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哑巴老公(三)——御水
御水  发于:2015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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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特意去做过dna,确定他们是百分之九十九亲父子关系,否则,他一定会去亲口问问母亲,他到底是不是贺昌盛的亲生儿子。

白子奕不再说话了,他似乎已经明白了,谦少为什么变着花样的折腾那些人。原来,谦少心中的痛与恨,若不借由此来发泄出来,肯定会出问题的。

正当气氛沉闷之际,贺谦礼搁在桌面上的私人电话,传来嗡嗡振动。

“媳妇,我回来了。”

“媳妇,我想你。”

“媳妇,你在干嘛?”

“媳妇,我晚上回家陪你。”

“媳妇,我给你买了礼物。”

五条短信,几乎每隔几秒就传来一条。

贺谦礼微微垂着头,幸好椅背遮挡了他的脸,否则,老让白那家伙看到他居然因为看了几条短信就掉眼泪,一定会嘲笑他的。

抬手,抹了抹湿润的眼角,贺谦礼唇角勾起,凤眸含笑,一一回复,就连那五个连续叫不停的“媳妇”也给忽略了。

“回来就好。”

“我也想你。”

“我在公司。”

“今晚我早点下班。”

“很期待哑巴会给我买什么礼物。”

白子奕料想一定是邵义发来的短信,为了不打扰谦少恋爱,他就悄悄转身出去了。

下午五点,贺谦礼提前翘班一个小时,把所有琐碎的工作交给了赵庆华打理,也难得的给吕白两口子放了一天的假。

现在所有的局都己经铺好了,只等棋子们一个个的跳进来,是生是死,是赢是输,是退是进,究竟该如何走下去,任凭他们自己选择。

而他,只管收拾残局就是。

贺谦礼拎着车钥匙,那是他另买的一辆和哑巴的黑色越野一模一样的白色越野车,贺谦礼很喜欢这款车子,虽然性能和速度因为价格无法跟他车库里的任何一辆比,但贺谦礼只要想到自己和哑巴一起开着同款的情侣款车,他就满心的欢喜和愉悦。

几天前小舅来找他,见他开这样的车,当时就震惊了,甚至脸色还很难看地质问他,是不是没零花钱了,不好意思开口跟他要。那认真又凶巴巴的表情,逗得贺谦礼笑得肚子都疼了好久。

贺谦礼心情高兴地哼着小曲走进电梯,谁知一抬头,就看到了明显是从上面楼层下来的贺毅,他嘴角一笑,张口就喊:“大哥,你也下班了。”

“嗯,今天走这么早啊。”贺毅似乎正在跟谁打电话,没料到电梯会停,他立刻挂了电话,收起手机,一本正经地看了眼贺谦礼。

“嗯,没事回家去复习功课,马上又是考试了,我再拿不出好成绩,我妈跟外公肯定该生气了。”贺谦礼苦巴巴地皱着脸,不用按楼层,电梯叮咚关上。

“呵呵,没事,慢慢来,你毕竟还得顾着公司这边,惠姨和老爷子一定不会为难你的。”嘴上这么说,贺毅的眼中却闪过一抹不屑。

“那就好。大哥,听说你马上就要跟李氏的千金结婚了,定好日子了吗?”贺谦礼一脸感兴趣又羡慕地望着他。

“嗯,大概就在下个月吧。欣欣怀着孕,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了。”贺毅的表情和口吻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份得意和炫耀。

贺谦礼神色一愣,随即瞪大眼,语气里是掩饰不了的愕然:“怀孕了?那大哥岂不是很快就要做父亲了!太好了,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设着,故意垂下眼,流露出一抹慌乱。

贺毅唇角一勾,就道:“爸己经知道了。”

接着,就看到贺谦礼双拳紧握,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他笑着恭贺:“恭喜大哥了,这真是双喜临门。”

“多谢。到时候你可别忘了,作为叔叔的那份大礼。”

“哈哈,那是当然,当然的。”贺谦礼神色极不自然地哈哈笑起来。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毫无营养的对话后,电梯楼层低达,各自道别了一声,就分开了。贺毅有专门的司机接送,很快,他的车子便扬长而去,带着张扬和挑衅。

贺谦礼眯了眯眼,直到车子驶出停车场不见了踪影,他这才收敛表情,满眼都是嘲弄的冷笑。

不料,还未等贺谦礼回神去自己的车前,他的背后就悄无声息地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猛然间紧紧地搂抱住。他吓了一跳,可下一瞬,熟悉的气息和味道扑面而来,他的身体被突然扳过去,还不等他有所反应,下巴就被对方的手指轻柔扣住,往上一抬,嘴唇就被深深地吻住了。

贺谦礼翻翻白眼,狠狠地瞪了眼总喜欢搞突然袭撃的邵义,不过,一双手却情不自禁地回抱住他的哑巴,双脚习惯地踩上哑巴的脚面,踮着脚尖,报复似的用力回啃上去……

“査清楚了?”

刘海洋嘴里叼着一根烟,一双手舒展地靠在沙发上,包厢内的灯光昏黄暧昧地闪烁着,面前的玻璃桌面上,摆满了各种高档美酒,一个穿着暴露的漂亮女人,正温顺地跪在他面前,轻轻为他捶腿。

“嗯,这是全部的详细资料。但其中有五年,全都是空白,我们想尽办法也无法査出来。”

于程微弓着腰,把那份文件递了过去。

漂亮女人立刻接过,低眉顺目地转交到刘海洋的手中。

刘海洋打开看了看,然后随后仍在桌面上,手指夹住香烟,伸到美女的乳沟上弹了弹烟灰,似笑非笑地道:“一个哑巴都能进华安,他们宁家的人难道都脑抽了。”

“当然不是。”于程忙接话,眼睛精光一闪:“听说几个月前宁老爷子的身体,就是那个哑巴给治好的。”

刘海洋手一顿,随又把香烟送到嘴边,抽了一口,吐出烟雾,半眯着眼脾,没说话。

“那五年的资料,或许被宁家扣下了。”于程想了想,又道:“三少,您看咱们还需要继续査下去吗?”

“査什么?”刘海洋挑眉,疑惑地看向他。

“三少,您可能不知道,前段时间世纪酒店的那场爆炸,咱们国安的两大高手鐡面和唐狸被人徒手擒获,而那个人,正是您要调査的这个哑巴。”

这下子,刘海洋瞬间坐不住了,他猛地直起身,脸色阴沉如水地盯着于程:“你确定?”

“我确定。您别忘了,老爷子现在让我暂时分担一些国安的内务。”

刘海洋掐灭烟头,挥挥手,让那个漂亮女人退了出去。

于程看着坐在那里一直沉默凝思的三少,微微皱了皱眉,试探地问:”三少,您怎么对这个哑巴有兴趣了?”

“没什么。”刘海洋站起身,拍了怕衣角,抬眼看向他,问道:“国安顼在谁做主?还有,磊哥他怎么样了?”

“国安现在是唐儒做大头,我只负责二少和磊少的那部分。至于磊少他……”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事?”于程无论做事还是说话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磊少被国安审査后,暂时卸掉了所有工作,后来他得知二少出国,天天来云鼎买醉,您当时正在住院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

“你TM的有什么就只管说,别给老子磨磨唧唧的!”

被三少这么一吼,于程立刻挺直脊背,老老实实地的回答:“磊少睡了钱新凯的那个妹妹,而且那女的己经査出怀孕了。”

顿时,一阵诡异的安静。

不一会儿,刘海洋鐡黑青着脸,爆了声粗口“靠!”,随口就大声怒骂:“我操他全家的!都TM是不省心的混蛋玩意!!”

发了通火,刘海洋冷静下来,直勾勾地盯着于程:“这是我二哥知道吗?”

“我让人瞒着,不敢让二少得知,不然的话……”

刘海洋点点头,看了他一眼,吩咐道:“你派人去把那女的给我弄来。我现在先回家一趟。”

“是。”

“还有。”刘海洋临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回头交代道:“记得别让磊哥知道了。”

“您放心,我一定办妥。”

第一四三章

贺谦礼跟自家哑巴一夜缠绵到天亮,虽然过程激烈得让人脸红心跳,可就算哑巴再小心,还是让他第二天醒来时,身体酸软无力,那羞耻的部位又胀又疼,连胳膊都没劲抬起来拧哑巴耳朵出出气,只能干瞪着凤眼,被他家哑巴精心呵护地伺候照顾着。

“今天不用回去了?”贺谦礼被哑巴抱着去浴室梳洗完,刚回到换了新床单的床上,他就忍不住问了一句。

邵义摇摇头,眼中全是温柔的笑意和浓情,他动作轻柔地将媳妇放在床上后,就去给媳妇拿早已准备好的吃食。那是他熬了一夜的滋补药膳粥,绝对适合调养媳妇事后虚弱的身体,以及保养媳妇那个娇嫩紧致的部位。

当然,这些事他绝不会跟媳妇讲,不然媳妇又该生气了。

一想到昨夜他和媳妇共赴巫山云雨的旖旎画面,邵义脸上就一阵燥热,这是他跟媳妇在“洞房”后的第二次,比第一次时间更长也更激动,媳妇很主动也很热情,邵侠士表示,他很喜欢!

赶紧拍拍脸,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待会看见媳妇又该起反应了。对于自己一看到媳妇就想要扑上去的冲动,邵侠士觉得这样贪欢的自己很不好。虽然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都气血方刚,很容易被欲望支配,而且对方又是自己的爱人,沦陷在这种情欲之中也很符合常理。但毕竟昨夜那些由媳妇引导着他做的各种欢爱姿势,对于他这个接受过三十几年封建教育的人来讲,绝对是惊骇世俗的神经大挑战。

但邵侠士不可否认,那实在是既刺激又沉迷,让他对这个开放的现代社会,再次刷新了一轮新的观点和认知:这真是一个奔放而又享乐的时代!

邵义完成了任务,就会有一到两天的暂时休假,这次回来之前,他还特意给媳妇买了件礼物,但昨晚俩人因为几天没见面都想得慌,所以刚回到家就去滚床单,根本没来得及把礼物给媳妇拿出来。

喂完媳妇喝了热粥,又在媳妇扭捏挣扎之下,査看了媳妇身后的那处,绐媳妇涂抹上他亲自调配的药膏,邵义这才放过紧攥着床单差点羞愤死的贺谦礼。

“臭哑巴,你混蛋!你欺负我!”

媳妇趴在床上,委屈的叫骂着,让邵义越听心越舒畅,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变成了金毛儿口中的那种有受虐倾向的人,媳妇越是骂他,他就越觉得媳妇爱他,金毛儿不是说过吗,打是亲骂是爱。

邵义淡定地俯下身,吻了吻媳妇的耳朵,顺便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成功让媳妇身子一颤,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不吭声了。

邵义满意地点点头,脸却一片火热,暗自佩服自己竟变得如此放荡,旋即,立马转身去给媳妇拿礼物,准备来哄哄媳妇。

贺谦礼一听后面没动静了,他赶紧翻过身来扭头一看,就见邵义正在翻他昨晚拿回来的一个黑色旅行包。贺谦礼眼珠子一转,就立刻想起来了,哑巴说给他带了礼物,不由自主地,贺谦礼立刻就忘掉了刚才让他羞耻得想一头撞死的画面,眼巴巴地盯着邵义。

邵义拿出来的是一个盒子,那是一个外表很古朴的木盒,虽然外表雕工和绘画都看起来很古雅,但一眼就能看出来并非古董而是高仿,再说他家哑巴也没钱买古董,哑巴的工资全都在他这里呢。

唔,一想到工资,贺谦礼就想起哑巴跟他说过,在华安除了每个月的固定工资外,每做一次任务都会根据情况发放不同金额的奖金。今天有空,他得去査査哑巴的工资卡上到底打了多少钱。

很快,贺谦礼就被邵义接近的身影给吸引,他忙回过神来,好奇地伸长脖子,想要看清哑巴手中的那个木盒里,装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然后,邵义坐到床边,直接将盒子放在了贺谦礼的手中,并在贺谦礼疑惑的眼神下,唇语说道:“打开。”

贺谦礼不由得失笑,哑巴什么时候还学会卖关子了。

然后,他就动手打开了木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串蜜蜡色彩的玛瑙手串,一颗颗色泽圆润的黄色玛瑙无论是样式还是雕刻都非常的古朴大气,一看就是适合男士佩戴的吉祥手钏。

“这得不少钱吧。”贺谦礼满脸惊讶地拿在手心里仔细瞧着,凤眼中是掩饰不了的愉悦和欢喜,但心里却很不解和狐疑,这至少得好几个五位数吧,虽然对于贺谦礼来讲的确是个不值钱的饰品,但对哑巴来讲绝对是要大出血的。

邵义摇摇头,意思好像在说,不要在意这些。

贺谦礼凤眼一眯,笑得很开心,就把玛瑙串递给邵义:“哑巴,帮我戴上。”

邵义笑着点头,拿过手串帮媳妇戴在了他的左手腕上,深邃黝黑的双瞳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似乎在问:喜欢吗?

贺谦礼嘴角一下子咧开,伸手抱住了哑巴的脖颈,奖赏地亲了亲哑巴的脸颊:“哑巴,谢谢你,我很喜欢!”

这边俩人正浓情蜜意地腻歪在一起,另外一边,宁君却因为邵义的事情,跟武斌大吵起来。

“我不同意!”宁君啪地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凶巴巴地瞪着武斌。

“媳妇,这是上面的意思。”武斌脸绷得很紧,媳妇一生气,他就急,越是着急,五官就越是面瘫,简直邵义有得一拼。

“我才不管上面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你和大哥的意思,这简直就是让邵义去送死!”宁君吼完,觉得还不够,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宁昀的电话。

“什么事?”宁昀正在上网关注小家伙最新的娱乐新闻,被人打搅很不爽。

“大哥,你说,是不是你和爸的意思,让邵义参加这场国际联合的大剿匪任务?”

“嗯。怎么了?”宁昀不舍地关了网页,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恰好这时负责给他换药的护工进来,宁昀摆摆手,让人先出去了。

“大哥,邵义才进华安多久,你就给他那么重的担子,你可真看得起他啊!”

“哟!你这是真把自己当小舅疼人了。”宁昀好笑,但却绝无讽刺的意思,而是似乎并不愿意对此事多谈。

宁君一听就懂,他撇撇嘴,瞪了眼面无表情的爱人,对着话筒又说道:“大哥,你不告诉我也行,总得给我透露一下邵义去了到底有没有危险吧?我不想让小礼担心。”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

宁昀挑挑眉,安抚道:“放心,他的本事你没亲眼见过,所以你不知道,任何人有事,邵义也绝不会有事。”

闻言,宁君这才放心下来,他一向相信大哥从不打诳语。

挂了电话,宁君看了眼依然冷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武斌,不禁气笑了,朝他招招手:“斌子,过来。”

武斌立刻闪道媳妇跟前,唤道:“媳妇。”

宁君抱住了武斌,其实嘴上怒冲冲的在为外甥和邵义说好话,可他又何尝不是在担心自己的男人。

这个人,从事这项工作十几年了,每一次出任务他都得担惊受怕一段时间。前几年更是严重,几乎只要斌子不在身边,他晚上就会睡不着,严重失眠。这几年还好,斌子职位上调,任务比以前少了很多,可每一次出去依然让他无法放心。就像是上次那样,当他看着爱人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被医生宣布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的时候,他差点就崩溃了。

而这一次,一向从不对他提及工作的爱人,居然老老实实地跟他说,再过几天就会出差任务,大概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听他的语气处处透着一抹凝重,这让他的心也跟着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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