茕茕筠竹,一岁宦花——而我知道
而我知道  发于:2015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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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子始终未能反应过来,任由徐多为所欲为,直到徐多见他脸颊憋得绯红,心疼了,才依依不舍地将他放开。

徐多不敢看小太子的脸色,双膝直直砸在地上,神色坚毅:“奴才一直以来都想对殿下这么做,如今奴才心愿以偿,殿下要杀要剐,奴才任凭处置。”

时间如同凌迟他的刀子,徐多等了一炷香都没等到小太子一声回应,直至他紧张到麻木,壮了胆子抬头,才听见心上人回不过神的一句。

“一直,想对本宫做的?”小太子怔怔地舔了舔嘴唇。

那被他蹂躏成鲜红的唇瓣被粉嫩的舌尖一舔,徐多脑中“轰”地一声,再一次被诱惑了。

徐多吞了口口水,哑声道:“奴才喜欢殿下已有三百四十七日了,这三百多日以来,奴才每天都想对殿下这么做。”

小太子望住他,有点出神:“徐多你胆子不小……”

徐多紧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唇,诚然道:“奴才从明白自己心意的那天起,就什么都不怕了。”

“徐多,本宫会要了你的命……”

徐多骤然一僵,他着实还存着侥幸的希望,觉得小太子多少会念及多年主仆之情。

他几乎万念俱灰,突然又听见小太子缓缓接上半句:“如果本宫对你没有情意的话。”

徐多猛地抬起头,失声道:“竹……竹竹,你说什么?!”

小太子被他一喊,忽得偏过头去:“没什么。”

徐多有些失控,跪着直接扑了上去:“殿下您再说一遍?”

小太子不肯再说了,把他拉起来,在他的唇角轻轻碰了一下。

一根弦“啪”地声断了,徐多脑中一片空白,他这么震惊许久,才呐呐:“殿下……是从什么时候?……”

“你和师傅离开的时候。”

徐多醍醐大悟,小太子忽转的态度立即有了解释。眼眶一热,他常常觉得自己太过卑微和煎熬,但似乎到了这一刻,再多十倍百倍的苦他都愿意吃。他看了看小太子略带羞涩的纯情模样,心念一动:“殿下,其实奴才除了方才做得那件事,还有更多的想做。”

小太子想到刚才的吻,脸上就有点发热,好奇道:“还有什么?”

“殿下相不相信奴才?”

小太子点点头。

“若是奴才让殿下舒服的话,殿下不要拒绝奴才,可好?”

小太子犹豫了一下。

徐多黯然:“殿下心中真的有奴才?”

小太子最怕他误会,有点急地摇摇头,凑近他几步:“好。”

徐多一把把小太子压在床上。他是主,他是仆,一直以来即使最亲近的时候,徐多也只能以低微的姿态接近小太子。而现在小太子被他抱在床上,眼角眉梢因为他而染上几分春意。

徐多从未如此激动过,心上人就在自己身下,收敛了强势和压力,有些懵懂地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徐多接下来要做什么。

小太子不懂,徐多却是“见多识广”,他俯下身咬了咬小太子的耳垂,诱导道:“殿下,奴才现在可不可以做那一天没做完的事?”

小太子被徐多咬得一热,蹭了蹭他,似乎想把身上的热意蹭弱些。徐多对他极尽温柔,他也全身心地信任徐多,至于徐多说得究竟是哪一天哪一件事,他没弄清,迷迷糊糊就应了声:“嗯~”

上扬的尾音挠得徐多心里痒痒的,他加快手下的速度。

其实看得再多,事实上这也是徐多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有点笨拙地去解小太子的衣带,却在担忧着轻了解不开,重了一扯,又把小太子扯清醒了。

衣带终究是被他顺利地解开了,他顺着微开的衣领,把手从小太子的脖子顺着锁骨滑到肩头,往下轻轻一拉,半边的衣物便被他扯了下来。

小太子还没有完全长大,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际,看见他被自己拉扯后裸|露出的大片胸脯和若隐若现的一点红色,徐多的心几乎快蹦出嗓子眼,眼前的一片春|光火辣辣地在刺激他本来淡薄到消失的欲望。

他一个阉人,竟然从心理上瞬间达到了高|潮。

“徐多……”

小太子感到身体一凉,意识到似乎情况越来越失控,推了推他。

徐多把他那只手抓在掌心里,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殿下放心,奴才一定不会让殿下难受。”

小太子的手挣了挣。

徐多用力将它握紧,含住他两根手指,细致地舔过后,看着小太子:“竹竹,让奴才做吧,奴才爱你,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他终于能将这句话亲口讲与小太子听。

这么一说,小太子软了一半,只觉得手指被徐多舔得温热湿|润,竟然也不觉得恶心。

徐多脱去身上的衣物,熄灭烛火,一方面再怎么色|欲熏心他也懂得第一时间保护住小太子,而另一方面,他同样担心小太子看清他的身体,看见是在被他“轻|薄”,会生出后悔之意。

他的手缓缓往下,边利用肌肤与小太子的摩擦消减他的戒备,边如蛇般探进他的亵|裤。

再一次接触到他魂牵梦萦的物事,那久别重逢的触感仿佛一股强烈的刺激直窜四肢百穴,竟是比他闯破内功关卡还令人战栗。这次徐多学聪明了些,在小太子反抗之前先俯身而上,用嘴堵住了那红色的唇。

“唔……”小太子第二次被他强吻,这回不如第一次那般迟钝。他感受到徐多撬开他的齿间,努力引导讨好着他。闭上双眼,回应起来。

和小太子痴缠的间隙,徐多觉出手里的物事渐渐抬起头。

“竹竹,奴才伺候你,很舒服的。”

小太子睁着迷蒙的双眼望向徐多,随后轻轻用手勾住了徐多的脖子。

徐多后颈顿时一酥,他有点瘫软地伏在小太子身上,深深地吸住小太子胸前的一点。感觉身下的人小小一抖,徐多涌上一股快感,变本加厉地磨蹭起那柔嫩的红点,妄图再逼出小太子多一些反应。

他逐渐往下,舌尖探入小太子的肚脐,有一下没一下地捅着。

“徐多,痒……”

徐多抬眸,小太子嘴角浮出笑意,摸了摸他的肩头,却没有制止他。

小太子还太小了。徐多心想。况且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他总归想把最好的一次奉献给小太子,便生生地压抑住了献身的欲|念。徐多擅自把小太子的初夜推迟了些日子,沿着他的侧边的腹肌一路往下舔|吻,吞下那已经被他握得湿润的阳|物。

小太子身上每一处在他眼里都太过美丽神圣,徐多虔诚地握住那个半硬的男|根,用唇瓣捆上头部,细致地左右摩挲,不住地刺激系带,随后又将它深深吞入,像对待宝贝似的含在口中辗转缠绵。

嘴中的物事硬了些,将他的嘴撑大了点,徐多似乎尝到前段溢出的液体,他有些饥渴地将液体吞下,甚至用舌尖去堵住那马|眼口。

徐多抬起头,舔了舔唇边的水渍,眼睛湿润润地望向小太子:“竹竹,舒服吗?”

小太子望着徐多,将他仍在刺激自己胸前的右手抓过来,握在手里,想了想,五指插|入他的指缝间,十指相扣。

他看见徐多手腕上花瓣似的胎记,放在唇边,仔细、认真地吻了吻。

徐多浑身一颤,声音顿时带上了哭腔:“殿下,别这样……”

“徐多……”小太子在他上头轻唤了声,徐多受到蛊惑,将整个脑袋埋入小太子的胯下,从下往上温柔地舔舐着。鼻尖嗅入的小太子的气息令他兴奋难抑,他险险克制住自己暴涨的情|欲,衔住小太子一边囊|袋,把口中的空气压出,用力嘬了一下,发出一声氵壬|靡的水声。吐出,又去衔另一颗。

徐多从来都是恭敬乖顺,可眼见着他趴在自己下|体,膜拜地讨好服侍自己,小太子蜷起脚趾,胸膛上下起伏。

嘴里的男|根完全硬起来,徐多感觉到后脑被被轻轻一抚,仿佛受到极大的鼓舞,埋头将他整支阳|物捅进喉咙深处。

他极尽挑逗地用舌面反复摩擦龟|头底,又狠狠地往更深处插|进抽|出,他感觉不到嘴巴的费力酸涩,尝出的只有一丝丝不尽的甜意。

后脑一痛,小太子轻轻扯住他的发丝,“嗯”了一声,终于倾泻在了他口里。

徐多把他射出的那些尽数吞下,舌尖有绕着头部舔了一圈,恋恋不舍地从口中吐出,又伸出舌头,一下一下把阳|具上的残余液体舔舐清理干净。

贰拾玖

小太子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渐渐平息。他伸出手摸了摸覆在自己身上的后背,感觉到手下的人浑然一僵。

“徐多。”

小太子见他一动不动,毫无反应,手指往下滑,轻巧移到徐多的下|身。

徐多大惊,猛地弹起来,羞愧无比,支吾道:“殿下,奴,奴才不行……”

小太子愣愣,轻笑了声,没有强求他,手掌顺着原路回到他的腰间。

徐多整个身子就被他掌控在小小的五指之间,一会儿这边被点火,一会儿那头被挑拨。徐多被他弄得忽上忽下,抬眸看了眼小太子浅笑的眉眼,突然觉得心上人变得焉坏焉坏的。

“殿下!”徐多有点委屈。

小太子停了手,不再逗他,下巴搁在徐多的肩窝里,舒适地蹭了蹭:“徐多,你对本宫最好了。”

这句话小太子长大以后只跟他说过两次,徐多浑身一软,也放松身体任他舒服地抱着。

这样肌肤相亲,就令他那些残留的紧张、疑虑、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

良久,徐多如梦初醒般瞪大眼睛:“殿下,当真喜欢奴才?……不是玩弄奴才?”

若是往常,小太子听他这样问话,绝不会再给他好脸色。但刚刚才做了那事,他脸皮就相对薄得很,对徐多也有了几分宽容。

小太子想着马上要说的话,环住徐多腰的手又紧了紧。

徐多当是他默认了,受宠若惊地回搂住他,面含羞涩又兴奋地轻轻在小太子颈上亲了一口。

小太子缩缩脖子,喵咪一样十分可爱。

徐多一颗心都化了,又想俯身与他亲昵一回,却被小太子的话陡然钉在原处。

“徐多,本宫不能为你绝了大安的后。”

徐多火热的身子骤然一凉。

他面部扭曲了一下,半晌,僵硬地回道:“奴才明白。”

小太子看他脸色,顿了顿,终究没有心软:“如果本宫娶了妃子,有了孩子,你还会对本宫这么好吗?”

他这么一问完,才发觉心中并非那般平静,居然也泛上几分不安。

徐多这回不曾停顿,他苦笑一声,深情地望着小太子:“殿下怎么会问出这种话?对奴才而言,殿下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奴才只会帮殿下,怎么可能阻碍殿下的大业。”

小太子抿着唇,有点动容。

徐多捏紧身下的被褥,他心里明明就不是这般妥协的,明明在听见小太子的问话时就差点被嫉妒和愤怒冲晕了脑袋。但他忍了这么久,再多上一段时间又何妨。他只要先霸占了小太子的心,那些没影子的女人、孩子之类的东西难道还能抵得过他与小太子近十年的相依相偎?

徐多下意识就抚上小太子的头顶,柔声在他耳边寻问:“奴才什么都答应殿下。殿下和奴才在一起,好不好?”

小太子不知为何,觉得心里闷闷的,他见徐多笑着的眼,却莫名有点忧伤,又似乎有点受到诱惑。

“徐多。”小太子无措地唤他一声,认真地点了头。

“一朵两朵,两朵三朵四五朵嗯哼嗯哼……”顾顾哼着曲子,手里甩着顾岸那儿讨来的一串红色流苏。

“诶?徐叔叔?”

“顾小侯爷好。”顾顾在男人镇就认识徐多了,但他现在已经不是个野孩子,徐多也得向他行礼。

顾顾见徐多脸上挂笑从东宫出来,咦了一声,却没问出口,偏着头道:“太子哥哥起了吗?”

“殿下已经起身了。”徐多收起笑意,习惯性弓着身子,却用余光将眼前不大的孩子上下打量了一番。

“哦,谢谢。”顾顾礼貌地跟徐多道别,“那我先走了。”

徐多看着小孩熟稔地往东宫方向去,心头有些不大舒服。

小太子在练剑,听到陌生的脚步声,见来人,脸色沉了下来。

顾顾浑然不知,笑眯眯甩着手里火红的流苏。

对于顾顾有宝贝就往他这塞的毛病小太子已经习惯,但依旧给不了他多一点好脸色。

但他今日心情算是不错,对顾顾的行为不大计较,任他在一旁粘着,熟视无睹。

半个时辰后,他停下来歇一会儿,坐在石凳上,眼睛一瞥,顾顾正在把他那破剑穗往他宝剑上系。

小太子登时抽回剑身,气都不匀一口,握紧剑柄又跃回平地上练习。

顾顾眼里露出艳羡:“太子哥哥,我也想学。”

小太子收招,入鞘,“啪”地把剑拍在石桌上,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师傅只教本宫一个人。”

顾顾瘪瘪嘴:“好嘛。”

他好奇地伸出手去摸小太子的剑,小太子手一挪,剑往右移了一寸。顾顾伸手,小太子挪剑。伸手,挪剑……小太子拿起剑,一把打在他的手上,力道不轻,白嫩嫩的手背顿时一道显眼的红痕。

顾顾摸了摸手背,看都不看一眼手上的伤,也不喊疼,讪讪作罢。小气鬼!

他眼珠子转来转去,脑子里不知酝酿什么馊主意。

小太子不是没看见他那样儿,不怎么想搭理他。

“太子哥哥,爹爹说会离开皇宫一段时间。”

“本宫知道。”

“哦。”漂亮的小脸可怜地皱了皱,“那顾顾就是一个人了……”

“师傅不是你亲爹。”小太子冷不丁道。

“他就是我爹爹,我舍不得爹爹。”顾顾一脸天真。

小太子板着脸:“你多大了,你是在害怕吗?”

顾顾诚实地回答:“我才不怕,我在草原长大的。”

孤身一人的幼年多少有那么一点相似,小太子缓了缓口气:“你没事不也总往本宫这跑?”

顾顾脑子一转就听懂了,兴奋地突然跳起,小太子避之不及,被抱住胳膊好一阵摇来摇去。刚想黑脸,顾顾从他身上蹦开,边琢磨边嘀咕:“咦?太子哥哥身上有点熟悉的味道。”

小太子一顿:“什,么?”

“啊,好像和徐叔叔的……”

“你不是想学武吗?”小太子冷着脸打断他,把剑扔他身上,不管他接不接得住,藏在发后的耳根微红,“本宫教你。”

“小多子。”

“奴才在。”

“你昨儿跑到哪去了?”

徐多一顿,随即坦言:“奴才去了东宫。”

尚武帝冷笑一声:“一晚上没回来,怎么的?真当朕没长眼睛?”

徐多双膝一弯:“奴才不敢。”

尚武帝咬牙切齿,拿着一本折子就拍他头上:“朕警告你,朕对你睁只眼闭只眼惯了,可你也别做得太过分。”

徐多厚过城墙的脸悄悄一红,想起的确做了十分“过分”的事,要是被尚武帝知晓了……他脖子一凉,诚恳道:“奴才谢陛下厚爱。”

尚武帝哼哼,又继续批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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