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宠妃 中——公子兮风华
公子兮风华  发于:2015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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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轻笑,嘴角上扬,道“你不喜欢?”

摇头。抬步上前,主动拉住了他的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看看,私藏在朱纹雕刻王府中世外之地。

慕容策也没多想,便随他进去了。

里面一切如此。伺候的丫鬟见王爷终于来了,连忙从那边过来行礼。

没想到这里会有人,进去的玉清风一惊,有些拘束。

“伺候公子沐浴、洗簌”

“我不要。”慕容策话还未完,玉清风就否决了。至始至终除了小时候不懂事就为自己沐浴的师傅外,就只有一人为自己洗过,其他人不可能。不想再碰触。

那些丫鬟一直是打扫这里的人,也是第一次见这公子,倒是惊讶。又见两人的姿势,错慌的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我自己来。”玉清风祈求的看着身旁的人。

“你们先下去。”

“是。”四人齐齐应声,轻盈起步出去,徒留一身清香。

“珠帘后的屏风放着浴桶,衣物全在亭台上。”

玉清风渐渐松了手点头,便过去了。

慕容策转身去了一边桌旁坐下,缓缓倒了一杯清水,抿了半杯,听闻里面的水声才出门去。

玉清风出来时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穿着一身浅紫亵衣走了出来,不是很干的青丝随意的垂在身后。

未见人影,觉得奇怪。疑惑的在屋里走了一圈,也没见着人。有些担心的出门去,却被两个丫鬟给拦住了。

“王爷呢?”

两人无情不言,交在一起的手也未放开。

玉清风皱眉,这两人看着就不是什么普通的丫鬟,只好转身回去。骗子!

愤愤的找到床,直接上床抱着被子躺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也不安稳。又起身抱着枕头枕在床边屈身倒着,青丝垂在床沿,被子打乱了在一旁,也没盖上。小风从凌窗吹入掀动珠帘,余音绕梁。

紊乱的心变听着珠玉相击之声缓缓沉下去,凄霜的眸子渐渐垂下。

慕容策披着紫色袍子进来时,瞧见那人竟在床沿睡着的模样,坚硬无情的眸子渐渐软下,抬步上前,掀开珠帘进去。停在床边,终坐下伸手将人上身一手抱起一手放好枕头,缓缓放下,玉清风只舒平了眉头,微微侧头。慕容策又将素色被子替他盖上,看了看。才起身离去,留下床脚一盆开着白色无叶花的一梦帘萝,似有似无的蛊惑花香。

第84章:收权

灯火透明的大厅里,一位面相憨厚却带着慑人的威严的锦衣男子端端坐在高位,不露半点感情。

一位黑衣男子走了进来,借着那灯火才看清是何人。

“属下参见王爷。”夜凌郗跪身道。

慕容央严厚眉一动,隐藏着一些怒气,道“慕容策在府里做什么?”

夜凌郗沉默片刻,才回道“慕容策一直在府里那也没去。”

“那他可做了什么事情?玉清风如今的状况如何?”

想起那见到的情形就觉心疼,道“玉清风今日想逃走却被慕容策拦下,现在安排十几个人暗中保护着。估计是靠近不了。”若非是看他暗自如此保护,他定要冲出去将人带走,哪怕会失败,可他不后悔。他不该卷入红尘之事中。

慕容央严起身,负手走了几步,道“看来,他也知道保护一个人了啊!你先去别处走走,那慕容策暂时不会做什么?你带着你的好兄弟们离开京城。”

夜凌郗惊讶,不由抬头看向这人,问道“慕容策狡猾,明着他做不了了什么,可他,暗地里可做很多事。”

听这话慕容央严有些不高兴,冷哼道“不是每一次忤逆本王的命令都可以得到本王的宽恕。”

慕容央严的话让夜凌郗心里一惊,这话分明是在告诫自己。可,他不想离开,玉清风还在这里他不想离开。即使不能相见却可在暗中保护他,知道他是好是坏。他知道自己几次违反了命令,刻意的放走他,刻意在不去洗尘宴的刺杀。

“你们去寒月城待着,随时候命。”慕容央严慕容拒绝的说道。

夜凌郗想说些什么却被慕容央严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出门时,无风无月。清风,等四王爷登上皇位,大哥就帮你杀了慕容策,带你离开。等我。

玉清风披着红色裘衣,一身红妆,漫步走在大雪纷纷的桃树林里,桃花满枝,朵朵簇拥,娇艳欲滴,宛若女子初品情爱之味的羞射之红。一路走着,不见一人,亦不知何地?看看桃花,突然之间没了原先的喜欢。片地残花,亦有落花飞舞。玉清风疑惑的继续向前走,走着走着,便起了白雾,悠扬的琴声忽入耳里,好似在悲哀何事?

玉清风疑惑的前去,便见一小亭矗立在哪雪中,一位身披红色裘衣的女子背着他抚着琴弦。

“姑娘。”

“百里红妆为君着,一世只为一双人。”女子轻吟道,声若山谷花语一般。

玉清风不知其意,慢慢的靠近,问道“姑娘为何在此?这琴声戚戚然,所悲何事?”

“桃花若是知人意,何苦细雪解天意?”

“姑娘?”玉清风方才靠近海生一步,那女子却突然化作一缕青烟消失,琴声却依然旋在耳边。

醒来时不知何时,不知何地,陌生的景致。看了许久才缓和过来,拉着床栏起身,看了看屋内。一切用竹切成,装饰素色。

没想到,这一身金玉的人还有这个地方。睡了一觉的人精神好,心情也好。

起身折好被子,走出珠帘,瞧见一旁的洗簌用具,知晓一定有人来过,虽然不是是谁?过去洗簌,还未来得及换衣服,便听闻屋外的鸟音。实在是忍不住,便出去了,也没人再栏。

那人一身紫衣白色外衫,风度翩翩如玉树矗立,一手拿着一根树枝逗着笼里的鸟儿,一手负背。

“你昨晚去哪里了?”

“就在此地。”

“可我为什么没见到你?”玉清风不信。

慕容策收回树枝,负手前移,走下阶梯。

玉清风跟上。

一颗六尺雪柳树下,藤椅在下,竹桌在旁,上置紫砂壶和两只圆形竹杯。壶嘴散着热气,袅袅上升,树上繁花似雪,枝叶幽绿。周围又是绿萝常青藤,无花。

初起的阳光斜照而下,尽数落在椅上。

慕容策上前坐下,拿起竹杯倾倒一杯茶水,茶香沁鼻,低落声宛似雨水从屋檐落下时一般惬意,丝毫不扰这里的宁静和辰时的安静。杯满却未端起,而是,搁置在那。

玉清风一身紫色亵衣,也不觉凉意,一头青丝未来得及梳起,因为行步,两分垂在右旁,三分垂在后。

“衣衫不整,出来做什么?”

而玉清风却小心翼翼的上前,待走到他的面前缓缓倾身入他怀。

“王爷,幸好有你。”

某人含笑如玉,将他揽进怀里,道“听话就好。”

玉连觉一人入了玉清境的房间,进去时,那人已收拾妥当准备出门。

“清镜,你要去何处?”

见是玉连觉,玉清境立刻作揖行礼,道“听闻二弟回来,又入煜王府当差,如今,煜王爷被禁在府,我想去看看清风。若是可以,便接他回来聚聚。”

回来一段时间也听闻了一些,外面的流言碎语自是不会去理会,什么人做什么事。

似乎是提及那人,玉连觉老眉生愁,摇摇在桌旁坐下,道“你是不知,清风在府里的样子。估计,是接不回来的。”

这事,父亲不说,娘亲倒是在耳边说了许多。不过,在他看来,毕竟是一家人,无需这么多的膈应,就算脾气不好也是应该的,谁亏待谁一目了然的事情。

“爹。你又没去问过,怎么知道不可能呢?就算二弟被贬为奴才,出我玉家祖宗,可这血缘还在啊?皇上没说不许去看他啊!”

“那煜王爷要是让我们去看,我怎么会到现在都没见着?先前去了,也是不许见也不许他出门。现在,又如何见到?”

玉清境坐到旁侧,思考了片刻,道“煜王爷为何把二弟揽入府内?招惹如此多是非都不肯放手。”

玉连觉看向他。这事你为何就看不出来?洛孜潺那老头儿整日疯言疯语听得都快吐火了。

“王爷,今日,臣带着清镜来想你谢恩。”玉连觉道。

慕容策看了看玉清境,道“玉公子在边疆已有五年了吧?”

玉清境含笑道“王爷好记性。”

“能与本王不相上下的人也就只有玉家大公子了。”慕容策轻抿清茶。眼前人变了许多,皮肤稍黄,当年慕容熬寿宴上一次比武这人与自己接近平手,这才有幸去边疆。端端几年的时间,坐上将军的位置的确不错。

玉清境笑了笑,道“五年的时间,想必王爷的武功远远在微臣之上了。”

“若不是正被监视着,本王定要与你比一比。”

玉清境淡笑。

“王爷,臣说话算话。清镜也同意了。如今,有的事不方便直说,我相信王爷是明白的。”玉连觉道。没什么心情唠叨这些,这若是待久了,监视这里的人必定会起什么疑心。有的话更是不能说出来,彼此明白就好。

“呵呵!那本王被禁足一年的惩罚算是没白费了。”

“王爷,臣还有一事相求。”玉清境道。

“请说。”

“我玉家所有人的命都在王爷手中,不管成事与否,都希望王爷日后可护我玉家。”

“那是自然。二公子现在很好,二位请放心。至于玉妃娘娘,本王自有办法护她安全,并将她不留半点污浊送离皇宫。”

玉连觉道“微臣想将清风带回玉府,不知王爷?”

“这二公子在玉府安全还是我煜王府安全,想必二位心里都清楚。又何必要带走?再则,父皇当着百臣的面下贬二公子为奴,你们带回去岂不是违抗圣命。”

玉连觉有些犹豫,道“那,可否见见他?”看一眼就好,牢里成那样子,过来探望的人回去也没说什么,这提心吊胆的过着。始终担心。

慕容策收回视线细细摩擦着杯沿,这玉清风岂可让人带走,道“二位可知已被跟踪?”

玉清境微惊,道“臣知道怎么做了?爹,我们快点离开。”

慕容策笑了笑。

书房中。

“如今,我们已拿到一份军权,只要拿到四王爷和太子手里的军权便可行事了。”方大人道。

慕容策笑道“太子的兵权很好拿,他本就无心,更何况,他有牵绊。”

“四王爷现在和皇上走的很近呢?”吴御史皱眉道。

“太子只不过是个幌子,正真要封的却是四王爷。”慕容策道。明眼的事情,封慕容央锐为太子不过是想转移注意力而已,傻子的行为,真以为能骗过所有人。

一位水绿衣衫的中年男子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鹬是煜王爷,蚌是太子、三王爷、六王爷,而这渔翁却是皇上和四王爷。可惜,三王爷离宫免了这场争夺,而六王爷却已死去。至于太子,他无心眷恋这皇位,皇上此刻正是想让煜王爷和太子之间两败俱伤,从而封四王爷为储君。”

“其实,我看呀!皇上始终都是不愿早早离位。我想,这皇上打的也是除去太子,便让煜王爷和四王爷互相争夺。从而自己获利。”蓝衣如大人说道。

“如大人的想法和我一样,否则,便不会禁足与我。”

“可,还有七王爷和其他几位小皇子啊?”吴御史道。

“七王爷,一向贪玩。到如今,莫说识字,就连自己的名字也写不好。皇上之所以要禁足他,莫不是想让他免了这场风波。”方大人道。

“阿昊,亦是在那人的除杀之列。若是不先将他送走,恐免不了一死。就像大哥一样。”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觉得有理。

“若是将七王爷送走,皇上岂不是会起疑。”水绿衣的赵大人道。

“羽笙自有办法。太子一离开或者死,我又被禁足,这四王爷和父皇必定对立。”

“可是有何办法,让他们在一年内对立。”方大人问道。

慕容策淡笑,道“很简单。狗被急了自会去跳墙。”

半日不见人就觉不安,想着出去找人,正好白日这里没有守卫,出去也方便。不过,这个府的路似乎很多,回廊、小亭、小桥都很多。走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到,丫鬟也没见到。

正愁着怎么办时,忽然看见了一个翠罗衫丫鬟,恰好那丫鬟也走来了。

“玉公子。”丫鬟含笑叫道,小巧清新。

“姑娘,你知道王爷在何处吗?”玉清风不会拐弯子,也不会多思量,开口便问。恰她是丫鬟有认识自己,应该不会不理会。

“王爷在添香春等你呢!”

等我?

“麻烦你带我过去。”玉清风惊喜。想知道他这半日究竟是去做什么事情了,如此神秘。

“是,公子。”丫鬟微微低身,嘴角浮出一抹淡笑,阳光下看着有些冷意。

两人左走右走去了添香春,里面是一个只有简单矮株花草的院子,四周相聚二十步的距离,回廊上皆垂着淡紫色轻纱,看不见后面是什么?如进染织房似的,轻飘飘的飞着。

第85章:飞花入铜镜

“这是何处?”奇怪的院子,只有进口没有出口,全是轻纱,后面的东西若隐若现。

丫鬟笑道“这是为你准备的啊!喜欢吗?全是王爷最喜欢的紫色。”

不是不喜欢,而是,觉得很奇怪。进来也不见人,更为的奇怪。

丫鬟走到一处红色丝带下,轻轻拿起,看着立在中央的紫衣男子,笑着问道“公子想知道王爷为你准备了什么吗?”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看这东西似乎很神秘,恰好又是那人准备的心里定是有些高兴,想瞧瞧。笑道“想。”

“那,玉公子可要看仔细了。”丫鬟含笑提醒,用力扯下红色丝带,那一瞬间,回廊上所有的紫色轻纱尽数缓缓落下。

玉清风很是仔细的看着,也没敲出什么,渐渐的失去了喜色。却在一尺时有了些神色,却是惊愕。

镜子?

“玉公子,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吧!”站在那处的丫鬟忽然一改方才的可爱,瞬间的阴狠,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

玉清风惊恐的看向她,她的身后也是铜镜,折射的是什么?

哈哈!你这张脸看着就让本王把1持不住。刻意不记起的画面再次慢慢的重现。

那镜子里的人一脸银1笑看着自己,远处的身体原来越大,渐渐的成了一张脸。清清楚楚,能看清每一处。

不想看,慌张的转身去,面对的依旧是镜子。这一幕:那人挥鞭零落,每一鞭痛苦难忍。

你不是挺能勾引人吗?为什么到本王面前却没动静了?看我不抽死你。

“不。我没有。”想起那些话就觉堪苦,痛愤上前那手锤那铜镜,却发现如何也捶不破,反而瞧见了那人恶心的面容。吓得跌倒在地。满目惶恐。

另一处的声音又在吸引着他的视线去:舒服吗?看你脸红的样子多好看。

羞耻再袭心头,痛恨自己不知反抗,将希望托付一人。无论是什么随便的从身旁拿起朝着十尺铜镜扔去,想打破那画幕。

“畜生。”猩红的眸子除了惶恐痛愤便没什么了,看着破碎的花盆,胡乱的起身抱起那些花盆使劲的砸去。

一处一处无用,白费力气,脆弱的镜子此刻像是蒙上了铁似的,无论如何的用力都无法让他有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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