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女(包子 修真 四)——关耳王策
关耳王策  发于:2015年0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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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微笑的看着魔后,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魔后拉近了自己怀里,在外人眼中两人似乎很是恩爱,可是魔后刚刚靠近,却听到了魔尊低声的警告。“少打严清的注意,他可不是莫寒池那种诡计多端之人,能防住你的种种手段。”

“哈哈。”魔后一双揉夷缠在了魔尊的脖子上。“尊上,既然你已经对莫寒池不感兴趣了,可不可以把他让给我。”

“媚姬,你不是想要一个本尊的孩子吗?”

“不,哀家改主意了,哀家什么样的男人没尝过,但是这雌雄的天命之女,却一直都是可望不可及的,尊上若是答应媚姬,媚姬便不会为难那个孩子,毕竟他比起那个巫族的天命之女差的太远了。”魔后淡淡笑着。

“他如今是三都钦犯,要是真捉到,会有三都共同定罪。”魔尊道。

魔后突然哈哈笑了两声。:“尊上啊,你明明在匡我,他在你心里位置太重了,你现在这么宠严清,你将来会后悔的。”

魔尊皱了下眉。:“媚姬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最近你有点太宠严清了,那个孩子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魔后懒懒的说道。

“他那点小把戏,随他去,还能骗得过你的眼。”魔尊道

“严清可不是笨蛋啊,这孩子挺聪明的,只是他太爱尊上了,有点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了。”魔后轻轻闭了下眼。“尊上,我困了,先去休息了。有时间也别忘去看看艳妃,毕竟是咱们魔都的第一个小殿下。”

魔尊淡然一笑:“去吧。若是你不放心,严清会弄出什么大把戏来,就去看看他,他此刻不过还在渊宁殿内睡着。”

魔后又摇了摇扇子:“惊扰了尊上的小可爱,回头这罪我可承担不起。”说完媚姬看了一眼,自己那个已经被魔尊风采折服的小妹妹,站在底下,眼睛都眨一下的看着盯着跟自己说话的魔尊,自言自语道,“看似深情,实则最为薄情,可是却偏偏那么多人爱他。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魔尊似乎听到魔后这么句话,依旧还是那么副表情,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只是眼里有着深沉莫测的东西,将那末迷人的身影送走。

这一小段魔后跟魔尊的秀恩爱的场景,很显然并没有让场面放松多少,那些不知道被魔尊以何种手段弄死的巫帝女干细,就这么片刻,已经化成了烟灰,只留下了在地上一团软塌塌的衣服。

魔尊此时才站了起来,一身玄黑色蟒袍拖移在地。一步一步从那冰冷的皇座之上,走下来。眼光也不复刚才那般轻佻,反倒是严肃锐利了起来。

有一个全身裹在黑袍之后的魔修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魔尊点了点头。

那全身裹在黑袍之中的魔修,手中虚影大现,一张分布清晰的魔都地图展现了出来。

而虚影图之下,便是纣绝阴天宫,在纣绝阴天宫更下面一半是奔涌不惜的炙热岩浆,一半是混混沌沌的仿佛是一片虚无之海,看不到尽头,看不清来路。而在虚无之海上,一道光层将岩浆,纣绝阴天宫,完全阻隔了开来。

所有人一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就是让历代魔尊屠杀百万生灵的罪魁祸首,可是现在却不需要他们动手了,这次巫帝杀的人,却是历代魔劫所不能比的。这次浩劫必将载入所有的史册,只是仍不知最终结局会是如何。

会不会如前几代那般,出现救世之主,可是谁都不敢堵。如今这般,这救世之主,众多魔修,竟然不自觉的将目光落在自家的魔尊身上。

似乎看透了这些目光的意思,魔尊在部署之前先道:“遵从自我,便是魔。无需违心。正邪向来都是胜者评判,若我们胜了,我们便是正,若是我们败了便是邪。诸位理当明白便是。”

“尊上所言极是。”有几人说道。

魔尊的目光已经落在那道浮动在纣绝阴天宫与地上北阴酆都之间的幽冥血河。“持国天王你带领部分阿修罗族从这里”

“报……报……”

“报……”结界之外一声接一声通传之音传来。

“什么事。”魔尊被打断显然很是不满。

“回禀尊上,天都昆仑一派,前来。说有要事相商。”一位夜叉族侍卫跪着回禀道。

在场诸位魔修竟然一时之间议论纷纷,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好了,这种事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都的修仙大派,竟然会来魔都,投靠魔尊。

“传,来的正好。”魔尊一声令下,转身坐回了皇座。而他甚至都没有命令,让人将那重要的魔都地图收回。

一干穿着青天白日道袍的人,穿过黝黑深邃的回廊,最终来到了纣绝阴天宫的阎罗大殿之上。

为首的是头发胡须皆已经雪白的道胤真人,他知道坐在最高位那个他已经无法仰望的人,当年是他的亲传弟子。如今魔都的至高统治者。而自己虽然名义上仍旧是昆仑的掌教,可是自从巫族围困昆仑之后,他便明白,如果想要昆仑再有一丝活路,那么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道胤犹豫了许久,可他没想到,太一尊者出关了,不过只在夜里留下了一句话,连面都没有出现,就不见了。

一句话,四个字,是昆仑唯一的生路了,但是这条路对于一向与魔都有着仇怨昆仑却是万般艰难。

“投靠魔都。”

于是,道胤最终还是决定听从太一圣尊之言,于是他以掌教之令,命令昆仑众弟子连夜,封山,不远万里,来到了魔都,如柳云宗这般崇拜巫帝之人,却留了下来。

道胤几乎不能确定,这样投奔魔都是会给昆仑带来一场灭顶之灾,还是绝处逢生之路。可是道真自尽之时,他却知道若是继续留在天都,昆仑绝对是没有丝毫生路的,当听到风月陨落的消息之时,他就应该知道。

昆仑几千弟子的性命,一切全看在那个如今高高坐在漆黑宽大的皇座之上,那个男人的决定了。

道胤苍老的容颜上,冷汗一点一点的滑进了衣领之中。

四周无数双血红色的目子恨不能将他们撕碎。护在道胤四周的三个弟子,已经开始隐隐运转真元。

魔尊看着道胤苍老的脸,鞠楼的身躯,只有一只独臂垂在身侧。猛地站了起来,往道胤的身前走去。

“师尊。”魔尊话一出口,道胤登时老泪纵横,徒儿,洛溪还是他的弟子,当年没有白疼一场的弟子。

魔尊走到师尊跟前,双手捂住师尊的手道;“昆仑发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道胤却摆摆手:“有魔尊这一声,足够了,大战在即,昆仑不是来寻求庇护的,昆仑从来都是以匡扶天下正义为己任,如今有用的上我们的地方,尽管用。”

“来人,传本尊法旨,在铲除巫帝之前,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事,都不准为难昆仑众人,若抗旨,严惩不贷。”魔尊当着魔都众多德高望重的魔修说道。

“谨遵法旨。”四周魔修虽然有人心有不甘,如今也只好跪了下去。黑压压的跪了一片人。

道胤以及身后的弟子,也感激的涕零的跪了下去。魔尊这一道法旨,就好像一张护身符,让他们悬着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

“师尊,不必跪我,当年正是昆仑的收留与保护,才能有今天的魔尊。”洛溪扶住了道胤。

道胤点着头,道:“如今老朽才明白,天下不应分魔与道,分的应是正与邪,魔之中也有正,而道之中也有邪。可叹老朽如今才明白这番道理,当年你与那个孩子一同入门,怎么却想如今,一个逼死了自己的师傅,一个却还庇护了昆仑。”

魔尊听着,却说道“师尊如今却不是说这些时候了,今日你们来的正好,魔都如今需要你们这股助力。”

此时道胤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魔都地图之上。

“师尊,你看巫兽最怕死气,而对付巫兽目前最好是这条幽冥血河”

“以老朽来看,从这里直接施法引入地面至上”

“此处,妙啊。”又有一人赞叹道。

“老夫,觉得这里也可以同时引入血河,同时布下阵法。”

“阵之外,就可以让那些炼化的巫尸上了。”

“这里”

“需要西林大人,抓紧炼制大批补充真元的丹药。”

“甲道人说道是。”

不一会,大殿之上剩下了对于战局分析,还是制定敌对抵抗对策方法的声音。

第一百八十九章:叛变(五)

严清早上在渊宁殿魔尊的寝殿醒来,魔尊已经早早上朝去了,他知道出了大事,本想起来,可尊上过于勤快,刚准备起来,腰一软,严清又跌回了床上,想起昨夜之事,脸一红。

严清就不打算再起来了,干脆的用上好的蚕丝被将自己从头到脚盖了起来,他伸手摸着自己的脸,然后想起那个白发之人,似乎脸上罩着一层冰冷的玉制面具,想必是太过丑陋,所以挡了起来,想到此处,严清微微笑了,若论姿色,那人现在绝及不上自己。想到此处,严清呵呵笑了起来,他如今也是手握重兵的多闻天王,足以站在尊上身边了。

快到晌午之时,他突然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从床板下的密道之中传来。

原本严清也是不知道的,直到尊上对他说,如果他遇到了危险,可以从他殿中的床板下的密道之中逃出。

严清皱了皱眉,心想是什么人,竟然知道这条密道。

除了他与尊上,也就只有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巫贼知道。

严清警惕的站了起来,下了床。披好衣服,仔细盯着宽大的床,运转真元,整张宽大的床,向一旁移动了几尺。

地面上,果然露出一扇石门,只是石门很窄,只能让一人通过,而石门上的雕刻却极为古老,似乎年代极为久远。

就在这时这石门之下传出,一声一声叩门的响音。

严清顿时全身都绷紧了,他暗道:难不成会是来行刺尊上的人,还是?

他一下子提起了石门的门把手,将石门被掀了开来。

巫子遵循莫寒池的嘱咐走了这条密道,她记得莫寒池说过穿过这条密道当见到的应该是魔尊本人,至于考不考虑女干细的问题,已经是来不及了,这是莫寒池想到的最为保险最快的办法了。

严清一拉开门板的时候,微微错愕了一下,一个女子,脸有些脏,穿着他魔都服饰,瞪着一警惕的眼睛看着他,似乎颇为激动。

严清下意识的伸手拉了那女子一把。女子从密道上来之后,眼圈一红,立马问道:“可是魔尊尊上”

严清本来有些错愕的表情,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什么人?”他立刻问道。

巫子看严清突然迸发出的一身的煞气,也是一惊。一个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是危险。

“说你是什么人?”严清又问了一遍。

巫子只觉得此人很有可能就是魔尊本人,或者是魔尊身边很亲近的人,总之先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的来意。“是巫祝派我来见魔尊尊上,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魔尊。”

严清的眼珠转动了一下,狡诈一笑。“我就是魔尊,你可以将东西交给我了。”

巫子心中一慌,不对:“你说谎,魔尊额头上有赤红色血目为记,可是你额头上什么都没有,你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竟然知道这种事,若尊上想要遮掩也能遮掩住,你是凭什么说我不是?”严清慢慢靠近巫子,这个姑娘的眼睛已经落在石门上,看样子是准备逃跑了。

可是这种小动作全部落在了严清眼里,严清撤出一个胜利者的笑意,那人竟然让这么个女子送东西给魔尊,是当自己不存在吗?还是太自信。是以为魔尊心里依然还有他吗。既然都已经背叛尊上了,这种时候还有脸回来勾引尊上。

想到这里,笑着的严清,却露出愤恨的目光,整张清秀的脸,都被扭曲了。

巫子被突然露出这种表情的严清吓了一跳,她已经很肯定这人并不是魔尊了,巫祝怎么会喜欢露出这种表情的人来。

巫子心中大急,准备按照原路逃走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向自己袭来,眼前一片昏花,又是一黑,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修为很浅,被严清打昏过去之后,身上的幻术一解,便露出一条只有巫族之人才会出现的蛇尾。

严清眼睛一眯,骂道:“原来是该死的巫族贱人,就跟那个贱人一样。不知道又会想出什么办法陷害尊上。”

在满是血腥味,跟充满惨叫声的地牢之中,巫子慢慢醒了过来,她试图动了一下,可是一阵巨疼从琵琶骨上传来,她低头一看,琵琶骨已经被穿透,杏黄色的衣服已经沾满了血迹。心中一慌,她慌忙往自己手腕上看去,那条乌黑小蛇样的坤物镯还在。

“你在看什么”头顶上突然传来之前那个少年的声音。

巫子警惕的看着他,并不答话,只是叫着;“让我见魔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马上让我见魔尊。”

严清一听立刻恼了,手里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在巫子的身上,巫子一弱女子,哪里经得起这样一鞭,当场便惨豪了一声。

“魔尊,也是你们这些巫狗能见的。半人半蛇什么东西”说着严清又挥动了几下手中的鞭子,巫子在最初叫了一声之后,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刚才你在看那个储物镯,我知道一定是里面放了要交给尊上的东西吧。只要你将东西交给我,我立马放了你,或者你告诉我,你的主子到底要给尊上什么东西,竟然除了尊上谁都不能看。”严清手狠狠的掐着巫子的下额说道。

“呸。”巫子吐了一口带着血的唾液,喷到了严清脸上。

严清恼羞成怒,一耳光重重的扇了下去,然后在阴暗潮湿的牢房内,招来两个长相几位丑陋的狱卒。道“使劲的用刑,直到她张嘴就行,用什么办法都可以。”说完,严清看了巫子手腕上像蛇镯子,用力一扯,巫子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他将巫子整个手腕,活生生的撕扯了下来。只是将血粼粼的手镯取了下来,将手腕丢在了地上,仿佛是丢一个物件罢了。

血溅在了严清的脸上,显得很是诡异。

他靠在一边的墙上,仔细的研究那镯子,不断的说道“狠狠的用刑,让她将这镯子的破解之法说出来。”

三十多颗透骨钉,被钉进了巫子的各处关节之中,就在她疼的不行的时候,严清让所有的人都让开来。

然后他淡淡道,:“我有了好主意。你还是不打算说吗”

巫子身上衣衫破烂不堪,关节被钉在柱子上,血水流淌到地上。

“不”低垂着头巫子说道

严清笑笑:“好,这个巫族女人赏你们了。”

“不不要,”一听到这个声音,巫子还是拼命的摇晃脑袋,她若是不干净了,以后还怎么能伺候巫祝。

目露精光的狱卒粗大的手,向巫子的身上摸去。

“不”她突然睁大眼睛,尖叫了一声。“我说,我说。”

“住手。”严清笑了笑。

巫子眼睛泪水不断,她喃喃自语道“巫祝原谅我,原谅我。”

严清微笑着,听巫子慢慢说着,坤物镯解开法诀。当场打开了坤物镯,取出了一件白色的衣服,严清一看这衣服的料子,脸色微微变了,将衣袍翻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僵在了当场。

严清不知道是以一种怎么样的心情,读完了莫寒池写给洛溪的信。

虽然简单,但是字里行间透着的莫不都是担忧,与深情。只有他这个外人才能看的这般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是这么回事。两人的纠缠竟然这么深,根本没有他的任何事情,一旦这封信真的落到了尊上手中,呵呵,严清的微笑变成了狂笑,他捧着那件衣服对着阴暗的地牢,发出了诡异的笑声,凄凉的,扭曲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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