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穿越 三)——凔溟
凔溟  发于:2015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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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誉也不知道那么久远的事他那位大哥还记得,甚至找了这么个好机会还回来,该说他小气呢还是小心眼呢?

有了这前车之鉴,殷旭也不信二皇子能送上什么好东西了,打开盒子之前,他特意问了滕誉:“你有没有弄坏过二皇子的东西?”

滕誉讪讪地摸摸鼻子,“本殿从未把他放在眼里,想要他的东西都是直接动手抢的,哪会费那心思?”

当年那把弓他也是很想要的,据说是出自名匠之手,异常珍贵,可惜皇帝找机会送给了滕毅,让他抑郁了半天。

殷旭哼哼两声,打开那个看似普通的木盒,盒子很小,里头铺着红绸,看着挺喜庆,红绸上卧着一本书,封面有些旧,上书:两仪剑谱。

好东西啊,殷旭心想,迫不及待地拿出来翻了翻,刚翻到第一页就感觉到了二皇子那满腔的恶意。

“什么剑谱?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老二怎么可能会送给你。”滕誉凑过去看了看,第一页上写着练此剑法者,必须为无根之人。

无根之人...

“哼,给本少爷的徒弟送一本太监练得剑谱是什么意思?”殷旭把剑谱丢到一般,瞪了滕誉一眼,“你这两个哥哥没一个好东西!”

滕誉立即附和,“可不是,没一个好东西!”

殷旭把剑谱捡起来丢给韩森,“你喜欢就拿去,不喜欢就扔了吧。”

韩森谢过他,把剑谱塞进怀里,准备找个心仪的徒弟传授下去,这种程度的剑谱他是用不上的。

滕誉把名单记在心里,今天这些送礼的人部分是给殷旭面子,部分是冲着他的身份,尤其皇帝最近表现对他的看重,让很多原本处于观望态度的大臣开始慢慢转变态度。

论见风使舵的技术没人比朝堂上那些官员强了。

殷旭照常从礼品中挑出他喜欢的玉石,并让韩森把这些人记下来,下次回礼给双倍。

汪仁被收徒后就搬出了殷旭的院子,住进了单独的小院,隔壁住着青晟,说是有助于他们是兄弟培养感情。

不过青晟绝对不这么认为,让他天天见到那个身份比自己高的小鬼,还得喊师兄,他是疯了才会高兴。

所以青晟决定以后都不出门了,就在自己院子里溜达,等哪天殷旭把他忘了,他就提出离开的要求。

就算是徒弟,也没有不让人回家的道理吧?

“扣扣...”半夜里,青晟的房门被敲响,他吓了一跳,问:“谁?”

“师弟,你睡了吗?”

青晟嘴角一抽,吼道:“睡了!”

“睡了怎么还能说话?快来开门!”

“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儿来做什么?”青晟烦躁地问。

“我...我睡不着...”汪仁在门外小声说,突然换了个环境,还是一个人住一座院子,他根本睡不着。

韩总管给他拨了四个小厮,他因为还不习惯被人伺候,所以就没让他们留在房里。

而这么晚了,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别人,只能来找邻居串门了。

青晟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门打开,没好气地说:“睡不着找你师父去啊,找我做什么?”

汪仁一双墨色的大眼睛眨了下:“我师父不也是你师父....而且你是我师弟,找你也是天经地义的。”

“嘿,你这小子,刚开始你就露出邪恶的本质了?跟那个谁一个德行!我可不认你这个小不点做师兄!”

这事传到江湖上,他都不用混了,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青晟借着月光打量着汪仁,这小子最近养的不错,看着可人了不少,当初第一次见他那鬼样子实在让人记忆犹新。

“喂,小仁子,咱们商量件事吧?”青晟一手把汪仁拉进门里,反手将门关上。

“什...什么事啊?”汪仁见他笑的阴险,下意识地握紧今天殷旭传给他的匕首。

不是他信不过青晟,而是师父说过,遇到任何有危险的情况都必须做好防备,哪怕是你最亲近的人也不例外。

“呐,你看我比你年长十几岁,又比你先入门,按照江湖怎么也该是你喊我师兄,对吧?”

汪仁歪着脑袋想了想,抿着嘴点头,似乎确实如此。

“我也不知道师父啥毛病要乱改辈分,他那人总是神经叨叨的...”

“不许说师父坏话,他能听到的!”

“...咳,他又不是顺风耳,哪里听得到?”这小子真是没救了,被洗脑了吧?

“这府里遍布暗卫,他们听到了师父自然也就知道了。”

青晟下意识地四处看看,嘀咕了一句:“变态!”

青晟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说:“你到底想怎样?你不睡觉我还要睡的,或者就答应我刚才的条件,一吼我做师兄你做师弟,看在师兄弟的份上,陪你唠唠嗑也不是不行!”

汪仁低头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转身就走了。

“喂,你怎么就走了?这个要求有那么难吗?”

汪仁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鼓着脸说:“不行,我要听师父的话!”

“那他叫你去死你也去死吗?做人要懂得变通,你在他面前装装样子就好了,我一定全力配合,不会让他发现的。”青晟积极利诱,试图找回自己的地位。

汪仁年纪毕竟还小,在受过极大的身体和心灵创伤之后对人有着一股排斥感,同样的,一旦让他认定的人,绝对是全心全力地对待。

他摇头说:“不行,我发过誓的,会听师父话。”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青晟站在门口良久,目光一直盯着他离开的方向,愣愣地想:这小子还挺坚毅的。

江湖人最看重的就是言而有信,有情有义,如果刚才汪仁答应他,他虽然开心,但一定会看不起他,而此刻,他也明白为什么对方能成为关门大弟子,自己只是个放养的,因为他和殷旭都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对他一心一意,把这个门派当成归属。

184、试药

静悄悄的夜里,一个人影翻过矮墙钻进了一座院子,正当他轻轻推开门时,里头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往后一撤,就听到里头传来熟悉的笑声,“这么晚了才回来,害我好等啊!”

他收起防备的姿势,迈入门内,顺手把门关上,“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哎呀,半夜见你出去还以为你出恭去了,哪知道等啊等啊,半天也没回来,我都困死了!”

“你等我做什么?”

“半夜三更,孤男寡男,除了聊天还能做什么?”左少棠的目光在对方一身黑衣上晃了晃,呵呵笑道:“穿成这样,千万别告诉我你是溜达去了。”

肖锋把脸上的面巾扯下来随手丢在桌子上,走到床边把黑衣换了,然后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你倒是爽快,那不如你坦白告诉我,你留在三皇子府是为了什么?”

“还能是为了什么,是我们想走就能走的了的吗?”肖锋斜了对方一眼,“那你留在这里又是为什么?”

左少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围着肖锋走了两圈,摸着下巴说:“我嘛,只是想看看你的目的,咱们通天教的右护法,最是无聊之人,也最是桀骜之人,居然会一路跟来京都,还赖着不走,说没有猫腻我也不信。”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不是我们想走就能走的,这府里的主人同意了吗?”

“呵呵,咱们心照不宣,虽然最开始咱们是被擒来的,但说实话,三皇子和那位霍七少并未派人看着我们,咱们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你觉得这里能困得住咱们?”

“别小看了这座府邸,要出去可不容易。”肖锋神色淡淡地反驳他。

“是不容易,但也不是出不去,问题在于你可曾想过要出去?”左少棠走到肖锋面前,紧紧地盯着他的双眼,“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肖锋别开眼,“为何要告诉你?”

“这倒也是,你从来就是这个性子,恐怕也未相信过我吧?”

肖锋见他满脸的忧伤气息,往后退了一步,“够了,别又用这一招,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左少棠眼中闪过一丝懊恼,紧接着又笑如春花般,“好了,我也不逼你,但是你需不需要个同伙?我看你今天晚上一定是没有收获,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其实左少棠观察他好几个晚上了,起初他还有耐心等着他暴露,或者等着他主动来求援,谁知道这人硬是一个人偷偷干,把他撇在一边,实在难以忍受。

肖锋走过去把门打开,冷冷地说:“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左少棠知道他的性格,今晚看来是无功而返了,他无奈地走过去,趁着对方不备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留下一句:“你真是越来越冷酷无情了。”然后飞一般地跑了。

“你....”肖锋站在原地,脸色阴霾,半响才甩上门,躺到床上休息。

他留在这里自然是有目的的,一如当初他追到徽州城,为的是这二人手中绝世的功法。

可是一连几天,他竟然连二人的院子都进不去,那座院子时时刻刻都有人把守,不管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地里的,都不是那么容易解决。

而且他也不敢肯定这样的功法有没有留下秘籍,如果他们只是记在脑中,那自己想得到这两份功法就难上加难了。

连教主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自己这个手下败将自然也是不敌的。

他把视线投向隔壁,也许他真的可以找那人帮忙,论计谋,自己绝对赶不上他。

闭上眼,肖锋仔细想了想,决定明天找个时间和左少棠谈谈。

翌日一早,殷旭在滕誉怀中醒来,伸手摸了摸他长了些胡渣的下巴,又摸了摸自己的,突然发现了一件事,他似乎两辈子都没长过胡子。

这个发现让他大吃一惊,前世他没有在意过自己的长相和仪表,而且修真界中有的是办法让自己看起来都跟十八岁似的,但是今天突然就灵光一闪了。

“怎么了?”滕誉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一睁开眼就见这人一脸纠结地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哪里不对似的。

“没什么。”殷旭闷闷地答道,如果这辈子也是这样的情况呢,迟早会被滕誉发现的吧,到时候该找什么样的理由呢?

他猜测这应该与他的体质以及修炼的魔功有关,玄阴之体本来就不够阳刚,加上他所练得魔功都阴气沉沉,确实会和正常男人有所区别。

不仅是胡子,似乎他身上除了头发其余地方的毛发都很少,滕誉不止一次笑话过,说他还没长大呢。

滕誉低头吻上滕誉的唇,“你这副模样真想让人立马吃掉!”

殷旭一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仅伸手去摸了下滕誉的腋下和胯下,还自摸了一番,这画面在滕誉眼里可真是诱惑力十足。

殷旭将他推开,坐起身,“别闹,该起了。”过两天他们就该出发了,走之前有些事情总要落实清楚。

“那药查出来了吗?到底是什么东西?”殷旭翻身下床,伸开双臂等着滕誉给他更衣。

滕誉也习惯了亲力亲为地做这些事,“已经有眉目了,具体情况今天就该有结果了。”

当初他从皇帝寝宫中弄了一点带着药的龙涎香,立马叫了太医院的几个心腹太医,让他们验验里头到底是加什么东西。

不过那几位太医并不擅长毒药方面,查阅了大量书籍才找到了相似的东西,只等实验过后看看效果之知道是不是他们猜测的那般。

滕誉原本还以为殷旭会知道,结果这人只摇头告诉他三个字:“没见过。”

殷旭确实会制药制毒,但他所知道的那些都是前世积累下来的,对于这个世界没有见过的药材和毒药,他绝对无能为力,本质上,他并不是一个医师。

两人梳洗后一起用了早餐,一出门就看到汪仁规规矩矩地站在院门外,看到他们出来眼睛一亮,腼腆地笑笑。

殷旭眉头一皱,觉得这小子离他心目中完美的徒弟还相差甚远,他走过去敲了敲对方的小脑袋,问:“大清早不练功跑来这里做什么?”

汪仁捂着脑袋看他,支支吾吾地说:“韩大哥说有事要忙,今日休息,我就来看看师父有没有事要吩咐。”

凭良心讲,这小子真不是个合格的小厮,在殷旭身边伺候了一段日子,也只懂得端茶倒水。

“行了,这府里还缺了你一个小厮不成,回去把我昨晚吩咐的事情做好,等为师从江南回来考查,别以为入了门就万事大吉了,为师一个不满意,随时能把你踢出去!”

“哦。”汪仁红着脸应答一声,转身跑了。

滕誉的目光落在那道远去的背影上,始终看不出这小子何德何能能被殷旭收为关门弟子,殷旭的本事,可是连他都侧目不已的。

“走吧。”滕誉拉着他去了后院的某处禁地,这地方是之前殷旭的药房,现在已经是府里的禁地之一了。

一推开门,殷旭先是被一股难闻的味道冲了一下,他眯着眼睛看过去,只见平日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药方已经变成一片狼藉,桌子上散落着许多书籍,地上也铺陈了不少纸张,而两个老头子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一个笼子,连他们进来也没反应。

“咳咳...”滕誉提醒他们一下,那二人立即转过身来,满脸疲惫,眼下带着浓重的黑圈,精神萎靡中带着兴奋。

“殿下...”其中一个老头子急匆匆地跑过来,简单行了礼就把人拉了进去。

殷旭眉头一皱,也跟了走了进去。

“您来看,我和渠老将那药粉用在三种不同的动物身上,开始几天没有出现什么特别反应,但是昨天夜里,这三种动物先后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状况。”

滕誉走到笼子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并未发现笼子里的动物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看向那两位老太医,等着他们答疑解惑。

渠老兴奋地说:“是这样的,从昨夜开始,它们变得焦躁不安,来来回回的在笼子里钻来钻去,甚至还出现过相互挑衅的行为,显得暴躁非常。”

滕誉想到皇帝的现状,点点头,“也就是说,这种药会使人渐渐失去耐心,变得脾气暴躁,易怒?”

“初步确定是这样的,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症状得继续观察。”

滕誉并没有告诉他们这药粉来自哪里,不过两位老太医也不是蠢人,龙涎香能用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不难猜测。

只是知道答案后,他们暗暗心惊,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对那位下药。

“好,这事就拜托二位了,若是能研制出解药就更好了。”

“这个...并非我二人的专长,恐怕有些困难啊。”

滕誉也不为难他们,只让他们尽力而为,同时派人去各地寻找名医。

殷旭站在笼子前,伸手逗弄着一只兔子,那兔子双眼红的厉害,凶狠地朝他扑过来,试图咬伤他的手指。

“它们的身体没有其他问题吗?病痛之类的?”殷旭问。

两位太医齐齐回答,“暂时没有这样的现象。”

殷旭想到那皇帝的身体,眉头一蹙,“是不是应该换个人来试药,这人的体质与动物到底是有区别的。”

“这...”两位太医露出为难的神色,他们不是不知道这点,但在活人身上做实验,他们可过不了良心那一关。

殷旭明白他们的顾虑,笑着说:“不要紧,我手上正好有这么一个人,将死之人,让他做点贡献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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