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大神X大神 下——X2
X2  发于:2015年0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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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重要的,是终于揭露了玫瑰骑士的真实身份。

苏弧白凝视着眼前一脸莫名,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路良,曾数日幻想的场景今日终于得以实现,苏弧白却不知道该做出何种反应了。亦或者是心情复杂到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愤怒、悲伤、喜极而泣?

还是用力的给上路良一巴掌?不,虽然他是路良,但他同时也是玫瑰骑士。他不会对玫瑰骑士动手。

“路良,哦,不。玫瑰骑士。”苏弧白讽刺的笑,“我以前问你是否玩EVER的时候,你还记得你回答的什么?”

“不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了,路良哪还记得。

“呵,不记得。轻巧的三个字。”苏弧白只觉得愈发讽刺,蓦的弯下身。掐住路良的脖子,视线相对,两人的距离仅只有三厘米。

距离近的连肌肤上细腻的毛孔都似乎清晰可见。

如此暧昧的距离,路良只感到了危险。

虽然并不知道苏弧白的怒意是从何而来,但是潜意识告诉他,他现在最好保持沉默。

不然,后果自负。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的答案。”苏弧白靠在路良耳边,低语呢喃,带着报复的快意。

路良摇头,磕磕绊绊的回到,“不、不必了。”

“我真想知道,你的心究竟是用什么做的。反正,一定不是肉吧。”

chapter65

路良不敢动了,苏弧白也不继续追问,好整以暇的用另一只手缓缓摩痧路良的下颈。

看似亲昵的动作让路良的身形瞬间一紧。被苏弧白紧紧的压迫在椅背上,脑中有些混混沌沌的想着这究竟是什么诡异的发展,从头到尾他明明只说了几句话来着……

“我回的什么?”路良问,他是真的忘了。

实际上路良的记忆每隔一段就会刷新一次,凡是超过以月为单位的记忆,路良想要再去回想,就有些困难了。

“你觉得呢。”苏弧白声音低哑,动作轻柔的继续扶摸着路良的肌肤。他退求其次,将问题抛回路良,反倒问起他来。

“哦……”路良动作缩了一缩,苏弧白触过的地方仿佛像被灼烧过一般,炙热难耐。这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

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回答,不然不会到现在还记得。然后到现在还要来找他秋后算账。

既然不是好事,他最好还是不要说的好。路良默默暗忖,非常识相的噤声了。

比起快点死,他宁愿继续跟苏弧白慢悠悠的耗着。

……

空洞的寂静在两人身边萦绕。

路良一个哦字之后,很久再没有人开口。比沉默没人能比的过路良。

这次又是苏弧白最先败下阵来,忍不住先开口了。

“就只有一个哦……没什么其他想说的了?”那只温柔摩痧着的手蓦的一把掐住路良的脖颈,苏弧白伏下身子逼近,两人间的距离又缩减了一点。路良下意识向后退,结果发现已经没有退路了,避无可避。

路良觉得他现在一张嘴就能亲上苏弧白了。

令人窘迫的距离。

苏弧白对路良的窘迫似乎毫不自知,微笑着把问题重复了一遍,在最后四个字上特地加了着重音,“就没什么想说的了么,玫瑰骑士。”

苏弧白很少会主动将一个问题重复两遍。

再加上他现在脖颈间有着一只存在感不容忽视的大手,所以路良此时有种苏弧白在让他说临终遗言的感觉。

“没……”就算是临终遗言路良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

而且路良觉得,要按照苏弧白现在的状态,说多了反而会越抹越黑。同时死的也会越来越快。

“我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你没什么想说的了?给你三分钟。”手上的力度收紧,苏弧白现在的架势已经完全是在强迫路良开口了。

一个哦字就想糊弄他了?

“真、的没有……”路良语不成声,脸涨得通红,感觉自己快窒息了,他困难的张口,“杀人是犯法的……”

难不成苏弧白恼羞成怒真的会杀了他?路良觉得自己很倒霉。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说。

殊不知,正是因为路良什么都没有说,才惹恼了苏弧白。

因为他不止这次,之前的数次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啧,还是一样,跟一块老树皮似的,啃也啃不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真不愧是路良。兴致已经全然被败坏的苏弧白起身,松开了扼在路良喉间的手。

冷冷抛下一句,甩手离开。

“今天晚上就别妄想我会送你回去了。书房里有床,自行解决。”

苏弧白的话就好像是要路良自我反省什么似的。可路良到现在仍处于摸不清头脑的状态,哪知道要反省什么。

终于获救的路良仰倒在坐椅上困难喘息,拼命汲取新鲜空气。

这个模样稍微取悦了一点苏弧白,稍微。

说罢,看着路良的模样仍觉还不解气,于是特地补上一句,“要真想弄死你我早就在第一天做了,不会等到今天。而且,也不会是我亲自动手。”

而后,房门的‘喀嗒’一声声响,门合上。苏弧白的终于离开了。

苏弧白的离开让路良觉得空间一下子变得宽敞许多,刚刚那种强烈的逼仄感也顿时消失了。

好半天,路良才逐渐缓过来。

“明明是一个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变脸比翻书还快……”路良感到非常不解,坐在位置上颇不认同的直摇头。不自觉摸了摸被苏弧白掐出一道红痕的脖子,刚刚的那股压迫感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自言自语,“要是谁以后不幸的跟苏弧白结婚了……”

“你说什么?谁结婚?”

阴测测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头顶,这声音路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宛如惊弓之鸟般迅速抬头,果然正是苏弧白。

瞬间,冷汗潸潸。

迷蒙的醉意仿佛顿时惊醒了点。

……苏弧白怎么回来了?

“你再说一遍。”苏弧白轻飘飘的抛出一句。

“……不敢。”路良想了想自己可怜的脖子,沉默两秒后回到。

“你还有不敢的时候?”像是听见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一般,苏弧白嗤笑,对路良的回答不敢苟同。除了犯罪以外,路良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

“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突然回来了?”苏弧白突然话题一转,说到。

“……嗯。”路良老实点头。

苏弧白晃了晃手中的薄毯,表情有点讽刺,“本来打算给你盖上的,现在看来你已经不需要了。”

想起苏弧白就觉得窝火,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怕某人夜晚受凉,于是放低自己的姿态,好心转回送薄毯,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么精彩的话。

要不是他心血来潮的又绕了回来,估计就错过了。

真·是·惊·喜·啊。

惊喜到苏弧白想一巴掌直接拍死他。现在想想手心就已经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

“……需要。”路良回头看了一下书房床上的薄被,那厚度晚上绝对是要被凉醒的。

“晚了。”

“能吃后悔药吗?”路良天真的问。

“你觉得会有吗?”

“……不会。”路良认命了。

“你不是说谁以后会不幸跟我结婚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吧。”苏弧白笑容诡异,反正路良记性差,那么说什么也就无所谓了,他也记不住。

“就是你。”

“……我是男人。”路良沉默半响,觉得怎么可能。他憋红了脸说道,“男人跟男人怎么结婚。”

“可是你说太喜欢我,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你忘了吗?”苏弧白继续睁眼说着瞎话,这招他是跟路良学的。

“我说过吗?”路良的表情很是不可置信。

“说过。”

苏弧白斩钉截铁的回到,那确信无疑的表情不禁让路良陷入深思,然后真的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说过这句话。

有吗?好像没有。难不成是自己忘了?他居然喜欢男人?路良很是惊恐。

苏弧白看着陷入困顿,一脸纠结的路良,嗤笑一声,嘲讽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薄毯,离开。

是他自作聪明了。

如果不是玫瑰骑士。

苏弧白是真的想掐死路良的。

平日里没说两句话就能把他噎个半死,瘫着张脸仿佛谁欠他二五八万似的,也不给他张好脸色看,到底谁是上司谁是下属?

苏弧白倒还想说谁以后会瞎了眼去跟路良结婚,路良反倒是先开口了。真是酒后吐真言呵……

越想下去心情就愈发恶劣,索性干脆不想了。省的心烦。

苏弧白这会总算是终于走了吧……

路良舒了口气。没想到苏弧白真的没有留下被毯,这样他有些郁郁。回头看向床上那床薄薄的被子叹气。

背后真的不要嚼人舌根啊,会遭报应的。

唉,随便将就一夜罢。

站起身,向床边走去。揉了揉眼,困意席卷而来,步伐都有些不稳了。

……

苏弧白忘记自己是什么怎么站在这里的了。

他只知道,自己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已经拿着西餐刀站在路良的床头前了。

银质的西餐刀在月光的辉映下闪烁着银光。苏弧白注视着锐利的西餐刀,微微蹙眉,就连他也不知道他拿着这的目的是什么。

将路良大卸八块?

苏弧白联想了一下那场景,竟觉得似乎还不错。

不过路良……睡觉怎么不脱衣服?

路良闭上眼沉睡,身上的衣服却依旧完好服贴的穿在身上,一件未脱。

苏弧白眉间的沟壑深了一些。一个令人很不愉快的猜想从心底陡升。

……难道路良是怕他会做些什么?这么一想,苏弧白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

真正的事实是路良由于太困,觉得脱衣服的步骤太麻烦,索性就这么将就着睡下了。

苏弧白脸色难看却又十分诡异的缓缓笑了,无比惊悚。

幽静的黑夜,死寂空荡的苏宅没有一丝人气,苏宅四周看不见一丝人烟,荒芜人迹。床头边一抹诡异的身影静静地凝望着床上沉睡中的人,不发一语……

鬼片的气氛大抵就是如此了。

不过苏弧白要上演的不是惊悚片,而是动作片。

既然带了工具,不好好利用怎么行?路良不愿意脱衣服,那么他就来帮他‘脱’。

像他这么服务周到的上司,真的难得一见了。

苏弧白嘴边啜着一抹笑意,手握银刀,缓缓朝路良逼近。

chapter66

时间不等人,莫错失良机。要是等到路良酒醒了可就再难找到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好机会了。

这次灌醉路良,下次肯定会有所提防。所以这次可能是第一次,也看能是最后一次。所得机会不易,一定要好·好·珍·惜。

想罢,便开始行动起来。

苏弧白倾身,将身子伏的极低。阴影覆盖在路良的身上,将亮光遮掩的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光亮。他现在整个人已经被苏弧白完全笼罩了,宛如笼中之鸟一般动弹不得。

苏弧白一只手臂撑在路良的脸侧,防止他乱动。另一只手握着银刀,双腿卡在他的两腿正中间的目的也是为了防止他乱动。银色的锐利刀刃一点一点不疾不徐的慢慢向下,划开路良的衣领。

明明是处在极致的黑夜里,苏弧白仿佛就像长了一双夜视眼一般,即便身处在这么艰难苛刻的条件之中,依旧能准确的找到路良衣领、衣扣,然后缓缓逐步向下,不出分毫差错。

或许是身体的本能意识让他隐约的察觉到有什么危险的事情正在发发生。

路良皱了皱眉,想要将身子侧过来,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只要侧过身子,那股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逼仄感就会消失。

结果却发现完全动弹不得。就好像是被什么完全困住了一般。

苏弧白凉凉的瞥了一眼犹自做困兽之斗的路良。

——没用的。

路良皱了皱眉,换了个方向,结果依旧如此,与刚才没有任何区别。于是认命的放弃挣扎,四肢放松,迷迷瞪瞪的将意识放空,然后任由苏弧白动作了。

……

衣襟领口现在已经被苏弧白划开了一点。

有点失策,明明衣料看起来只是一般的货色罢了,真没想到会衣服这么难弄。要继续这么慢吞吞下去,估计磨到天亮了也不会有个所以然出来。

苏弧白烦躁,顺带连着路良也看不顺眼起来。

路良近在咫尺,正好成了苏弧白的出气筒。

将那把破刀丢在一边,空出手来,然后发泄怒气般的伸手捂住了路良的鼻子,让他不能自主呼吸。

可是苏弧白忘了,捂住了鼻子,不是还有嘴嘛。

被人猝不及防的捂住鼻子,路良皱眉伸手想将那只烦人的手拿开,苏弧白眼疾手快的用另一只空余着的手臂按住路良的胳膊,不许他动弹。

大仇已报的苏弧白神情很是得意。将你的手也抓住,腿也不能动弹,全身上下都被人制住,看你现在能耐我何。

没办法,路良只好将就退次,改换成用口呼吸。

清浅温热的呼吸萦绕在两人仅余几厘米的距离之间。气氛仿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浸亮湿润的嘴唇微张,登时吸引了苏弧白的注意。

苏弧白忡怔,望着路良的唇形微微发愣。仿佛受了未知的蛊惑一般,不受控制的低下头,魔怔般的朝路良嘴唇印去。

路良的唇微凉,向下探进一点,却又温热起来。两种温度相互交替,叫人流连忘返,一时难以退却。不满足的苏弧白于是舌尖更触进了些。

就好似在探索未知的领域,一遍一遍,不知疲倦,也未曾感到厌烦。

……很怪异的感觉。竟会让人觉得难以自拔。

苏弧白眼神微暗,迷蒙的想着。原本在压制着路良的手臂不知不觉间转移到了他的颈后,按住他的脖颈,两人间的动作更加契合,同时苏弧白愈发深入。

舌尖慢慢的描绘过唇形,一遍一遍,来回悠长。渐渐的不再满足于只在一个地方打转,试探性的向唇内探了探,缓缓的用舌尖撬开牙关,朝更深层深入,探索进发。

苏弧白的眼眸更加低暗,模样显然已经动情。

“唔……”

苏弧白在唇内肆虐的太久,路良终于有些支撑不住的嘤咛了声,觉得喘不过气来。

细微的声音此刻在苏弧白的耳边就像震天雷鸣一般响彻,苏弧白瞬间惊醒,迅速直起身子,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在做什么。

被亲吻过的嘴唇颜色红悱,异常显眼瞩目。

苏弧白下意识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是湿润的。也就是说刚才的确是无法否认的事实,不是幻想也不是做梦。他真的……那么做了。

惊恐的注视着路良,手指发颤,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不是自诩最讨厌男人的吗?不是最讨厌和人接触的吗?不是说最讨厌的人就是路良吗?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苏弧白不敢知道答案,逃也似的匆匆离开书房。途中不小心磕碰到边角也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痛感一般,继续大跨步前进,仿佛生怕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到似的。

……

一夜很快过去,天已经蒙蒙亮了。

书房内,床上昏睡一夜的人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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