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与我爱你+番外——非法输出
非法输出  发于:2015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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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赛最大的看头就是稍不留神俩人便会直接嘴对嘴地接吻,而且想要获胜就得更加亲密无间地配合。虽然游戏老套,但在综艺节目和夜店party上依然夺人眼球,屡试不爽。

我把长条饼干当作香烟一般夹在两指之间,冲柳勋努了努嘴:“行吗?”

他久违地露出一个饱含深意地坏笑,似乎在说:

“我们又不是没试过。”

是啊,更亲密的动作都有了,怕这作甚。

这冠军,注定是我们的了!

第31章

饼干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棍似的夹心长条,牌子统一口味各异,估计是送了赞助费了。

柳勋和荣有焉石头剪子布决定前后顺序,输了的陈荣两人先开始。

与拘谨无措的陈慑相反,荣有焉大大方方地把饼干像香烟一般叼在嘴里,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她拉着陈慑往前走了几步,浪潮拍到她丰满的胸部上,使她不得不高仰着脖子防止饼干提前被潮水打断。

真是性感,连我都忍不住赞美。

主持人在浮台上努力保持着平衡,宣读游戏规则:“等等我说开始你们就得把身子埋进水里,而且每一队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你们口中的饼干不是被自己咬断的而是被水打断的,本轮成绩直接作废。三个回合下来选择最短的一次作为最终成绩。”

人工浪潮是有规律性的,每隔五六秒有一次小浪,两次小浪后是一场大浪。陈慑和荣有焉互相搭着肩稳住身子,面对面地做好准备动作。

荣有焉摆了一个“ok”的手势,主持人提高了音量,近乎破音:

“开始!”

陈慑把嘴唇凑到了饼干的另一头,开始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进度挪动,第一波浪潮从远处涌来,荣有焉着急地拍打他的肩头,心急地嚅动双唇。

这个游戏的技巧需要一人衔着饼干不动,另一个人引导着前进,最后侧头,用牙齿去碾碎最后的部分。

现在两个人都心急地前进,饼干还没等浪潮过来,就受不住压力错成了两段。

“啊……”两个人双双发出懊恼的叹息。

“饼干断了,失败!下一组!”主持人扬扬手,示意我和柳勋上前几步准备。

“什么味的?”柳勋挑挑眉,手里托着西点瓷盘,上头有各色口味的饼干。

我们已经把外套脱到一边,现在仅身着一件打底衫,波澜起伏的池水没过柳勋的腰部,打上他的胸口,微微凸起的小点和紧致的身材若隐若现。

我上下滚动了喉结,随手夹起一根。

“随缘。”

两个人大男人玩这个游戏应该更窘迫才是,但我却一点都不觉着丢人,与柳勋互相搭着肩没入水中,彼此冲对方眨眼做信号。

“好的……预备,开始!”

我快速地把饼干吞入口中咬碎,先不急着咽下,而是继续前进。不过一眨眼,两个指节那么长的饼干就消失了。我感觉柳勋的嘴唇已经要贴上我的了。

周围开始有起哄声,我微微侧头,双手也轻轻捧住柳勋的脸颊,固定住他。在大庭广众下,在众人眼前接吻的举动让我兴奋大于羞耻。就在这一刻,我恨不得真的吻上柳勋。

可是我不能。我只能“咔擦”一声咬碎饼干,并且伸手接住它。

“成功!”我把饼干举得高高的,在浪潮袭来的那刻故意大声地喊叫,然后狠狠地松了口气,深深地呛了一大口水。

把已经短得捏不住的饼干递给裁判,我想和柳勋来个“give me five”,却发现他失魂落魄地伫立在原地中,把食指咬在嘴边发呆。

我抹去脸上的水,把湿哒哒淌着水的半长头发用手梳到脑后,大步踏回柳勋身边,把他衔在嘴中的手指轻轻地拨到一边。

如果周围没有别人,我下一个动作一定是把手按住他的下巴。

然后吻他。

可是啊,我只能说:“傻了?”

“滚你!”他回过神,赏我一个白眼,愤怒地挪动到池边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毛巾,并且多拿了一条递给我。

“拿着。”他转头对我说。

我确信,我在他的眼中,也看到了一样的东西。

那种鸟儿要飞,鞭炮要炸,火山要喷,我要爱你的表情。

我要爱你,可能没有这项吧。

“哼。”我轻哼一声,把脸躲进纯棉舒适的干毛巾中。

“柳勋和严苏安的最终成绩是——1.3厘米!”

“哇……怎么做到的啊?”陈豫钟他们议论纷纷。

荣有焉向来是争强好胜的,如果看到别人做得到,她也一定要做得更好。第二轮她直接让陈慑半跪在水里,只仰头让脸露出水面,自己则紧紧捧住他的脸,咬着饼干前进。陈慑的脸都要涨破了,不安地摆动着身子,荣有焉干脆用自己的身子缠住了陈慑,逼迫他看着自己。

“啊啊啊!”陈豫钟在一旁激动地大喊,“这样的镜头后期要不要打马赛克啊?!”

荣有焉微微张嘴,用门牙咬着最后一点饼干。

“唔……够了够了!”

在陈慑的剧烈挣扎下,荣有焉依依不舍地,用手捏住最后一点粉末,高兴地尖叫:“赢了赢了!”

“陈慑和荣有焉本轮成绩——0.8厘米!”

“天呐……不到一厘米,怎么做到的?”柳勋也惊到了,喃喃自语。

我捏捏他的后颈肉:“你信不信,我们可以做得更短?”

柳勋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反驳。

“下一组!”

“草莓味?”柳勋捡起一根,询问我。

“可以啊。”

其实我最不喜欢的水果就是草莓,不过这货夏天总是买好几箱进口草莓,没地方就放我家,然后每次都命令我洗给他吃。更多时候是他忙得没空回家,我不忍看着贵死人的草莓坏了,强忍着不爽吃完了。他见我每次都吃得干净,还以为我也喜欢草莓,以及草莓味的一切。

唔……避孕套倒是没用过草莓味的,兴许下次可以试试。

我胡思乱想着,轻轻含着饼干另一头。

“开始!”主持人一声令下,我骤然一惊,差点直接咬断了饼干。

我还没调整好姿势,柳勋已经如法炮制地双手抱住我的头,侧着头如同真的准备接吻一般慢慢地靠过来。我惊慌失措地咬碎了嘴里的那部分饼干。

草莓的味道浓烈地在口腔里散开。

甜得过头了。

“唔!”我皱着眉,下意识往后一偏头。

饼干从中间断了。

一个大浪潮也在这时袭来,把我和柳勋拍得神智昏迷,双双跌入水中。

“饼干是从中间断掉的!这一轮没有柳勋和严苏安没有成绩!”

“嗷……”柳勋发出丧气的哀嚎,从水里捞出湿漉漉的毛巾,低着头朝一边走去。

我跟上他,挽住他的胳膊:“不好意思啊,我刚刚走神了。”

“啊?”他顿了一下,才露出笑脸,“没怪你啦,不是还有一次机会嘛。”

第三轮荣有焉还想更进一步,但陈慑是无论如何不打算配合了,最终成绩足足有3厘米长,所以他们那组三次下来只能取第二轮的0.8厘米做最后成绩。

最终输赢,就看我和柳勋这局能否超越0.8厘米的奇迹了。

嘿嘿,我在心里忍不住想,负的距离我和他都尝试过了,何况这区区0.8厘米?

“这样,等等你不要动,尽量把嘴张开,用牙齿去咬饼干,然后让我来引导你。”我和柳勋这么商量。

“为什么不是我引导你?”他忍不住插嘴。

“你说呢?”我饱含深意地反问他。

“你!”他一时语塞,面露不甘,却无过多愤怒的情绪。

很好,我想,或许他真的被我的技术折服了,食髓知味,会爱上我也不一定。

呵呵,怎么又多想了。

这一次我真的太想赢了,不单单是为了对戒,也是想为柳勋证明,我可以赢,我可以给他点什么。

比如,一场综艺节目中的胜利。

直到刚刚都波澜不惊的心此时开始紧张,我闭上了双眼,侧着头吻上他。

我确定我吻到他了,双唇触碰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接着我感觉我的牙齿也碰到他的门牙了,我颤抖着伸出手,不确定还能不能接到一点饼干的渣滓。

“这这这……怎么测量?”连裁判也犯难了,用手掌托着我洒给他的残屑,走向坐在泳池边的导演组。

编导和陈亚几人凑到一块叽叽喳喳,尺子摆来摆去,不知道如何测量。

最后,主持人只能无奈地宣布:“鉴于柳勋和严苏安这组已经短到直尺都无法测量,所以我们宣布他们二人无条件获胜!”

“啊啊啊啊!”我与柳勋兴奋地大叫,激动地相拥。

浪潮似乎更加汹涌了,一波一波打在我的胸口,让我的心跳几乎要爆棚了。其他人都冻得受不了,纷纷上了岸,我却丝毫不觉得冷,只觉得这浪下一波永远比上一波要来得火热。

浪冲垮了我心脏周围筑起的高墙。

我想拥住柳勋,各种意义上的。

就是现在,就是此时此刻,就是当下,我特别想和他做爱。

如果他也愿意的话。

我盯着他的双眸,逼迫他直视我。

是的!

他在说,

我愿意。

第32章

节目是怎么结束的我想我只能靠看播出来回忆,荣有焉和陈慑演的分手戏众人拍手叫好,我却无心观看。

我一直在控制自己。

我在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看向柳勋;我在控制自己的耳朵,不要听他说话;我在控制自己的手,不要去触碰他。

我在镜头前一定是满头大汗,一脸煎熬的。

我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强烈地想与之共鸣。

因为我知道,现在的他,会回应我,所以我更加兴奋,难以自持。

打板之后还有其他活动的荣有焉和金伦匆匆在助理的陪同下离场,我都这样了,竟然还注意到金伦换了个助理,他原来跟的是望哥,前阵子听说换了新的经济公司,我已经和望哥断了联系,也不在意金伦又有了什么更好的发展,看他和荣有焉一起搭车走了,难道两个人现在是同一家公司的人了?

酒店方给我们下水的三人一人一间房卡,方便我们冲洗身子,我憋着一口气吩咐助理在酒店外头等我们,又拽着柳勋慢慢磨蹭。跟在陈慑后头,直到他刷开门进了自己的那间房,我才飞快地拎着柳勋进了隔壁那屋。

他被我抓着领子上下不得,一进屋又被我甩到了门上,我听到他脑子磕到凸起的猫眼孔发出“咚”的一声,整个人晕得贴着门往下滑,但我无暇顾忌其他,一只卡在他的腋下,伸出另一只手近乎粗鲁地捏住他的下巴,然后俯下身去吻他。

这次是实打实地接吻,我先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他的唇瓣,然后迫不及待地深入他的口腔。柳勋的气还没匀过来,也许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他不满地哼哼了两声。但是他没有反抗,而是扒紧我的袖口,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听起来似乎是在暗示我更进一步。

泳池的水再干净也还是一股消毒水味,身上还流了汗,薄衫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好不舒服,屋子里的恒温空调自动开启,吹得人脑一阵阵发晕。

但是我此时才不想再做多余的准备,不想因为冲凉而让这阵火冷却,就晕着吧,我这样想,然后就可以把一切都归咎于头脑的不清醒。

显然柳勋也是这么想的。之前的几次都是我强迫他,他反抗无力后半推半就,虽然后来他一口咬定是因为有愧于我才屈居身下,但我始终认为他也有爽到。

现在这没节操的货也心动了,他从我的束缚中抽出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唇瓣却不愿与我分离,每次交换气息后,又急切地吐露出半个舌尖勾引我重新吻上他。

我俩互相推搡着进了里屋,房卡是大床房的,考虑到我们只是洗个澡,而且片子也拍完了,酒店连个总统套房都没舍得给我们开。不过大床就大床吧,两个人扑腾上去正好。

“脱裤子!”我急吼吼地命令柳勋,自己先扒光了衣服。

运动套装进了水,紧巴巴地贴在我们身上,脱下来废了好大一番工夫,头发也被消毒水泡得难受,头皮还时不时地痒,简直无法忍受。

我想继续俯下身爱抚他亲吻他,他却难耐地把我推开一点距离。

“浑身都痒……先洗个澡,我难受死了。”

“行……”我很想继续的,但拗不过他,自己也实在是不舒服,只好跟着他进了浴室。

花洒落下的水温正好,我附在他耳边,低劣又粗俗地说:

“哥哥现在给你止痒……”

“臭流氓,多老的梗了……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柳勋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蹬着腿让我给他换干净的裤子。我先伺候完他,才收拾自己,正扣纽扣呢,他突然腾地从床上直立起来:“卧槽,你该不会用了酒店的套子吧?”

“怎么?”我刚刚特意把套子用纸巾包裹好扔到了垃圾桶,又用了好几层面巾纸盖住,一般清理的时候是看不出来的。

“你傻啊!等等退房的时候人家来检查一看少了个套子就知道我俩干啥了。”

我嘿嘿一笑,欺身又偷了个香:“我们又不是正常入住,客房那里的退房手续对我们可不适用。”

“可是……唔唔!!”

一吻毕,我用指腹揩去他流出来的一丁点儿口水:“呵呵,其实那套子是我刚刚在走廊里的手推车上顺手捞的。”

“还是草莓味的。”我补充道。

“卧槽!一直以为你是正人君子,竟然也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

“别把责任都推给我啊……还不是怕你不舒服。”我伸出手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刻意用力一拉让他跌进我的怀里,恶意地砸吧砸吧嘴,“啧啧,别说……就冲你刚刚那表现,绝不是直男该有的。”

“滚!”他显然不愿多谈床上的事情,像赶苍蝇一般烦躁地挥了挥手,就要拔房卡离开。

我讪讪一笑,觉得有些自讨没趣,刚刚很快活是真,但我俩的关系并没有实质性的进步,或许……只是又恢复了之前的火包友状态吧。

“还不走?”他催促我。

“来了。”我揉了揉他的腰,把长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头刚好凑到他的肩窝,轻轻地在他的脖颈上落下一吻,抢在他前头开了门。

手机一直放助理身上,我也不知道我们究竟在房间里待了多久,一出屋子我俩都有些紧张,生怕被人看到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我有点后悔,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一起开门出来的。

所幸走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柳勋先往前走了几步,假装在电梯口等我的样子,而我转身把门关上。

电梯的显示屏一格一格地往上升,我和柳勋谁都没说话,静静等着电梯上来。

所以另一扇门转动的声音显得特别清晰。

“吱呀”一声,靠近电梯走廊的一间房门被人猛地拉开,陈慑从屋子里走出来,也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更让我们惊讶的是,紧随其后走出来的还有江陈笑。

“你们?!”联想到江陈笑的性向,我惊疑不定地打量他们。

不要啊,我还希望陈慑和荣有焉真有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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