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略微讽刺,“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说笑了?”

李律伸手去拿少年的书包,笑着说,“爱笑的人长寿……包给我吧。”

“狡辩!”

李律含笑。

“强词夺理!”

李律笑容不变。

夜色铺在头顶,一牙残月和疏星。

人影稀少的小道上,唯有俩个相伴而行的少年。

离村子还有点距离,风声呼啸而过,跑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远处亮着灯,人声不远不近、忽高忽低,传播到耳边,被夜风干扰像拉开层层纱帐,把世界分割成两半,连狗鸣猫叫都隔了很远。

付丞雪在天昏地暗中回头又看了一眼。

沉默的少年走过果园,需要仰望才能看全一张脸。树影人影暗影交互叠加,在立体的五官上落下剪影,影影绰绰仿佛藏着某种鬼魅——可少年的嘴角始终含笑,在又黑又长的夜里,无论付丞雪的言语隐含怎样坚冰刻骨的冷嘲热讽,都一律回以善意。

不增不减,不深不浅。

付丞雪缩了缩肩膀,直觉这黑夜携着吞噬人心的恶意,守在每一个心口饲机而动。

一件外套被宽厚的大手披上肩膀,付丞雪抬头,看到李律垂下的那双眼,眼中没有太多含义,平平淡淡,“你看上去有点冷。”

付丞雪惊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克制住把外套扔掉。

带着少年余温的外套,让脊背上都是一片滚烫,烧得血液沸腾起来,想干点什么冲动的事。

付丞雪咬紧牙关,才没本能地口出恶言。

他希望这段路再长点,长到没有尽头,或者再短一点,短到并肩而行的手臂间装不下他的野心。可现实是——一抬头,就到地儿了!

美丽的梦总是容易惊醒。

付丞雪敛下眉眼,顺便敛下多余的感情。

……或许从重生起,满腹的不甘心就不允许他把精力奉献给一场平凡琐碎的爱情。

古有“一将终成万骨枯”,圈内人为了往上爬何尝不是把亲情友情爱情全部踩在脚下,在亲人的反对下离家北漂,为了上位闺蜜反目成仇,甚至连同甘共苦的男友都能抛弃。他处心积虑地拴住宫戚,何尝不是为了找个靠山?若真发生点什么,付丞雪不确定,还能不能坚持本心?

不背叛,只是利益不够大。

——他没直面抉择,就无法分辨,事业与爱情,到底哪个更重要?!

如果那时再伤害李律,不若一开始就敬而远之。

第55章:

周六清晨,付丞雪打响陆晋远的电话。

“喂?!你找谁?”

五年不见,起床气的熊孩子说起话来依然跟炮弹一样,虎虎生威。

“哥找你拍张照。”

陆晋远正被这蒙头一句问得摸不着头脑,就听那个好听的声音温情款款地说出下一句,“敢拒绝就做了你哦~”这熟悉的威胁瞬间勾起熊孩子的童年阴影,下意识缩起脖子护住耳朵。

两人约见在神女峰拍外景。

陆晋远年纪不大,还请了助手。

付丞雪回头看着两个半大孩子,个头才到胸口,如果说出去这就是他的摄影团队,估计会被斥责胡闹。要知道陆绅为了秦逸生把御用摄影团队都拉了出来,十几个顶尖摄影师围着秦逸生一人服务。

付丞雪走在前面,赏树赏路赏花赏草,悠闲得好似踏青。

陆晋远和二把手背着器材吭哧吭哧爬得满头大汗,还要被罪魁祸首抱怨一句:“唉,你就不能快点,怎么跟没吃饭一样?”

陆晋远喉咙里压抑出呼噜噜的声响,像个被激怒又没胆子反抗的虎崽。

优等生的二把手拽拽吊车尾的老大,小声说,“小不忍则乱大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却被陆晋远一巴掌糊上脑袋,“显摆你有文化啊?能不能说人话了!”

付丞雪回头看了一眼,笑出声来。

——前世陆晋远的团队可没少刁难他,他不能跟孩子计较深浅,不代表不能出出气。

选址是一个山涧。

流水潺潺,花红草绿,山里寒雾缭绕。付丞雪倚在石壁上,常青树被冷风吹得哗哗作响,头顶阳光过滤树木枝桠的投影,斑斓如梦。

拍摄内容提前沟通过,要拍一组唯美的山中魅影。考虑到评委中西方人比例,和男女欣赏差异,外景主题之一就是森林中的精灵。“精灵”指回归大自然的灵动,仿佛日月精华天地草木的化身,不惹纤尘,而非真正戴上尖耳朵。

即使提前沟通过,付丞雪脱光衣服后,两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还是被惊到。

付丞雪从包里扯出一条白布裹上,狠狠打了个冷颤,在白布内侧贴上保暖贴,这才冲着四只瞪圆的眼睛调笑道:

“哟,眼睛都掉下来喽!”

闭上眼酝酿感情,说到超越性别的美丽,就要提到被诸人爱慕,化成水仙花的纳西瑟斯。虽因被自己的美貌迷倒,大多用来讽刺自恋的人。

陆晋远拿出相机,稚嫩的脸就变得严肃。

小助手调试焦距镜头,陆晋远就站在一旁看着周围的景色,琢磨。

付丞雪不用摄影师引导情绪,慵懒地坐在溪边。

支肘在石头上,对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揽发自照。

白布堆积褶皱卷起腿铺展在地,侧影旖旎如人鱼,微微偏头照脸时,把过长的落发挽到耳后,抬起下巴看着倒映水中的容颜,不是绵软而缺失理智的自恋,那姿态更像是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土,有股自负美貌的骄傲轻慢流泻出来。

好似众人贪恋的容颜,只是上天的诸多馈赠中微不足道的一点。

因极致拥有,才不屑一顾。

陆晋远不小心瞥了眼,不承认被迷住一瞬,撇撇嘴在二把手脑袋上糊了一巴掌,指鹿为马,“认真工作,瞎看什么?!”一直调试相机头都没抬过的二把手摸摸后脑勺,不懂老大又发哪门子疯?

表现“傲慢”,一般是从下往上拍摄,用仰视的角度。

但不得不说,小孩的想象力是丰富的。

陆晋远给摄影机安装了防水套件,牙一咬,大冬天脱得只剩短裤,憋气跳进冰凉彻骨的溪水里。水面上的涟漪荡开一圈又一圈,陆晋远就躺在水底举起相机寻找合适的角度。水中的拍摄屡见不鲜,水上拍摄水下,水下拍摄水下,但很少人会用水下的表现手法去诠释陆地上的人物。

镜头隔着缓缓流动的水,像加了层绮丽梦幻的天然特效。

付丞雪把精神力附在五官,被双眼皮拉长的眼尾向后挑起,抿起的唇开启似有若无的缝,扬起骄傲的弧度,唇形姣美——上薄下厚,前者于情爱淡薄,后者以自我为本,光这张唇,就长出矜贵与冷傲的内蕴。

阳光从背后照来,装点在被风吹起的发梢和肌肤边缘,又被水面折射。

折射的光让人错觉镜头里那张少年的脸都像被钻石镶嵌一般闪耀。

挽发的手停在耳后,一缕发丝却被吹落在鼻尖,勾人的一缕余地,能让强迫症患者恨不得把手伸进镜头里,帮其挽起。

脸部的精神力外放能让人忽略裸露的身体,但一旦注意到在风中那孱弱的身板,就会被年轻鲜嫩的曲线迷惑,莹白发亮,骨肉均衡,肩膀上朱红色的肉痣,鲜丽如守宫砂,下腹没有健美的人鱼线,却被白布遮掩出让人意犹未尽的畅想,有摸上一把顺势推倒的冲动……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陆晋远都忘记什么时候按得快门,被付丞雪从水中捞起时都因缺氧而头晕眼花,心里碎碎嘀咕:

大变态才不可能这么诱人——就像牛奶巧克力一样让他想啃上一口。

特写时,陆晋远把白布铺在少年头顶,就像披着头纱。

少年仰躺进一丛烂漫的花从,枝蔓都从脑袋下抽出,不知名的野花装点在白布上,一朵花枝歪倒嘴边,红得好似朝霞。头顶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少年合上双眼,睫毛铺展在眼下,光与影的斑斓都映照在脸上。

咔嚓!拍下。

少年睁开眼,淡漠的黑眸中没有丝毫感情,如同镜面反射。

冬日薄光如水凉,把眸中的那湾深黑的静夜洒成星河,灿灿其华。当精神力聚焦其中,迸发出堪称夺魂摄魄的神采,连镜头后的陆晋远都被震得拿不住摄像机,好像隔着镜头与之对视……好看得吓人!

陆晋远捂紧怦怦乱跳的小心肝移开眼,后面的拍摄都不知道怎样度过的,下山的路上都没敢再看付丞雪一眼。

这组外景照片被命名为:《山林的新娘》。

比起不沾粉黛表达纯净无暇的外景,付丞雪的内景上了妆,化黑了眉,勾勒眼线,戴上及地黑长假发。室内打了聚光灯,五百瓦的超级亮度,框出一个圆,斜照上旋转楼梯。

付丞雪背朝镜头,拾阶而上,缓缓走出光照的范围。

当黑与白的界限顺着蝴蝶骨划分楚河汉界,少年回眸。

身体曲线极美,羊脂玉般透白笔直的长腿,浑圆挺翘的臀部如丰润欲滴的水蜜桃,扭转的腰线如柔软的丝绸,看上去触手滑嫩,勾勒出诱人的阴影与光泽。放上扶手的胳膊挡住胸前的艳色,拖在台阶上的长发一半在身前,一半在背后,侧偏的背影,就像披着一片黑暗,回首光明。

依然裸。

却裸得威严与深沉,严谨中有着放肆的灵魂,让人生出跪舔那垂落在阶梯上的发丝的冲动。

付丞雪拿手的依然是眼神戏,悠远回肠。

从不同角度姿势拍下背面走入黑暗和正面步入光明的照片,可意味深长,可锐不可当。前者,少年眼中冷傲带着刻骨的寒意,冰冻人心,让人匍匐在脚下。后者则相反,眼中如薄冰,冰后是熊熊火焰,对光明的向往融化眼中岌岌可危的伪装,让人心疼地想拥入怀中。

近景中,少年躺在温热的红色染料里,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头戴王冠,身披黑布。

浸湿的黑布贴在胸前的皮肤上,透出禁欲感,滑落的水滴积在凹下的锁骨位置,胸膛单薄起伏的弧度。

中指指尖沾着鲜红的颜料,染红指甲,被含入嘴中,唇瓣微张,露出红艳的舌尖,润湿指腹,像是品尝鲜血,又像是含着某种隐喻。

——充满禁忌而危险的诱惑。

美人出浴。

这组照片,被命名为:《血色王座》。

一经官网刊登,就引起广大关注,被誉为:黑白红三色系列。

照片旁有资料栏:

姓名:chengxuefu。

编号:∫Ml-0978。

摄影师:陆晋远。

参赛年龄:12周岁。

所属公司:未知。

下面的个人简历通常是自荐的空间,总被选手用各种获奖经历填满,可付丞雪的只有一句:师从华夏南山隐居高人,多才多艺。

然后……居然没了?

就这一句,说了跟没说一样。

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性别:男!!!居然是男的?

众多不分国籍的男性网民首次统一了意见,发出众志成城的哀嚎:

#告诉我,这不是男孩,只是没发育好的平胸!#

第56章:

预选赛全球最美一百张脸,分为民意票选和裁判评选。

为了减少刷票行为,采取实名制,全球所有具有独立思维能力的公民皆可参与,也没人傻到找婴孩的身份信息刷假票。

民选的前百可直接晋级,而前十位则由评委重新排位。

晋级分是十分,前十名从后往前,每级加一分,冠军是二十分。每晋一级,都以总分数论排名。而凭借橄榄枝复活的人,抛弃原有分数,继承新分数。

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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