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受策反(包子)——肆二一
肆二一  发于:2015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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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凌策终于缓过劲,借他的大腿自己站起身,秦越才凉凉道:“每次见你都一副狼狈样,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

凌策唏嘘:“什么叫不省心,难道秦二少还替我操心过?”

“对啊~”秦越耸耸肩,“看我对你好吧,小妖精。”

凌策:“……”他是不是喝多了?

“我要回去了。”凌策甩开他的搀扶,想要自己走,却脚下虚浮得一软,眼看就要往前倒下,秦越一只手横过来架到他胸前。他的手掌很厚,手指却很修长,指尖好死不死地点在了凌策那点敏感点上。

亲密的肢体接触让他又忍不住想起了两人间那段风流韵事,难得脸红起来。

秦越却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妥,自顾自道:“你还想自己开车?也不看看那车都被你吐成什么样了,走吧,带你去我那洗漱一下,我有处住所在附近。”

一想到两人又要独处,凌策浑身僵硬,不太合作地扭动起来。

“你长虱子啊!”秦越很不客气地使劲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若不是小时候借住过你家,我还不想让你住我那。”

他这一下打得非常用劲,凌策嗷嗷叫,只好老实起来,反正他现在满身都是酒臭,谅秦越也不会对他做什么。

秦越略带粗鲁地把他往车上一扔就开往住所。说来也巧,他当初买下那别墅只是为了散心,几乎没去那里住过,难得来一次还遇见凌策,可见跟这家伙缘分不浅。

到了地儿,凌策已经昏昏沉沉,眼皮子耸拉着随时要闭上的样子。他意识朦胧地任由秦越拖挪,直到突然被几泼冷水当头泼下。

“靠!”凌策瞬间惊醒,眼前是秦越不耐烦的放大的脸。

“洗澡,否则别想上我的床。”

“你能不能温柔点!”

秦越以一记有力的推搡把他摁向花洒处,然后便不打招呼地开了水,幸好这回是热水。凌策微愣,才慢吞吞地摸索着洗脸。

“我只会在床上温柔。”秦越悠悠道。

“……”貌似你床上也不怎么温柔。凌策懒得继续这个话题,冲了几秒后,便道:“好吧,我清醒了,你别在这里杵着,我要脱衣服了。”

实际上他全身都被浇湿了,恨不得马上脱光光,但他不算灵敏的第六感告诉他,有一道没有礼貌的视线正悠闲地打量着他被湿透的身体,那视线活像是已经把他的蔽体物自动解除了似的,赤裸而氵壬荡。

秦越不置可否,就这么靠在墙上眯眼看着他,低笑道:“凌大少爷这是害羞啊。”

凌策隔着水帘朝他翻白眼,粗声粗气道:“少来,你别以为那天做了就能介入我的生活,哪儿凉快哪儿呆去,我真的要洗澡了——”

不料秦越突然靠近,在他耳边轻轻来了句:“我现在就想呆这里,怕了?”说完,他也不介意水滴的洗礼,伸手往凌策胸口揉了揉,戏谑道:“果真是怕了,心跳这么快。”

低沉雌性却又自带三分笑意的嗓音,温柔的气息,凌策觉得耳畔有点热,喉咙似乎都干燥起来。

“秦越——”凌策咬牙切齿,却被对方用手指点了点唇。

“嘘,”秦越眼里的那点蓝仿佛暖透了,如同碧波一般荡漾开来。不过与温柔眼神不相称的是,他手猛地拧了一把他的屁股,调笑道,“我还是头一回把人操出血,这么多天心里愧疚得很呐,你这好全了没有?”

凌策眼里泄出嘲讽,呸了一声:“你会愧疚?”

唾沫星子飞了几点在秦越脸上,秦越脸色一变,却是越发流氓起来,把他绵软的身子一翻,“来,让我检查检查。”

说着手就往不该窜的地方窜去。

凌策惊呼,却被堵住了嘴,只能呜呜着表示抗议。但秦越的手在他身上乱摸就像点了无数的火,没过多久,两人皆是气喘吁吁起来,都进入了危险状态。

此时再说什么都显得多余而矫情了,凌策一边懊恼着,一边半推半就,配合了秦越无礼又过分的“检查”。

做了一次过后,他感到腹中隐约不适,死活打断了身上那人不知疲倦的求索。

秦越倒是好脾气,看出他的确不舒服,难得体贴地为他洗了澡。凌策昏昏欲睡地躺在浴缸里,任由秦越打着泡沫在身上擦来擦去,权当是去沙龙享受按摩。

当然,这样放松的后果是又被压了一次。

折腾到凌晨总算是停了下来。秦越把他抱去客房,看他在床上皱眉哼哼“老子肚子难受死了”。

秦越想了想,这地方似乎也没什么药,只好走过去替他按了按小腹。说来也奇异,他毫无章法的按摩竟是缓解了不少。

“你的小腹真是漂亮。”秦越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并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凌策的体格修长肌肉并不十分多,这小腹也不是华丽丽的八大块腹肌,却依然平坦紧实,纤细而富有力量感。

凌策打着呵欠,大大方方地任他吃豆腐,没一会就睡着了。

显然又是一番稀里糊涂的偶遇,不清醒时还没觉得有什么,但一旦醒悟过来,凌策才后悔莫及地意识到:他居然又和秦家二少爷睡了!睡了!了!

他不是没有过一夜情,可那些对象都好处理得很,随随便便一顿饭、一只包就能收买,但秦越决计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何况这还是他要拉拢的生意合作对象,牵扯上如此乱七八糟的关系也不知会不会对他的计划有什么影响。

凌策细思恐极,套上衣服匆匆离开了秦越的住所。

叫他意外的是自己的车不知何时已经停在门外,想来或许是秦越让人送过来的,还擦得干干净净。他想到或许被人看到那些呕吐物,一方面窘迫,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脑袋上顶着无数个“债”字,他似乎是欠了秦越几次了。

坐上车才事后诸葛亮地给秦越发短信,告诉他自己先行一步,便往酒店开去。不是他孬种,而是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秦二少。

车开到一半听到短讯声,凌策没有在意,还以为是秦越的回信,等到到了酒店才看到另一个他绝对料想不到的家伙在门口等着。

目光接触到那人时,凌策全身的血都要沸腾了。好个刘子,还敢来?

刘子本就长得不高,此刻瑟瑟缩缩得跟个乞丐一样,嗫喏道:“凌哥。”

凌策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一懵,还没等他站稳又是反手一巴掌,顿时刘子两边脸蛋都爬上巴掌印。

“你还有脸见我!”

刘子噗通一声跪下:“对不起凌哥,我知道自己错了,求你别不要我。”

他这大庭广众的一跪,凌策却没脸接受,而且也觉得他要哭不哭的样子有些可怜,只能把他拉起来拖进自己办公室。“别在外面丢人现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刘子眼泪哗啦啦涌出,颠三倒四地说了很多个“对不起”。到底是跟了自己许多年的人,而且凌策还记得在上一世家败后,也就刘子对他最好,于是他便心软了,皱眉让他哭了好一会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

“……大概一个月前司徒锋找上我爹,你也知道我爹是什么样的人,他进过牢子有过前科,即便还没丢掉饭碗也不可能有大晋升,但是司徒锋许诺会给他副局的位子,条件是……为他做事,而且不许我跟你来往,我爹也叫我跟着司徒锋。”刘子脑袋垂得低低的,声音几不可闻,“他还给了我不少好处,而我爹又那么兴高采烈的,我这脑一抽就答应了……”

凌策冷笑道:“那你怎么又不跟他了?”

刘子噗通又是一跪,并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是我鬼迷心窍!但那天晚上看见凌哥被那样对待,我就一直睡不着觉吃不下饭,难受到今天,我没忘了以前被老爹打得半死不活是凌哥你收留我,你一直带我这么好,我实在、实在……”他颠三倒四,哽咽无数次,最后才抬起脸目光坚定,结结巴巴地憋出一句,“我以后只对凌哥一个人好,真的,凌哥,你别不要我。”

凌策又囧又感动,恨恨地拍了他一下。刘子年纪很小,又没什么文化,就算给他一整天估计也想不出再多华丽的语言来打动人,但凌策就是心软了。

不过一想到当初自己那样伤心,他就忍不住又揍了刘子几拳,骂道:“让你去找司徒锋!让你去找司徒锋!”

刘子不躲闪让他使劲揍,还“诶哟诶哟”地配着音效,总算是让凌策痛快地出了口气。看到他一甩手往椅子上一坐,表情虽然仍是横眉竖眼的,但刘子也明白此事算是翻过一页了。

“凌哥,瞧你累的。”刘子立即狗腿地倒水端到他面前。

凌策接过水喝下一大口,才想起来问:“你这么跑过来找我那司徒锋也肯?”

“他……不瞒凌哥,自从插手你家酒店的事失败后,我爹就没了利用价值,再说他本来就看我不顺眼,其实我压根就没给他干过几次活……”刘子小心解释,担忧地用眼睛偷瞄他。

凌策嗯了一声,他相信刘子的话,司徒锋怎么可能重用自己这边跑出来的人。

刘子见他没有特别的表示便高兴起来,体贴地替他捶肩。他脑子不灵光,但干这些服侍人的活倒是仔细,凌策懒懒闭上眼又昏昏欲睡起来。

刘子打量着他的脸,发现他居然瘦了不少,脸色还有点苍白,不免又开始担心,更加细心地替他捏背,捏着捏着,突然想起一件一直梗在心里的事。

他三两下摇醒昏昏欲睡的凌策,急道:“凌哥,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祁子州拿来的东西?”

第14章:看病有情况

凌策懒懒地掀开一条眼缝:“记得,滋味不要太差。”而且后果也非常恶劣,那是和秦越孽缘的开始。

“不,不是这个问题!”刘子急道,“那天晚上你走了之后我收拾残局,隐约听到他们说过那是一个新研发的药,还没经过人体测试,但在用在小白鼠身上起了非常不可思议的反应!”

由于他的语气过于猛烈,凌策一下子正坐起来,“什么反应?”

刘子神色有些闪烁,苦涩道:“他们说服用后的雄性白鼠出现了一定程度的雌性性征,后来又慢慢提高实验动物的等级,同样出现了类似的反应……”

凌策吃惊地瞪圆了眼睛,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用力摇着瘦小的刘子怒吼道:“你说他们给我吃没有经过检测的东西?!”

“我、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他们是不是拿了那瓶……”刘子咽了咽口水,尝试宽慰他,“凌、凌哥你别急,毕竟是小白鼠身上做的实验,而且当时你喝下的份量不多,兴许对你也不起什么作用,反、反正凌哥在我心中一直那么高大威猛的……”

他结结巴巴的安慰却不能令凌策好受多少,反而更加后悔当初答应去参加聚会。

刘子见他脸色依然很差,小心翼翼地问:“要不凌哥你仔细回想一下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症状?”

凌策怒极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仔仔细细地把自那天晚上至今的情节回忆了一遍,得出结论:貌似那药的确有副作用,而这作用便是让他成为一条神志不清的氵壬虫,缠着秦越没羞没臊地颠鸾倒凤了一晚,这么想想也许正符合小白鼠雌性化的现象?

当然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刘子知道,凌策踌躇道:“也没什么,就是偶尔犯累,不过我这段时间也忙。”

“呼……那就好。”刘子长舒了口气,但仍不放心积极建议,“为保稳妥,凌哥还是去一趟医院吧?我陪你一起。”

凌策也有点担心会不会有后续副作用,便答应了一同去医院。

刘子刚拿到驾照,屁颠屁颠地载着凌策去了le市最好的私人医院,又屁颠屁颠地火速办理了预约。那名医生姓何,照片上温文尔雅带着金丝边眼镜,不知为何看起来颇为眼熟。护士介绍说他是名医,刘子想着或许正是名医,所以他才觉得眼熟吧,索性就预约他了。

凌策拿着预约卡有些不自在地去了肠胃科。

当看到那个何医生时,他也觉得这人眼熟得紧,但又实在想不起来是谁。

何医生让他描述症状,他因极少就医,描述得乱七八糟的,何医生便让他仰躺在床上,撩起他的上衣,小心翼翼地按摩着他的肚子。

当按到下腹时,凌策惊跳起来——不是疼,而是有种要吐的冲动。

“奇怪,我并未使力啊。”何医生自言自语道,又缓缓地画着他看不懂的圈继续揉着肚子,岂料凌策就突然吐了出来。

何医生皱眉,让他坐好,替他查心跳、舌苔等等常规,最后一脸高深莫测,执起他的手,开始诊脉。

号了一遍,又难以置信地抬起脸,摸了摸他喉结和肌肉:“这……这不可能啊?莫非是我诊脉半吊子的缘故?”说完唤来一名助理医生,想来是他的徒弟。

那徒弟号脉的姿势非常熟练,片刻过后同样是一脸难以置信,跟他师父一边盯着他,一边小声嘀嘀咕咕。

凌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架势总觉得自己得了绝症似的。“我、我怎么了?”

何医生托着下巴似乎陷入两难的境地,最后为难道:“先抽血化验,你暂时回家等消息吧。”

凌策更急了:“不会是癌症吧!”他上一世被人虐待而死,这一世难不成病死的?

何医生笑道:“应该不是,但这种情况我们也是第一次见不好下定论,结果没出来之前都要放宽心态不要做多余的猜测,回去以后一定要卧床静养,不能喝酒、抽烟、熬夜,结果最多几天就能出来。”说完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替你保密的。”

对于他最后一句话凌策一头雾水,但总算是安心了些。

刘子等候在外面,见他出来担忧道:“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凌策耸耸肩,并不想让未知的恐惧让别人替他担心。

不过他也并未完全遵照医嘱,他才刚接手凌家酒店,卧床静养是不允许的,就算不吃饭局,他也要天天出现在酒店里。

如今酒店解封,客户群也有新鲜血液注入,口碑渐稳,司徒锋的舆论攻击却从未停止。幸好司徒家位于上层,而新鲜客户则是普罗大众,并未产生大影响,所以在凌策的运作下许久不曾真正盈利的凌家大酒店,竟然是出现咸鱼翻身的架势。不过短短一段时日,司徒锋的如意算盘就这么落空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恢复凌家在上流客户中的名声地位。

凌策首先聘请了有公信力的部门替自己澄清这事的始末,而且要高调地澄清。x家电视台是司徒的势力必然不行,凌策想到的是再次请监察局的人来走一趟。这一次他没有再惊动秦越,而是直接找到当时来的那名检察官,也许已经打过照面,那名检察官很快就首肯了为他正名。

然后凌策发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在酒店办了名义庆功实则交际的宴,邀请le市与自己交好或是无结仇历史的人来参加,就连凌父从未敢打过主意的一些名门之后,凌策也厚着脸皮邀请。他的想法很大胆也很简单,请得到自然是好,请不到自己也并无损失。

秦越自然也在宾客名单中。

再见秦越距离上回已是两个星期,另人意外的是他不仅来了,还带来一些凌策根本没信心邀请得到的权贵子弟。

凌策作为主人要时时刻刻把握整场气氛,当偶尔两人视线触及,秦越那蓝绿色的眼眸里总是闪现玩味,最过分的是他趁人不注意,隔着远远的距离意有所指地舔了下下唇,分明是在暗示着什么。凌策刷的移开了目光,却无可奈何地有一种被盯住的错觉,虽然他知道秦越没有在看他,但自己的身体已经在为那个舔舐的动作而微微战栗。没办法,这男人带给他的体感过分鲜明了,想忘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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