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穿越 二)——凔溟
凔溟  发于:2015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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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经醒了,得知消息后让二皇子闭门思过,至于那位公主死的事情,已经让刑部介入了,今日还破例开了早朝,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出来了。”

大年初一到十五,除非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否则早朝都是免了的,可以预见,好好的一年节就要被破坏了。

滕吉如果只是和这小公主发生关系,把人娶了就得了,说不定对方还会非常乐意,要知道想和大梁联姻的话,这种小国连资格都没有。

可偏偏现在闹出了人命,罗秋国再小也是个独立的国家,这种事情处理不好影响的不仅仅是两国的邦交,很可能会导致其余国家对大梁不服。

别看大梁幅员辽阔,人多地广,若周边的国家同时发兵,再有十个霍家军也未必抵抗的了。

“罗秋国其他使节现在如何?其他各国的使节又是什么反应?”

“罗秋国的使节已经被请入皇宫了,之前闹得很大,说是要让二皇子给他们公主陪葬!”

“可笑!”滕誉冷笑一声,觉得这些人脑子里长的都是草。

“至于其他国家的使节,也一致联名要让皇上给个说法,依属下看,这些人只是想趁机捞点好处。”

“这很正常,相信父皇为了自己的儿子,会很大方的。”滕誉都能想象得到皇帝现在有多郁闷。

只要他不开心了,滕誉的心情就愉悦了。

“殿下,凶手要查吗?”

“查!当然要查!会做这件事的除了滕毅一派不会有其他人了,如果能查到证据证明是他下的手,这次才是真正的一箭双雕。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你只需要查出能让皇帝怀疑他的证据就够了,信任都是一点一点地消磨掉的。”

“属下怀疑,这整件事都是大皇子的阴谋,否则哪会这么巧,二皇子刚接了差事就发生这种事。”

“可不是?本殿下还想着出点力给他们添把火,哪知道不用添柴他们就自己烧起来了。”滕誉都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太轻松了,不过,他不会让滕吉这么轻易的败给滕毅的。

皇帝想要培养滕吉和云家制衡,他同样需要滕吉挡在自己面前的云家斗争。

敌明我暗,才有大把的机会制造事端。

“让韩森尽快将后院的人送走,要把事情闹大一些,最好全京都的百姓都知道,让他们知道本殿现在忙得很,没空做坏事。”

韩青估计早从义父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了,所以一点都不惊讶,只是用余光瞥了默默坐在一旁的殷旭一眼,暗道:没想到七少爷对主子的影响力已经大到这种程度了。

这一天,整个京都都显得格外热闹,到处是聚在一起聊天的人群,大家扒完了二皇子的糊涂账又开始扒三皇子的风流韵事,闲都闲不下来。

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都是头条中的头条。

二皇子私生活的风评一直不错,从不拈花惹草,不逛青楼女支院,还有人夸赞过二皇子是皇室当中最专情的皇子。

所以突然出了一件这样的事情,大家都有点震惊,从一开始的怀疑到被真实,纷纷猜测事情的经过。

而三皇子为了一个男宠而遣散后院的事情虽然也很劲爆,但因为三皇子这个人本身就是非多,所以任何事发生在他身上都在意料之中,群众们接受起来反而容易的多。

殷旭听了武胜从外头带回来的几个版本的留言,哼唧道:“看本少爷的牺牲有多大,都成红颜祸水了!”

武胜原本是跟魏子安出门瞎晃悠的,后院的事情他们一概不知,所以当在茶楼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以为是空穴来风。

三皇子是谁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遣散后院的俊男美女们?

直到回来的时候看到管家在送一群人出门,才知道流言离真相不远,以后这座富丽堂皇的三皇子府是真的只剩下霍七少一个宠儿了。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083、 这个契机就是本少爷

“少爷……”武胜欲言又止地看着殷旭。

滕誉刚被皇帝传召进宫去了,临走前给殷旭安排了个任务,让他清理库房殷旭正捧着厚厚的册子翻看,听到武胜的声音头也不抬地问:“何事?”

武胜见左右无人,凑到他面前说:“三殿下真的为了您把后院的人送走了?”

“算是吧。”

“这不太好吧?外头都把您传成狐狸精再世了。”

“那你可以告诉他们,这个世界的狐狸想成精还远着呢。”殷旭啪地合上册子,站起身冲他说:“有那个时间听乱七八糟的谣言,不如去整理库房。”

三皇子府的库房建在前院和后院之间,占了一整个院子,七八间的大屋全上了锁,各有专门的人看守着。

之前有官员和皇帝说,三皇子的库房一再扩建,肯定是不缺钱的,提醒皇帝别什么好东西都往三皇子府上送。

皇帝这几年已经收敛了很多了,大概是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所以对滕誉不如前几年上心,东西虽然也常送,却没以前送得多。

不过他不送不代表别人不送,虽然三皇子的名声不太好,但想巴结他的人依然很多。

而滕誉又是个来者不拒的,事情不办照样收钱收的心安理得,所以三皇子府的库房以可观的速度增长着。

殷旭带着韩森、吴管家和武胜进入这个封闭的院子,院子外的守卫验了殷旭拿出来的牌子才肯放行。

“这库房有一半的东西是动不得的,堆在库房里除了蒙尘根本没有一点用处。”韩总管推开一间房,让殷旭走进去看看。

殷旭知道,凡是皇上赏赐下来的东西基本是卖不得的,一般人家甚至要供起来,滕誉没那么讲究,能用的都用了,不能用的则丢在库房里发霉。

殷旭打开一口大木箱,里头堆着整整齐齐的绫罗绸缎,看色泽不像是新入库的,恐怕放了不少时间。

“皇上经常有什么赏什么,也不管殿下用不用得上,这箱布料品质上等,却只适合给中年人裁衣。”

殷旭翻开册子,找到布料所在的位置,拿了笔在后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他把箱子踢出来,“叫人抬出去,给府里的管事们裁新衣穿,难不成真要堆到长毛?”

“这恐怕……”韩总管为难地劝道:“毕竟是皇上赏赐的东西,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怕殿下不好交代。”

“你傻啊,皇上送过那么多东西,哪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送了一箱布?外人问起来只说三殿下赏赐的就好。”

韩总管想想也是,合上箱子后在上头贴了一张红纸,以免等会儿搬错了。

殷旭绕着这间库房走了一圈,对着册子找到了大部分,也挑了一部分用不着的东西拿来赏给府里的下人。

府里的下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筛选,留下的八成都是可信的,还有两成要么是皇帝送的动不得,要么是滕誉特意留着备用的探子。

对于自己人,殷旭总是很大方的,而且在他的理念中,笼络人心靠的就是利益,实力可以让人归顺,利益却可以让人心归顺。

吴管家和武胜看着满屋子的宝贝脚都挪不动了,他们这辈子何时见过堆积成山的金子银子,还有随便乱扔的宝器玉瓶?

他们进屋后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踩坏了什么宝物,那真是卖了他们都赔不起。

眼见自家少爷跟逛花园似的走来走去,还随口决定这些宝贝的命运,两人都掐了一把冷汗,腹诽:这是真的要当家作主的节奏啊!

在一个多宝阁的架子上看了几尊玉佛玉菩萨,殷旭不客气的收入囊中,顺便在册子上打了个叉,然后把东西丢给武胜拿着。

武胜如临大敌,把几个盒子抱得紧紧地,走一步必须先看看地面,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摔了。

他人摔了是没事,可这几个一看就不是凡品的宝贝如果摔了,他都想以死谢罪了。

“今日就到这儿,韩总管把本少爷做过标记的那些东西重新抄录一份,打了叉的抬出去分了,剩下的清理出来单独放在一边。”

“七少爷,老奴敢问一句,那些清理出来的东西是有何用处?”

殷旭眨眨眼,“等滕誉回来和他商量后决定,看是直接卖了还是自己开一家杂货铺子,这么多东西放着多占地方?”

“……”韩森满头黑线,杂货铺子?有卖奇珍异宝的杂货铺子么?这些东西随便哪一个出去就够让人眼红了,可不是一堆白菜啊!

他不得不强调:“七少爷,这里的东西很多都是外头买不到的珍品,尤其是那两箱字画,有市无价,卖了可就没了。”

“那又怎样?滕誉喜欢这些字画吗?留给谁欣赏?”殷旭刚才随手抽了两个卷轴打开看,要么是黑乎乎的几团墨迹,要么是失真到辨认不出原型的人物肖像图,他实在看不出一点价值。

这样的东西即使扔在大街上,他也不会多看一眼,竟然还有人当宝贝!

韩森听说霍家的七少爷大字不识一个,虽然事实证明这个消息是假的,但一个连字都会写错的人确实不该指望他有多高的文学造诣。

“不是说朝中不少文官喜欢这些?想个办法高价卖给他们,说不定他们还会对三殿下感恩戴德呢。”

韩森心想:有些人一辈子就为了求一幅这样的字画,即使倾家当产也在所不惜,自然会感恩戴德。

看来七少爷是铁了心要卖字画了,回头还是和三殿下好好谈谈吧。

如果都按七少爷的路子啊、走,这三皇府的名声一定臭上加臭了。

殷旭看出他的不舍和不赞同,解释说:“你也知道你家殿下的名声臭到什么程度了,而他现在还不宜暴露本性,又不能让名声继续臭下去,所以咱们必须开始一点一点地改善世人对滕誉的看法。

“这就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既能给他刷卖好又能不让人怀疑的契机,你知道是什么吗?”

韩森摇头。

殷旭抬起下巴指了指自己,“这个契机就是本少爷,你们可以把所有不合理的事情都栽赃到本少爷身上。遣散后院,可以说是本少爷善妒,杀个人,可以说是本少爷性情暴戾,变卖家产,可以说是本少爷想用钱了。”

韩森心想:您本来就善妒,性情暴戾,又贪财!这根本不是栽赃!

“而这些钱的作用除了培养暗处的势力,还要留一部分将来练兵之用,剩下的则光明正大的做好事,捐建私塾,捐助受灾百姓,修桥修路等等,只要能赚名声的好事全都可以做,不仅要做,还要大肆宣扬的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三皇子做了什么好事,就算他动机不纯又如何?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人能抹灭他的功绩。”

“……”韩森没想到他能想的这么深,虽然可行性有待商榷,但不可否认,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他真心实意的道了谢,“有七少爷相助,殿下定然如虎添翼!”

“这还用你说。”殷旭心想:本座活了上千年,一个小小的皇位之争还难不倒他!

滕誉回来的挺早,殷旭他们从库房回去后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在书房里和几个心腹窃窃私语。

殷旭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府里的人只要见过的他都认识,滕誉的心腹他见过不少,但几乎每次都会冒出不认识的人来。

他知道滕誉身边的人都藏的深,探子更是无孔不入,皇宫有,云家有,其他两个皇子府上也有,甚至不少大臣家里都有。

这些都是他这几年慢慢发展起来的,可以说是一步一个脚印,走的极其艰难。

所以他每一步都走的很谨慎,从来不会暴露自己,其实算起来,他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只是人后的他太沉稳,才让人忽略了他的年龄。

见殷旭进来,滕誉的目光柔和了些,朝他招手,“这么快就清理完了?过来给你介绍个人。”

殷旭无视他人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直直走到滕誉身边和他挤在一张椅子上,还好书房的椅子是加大号的,否则他只能坐在滕誉的大腿上了。

084、真乃幸事啊!

“这位是?”殷旭看向书房内唯一的陌生人问。

滕誉很自然地将手搭在他的腰上,两人姿态亲密,一看就知道关系匪浅。

“他现在姓付,以前姓什么我也忘了,现在是云鹤然身边的幕僚之一。”

付景之站起身,朝殷旭做了个揖,“名字无关紧要,七少爷可随众人唤我付先生。”

“你倒挺会占便宜的。”殷旭打量了他一眼,发现此人其貌不扬,个头矮,极瘦,留着山羊胡,一双眼睛透着精明,是个第一眼让人喜欢不起来的人。

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他脸上做了伪装,真正的相貌应该不是这样的。

“在下做过三殿下的先生,想必不算太占七少爷的便宜,之前殿下还说过,如果我还在府上,可以再收一个徒弟。”

这个徒弟是谁自然不言而喻,殷旭可没忘记滕誉要他一起学习的事情。

“你在三皇子府住过?那是怎么打入云家又是怎么取得云鹤然的信任的?”殷旭好奇地问。

“此事说来话长,七少爷有兴趣可以让殿下当故事说给您听。”

殷旭点点头,不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那付先生今日易装而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在座的人虽然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殷旭和三皇子的事情,但没想到他连这么机密的事情也要参与,不由得看向滕誉。

滕誉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拘束,“刚才说到哪了?继续吧,付先生时间不多。”

“是。”付景之开口说:“云鹤然曾试探过大皇子,委婉地问他想不想尽快登基,大皇子是心动的,不过皇上正是盛年,也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所以他不太敢赌,模棱两可的拒绝了。”

“呵,大皇子虽然有勇有谋,但做事太瞻前顾后,心胸也不够,并不是明君之选。”右下手的一个老头子摇晃着脑袋评论道。

“依在下看来,大皇子是想让云鹤然先走一步,如果这步棋能走得下去,他再中途参与,万一走不下去,也可以及早收手。”

“愚蠢!世人都知道大皇子和云家是一体,如果事败第一个被问责的就是他了。”

“所以他一定会分出大部分精力关注这件事,即使不成功也不会让事情暴露,这点本事他还是有的。”

“嗯,这件事云鹤然安排的如何了?”滕誉追问道。

“云鹤然很小心,除了在行动之初与几个心腹商谈过,之后的每一步行动,每一个安排都没经过我们的手,而是交给云家人来完成,不过我想三殿下一定能查出来的。”

滕誉笑笑没有否认,得知云鹤然的目标后要跟踪此事并不难,难的是怎么插手,还要插的天衣无缝。

“现在是年初,是父皇最放松的时候,所以本殿猜他会在近日下手,虽然不知道他弄来的什么药,但一定是慢性的,需要长年累月地积累。”

“不错,云鹤然十五过后就要离京北上,所以他一定会在这之前安排好,后面的事情不用他盯着,云贵妃母子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看来他一直都有想把云贵妃母子拉下水的。”

“这是必然,后宫毕竟是云贵妃的天下,要做什么事情比他方便多了。”

滕誉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那咱们也先不管了,十五过后再说。”

几个心腹相互看了看,纷纷点头,他们都见识过三皇子真正的本事,论谋略,他们这些老家伙还未必是他的对手。

滕誉收紧胳膊,侧头问殷旭:“你刚才说要商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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