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宠妃 中——公子兮风华
公子兮风华  发于:2015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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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相逼,朝臣在此,为了不损颜面,只好答应,道“策儿,你说。”

“此人正是七弟。”

慕容熬以及在场所有人皆是惊讶。

与此同时的牢狱里,玉清风抱着双腿把头埋在臂弯里,似乎是在守着最后干净的呼吸,几日的恐惧笼罩在身边,挥之不去。不堪的画面,不堪的话语,侮辱的鞭笞,每一道都折磨着最脆弱的心。

这间牢房看似着安全,却是灵魂漫步,夜来孤泣,临近死亡的召唤,可是,不想死。却为何要有那么多逼着退到深渊。

牢房门被一衙役打开,手里端着一盘鸡还有一壶酒和被子。看了看乱草里的玉清风,将那些未吃的饭菜撤到一边,叫道“玉公子,吃饭了。这可是最后一顿啊!”

玉清风慢慢抬起头,那一声玉公子带着嘲讽,也是,自己此时这般模样,谁不会嘲讽。勾引六王爷,杀死他,落得个这般狼狈不堪。憔悴的脸没有血色,苍白的嘴唇有些干涉。一身轻纱素衣破烂不堪,是自己忍受着痛苦的工具,紧紧拽着。一头青丝缭乱,像是被遗弃的孩子那般脏乱。

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凄惨的脸竟浮出了一抹笑,宛若彼岸花一般,血染却是炽烈,又是死亡最后的美丽。我的执念啊!未得满足却要半途,呵呵!遇人不淑还是不该遇见。

湖畔前一面入心,那俊美的面容加上无情的威严是在是让人难以不去铭记,好似一幅山水画一笔又出现一片轻舟,可谓锦上添花。难得遇见可以举樽共饮之人,相对言欢,不问权利不问功名不问山水只问眼前之心,可,奈何只是一场错误的相遇。

天涯何处无知己?难堪知己向东驰。

衙役不见玉清风过来,有些不悦,说道“我说玉公子,你难道要奴才那搀扶你吗?你要是知道羞耻,哪里会有这般结局。对不对。先前锦城流传你和煜王爷,没想到,现在又流传你和六王爷。唉唉唉!”衙役一条腿踩在板凳上,一手靠着膝盖撑着下颚,手里摇着一根干草,蔑视。

玉清风缓缓下床,每一步像是坠着千斤的石头一般,这绝望倒是苦涩,千般的无奈,万般的嗟叹,终逃不过一死。到了桌边,玉清风伸手给自己倒酒,或许,醉了就没什么痛苦了,解脱了。

衙役看着玉清风神志不清的样子,觉得好笑,道“都说玉公子魅惑众生,我还想看看你长啥样呢?今日,嘿!还被我看到了。公子这可真是魅惑众生,就连现在奴才都忍不住想染指一把。也难怪五王爷和六王爷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你这一死,那煜王爷可得活到一百岁了。”

讽刺的话语,字字如那利箭刺到玉清风的血身,已是残躯何患再忍受着点,麻痹了,什么都绝擦不到。可是,手中的酒杯端着却不想喝下。这是断魂酒,肝肠寸断,生死不由。

曾几何时说过:不慕权势,不慕地位,不求金银满身,只想要个清闲,虽是一生平淡无奇却也是安然度过是,生死便是自己的。

想起曾经只愿落榻雪山,过着与燕同归,与月独酌,与风同舞,听雨清唱的闲散日子,却奈不过宿命的安排让奢求与现实在齿轮中分岔,得了痴心妄想。

迟迟不见玉清风喝酒,衙役有些不烦,愤怒的扔了干草,道“玉公子难道要奴才喂你吗?”

在玉清风未来得及回答时,衙役一把拿过酒壶,挥开他手里的酒杯,玉清风没注意,被挥倒在地,衙役满眼狠毒的欺压上去。

玉清风挣扎着,此时,不想死。在等什么。

第69章:除雪

一个时辰后。

“策儿,央昊那日根本就不在王府,他也是闻声才去的六王府。他会知道什么?”慕容熬闷闷不悦的问道,实在是想不清楚这个傻里傻气的慕容央昊能知道什么。但看这人如此坚定,再此也不着急,完全是把握了线索。

“阿昊不在但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慕容策淡然道。

慕容策一句话让慕容熬心里不舒服,脸色变阴,语气也有些生冷“短短两日内,你就如此肯定。莫非你要随便找个人来糊弄朕!”

“儿臣不敢。”

“不敢,你有何事不敢?”慕容熬冷冷的说道,碍着这百臣在此也不好和自家儿子斗嘴,憋着火气狠狠的问了一句。

慕容策沉默不言。这百臣有的看笑话有的沉默不语,有的不动表情。也幸好吴御史被方重给拉着才没让他此刻再生出乱子。

一公公突然匆匆的跑了进来,道“启禀,皇上,七王爷已到殿外。”

“宣。”

慕容熬话音刚落,就听闻殿外有喧闹声。众人疑惑的看去,听闻“五哥,五哥,救我啊!”

“快去看看。”

慕容策转身衣袂飘飘而出,却见慕容央昊被一蒙面人高举起在头上。慕容央昊慌慌张张的大叫,侍卫已经持刀匆匆去救慕容央昊了,不过似乎都是没用的。

众人赶出来时,也惊讶到了。

“谁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慕容熬愤怒的说道。

他话一出,众人吓得直往后退。

侍卫拔刀围在慕容熬身边,慕容策冷冷的看着那些侍卫一个一个的被打倒,无动于衷。

“父皇,救我啊!啊!”慕容央昊吓得脸色苍白,像是乌龟胡乱挥着双手,特别搞笑。

黑衣人打到最后一人,笑道“慕容策,看你如何破案?”

“策儿,这事你该如何解决?”慕容熬沉色道。

慕容策回身看向慕容熬,道“父皇,那人正是凶手。”

慕容熬惊色。

慕容策暗暗一笑便转身,拿了身边侍卫的剑朝那人飞去。那人一见慕容策来,立刻将慕容央昊夹道腋下,转身想要逃走。却哪知,刚刚跃起之时,又有一人从宫苑上飞来。黑衣人眸子一沉,将慕容央昊扔上半空,一刀刺去,血满地溅。

看见的人惊讶的失声,慕容央昊看了一眼黑衣人,缓缓落下去。

慕容策落到地上,把一切都交给了赶来的恭苏和紫杉公子紫捷,转身一跃到慕容熬面前。

慕容熬一见慕容策回来,一巴掌便扇了过去,可吓坏了所有人。

“慕容策,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是不是要逼死所有人你才安心?”慕容策被扇,没有任何表情就跪在了地上。袖中的手握紧如敷,面色冷如霜。虽屈跪于下却也丝毫不减他那一身威严,反而多了几分不屈。可心里却恶狠狠的含着玉清风名字,似乎要将这人碾碎一般。

“父皇。”反应过来的慕容央锐上前欲要说什么,却被慕容熬冷冷的打断。这么多年来,除了龙袍之事打过这人巴掌之外又何时打过任何人。今日,当着朝臣的面如此一巴掌,先不说疼这以后的颜面。

“你闭嘴。”慕容熬冷喝,当场所有人吓得立刻跪下去。“你六弟才死不久,你为了一个贱奴才害死了你七弟。你是不是要准备下一个便是朕了。”慕容熬愤怒的指着眼前的人,那隐忍的脚停在那随时都有可能踢出去。太狂妄了!

“儿臣不敢。”慕容策话不多,似乎不想再说什么,简简单单的吐了几个字。(和玉清风很像吧!)

“不敢,你左一句不敢,右一句不敢。朕看你是什么都敢。”慕容熬气的已经是眉毛直竖,鼻子都快歪掉了。

“父皇,那人并非是七弟,只是被易容后的一个奴才。”

慕容熬惊愕。

“玉清风半世活在世外,杀人的事情愣是逼他他也做不出,怎会去杀害六弟。儿臣如此做,无非是想引出凶手的帮手而已。让父皇受惊之处还望赎罪。”

慕容策一言,惊到了所有人。那人如此像慕容央昊,就连称呼声音都像,哪里有半点的假。

“你们给朕起来。”慕容熬怒极,挥手转身喝道。好你个慕容策,越来越治不了你了。

众人匆匆起来,每一人敢看此时的慕容熬,倒是偷偷的去瞧被打得煜王爷。慕容策起身时,头微微低着,白皙的脸颊残留着朱砂似的掌印,清晰可见。

慕容熬瞧着那边的打斗,眼神复杂。好几个来回,才被两人拿下。“带过来。”慕容熬命令道。

恭苏和紫捷携着那蒙面人赶了过来,跪在地上。

恭苏和紫捷一眼便瞧见慕容策脸上的东西,当时一惊。恭苏由不得凶狠的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慕容熬,幸及慕容熬没看到。你个狗皇帝,竟敢如此欺我家王爷。

“把他面巾拿下。”慕容熬命令道。

恭苏伸手揭下那人的面巾,是一个面目凶悍的中年男人,此刻生死不惧的直视慕容熬。

“你为何要杀六王爷?”慕容熬问道。

那人转眼一望慕容策,觉得可笑,嫉恨不言。

“皇上,估计此人不会说,带到牢里严刑逼供,不信他不招。”福公公上前道。

慕容熬示意身侧的侍卫,道“给朕好好的伺候,要是问不出是何人指使,全都斩首。”

两侍卫颤颤巍巍的靠近时,那人突然奋力的挣开恭苏和紫捷,夺了侍卫的刀,直接割喉自尽。

血染满地,有些洒落道侍卫的衣摆上。

“皇上,现在这?”红衣公公惊慌的说道。

慕容熬看向慕容策,道“此人已死,你又如何找到玉清风不是凶手的证据?”

慕容策淡然,道“父皇且听儿臣说来。”

“你说。”

慕容策道“我想请苏大人出来,有的事情需要请你确认一下。”

苏良连忙走出来,行礼后便站着。

“凶手正是苏良苏大人。”慕容策道。

苏良神色不改的说道“王爷,你可别找不到证据就随便的冤枉人,你数日流转六王府和死牢,微臣这心里可是清楚你想做什么。”

慕容熬以及大臣们皆是不信。

“可还记得我让你看六王爷耳后的朱砂?”

“记得。”

“我记得你当时看朱砂后,还很仔细的在检查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疑处。”

“那是当然,在王爷发现那朱砂前微臣并没有看到任何疑处。”

“你正真的目的不是检查,而是,想知道哪里会有破绽,暴露了六王爷的正真死因。”

苏良浅笑说道,似乎觉得慕容策很可笑很荒谬“王爷,你可不要乱说。”

“还有,我刚于你接触时,你一直在引到我,玉清风就是凶手。你说玉清风随身携带匕首,你是从何处知道他随身携带匕首的?”

“那只是猜测。”

“好。那我告诉你,七王爷送给玉清风的匕首在春游时遗落了。他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匕首掉了。否则,一向匕首不离身的他为何没有一开始就拿出匕首去威胁六王爷,而偏偏选择在受尽侮辱后。”

“他被绑着,如何去威胁?”

慕容策转身,道“不。房间里没有任何绑人的东西,包括绳子。若是玉清风被绑着,房间里为何会传出瓷器摔破的声音?他又如何跑出六王的房间”

“那迷香会让人精神振奋,有可能是六王爷摔的。”

“你说迷香含有毒虫,会让人精神振奋,意识迷乱。那么,为何玉清风未被染指?还有,那迷香根本就是普通的迷香。”

苏良微微失色,道“就这便可将罪移到微臣的身上吗?”

百臣也是不信,相信之人自是早早信了,不信之人就算把凶手搁到他面前也不会相信。

慕容熬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可还记得,那一直昏迷的丫鬟突然死去,可以害死她的人,除了你可以接近她便没人了。那丫鬟的死因和六王爷一样,皆是因一掌朱砂掌。中此掌者一日后耳后便是一滴朱砂。你说你没发现,只是不想让他人知道罢了。昨夜想要毁尸,可是毁到了?”

慕容熬愤然。

苏良大笑,道“王爷有何证据说昨夜那人是微臣。”

“你与人交手,被撒上银粉都不知道吗?”苏良依旧是不动声色,“这银粉含有鸢尾花香,可需一人来闻闻。”

慕容央锐走上前,拿起苏良的手臂,嗅了嗅,道“果真有”

苏良也不做反抗,笑道“那你说我是如何杀死六王爷的?”

“是你打开门将玉清风从六王爷放出来,你知道六王爷一定会追。你放出他的目的就是想让王府的下人看到玉清风杀了六王爷,借他们之眼去为你行凶脱罪作证。那抓玉清风的下人不是说过吗?开始见到的人是一身白衣,等看到湖便杀刘六王爷的人时是身着浅蓝衣,想必那就是苏大人了。最后,你故意将找玉清风的两人引到后门,因为你知道玉清风所逃的方向正是王府后门。你先将他打伤,那些人就自然的抓到他了。所以,大家才会看到玉清风嘴角有血。”

洛孜潺走出来,问道“那玉清风可是自己承认了啊!煜王爷你狡辩什么?”

好几个大人皆是赞同。根据外面的流言,说慕容策这是为玉清风找替死鬼也是可信的,毫无疑问的。

“对。玉清风在王府受尽六王爷的耻辱和鞭打,对于厌恶他人靠近的他来说,怎么会受得了?他承认也只是想求死罢了。”

“那王爷怎知玉清风的匕首遗落在碧凰山庄?”洛孜潺继续问道。

“那日,有人派人刺杀与我。当时,玉清风的匕首刺到了那人腹部,他被打开时,匕首还留在那人身上。后来那人因自身的蛊毒化作一滩黑血,匕首也在血中。我看见了,却没有拾起。”

一位大臣走出说道“有可能被玉清风自己拾起呢?”

“不。玉清风当时受伤便进了房间,一直没出。等我送他回府时。那血还在但匕首却不翼而飞。”

洛孜潺冷哼。

“要知苏良大人到底是不是,还请太子看看他的左手腕是否有一颗朱砂。”

慕容央锐这就要去看苏良的左手腕却被苏良推开,拔过侍卫的刀,并不准备和慕容策交战,而是直接逃跑。

“恭苏,紫捷,追、”慕容策命令道。

第70章:情郎陌远

半个时辰后的,朝堂。

“策儿,既然此案已破,便放了那玉清风。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非他魅惑六王爷也不会让央烁招来杀身之祸。便赐他永世不得再回玉家,踢出玉家之门,一世为煜王府奴才。”

此话一出,这平日里和玉连觉好的人都觉不服,可,这憋在心里也没法吐。要是那死要面子的玉连觉知道了,非的气死不可。

慕容央锐欲要说什么,却被慕容策自制了。

“还有,玉大人教子无方,扣除一年饷银。煜王爷,玉清风是你属下,你也难逃其责。一年之内,你不得离开锦城半步,就连王府都不可。”慕容熬沉眸。

“儿臣领罚。”

“苏良苏大人等招了在做处理。”

“羽笙,我叫你不要管。现在好了,这一禁足,还能做什么?”退朝后吴御史在慕容策面前愤愤不平的说道,这一肚子的火气没地发。管他什么事情,奴才不是凶手又没杀人,跟煜王府有什么关系?

慕容策不言。

“就算不管,羽笙依旧是会被惩罚。就像现在,真凶找了出来,却还是受罚。”方大人此时也有点生气。不曾料到慕容熬会如此做。不仅为那一巴掌,也为对玉清风的惩罚。

“二位大人。羽笙禁足一年,不是更利于办事吗?”慕容策浅笑道。

两位面面相觑。

慕容策回到王府时,玉清风已经被带回了房间。慕容策直接去了书房,似乎厌倦了这人懒得看一眼。恭苏却去了玉清风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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