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穿越 三)——凔溟
凔溟  发于:2015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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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夜探通天阁 (下)

殷旭夜视能力很好,他轻巧地避开几处明显的机关,猫着腰往楼上走去。

这二楼的东西他还看不上眼,之前来的几次他已经摸清楚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在哪。

一上三楼,殷旭明显感觉到一层守着的人更多了,只是目光所及之处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如果不是自己的五感异常灵敏,恐怕还发现不了这些人的存在。

殷旭无聊地想:不知道这通天阁的守卫与那天围攻他和滕誉的人是不是一伙的,如果是,等会离开的时候他一定会送一份大礼给他们。

殷旭摸到一个货架前,从身上扯下事先准备好的布袋子,右手伸向柜子外的铁锁。

这个货架摆放的都是值钱的小东西,因为东西小都被整齐的摆在货架上,只是外面围了一层铁架栏,上了个大铁锁。

殷旭握紧那把大锁,掌心冒出一团黑气,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就见那大铁锁慢慢被腐蚀,然后彻底断裂开来。

殷旭把里头看得顺眼的小物件都扫见布袋子里,因为动作太急发出了一点碰撞声。

就这么点声音,楼里的守卫就被惊动了,殷旭忙把袋子口一扎,背着战利品跳到横梁上躲着。

他将瘦小的身体隐藏在柱子后,探着脑袋查看下面的动静,只见几道黑影朝他刚才呆过的地方聚过来。

殷旭可不想现在就暴露了,如果被这几个人看到那断裂的锁和消失的物件,一定会把这座楼围的水泄不通。

殷旭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了几枚铜板,朝着不同的方向丢去,他特意控制了力度,几枚铜板轻轻砸在架子上,发出了很轻微的碰撞声。

那几道黑影顿了顿,然后分头朝着刚才发出声音地方飘去,等他们到了地方,那几枚铜板早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因此他们并没有发现异样。

殷旭等他们走开后才从横梁上下来,又从另外一个架子上拿了一尊玉佛和一柄玉如意,可惜这徽州城的通天阁没有玉雕美人,否则那绝对是他的第一个目标。

在三楼将袋子装满了一半,殷旭踮着脚悄无声息地往四楼去。

脚刚踩上楼梯,突然脚下地板一软,殷旭觉得自己就跟踩在空气的似的,眼看身体就要往下坠,殷旭忙提气,将脚收了回来,与此同时,四支乌黑的箭矢朝他面门射过来。

殷旭知道自己这是触动机关了,该死的,怎么会有人把机关设在楼梯上,那白天进来消费的客人怎么办?

殷旭没时间多想,身体左闪右避地避开那三支箭,可这么一来,暗处的守卫也听出是有人闯进来了。

殷旭不敢耽搁,跃过前十阶的楼梯,大步跨上四楼。

不等他冒出头,几柄大刀冒着寒光朝他扫来,殷旭蹲下身子,敏捷地从两道黑影之间钻了过去。

刹那间,整座通天阁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殷旭目光一冷,一个转身,匕首出现在他手中,他胳膊挽了个圈,隔断了其中一道黑影的脖子。

手背上有温热的液体溅到的感觉,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殷旭待另外一道黑影靠过来时,一掌拍在对方的额头上,吸取了对方的精气。

自从和滕誉双修后,殷旭功力大涨,几个小小的守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打过之后他才知道,这些人和那天在神麓山上撞见的杀手根本不是一个水准的。

将两具尸体踢下三楼,殷旭直奔自己的目的所在,在四楼的一个角落,那里专门摆放着通天阁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兵器,十八般武器样样都有,而且绝对不是凡品。

这些东西一般人也不会去看去买,真正需要的人未必能买得起,所以很多武器即使世间只有这么一个,也很难卖得出去。

殷旭却觉得这些东西才是通天阁里真正的宝贝,绝不是那些五花八门中看不中用的摆件能比的。

他收了一盒飞镖,入手沉甸甸的重量让心中一喜,这一套二十四枚的飞镖,绝对是喂了最毒的毒药,杀人于无形的好东西。

除了这个,殷旭还拿了一柄短刀,一把宝剑,一双不知道什么用处的靴子,以及一个铁盒子。

铁盒子里装的是球状的东西,黑乎乎的,每一粒只有拇指大小,殷旭之前来的时候就想拿到手研究了,可惜当时周围人太多,几个看店的打手更是目光锐利地盯着他的手,就怕他碰坏了什么好东西。

把能装的东西都装进布袋子里,殷旭拔出唯一放不进去的宝剑,对准朝他围上来的守卫。

黑色的衣着让他们很好的融入黑暗中,可是在殷旭面前却无所遁形。

殷旭迅速斩杀了几个敌人,时不时有人倒下的声音,可自始至终对方都没发出一声叫喊,想起这些人的身份,殷旭很怀疑他们被训成了傀儡。

否则这些人的目光怎么如此呆滞?动作也少了几分利落和灵敏。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笛声,殷旭手上动作一顿,差点就被一道黑影砍到了胳膊,他一脚将那人踹开,看着对方的身体撞到好几排的货架,发出老大一声响。

正当他想下楼看看那笛声有什么门道的时候,殷旭突然感觉到背后一寒,他下意识地往地上滚了一圈,待他回头一看,惊讶的眼睛都瞪圆了。

在他背后,一个缺了一条胳膊的黑衣人正举着刀维持着切瓜的动作,如果他没记错,这人之前明明被自己一刀划开脖子,断了气的。

可是现在这个人却活生生的站在自己对面,脚步僵硬且执着地朝自己走来,手里的大刀泛着寒光。

“咦?……难道真是傀儡?”传入耳中的笛声忽然变了个调,尖锐高亢,殷旭就见之前倒下的黑衣人一个个又站起来了。

他们不痛不喜,不悲不躁,捡起武器就朝他进攻,除了动作比刚才更僵硬一些外,丝毫看不出他们之前曾断气了。

殷旭来了点兴致,他一掌拍碎一个黑衣人的脑袋,守在他身边等了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再站起来才作罢。

之后,他每一招都让对方的脑袋搬家,这才止住了这些东西继续进攻的脚步。

等四楼上只剩下他一个活人,殷旭将内力汇聚在剑端,几个劈砍将所有架子一切为二,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响起,地上一片狼藉。

等没有一个货架完好无损的站着,殷旭才提着剑下楼。

可能是因为楼上的声音不断,所以对方并不知道殷旭已经将所有黑衣人解决了。

不过很快的,笛声中断了,殷旭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会儿,然后朝二楼的一处角落走去。

“阁下到底是谁?为何半夜三更跑到我通天阁闹事?”就在殷旭即将靠近那个角落时,里头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殷旭站定脚步,嘿嘿一笑,“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么?半夜前来,自然不是为了财就是为了命,而我,恰好二者皆是。”

“那不知阁下是否与通天阁有仇?”

殷旭举剑劈开面前的货架,将后面的位置暴露出来,只见角落里摆着一套座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一柄玉笛,刚才那笛声明显是出自他。

“谈不上仇,不过是有些摩擦罢了。”

那老者转过头来,露出一张恐怖的脸,脸上的疤痕纵横交错,竟是没有一点好皮。

好在殷旭胆子够大,不在乎人的皮相,“这楼里的傀儡都是你控制的?”

“傀儡?”那老头摇摇头,目无焦距地看着殷旭,不知道为什么,殷旭总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不过他很快就反驳自己的这个看法,因为对方说:“那些并不是什么傀儡,不过是老夫试药的药人罢了。”

“哦,那真可惜,现在他们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没关系,反正他们本来就不是活人。”老者发出沙哑的笑声,破锣一样的声音听在人耳中犹如刀子划在铁锅上,难受的很。

殷旭从倒地的货架上给自己削了一个简单的板凳坐下,和那老头聊起天来。

“你也是通天教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我向你打听个人,如果你答得好我便放你走如何?”

那老头狰狞的脸一颤一颤的抖动着,憋着笑说:“乳臭未干的小子,还真是自信的很。”

殷旭耸耸肩,“我向来如此,可惜世人都不信,不过没关系,每个不信的人都后面都不得不信了。”

老头将玉笛放在掌心中转了转,意味不明地问:“你想打听谁?”

“通天教的右护法!”殷旭拿着剑尖在地上画了几笔,问得很随性。

“什么通天教?老头可没听过,至于右护法就更是不熟了。”

“呵呵……”殷旭也没说什么,只是提起剑挽了个剑花,然后重重朝那老头劈去。

那老头叹了口气,举起玉笛挡了一下,玉笛一分为二,连带着他的脸颊流出黑紫色的血液,令他原本狰狞的脸更加恐怖难看。

“还是没听说过?”殷旭翘起腿弹了下剑刃,目光在对方不曾移动过的双腿上瞄了一眼。

此时他才发现原来这老头不良于行,看来他在知道自己找来的时候并不是不想跑而是跑不动啊。

“咳咳……”老头擦掉脸上的血水,露出一口黄牙笑了,“就算老头我说了又如何?你真的会放我走?”

“你可以赌一把,也许我心情好就放你走了呢?”

“哈哈,霍家的七少爷当真是不可小觑,可惜啊,你就算杀了我也还是那个答案。”

殷旭起身往前走了几步,脚下踩着碎了一地的珍宝,清脆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刺耳。

“既然你想死,那本少爷就成全你。”殷旭正欲动手,就见对方朝他洒出一包粉末,伴随着对方那难听的声音:“哈哈……小子真够狂的,不过没人告诉过你,在江湖上混一定要小心谨慎吗?”

殷旭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一下,那粉末无色无味,光靠鼻子并不能分辨出是什么,但看着老头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只怕是剧毒。

他舔了下嘴唇,舌头勾着一点粉末送入嘴中,砸吧砸吧嘴问:“不谨慎又如何?”

那老头的手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他的笑脸随着殷旭依然笔挺的身姿越来越僵硬,最后化为惊恐。

“不……这不可能!没有人在中了七色花后还能安然无恙!”

殷旭不知道七色花是什么花,他用剑在指腹上划了一个伤口,看着伤口处流出微微变色的血液,眉头挑了下,“不错,药力挺强的,可惜……对本少爷无用!”

他剑尾一甩,光芒一闪,强劲的剑气割下了那老土的脑袋,黑紫色的血液四处飞溅,但凡沾染了毒血的地方无不腐蚀殆尽。

殷旭嘴角一扯,淡淡地说:“用什么七色花,如果舍得用自己的血,估计本少爷现在已经倒下了。”

他转身,将布袋子抗在肩上,沉稳地迈步下楼。

快要出门的时候,殷旭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一旁摆着书籍的货架,然后在一片火光中安然离去。

131-132、咱家不缺这点粮食

殷旭背着战利品推开卧房的门,他一只脚刚迈入门槛中就察觉到屋里有人。

嘴角微扬,殷旭快步冲进房中,将布袋子随意一扔,扑到床上压着被窝里的人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滕誉差点被砸出内伤,他闷哼一声,半眯着眼睛瞅着上方的少年,反问:“去哪儿了?”

他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忙,没睡个好觉,要不是实在太累太困,在发现殷旭不在家里时他就想出去找人了。

殷旭摸着他下巴刺手的胡渣,眉毛拧成一团,“报仇去了……你的事情办完了?”

滕誉扯了他一把,将人塞进被窝里一起抱着,下巴拱到他的肩窝处搭着,没什么精神地回答:“该办的都办了,随时能回去。”

“回去做什么?这里挺好的。”殷旭把他的脑袋推开,“胡子怎么不刮,扎人。”

滕誉低笑起来,故意凑到他脸上蹭了蹭,直到把殷旭白皙的脸蛋蹭红了才罢手。

低下头咬了一口,滕誉全身的热情都被调动起来了,一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殷旭身上游移着。

两人初识情滋味,都禁不起撩拨,没几下子就哼哼唧唧地啃做一团了。

滕誉双手紧紧将殷旭的手腕握着,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人跑了,否则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

他拿出全部的手段将殷旭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殷旭不知是心情太好还是身体太舒服了,竟然没有拒绝。

滕誉大喜,越发卖力的引着人陷入情欲的泥潭中,最后连双修的事情也抛之脑后了。

等两人大汗淋漓的停歇下来,大眼瞪着小眼,均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殷旭一脚将人从身上踹下去,滚到床里侧裹着被子反省:怎么就能毫无防备的被吃了呢?就算是被吃,怎么就能把双修给忘了呢?

他本是打着采阳补阴的主意,可每回被采就算了,竟然连修炼都忘了,这换成上辈子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什么时候,单纯的身体上的快乐也能让他将修炼抛之脑后了?太堕落了!

滕誉却是身心舒爽,被踹开了也不气不恼,虽然两人没有行双修之法,但殷旭的体质天生就是滕誉最好的炉鼎,每一次交合后对滕誉的作用都是巨大的。

他一点一点挪到殷旭身边,试探地戳了戳殷旭的后背,试探地问:“被子分我一半可好?”

殷旭闷闷地回了两个字:“冻着!”别以为他不知道,就滕誉这体质,根本不怕冷,光着身子躺在雪地里也死不了。

滕誉压低声音诉苦道:“太冷了睡不着,为夫三日三夜没合眼了,刚才又费精费力的,快要撑不住了。”

他不提刚才的事还好,一提殷旭就免不了注意到自己酸软的腰肢和被他采补去的功力,照这样下去,自己的功力总有一天会枯竭。

这与自己最初的设想差距太远了。

可偏偏这事滕誉不知道,殷旭也不准备让他知道,潜意识里,他并不想让滕誉知道太多可以采补的事情。

滕誉当真是累的厉害,他贴在殷旭的后背,运功让身体暖和起来,然后很快就睡着了。

殷旭听着背后传来的沉稳的呼吸声,轻轻叹了口气,就他这样的体质,若是没有双修的功法,恐怕这辈子都不能让男人近身了。

他翻身将被子盖在滕誉身上,盯着他的睡脸,如此近的距离让人的视觉出现了偏差,明明是如此熟悉的人此时看着他的五官却又觉得很陌生。

算算两人认识的时日当真是短的可怜,若是在修真界,不过是他闭个眼睛研究一套功法的时间,可现在他不仅和这个男人交颈共眠,甚至还交了心。

真是不可思议!殷旭伸手虚虚地描绘着滕誉的五官,这张脸就像带着魔力,总能牢牢的吸引着自己的目光。

不知道换成上辈子,如果他们相遇还能不能发生这些。

八成是不能的吧,自己前世何曾对一个凡人另眼相看过?

“凡人……其实也挺好的。”殷旭暗暗叹道。

他闭上眼,贴着滕誉暖和的身体,舒舒服服地入睡了。

滕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难得的大晴天,把屋子里照的亮堂堂的。

他身上裹着柔软的被子,怀里已经没有人了,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无一处不舒爽餍足,精气神十足。

他翻个身朝外喊道:“爱妃,本殿醒了,快进来伺候着!”

门被一脚踹开,少年逆光站着,滕誉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一股杀气弥散出来。

滕誉忙一本正经地问:“我饿了,可有吃的?”

“哼,当然有!”殷旭朝身后打了个响指,立即有侍卫端着一盘饭菜进来,饭菜上盖着盘子,一点气味也没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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