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个逗逼回家养 上——浪里浪
浪里浪  发于:2015年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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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姜江不自觉的放松了苦大仇深的表情,忙给他回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自动挂断了。

蒋姜江冷哼一声,反问自己:这会子打电话给他做什么?问他还活着吗?

昨天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人,今早上还能硬挺挺的出去勾引男人,这不说明他好得很嘛!就算他有什么也是他自找的,他管这种贱人做什么!做什么?他脑袋被门夹了,不清醒嘛?

“可他妈的为什么要这种时候走!?”蒋姜江仰靠着椅子,长长的吐了口气,却没能把心里乱糟糟的东西吐出去。

蒋姜江的扣扣响了,蒋姜江坐直了身子戳开看。

小刀疤豆:嗨~~刚刚是你打的电话吗?

浪了又浪:?

蒋姜江一看那话就知道对方不是赵一霸本人,什么叫是你的打电话吗,若是赵一霸本人,难道不应该说:江江,你给我打电话啦?或者赵一霸直接回电话过来吗?

果然,对方又说:我是一霸的学长,他睡着了,刚才我没来得及接你的电话。

蒋姜江没理他。

小刀疤豆有些话唠:我常听一霸提起你,你们是同年同月生的?一霸常说他是哥哥,还经常托你照顾,他挺不好意思的。

浪了又浪:小事。

蒋姜江烦他。

小刀疤豆:一霸不擅长人际关系,你一定为他漕了不少心,他之前为了找工作的事巴拉巴拉巴拉(省略)。

浪了又浪:学长,挑重点说。

小刀疤豆:

额……

你不问问我他现在的情况?

蒋姜江一愣:他怎么了?

小刀疤豆:一霸发烧了,他今天过来,情绪很抑郁,表情也很可怕,你应该见过他这种样子吧?我不知道他怎么了,昨天和我说坐车来之前还好好的。

蒋姜江:麻烦你帮我照顾下他,我马上来接他。

蒋姜江抓起外套正要往外走。

他的扣扣又闪动起来,小刀疤豆只发来两个字,却让蒋姜江的心蓦然被人揪了一把:江江对方发起了视频。蒋姜江重新坐下,接通视频。对方没开灯,赵一霸惨白的小脸在黑暗中格外刺目,他的目光不像平日叫蒋姜江时那样亮亮的,却还是柔柔的。

“回来吧。”蒋姜江一开口,嗓子沙哑的很。

赵一霸微垂着眼皮,沉默着。他转过身对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那人走出去了。那是个白白胖胖的男子,面目和善。

“江江,”赵一霸轻声喊了句,喊得蒋姜江心尖一跳一跳的,赵一霸说,“我在学长家玩两天就回来。”

“嗯,好,别玩得太疯了,注意点身体。”蒋姜江笑道,完美无缺的笑容非常温柔。

“好,江江也要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哦。”

“嗯,晚安,哥。”瞧瞧,他们间的对白多自然、多和睦,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又似乎发生过什么都很正常。

蒋姜江把电脑一合上,便开始骂:晚安你妹吧!你他妈爱和谁好和谁好,爱上谁的床上谁的床去!

蒋姜江揉着太阳穴,这样不是正中他下怀?傻里吧唧的赵一霸没有怨没有责更没有爱。他白嫖了他,既玩了又不用他负责,往后,他仍旧可以过灵肉分离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呢?他为什么要思考那么多,为什么非得分个条条道道出来呢?

蒋姜江穿上外套出了门,反正窝家里是不可能睡得着了,与其如此,不如出去随便找点事消遣。

蒋姜江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夜生活丰富的人,蒋姜江随便打了几通电话出去,对方都在疯。一个在飙车,这种在蒋姜江眼里是找死的人,他肯定不会去;一个在开什么狗屁party,一群人神经病似的乱疯;唯一正常点那个在和人唱歌。

蒋姜江去了才知道自己算错了,包间里闹哄哄的,乱七八糟的人,乌烟瘴气,但无论如何,这绝逼比另外两人强。

吴疆隔着老远向他挥爪子。

“啥都别说,先喝。”吴疆给他满上酒。

蒋姜江看着那群亢奋的人,那几个摇头摆尾的,早放弃了要喝他酒的想法,谁知道他们喝得是什么,“另外给我拿几瓶过来。”蒋姜江对旁边的人道。

“诶?我这暴脾气!”吴疆把杯子往桌上一放。

蒋姜江没理他,抱着胸窝在沙发里,面上表情淡淡的,似乎还有些笑意。

“好吧好吧,随你随你。”吴疆说着,贴着蒋姜江,说道,“终于想开了?”吴疆说着,手顺着蒋姜江的腿根往上摸,摸着了蒋姜江的下档,满满抓了一手。

蒋姜江浑身一僵,赵一霸纤细柔软的手指划过他身体的感觉是如此清晰的蓦然出现,以至于他差点当场就硬了。

蒋姜江拍来他的手,骂道:“你他妈欠艹别找我!”

吴疆“嘿嘿”一笑,说:“我们哥几个都怀疑你这有问题,依我看,你比他们所有人都强。放心吧,我会替你澄清的。”

蒋姜江回了他两字:呵呵。

吴疆兴奋的心情丝毫不受蒋姜江阴阳怪气的影响,他说:“江江,恭喜你终于摆脱束缚,出来享受人生。这人生啊,就是这么苦短,我们得及时行乐。”

“你他妈真牛掰,还知道及时行乐。”

“你说你,守着那么大一个美人窖,居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太他娘的浪费资源,你知道私下里哥几个怎么说你么?”

“别跟我说,我不想知道他们这群王八羔子怎么嚼我舌根。”

“嘿,你这混小子!”吴疆说,“行嘛,改明儿给哥们介绍几个?”

好么!这他妈都以为蒋姜江开得是女支院呢。

蒋姜江揉了揉太阳穴,没关系,他忍,总还是比他在家一个人待着慢慢长毛强。

蒋姜江移开了视线,目光落到一个“小男孩”身上,那是和赵一霸差不多体型的男生。蒋姜江恍恍惚惚想起了赵一霸纤细嫩白的腰杆,在他的冲撞下,泛起细细的汗珠。蒋姜江仿佛又听到赵一霸搂着他的脖子,不停叫换他的名字。他那么低柔的声音,那么柔弱柔软的腰肢,蒋姜江很多次都有他会被他折断的错觉。

吴疆多有眼色的人,立马招呼那“小男孩”过来。

“小男孩”跪在蒋姜江两腿间,仰着脸望着他,喊了句“老板”,声音略低沉,不像赵一霸,跟没发育过似的。

“原来哥们好这口。”吴疆揶揄他。

蒋姜江踩到沙发上,蹲着,笑道:“不,别碰我,我现在心情不好,你们一边玩去。”

吴疆怎么可能如此放过他。

蒋姜江跨下沙发,把面前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全扫到地上。所有人看向他们这边安静了几秒。

“你过来。”蒋姜江招呼一名高大的男子,“上他。”蒋姜江这是要这两人在桌上做呢,论浑的,蒋姜江半点不比他这些狐朋狗友差。

吴疆一愣随即朝反应不过来的两人吼快点。

索然,太索然了,蒋姜江想用鞭子抽谁,让什么东西更激烈些,又想躺在什么地方安安静静睡去。

吴疆扯着嗓子喊:“你他娘的谁能让我哥们干你!我给他十万!”

闹剧,这注定是一场闹剧。

蒋姜江一个晚上酒没喝,香没闻到,性没交上,后来在酒店房间里看了一晚上真人表演。次日,蒋姜江打了一天的网球,没劲,还是没劲。

蒋姜江用江中一霸的号发微博:我今天去看帅哥美女,他们都没有我帅,没有我漂亮,伐开心。再配上数张猫猫狗狗亲亲热热的图片。

伐开心……

第25章

傍晚,清凉的小河倒影着落日的余辉,赵一霸在码头边斜靠着高高的堤岸,目光落在粼粼的河面。

赵一霸学长徐雪长很久以前就约了赵一霸,让他过来和他商量开店的事。徐雪长因为家里有关系,在他的家乡当个公务员,平日清闲,消息也灵通。他们县城虽然不大,经济发展很好,这两年正在搞建设,在这边开个小广告店,头几年铁定是有钱挣的。

徐雪长虽有心开店,但一个人搞不起来,就目前的局面他也没理由辞了公职;徐雪长早和赵一霸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他想让赵一霸单干,平时店面主要的事情还是赵一霸做,他帮忙找店、拉点业务占点股份。

赵一霸虽没把事情应承下来,但也没有否决。早些时候,蒋姜江还没出现之前,赵一霸还存得有钱,过个几年说不定再向他学长借点就能开店了;现在赵一霸非但没存上票子,还欠了蒋姜江一屁股债。赵一霸拍得那支广告,也得了点钱。可惜,赵一霸这人没钱的时候,只顾得上吃喝,那几块钱还能抓牢;钱稍微一多,他就失去了概念,分分钟用得精光。

再者,赵一霸如今跟着蒋姜江,两三年内不可能和他学长开店了。但无论如何,赵一霸打算要过来看他学长,就一定会过来。

那天早上,天还未亮,赵一霸从蒋姜江床上爬下来,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后面一走一抽痛。

赵一霸从出租车坐上班车,一路都是半昏半睡躺过去的。到了学长家,赵一霸整个人天旋地转,和他学长说了句想睡觉了,就躺那儿不省人事,吓得徐雪长不知所措,好歹请了隔壁的老医生给他打了针。老医生唠唠叨叨:现在年轻人身体素质太差。

下午,赵一霸醒了,没多要紧的模样。徐雪长领着赵一霸在近处转了转,去他瞧中的几家店面看了几眼,路过河边,远远看着风景不错,两人便在河边站了会。

赵一霸身体上难受,心里上同样难受,下体被蹂躏后的感觉如此清晰刺激着他的感官。

“一霸,这风大,我们回去吧。”徐雪长轻轻拉了下赵一霸。赵一霸迅速躲开了,目光自然落到了徐雪长身上,但很快又将视线投向了冰冷的河水。

“你,”徐雪长,“你别这样看着我,太吓人了。”

赵一霸盯着河面,眼神冷冰冰的,那神态令徐雪长非常陌生,被那种厌恶的、冰冷的、恨不得所有人消失的眼神盯着真叫人毛骨悚然。

赵一霸闭了闭眼,没哼声,转身往回走。

“你今天怎么了?你看上去很不对劲。”徐雪长两步追上赵一霸问道,“一霸,你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吗?”

赵一霸摇了摇低着的头,地上的石子被他脚尖踢得飞了出去。

那天夜里,赵一霸和蒋姜江通完视频后,他学长拧开了房门,望着赵一霸忧伤的说:“一霸,我们需要谈谈,我们是不是不能像以前一样推心置腹了?”他学长的观点,两个好友间最基本的前提是绝对坦诚。

“学长……”

两人躺进了被窝,关了灯。赵一霸pp疼得慌,侧躺着,指尖不由自主地抓着被套一点点搓。

他说:“我和江江睡觉了。江江不喜欢我,江江喜欢芽芽姐姐,可是,江江和我睡觉了。我喜欢江江,我不想和江江睡觉,可是,我和江江睡觉了。和江江睡觉……”赵一霸捂住了脸,“很奇怪很奇怪。我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很难受。”

“黏糊糊……睡、睡觉是指什、什么意思?”徐雪长猜到什么意思了,他知道赵一霸喜欢男人,晓得赵一霸和蒋姜江是堂兄弟,但他难以相信他想的是真的。

“就是,就是他用那个捅。我屁屁,他的那个和我的不一样……”赵一霸越说越小声。徐雪长耳朵安了雷达,丁点声音听到他耳朵里如同雷鸣。赵一霸说,“他的那个很大很长,还有很多很多毛毛,他说是男人才长成他那样的。可是被他的唧唧捅屁屁真的很疼很疼、很奇怪很奇怪!我现在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黏、黏糊糊……”徐雪长哆哆嗦嗦,他已经感到自己不能再听下去了,虽然他百分百认定自己是个直男,但是在赵一霸面前,特别是如此直白细致讨论这种事的时候,他直是直起来了,不过直的不是该直的地方。他说:“他,你,你们是怎么,怎么睡到一起去了?他,他强迫你了吗?你,你爱他吗?”

“学长。”赵一霸翻个身趴着,脸捂进了枕头里,终于找到一个最舒服的睡姿了,“学长,我很恶心,我们不说了,睡觉觉好吗?”

“好……好好好……”徐雪长呼了口气,“好”了半天,“好”完后说,“一霸,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对学长说啊,虽然学长帮不了你什么忙,但吃饭睡觉的地方,有学长的绝对少不了你的。”回答他的是赵一霸平缓的呼吸声。

赵一霸在徐雪长家待了三天,第三天下午坐车回a市。徐雪长家那边有个寺庙,据说是他们这一带非常有名的地方,供奉的菩萨特别灵验,很多闻名而来人在此求神拜佛。赵一霸求了两个平安符,一个是给蒋姜江的,一个是给赵溪涯的。

赵一霸到家时,已是晚上八九点了。蒋姜江时时刻刻在看着他移动的位置,听到开门声,忙随手拿起遥控器,随便调了几个台,盯着广告看得十分认真。

赵一霸推开门,“江江?”

“嗯,回来了。”蒋姜江从鼻子里哼出声,又似随口问道,“吃了没啊?”

赵一霸从外面进来,小脸蛋被冻得红彤彤的。他这会的精神头与他前几天离开那会,不可同日而语。赵一霸笑呵呵的,挺开心的模样。

赵一霸拖了箱子去,拖了一箱子土特产,各种他学长家自制的腊肉腊鸡腊肠以及其他干货。

赵一霸拱着屁股把箱子里的东西倒腾出来,蒋姜江从后面看着他的屁屁,看穿了他厚厚的裤子,看到了他起伏的臀。部间的那一条道。他有扒掉他裤子冲进去的冲动,但他忍住了。

“去洗个澡吧,我叫严桀熬了粥,等会给你送过来。”蒋姜江对赵一霸道。因为工作需要,严桀住的地方离蒋姜江挺近的。

“桀哥哥要来嘛?江江你吃了饭吗?”

“你叫严桀那么亲热干嘛?我当然吃了,总不可能傻里吧唧等你吧?”蒋姜江推赵一霸进浴室,“屁股还疼吗?给我看看。”

“还有一点点疼。”赵一霸脸红了个透,磨磨唧唧,不肯给蒋姜江看的意思。可惜,赵一霸半点奈何不了蒋姜江,他拉住衣服,掉了裤子;拽住裤子,被扒了衣服。三两下被蒋姜江扒个精。光,赵一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蒋姜江手指尖顺着赵一霸的股缝,摸了上来。他轻咬着赵一霸的耳朵,问道:“你和你学长上。床了吗?”

赵一霸蓦然瞪大水汪汪的眼睛。

“我就知道哥最乖了。”蒋姜江舔。着他的耳垂,轻笑道,“嘿嘿,哥不乖的话,我就咬掉你的耳朵。”赵一霸一哆嗦,蒋姜江把他推进了浴缸,分分钟剥光了自己,下面那玩意直直的对准赵一霸。

赵一霸背对着蒋姜江爬到浴缸另一侧,恨不得穿墙而出的架势,洁白的脊背,在热水里变得米分米分的。

蒋姜江把赵一霸捞过来,双手捏着他的腰杆,问他:“擦药了吗?”

“痒,江江,痒……”赵一霸扭动着,要挣扎开。

蒋姜江一巴掌拍在赵一霸屁股上,“老实点,别瞎动。”说着,又掰开赵一霸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给他擦背。

其实那个姿势,两人都不好受。蒋姜江即便没什么大动作,到底忍得难受;赵一霸股缝间被蒋姜江顶着,他战战兢兢,躲不开,又怕蒋姜江有进一步的动作。

“江江。”

“艹,你别叫了。”蒋姜江这几天在家里蒙蘑菇,虽然恨得赵一霸牙痒痒,但想得做多的还是把他翻来覆去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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