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与我爱你+番外——非法输出
非法输出  发于:2015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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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我”混了十年娱乐圈,依然没有同时出道的好兄弟有人气,一时失控,我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到了他的身上。但这个奇葩非但没恨我强了他,与我撕破脸,反而还黏着我求我继续和他做兄弟。

一来二去,我们默认了这种关系;

三来四去,事情有些脱轨;

五来六去,兄弟变情人。

没有奇怪的设定,就是两个人“日久生情”。

好好谈恋爱吧!不要拐弯抹角了!

一心一意地直掰弯,一心一意地互相理解。

虽然打的是娱乐圈的tag,但圈内的故事会尽量少写一点,多表现一下两人的互动。

过气攻X当红受(受原先是直男)

雷区提示:第一人称主攻文

没有大虐。自认为这个故事里出现的人都是和善宽容的。【换句话说就是没反派

“我”把所有的恨意都做身下有机物射出,把各自的秘密包裹。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现代架空

主角:严苏安,柳勋 ┃ 配角:陈亚,陈豫钟 ┃ 其它:直掰弯,兄弟变情人,第一人称,主攻

第1章

没人比我更了解嫉妒的感觉。

我和柳勋从十七岁认识,二十岁一同参加选秀,如今已经出道十年。这十年,对柳勋来说,不过弹指一瞬,十一张专辑,十六个合约代言,每两年一次的全国巡回演唱会,年年上数不清的杂志封面和电视综艺,还总有人请他这个非科班出身的歌手去客串各类电影电视剧。

而十年,对我来说,则是漫漫无尽的黑夜。选秀结束那年我也出了一张专辑,因为其中有柳勋的曲作和合唱也着实火了一把。后来柳勋登上了一个又一个事业高峰,我却渐渐跌至谷底。第二张专辑我坚持不要柳勋的参与,结果当然是一败涂地。公司让我转战荧幕,唯一拍的那部剧却因为某些原因而无法播出。到后来,我的知名度仅仅限于是柳勋的好友至亲,每年都有几个综艺节目需要我录几段好友爆料当作看点。偶尔也会有几个不太出名的厂商找我代言,收益仅限于糊口。

所以没人比我更嫉妒柳勋,这个傻子还自认为我们是最铁的哥们,无论走到哪都要提到我,每年还热心地问我要不要他写的歌。

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他,所有的闪光灯都属于他,无论他有多狂放不羁,背负着花心丑闻,甚至前一段还因为错误驾驶导致车祸上了各大头条。

依然没有什么能阻止他红遍全国,公司甚至已经在为他准备明年的亚洲巡演。

而我,出道十年,没有和任何女星有过不清楚的关系,认识我的人都曾经夸赞过我的谦逊有礼。

但那又怎么样,红的依然是那个看到大胸大屁股女人就会在心里流口水的花痴。

我曾经反复琢磨过柳勋的歌,买了他所有的专辑和演唱会VCD,一个人在家里头听到吐,我始终不明白,我写出来的东西到底哪里比他差。

“牛仔裤在坚持不懈地掉色天边白云的轨迹拉得又长又远……”

我哼他的新歌,难过到想哭,仇恨到想杀死他。

那个二缺上回来我家,看到一柜子的他自己的专辑,感动得无以复加,恨不得想在我脸上亲两口。

他是白痴吗,我看着坐在对面的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样,想笑又想哭。

昨天这个脑残去参加音乐节,唱high了直接从舞台上摔了下去,明明只是断了胳膊,微博上一片鬼哭狼嚎,经纪公司立刻宣布退出接下来的所有商演,让他好好休息一阵。

此时他微微抽泣着碎碎念,我才知道原来他又和刚交往的嫩模分手了。

“上床了吗?”我问他。

“嗯……”

我和他干杯:“那就没什么好遗憾了。你今年三十,泡人家十八,能坚持三个月还不被媒体曝光,已经很不错了。而且那姑娘什么都没要就和你分手,看来也不是贪你的名和利,是个好姑娘。”我在心里腹诽,老子已经快八年没有谈恋爱了,你这个花心鬼也配和我聊失恋的痛苦?

他还在嘟嘟囔囔:“要是好姑娘就不会连高中都没毕业就和我滚床单了……”

我敲敲他的脑袋:“这两者根本没关系好吗!你能不能滚回去睡觉了。”

这个傻瓜就住我家对面,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我俩恰好占据了这栋高档公寓楼的十八层。不同的是,我还要两年才能还完房贷,而他除了这里,还有三四处落脚之处,甚至在国外有一套度假豪宅。

我俩都静默了一会儿,屋子里只有音响里的纯音乐在四处流淌,是我们共同喜欢的一首曲子。

我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欲火焚身。

我真想现在就把他架到床上。

这种变态的念头要追溯到十年前,那时候我刚尝到出名的滋味,公司又不太管我,二十出头的人总爱疯玩。有一回泡夜店的时候遇到老同学,那人曾经是我们学校的校草,帅气又博学,简直是从偶像剧里走出来的,我也曾暗暗仰慕他多时,甚至偷偷模仿他的发型和穿着,在每个课间看着他在走廊上和女生们谈笑风生。后来见多了世面,才觉得他也不过如此。

我再遇到他的时候,他过得似乎不太好,正处于创业初期,经济压力和心理压力都特别大,整个人看起来也不如当初了。

不过我还是和他保持了联系,时不时地接济过他,不知怎地就阴差阳错和他上了床。

那是我的第一次。

那感觉,至今回忆起来我都会心悸。

把偶像压在身下,把他的光环撕得粉碎,令他露出泫然欲泣或欲仙欲死的表情,然后在每个清晨看他毫无防备的睡颜,朦胧着双眼和我说早安的样子。

我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我抹去了曾经什么都不是的自己,和不堪回首的幼稚过去。

后来那人受不住家里的压力,娶了媳妇考了公务员安安分分地工作,我也和他再没有联系。

然后,我的目标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柳勋,并且瞄准了他八年。

这八年,想把他弄上床的感觉渐渐代替了嫉妒与怨恨。

要是真的迈出这一步,我所有的心结都会解开,但是这一步的代价也是我无法承受的,所以我这个懦夫,整整地垂涎了柳勋八年。

看着这位国民男神和各色女神打情骂俏,在午夜时分拎着酒瓶和我讲他前女友的坏话,醉倒在我的膝盖上,呼呼大睡。

我越来越忍受不了。

而今晚,这按捺不住的感觉越发强烈。

“你醉了。”我抢过他的酒杯,指尖的相互触碰使我的全身都在发抖。

“没有好吧!”他红着脸,张牙舞爪地对我说,“才喝了半瓶不到。”

“不许喝了。”我冷着脸把酒瓶和酒杯都收到一边,背过身去的同时咬紧牙关,防止他听到我牙齿不住的战栗声。

“那我不喝了,你陪我聊天。”他倒是听话,拍了拍脸让自己看起来清醒点。

就在这一刻,我决定行动。

这行动其实早就在我脑海里模拟了上百遍上千遍,我故作冷淡地往里屋走,一边开口下逐客令:“都快凌晨一点了,滚回你狗窝睡觉。”

“我、不、要!”这傻逼果然跟着我进屋,一边撒娇一边往我床上扑,“那屋子太久没人住了,哪里有你这温暖。我要睡这里。”

我知道他不是讽刺我没通告待在家里,但是心里依旧不好受,本来有的一点犹豫也灰飞烟灭了。我理智地强迫他喝了几口牛奶醒酒,又让他滚进浴室好好洗了个澡。

我要他清醒又无力地接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我靠在床头,看着他就只穿着条内裤背着我擦头发毫无防备的样子,心里又有些退却。

他边擦头发边用受伤的手不灵活地玩手机。

我看他打着石膏的胳膊根本一点事没有。

“啧……妈妈粉和老婆粉不要太可怕,明明和主办方一点关系没有的说。”他一边刷微博一边自言自语。明明是抱怨的口吻,却带着一丝无奈的炫耀。

我突然没什么好怕了,因为我根本没什么好失去的,既然没有退路了,就勇往直前好了。

我正想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二货直接把手机关了躺到我身边。

我愣了一下,他还颇为诧异地看我:“关灯啊,你刚刚不是说要睡了?”

我跨到他身上伸手拉了灯,就势压到他身上去亲他。

这傻帽愣住了,居然也不反抗,任我深吻他。

我迟迟等不到他的剧烈反应,结束了一个吻,我们在黑夜中凝视彼此。

“你闹哪样?”这是他回过神后的第一句话,搞得我哭笑不得。

接着他只是打了个哈欠,在我的胯下转过身:“你也醉了,睡觉睡觉。”

我简直无语,只能用粗暴来表示我所言非虚。

这小子红了之后就忙疯了,最近更是疏于锻炼,十年前我和他一般身材,现在愣是比他高了小半个头,只用一手就能轻松压制他。他的反抗在我的眼里可笑又可恨,不过没关系,他越是挣扎,我越有成就感。

我成功办了他,不算太困难。我还体贴地做足了事前事后工作,看他筋疲力尽地样子,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手,帮他清理了一下。他低垂着眼角,侧躺在我身边,嘴唇微张,似乎要憋出几句话骂我,但最终还是放弃地睡死了过去。

这个傻瓜,我也侧躺着,头一沾枕才觉得酒劲呼呼地上来,我半眯着眼打量他,心里满满当当的,堵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算了,就这样吧。

我不管天亮会如何,我只要他现在的睡颜。

第2章

恐惧结果的同时,心里又有隐隐的期待,明知结果是肯定的,却总想着万一。

第二天我俩都睡到了中午,柳勋还没清醒就开始呻吟,我咽了好几口口水,才敢朝他转过身。

“操!”他睁眼看到我,先是接连骂了几句脏话,骂累之后又指使我帮他穿衣,看着他一副全身都要重装的架势,我也不敢吐槽他的少爷脾气。

把柳大少爷扶到餐桌上,我想这下我俩该好好谈谈了吧。他又嚷嚷着肚子饿要喝粥,我只好先解决这个问题。

好不容易等他拖拖拉拉地喝完粥,躲躲闪闪地犹豫半天后,我已经放弃了最后一丢的挽回念头,只想着和他痛快一晚,然后各奔东西,反正我的经济合约已经快到期了,而公司继续也没有继续养我这个闲人的打算。

柳勋不敢正眼看我,明明他才是应该理直气壮辱骂我的那个,现在反倒成了古时候新婚破处后的小媳妇。

我故意摆出无赖的样子,敲了敲玻璃餐桌的桌面引起他的注意:“我说,你该不会想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诶?”柳勋万万没想到我会作出这等反应,愣了一下后愤怒地回话,“靠,我本来想给你个面子借驴下坡,你别不识好歹啊!”

“哼,”我故作姿态冷笑道,“谢谢你,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需要什么面子了,只要你还出现在我面前,还是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就难保不再干你第二次,第三次。”

“你!”柳勋给噎了一下,“你……喜欢我?”

我:“……”这货的脑回路真是令人费解。

“你死心吧,我是直的,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严苏安,我们认识不止十多年了,还是当朋友更合适些……昨晚的事,我、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你也别再提了。”

我万万没想到他的心居然如此宽,昨晚我的行为完全可以算作强女干了,他居然可以当作没发生过,连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要作何反应。

柳勋掏出手机看时间,然后抬头和我说:“我在市郊的影棚有个活动,你陪我去。”

“我不去。”我下意识地拒绝他。

“不行!你必须陪我去,现在我的经纪人在楼下等我,要是他看到我这副腰酸背痛的样子,要怎么想!再说……我现在连挪到客厅都困难。”

我争不过这地痞无赖,一路搀着他上了停在楼下的保姆车。柳勋的经纪人杨姐看他那呲牙咧嘴的痛苦模样,皱眉道:“你昨晚又去鬼混了?”

“天呐,鬼混能混成这德性?”他一把拉住要下车的我,一边随意地和杨姐介绍,“这是严苏安。”虽然我和他是同一个经纪公司,但我俩的档次实在差得太多,杨姐是公司里头的金牌经纪人,不认识我这个小辈也是正常。

“嗯,”杨姐随意地瞄了我一眼,点点头,“我知道。既然来了就一起过去吧。”她也不问我今天有没有其他的事情,这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只能安静地坐上后座。

一路上杨姐都在和柳勋商量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因为手臂负伤,几个竞技类的综艺节目只能告吹,广告拍摄也延期了,不过也因为不能剧烈运动,原本被推掉的几个报刊采访又重新找上门,今天柳勋就是去拍摄杂志封面的。

我沉默地坐在后座,看柳勋和杨姐聊得热火朝天,觉得今天上了这辆车,简直是自取其辱。

“你昨晚是不是又喝酒了?看你眼睛里头都是血丝。艺人最重要的就是自身形象,我跟你说……”多数时候都是杨姐在教育柳勋,柳勋也不回嘴,点点头表示以后一定严格要求自己。

今天幸运地没有堵车,半小时后我们到了影棚,杂志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准备就绪了,一下车柳勋就马不停蹄地化妆采访。

我坐在旁边看,心里极其不耐烦,但这里打不到车,我只能等着结束后和柳勋一起回去。我无聊地掏出手机刷微博,刚好看到柳勋早上更新的动态:

@柳勋很乖:家有贤妻~@严苏安Hcl

他还附上了一张我在厨房做饭的背影图。

柳勋的粉丝多达千万,不到两个小时前的微博已经有一万条评论,大多都是祝早日康复的,也有几个人说我好暖,果然是基友情深。

我忍不住笑,我现在和柳勋倒是真的坐实了基友这个关系,网络上还有不少的CP粉痴痴地希望我俩真的是“那种关系”。那个白痴平时发微博总是要@我,我猜我仅有了十万粉丝也多是他的粉转移过来的,但是现在,他都被我上了居然还有心情发这种微博。

杨姐坐在我旁边,看到了我手机里的内容,开口对我说:“麻烦你去照顾柳勋了。”

我客套地回她:“没事,家住得近,我最近都没事,就过去帮帮他。”

“最近都没通告?”

“呃……”我一时有些尴尬,只能回答,“两天后有个演出。”那还是在好远的小城市,给新开业的商场站台。

“哦,是这样。”杨姐没再说话。

柳勋化了淡妆,又整了个利落的发型,虽然手上还打着石膏,但依然笑容灿烂地面对着摄像机,不多会儿他说腰疼,喊了助理给他搬了个椅子坐。

我看了他一眼,摸了摸鼻子,继续低头看手机。其实手机刚刚就没电关机了,我不想显得太傻,只能继续佯作在玩。

这时杨姐突然扭头对我说:“你过去和柳勋合照几张吧。Jonny,也给他化个妆。”

“啊?”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杨姐没回应我,径自走到杂志负责人和摄影师那里,低声商量了几句,对方点点头,喊来化妆师给我上妆。

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拍摄通告了,直到被推到柳勋身旁还是晕乎乎的。柳勋似乎心情不错,坐在高脚椅上,上半身与我凑得很近,好像有话对我说。

我错愕地看向他,摄影师开始按快门。

闪光灯中,他盯着我的眼睛,轻声说:“安啦,不是正式的拍摄,可能会作为花絮在网上放出。来来,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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