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协奏曲+番外——LearS
LearS  发于:2015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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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来这里?明明一天前还为了不和他见面跑去千城家过夜,现在却又自动现身……我这样的行为跟贱人有什么区别?天啊,我竟然也会沦落到今天!沦落到和那群蠢货白痴一样的可悲境遇?太惨不忍睹了!

“咦?杜总监,你站在这很久了哦,难道是录音室的门打不开吗?”一个员工走过,十分热心地帮忙打开了录音室的门,“啊,你看,不是可以打开吗?”

“你叫什么名字?”弥月一脸无语地望着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

“我叫……”

可对方才说了两个字,弥月就淡淡地吐出:“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啊?!……”

弥月一鼓作气走进录音室,随手关上门,将那个员工的惊叹声隔离在外。

录音室内一片安静,静得出奇,只见羽笙躺在一旁靠墙的沙发上,一副睡得正香的模样。

弥月蹑手蹑脚地走到羽笙跟前,试图查看他是否真的已睡着,不知不觉,弥月的头越来越低,离羽笙的脸也越来越近。突然,弥月一个没有控制好平衡,身体的重心立刻偏移,紧接着,开始下落,朝羽笙下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有力的臂弯将弥月搂入怀中,稳稳抱住了下坠的弥月。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弥月因不知所措而泛红的双晕甚是娇媚,那双桃花眼欲拒还迎,柔软的嘴唇轻轻喘息着,吐出的气味竟还带有香醇的咖啡味。

“真是一不留神你就会露出这种表情啊!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又不知要引来多少狂蜂浪蝶!”羽笙紧紧抱住弥月,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原本我还想等你心甘情愿才抱你,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改,改,改变主意是什么意思?”弥月被羽笙黑洞般的丹凤眼盯得六神无主。

“就是强行把你变成我的东西。”说罢,羽笙的嘴巴就紧紧吸住了弥月的嘴唇,两条软舌一阵缠绵之后,羽笙抚摸着弥月的脸,“昨天凌晨把你带回家后,帮你脱掉外套和裤子的时候,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弥月。”

弥月这才模模糊糊回忆起那梦境般的画面,羽笙帮自己慢慢脱去衣物的时候,他那灼热的目光和他那炽热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留下了痕迹,虽然大脑没有记住,但身体却牢牢记住了。

“怎么可能?!”弥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奇怪的变化……

“在我之前,你有被别人开发过吗?”羽笙的手指在弥月身上游走,“这里,这里,这里,被人碰过吗?”

弥月的敏感地带都被碰触了,以至于有股气流想从吼道涌出,他立刻捂住嘴巴,阻止它们出来。

“憋着不发出声音可是很辛苦的,弥月,不过也好,让你尝一尝忍耐的滋味也好。”羽笙坏笑道。就在这时,录音室的门突然被某人打开了……

11.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此时的录音室内,气温骤降至零点。

而站在门口之人正是录音师阿敬,眼前这副犹如“春宫图”的景象让他尴尬无比,他顿时全身僵硬,双腿仿佛注铅了一般,动也动不了。

羽笙抬头朝阿敬看了一眼,满脸的杀气:可恶!坏我好事!

弥月立马发觉不对劲,从羽笙的双腿中拼命抽离身体,然后扭头往门口看去,当他的目光与阿敬惶恐羞涩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时,弥月整个人都不好了:“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阿敬看着弥月衣衫褴褛的样子,不禁脸红起来。

“混蛋!你脸红什么?!”弥月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地似乎要跳窜上去和阿敬干架,却被羽笙一把钩住脖子,搂入怀中。

和弥月的火暴言行完全相反,羽笙却十分淡定:“嗯,你猜的没错,我和你们的老板就是这个关系。”

弥月听得瞠目结舌,直愣愣地盯着羽笙。羽笙此刻却是一本正经,只听得他这样说起来:“你听说过潘金莲的故事吧,她背着丈夫武大郎和西门庆搞在一起,最后被人发现他们厮混,此刻这个房间就如同缩影。但是最后的结局我们都知道,那个敢偷偷告发他们的人被西门庆最终灭了口……所以如果你还想继续保住小命在这里工作的话……”

“等等……你读的水浒传和我读的水浒传是同一本吗?”弥月听得傻眼了,“先不说你读的可能是盗版(不,一定是盗版。),按你刚刚说的,我怎么觉得,我是你口中的潘金莲,你是那个西门庆,而他就是告发人?”

“难道不是吗?”羽笙反问道,“潘金莲虽为有夫之妇,但她爱的不是西门庆么?西门庆也知道潘金莲是有夫之妇,但他爱潘金莲啊,所以要把她据为己有!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告发人!”话音刚落,羽笙的眼神凝聚一道杀气射向阿敬。

弥月顿觉被坑得不成人形了:虽然知道他在美国长大,可是他中文说得很好啊,还以为沟通不会有问题,果然这只是假象!

“笨蛋高羽笙!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潘金莲是氵壬娃荡妇,西门庆是恶霸氵壬棍,你这个笨蛋什么比喻不打,偏偏打这个?!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霸气的恐吓词,结果……把你脑残的本质暴露无遗!”弥月朝羽笙暴雨梨花般一阵训斥。

“啊?是吗?我以为潘金莲和西门庆为了爱情不惜众叛亲离,不顾众人的恶言和唾骂,誓死都要在一起,这种精神我还超级欣赏呢。”羽笙一脸惊讶地望着弥月,顺势将手臂绕到弥月的腰上,两人此时还坐在沙发上。

弥月听罢,真是哭笑不得:“正版的故事应该是这样的,潘金莲嫁给了武大郎,虽然武大郎长得丑是没错啦……”

两个人就这样目无旁人巴拉巴拉闲扯起来,阿敬从一开始开门进入看到那番景象的震惊到羽笙说出另一种版本的潘金莲的故事而再次震惊,到眼前两个人能瞬间从暴怒变成如此和谐的场面而第三次感到震惊,这三次情绪的跌宕起伏让他瞬间成长并习惯了这种震惊。阿敬淡淡地留下一句“啊,突然好想去厕所……”之后就默默关上了录音室的门。

大约科普了半个小时之后,弥月突然发觉自己又被羽笙紧紧缠住了:“喂,我那么认真地在跟你讲话,你在摸哪里啊?”不知何时羽笙的手溜进了弥月的裤内,此刻被弥月逮个正着,弥月强行将它取出。

“反正都是我的,现在摸,以后摸,不是一样嘛。”羽笙微笑着说道。

“白痴!你哪来的莫名其妙的自信啊!”弥月叫骂起来,脸上却是一片赤红。

羽笙每每见到弥月这副逞强的样子就觉的他可爱的不得了:“你再露出这种诱人的表情,我可真要在这里把你变成我的人了哦!”

弥月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他一把推开羽笙:“又口出狂言了!这里是公司!你这个笨蛋!”

弥月站起身,走到录音设备旁,这才想起来找羽笙的最初缘由:“对了,我来找你其实是想通知你,新单曲的上市时间会提前两周,就是这个月的25号,所以你必须在明天下班前把歌曲录好并完成混音,不然就赶不上制作母带以及……”

“这么突然?”羽笙打断弥月的话,“那如果明天下班前完成不了呢?”

“炒了你,你就给我收拾包袱回美国去吧!”弥月一副诡计得逞的样子。

羽笙的脸色立刻变了,原本愉悦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失望惆怅:“你就这么想我回美国吗,弥月?”

羽笙起身,走向弥月,他抬起弥月的下巴,看着弥月的眼睛,目光是留恋不舍:“如果你真得想我回美国,不需要用这种方式,你只要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对我说‘请你离开’这四个字就行了。”

弥月回望羽笙,过了一分钟之后,弥月的嘴巴动了:“请你离开。”

羽笙顿时无语:“啊,竟然真敢说,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绝情啊!”

“混蛋,你的手又再摸哪里啊?!”弥月青筋暴起。

羽笙立刻抽回再次深入弥月裤子里的那双不老实的手:“啊哈,其实我也不认识它们,真是的,一点都不老实,一点都不知悔改,哈哈。”

“我决定了,时间还要再提前,如果今天下班前,你不能完成录制和混音,你就给我收拾包袱滚回美国。”弥月抬头望了一眼挂钟,12:15,“你还有5小时3刻。”

“原来你不只历史好,连数学也这么好,算得太精准了吧,精准得让人很不爽呢。”羽笙似笑非笑,“不过还好,歌曲已经全部录制混音完毕。”

“什么?已经做好了?”弥月大惊,“怎么可能?!”

“你以为我的通宵赶工是装好员工吗?”话音刚落,羽笙打开了制作完毕的歌曲。

4分53秒之后,曲毕。

弥月怀揣着一颗锱铢必较的心去挑刺却没有挑出一根刺,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完败……

“所以我还可以继续在这里工作吗?”羽笙反问道。

“啊,我突然好像上厕所。”弥月随便捡了一个借口搪塞,然后朝门口走去。

“是下半身起反应了的缘故吗?”羽笙见缝插针。

“混蛋!”弥月大吼道,“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你给我等着!高羽笙!”说完,弥月重重将门甩开,气冲冲地离开了……

看着这样的弥月离去,羽笙无奈地摇摇头:“又让我等,算了,反正都等这么久了……”

12.同类就是同类

弥月踏进办公室的时候,情绪才稍微有些平复,却发现千城已在办公室内:“哎?千城,你什么时候到的?”

“啊,我才刚到。”千城从沙发上站起,走向弥月。

弥月拿起办公桌上的烟缸,走到窗前,打开窗,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那个代言的合同已经签好,应该已经寄给你了,你收到了吗?”

“嗯,我听下面的人说已经收到了。”千城走到窗前,“怎么,刚刚看你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有心事?”

弥月抽了几口烟,又将烟摁灭,摇摇头笑道:“看你说的,我能有什么心事?就是有点头疼,估计是宿醉的后遗症,过两天就没事了。”

“啊,原来如此,不过那天你怎么先走了?”千城说到这里,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原来千城还不知道是高羽笙那个家伙私闯他的豪宅把我掳走的啊……

“哦,哈哈,我也是迷迷糊糊地回家了,你知道,醉汉唯一不会忘记的就是回家了。”弥月决定不把真相告诉千城,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当下他选择先隐瞒再说。

“但是那天我们玩得多开心啊,好久没有那么痛快地喝酒了!”千城一副怀念过去的表情,“要不,今晚你再去我家?”

然而弥月刚听完这个提议,脑中就响起了羽笙的那番话:“你这个笨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毫无防备地出现在别人家里,会让别人想入非非啊!你这样大半夜跑去别人家里,就等于抛出“请侵犯我”的信号!你懂不懂啊?!”

可恶!为什么这个时候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说过的话啊!什么“请侵犯我”!千城才不是这种人呢!明明屡次要侵犯我的是他自己吧!刚刚还在录音室里……

想到这里,弥月突然一脸绯红,羞恼的他立刻扭过头去,以防千城看到自己的丑态。

而当弥月扭头露出后脖颈之时,千城的视线却被某样东西吸引住了,他紧紧地盯着弥月的后脖颈,就在衣领附近,若隐若现地,出现几个深红色的圆点:

那是!竟然在那个地方!我没看错吧?不会有错的,那绝对是……

“高羽笙。”千城沉下脸来,眼神中隐隐透着一股杀气,“高羽笙现在在哪里?”

弥月回过头,看到千城突然变脸,吓了一跳:“千城,你怎么突然?”

“现在马上告诉我,高羽笙那个氵壬棍在哪?”千城愤怒地说道。

“在楼下录音室……吧。”弥月回答道,“你怎么突然要找他?你找他干什么?”

“杀了他!”千城说罢,就怒气冲天地疾步走了出办公室。

“喂,千城!你等等!喂!”背后传来弥月满是疑惑的叫喊,但此刻的千城哪里理会这些,他的脑中只想着一件事:用世界上最残忍的方式宰了那个不知死活的氵壬棍高羽笙!

“你们统统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千城闯入录音室,对着无关的工作人员大吼道。

三秒钟,录音室里的工作人员跑个精光,千城重重甩上门,此时就剩下他和羽笙。

羽笙坐在椅子上,一副不待见的摸样:“死狐狸,你突然跑来这里发什么神经?要我帮你打120,送你回精神病医院吗?”

“什么时候?”千城一步一步走近羽笙。

“现在就可以啊。”羽笙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啪!”千城打掉羽笙手中的手机,俯下身,目光凶狠地盯着他:“你知道我刚刚进来前脑子里在想什么吗?我想了不下十种折磨人的方式,却还是觉得太便宜你了,还是觉得不够残忍!”

“哼,说来听听,哪十种方式?”羽笙完全没有被千城的气场震慑住,依旧从容淡定。

千城咬牙切齿地说道:“满清十大酷刑: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

“等等,你刚刚说的已经超过十种了吧?那还叫满清十大酷刑?不是应该只有十种吗?”羽笙阻止道。

“混蛋!”千城骂道,“你在美国呆傻了吧?!满清十大酷刑只是一个统称的说法,除了我刚刚说的,还有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骑木驴。总共是二十种。”

“那应该叫满清二十大酷刑啊!”羽笙不高兴地白了一眼。

“二十大酷刑多难听啊!你能不能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的审美观念啊?!十大和二十大,哪个更有气势?当然是十大啊!”话音刚落,千城突然青筋暴起,“谁给你讨论这些啊!白眼狼!”

羽笙没好气地又白了一眼:“死狐狸,明明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冲进来要杀要砍的,你失心疯啊?”

“白眼狼,你既然敢做,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天!”千城一副快暴走的模样。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啊?死狐狸!能不能一次性把话给我说清楚啊!你还没老年痴呆吧!”羽笙“腾”地从椅子上跳起,也是一副抓狂的模样。

“竟然还给我装蒜!”千城鼻孔喘着粗气,“都留下吻痕了,还不承认!”

“吻痕?吻痕……”羽笙重复着这个字眼,突然他大笑起来,“原来如此,那个位置很不错吧?既不会被弥月发现,又可以驱赶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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