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蓝宝石 上——合葬棺椁
合葬棺椁  发于:2015年0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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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主人,好爽~好深,要被操穿了……”展冽扭着腰,难耐地呻吟着。

“我就是要操穿你啊,小骚货!”

“唔哈,主人~我要被操坏了,好深,啊!~”

“唔~小贱狗,你夹得我好爽!”

“啊,主人的大内棒要把我操坏啦!”

“操坏你,漕烂你这只欠操的骚母狗!”

过了一会儿,齐凌实在不满足于展冽的速度,把他反压在沙发上,使劲地操他,一下一下又深又猛,像是真的要操穿他一般——齐凌承认自己真的失控了。

“啊,主人!好深!嗯啊!再操我,用力操我……”

“操死你,贱货!”

“唔啊~好爽,要被操死了……”

情欲之中,展冽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羞耻的话,也不知道齐凌说了多少羞辱他的话,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欲望的大海里浮沉。到后面,压抑着不射经已成了条件反射——就像他习惯了涨大的内棒被荫茎环和束缚带紧紧勒着的痛感一样——,他抱着齐凌的肩膀,一次次地被用力贯穿,被毫不留情地操干。

最后,齐凌把滚烫的经验射在了展冽身体深处脆弱的肉壁上,展冽一阵痉挛,也射了出来。

22、我要带你出去

清洗过后,齐凌骑着展冽走了一会儿,然后是晚餐时间。吃完饭,齐凌训练了展冽的爬姿,然后让他在客厅等着,自己回了房间。

展冽跪在地毯上,等着他的主人。过了一会儿他看到齐凌走了出来,只看一眼,他便被深深地迷住了。

齐凌穿了一件黑色的真丝衬衫和一条黑色紧身皮裤,衬得整个人修长挺拔,高贵优雅,像行走在黑夜里的帝王。胸前纽扣解开两颗,露出小片白皙光滑的肌肉,充满了野性和邪魅,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矫健有力。他的容颜是那么英俊,每一个线条都完美无瑕,如同神只一般,他的眉秀眉而富有英气,眼里惯常带着冷傲的神色,像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霸主,他的鼻梁高挺,嘴唇薄而红,尖尖的下巴十分俊秀。他迈着两条长腿走来,裹在黑色皮裤里的它们是那么漂亮,那么勾人……

“冽。”齐凌走近,轻轻地摸了摸展冽的头。

“主人。”展冽高兴地吻吻他的脚。

“现在我要带你出去。”齐凌淡淡地宣布,他把盘在展冽脖子上的颈链绕下来。

展冽一愣,出去?去哪儿?

像是猜到了展冽的想法,齐凌说:“去一个主奴酒吧,今天是例行的聚会。”

“主人要带我去?!”展冽惊讶地瞪大眼睛,怎么去?这样……?展冽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自己——赤裸着,身上带着淡淡的鞭痕,颈环,乳环,贞操带……

“对,就这样子,”看出展冽的犹豫,齐凌冷冷地扯了扯颈链,“跟上来!”

展冽很难说出此刻的心情,羞耻,恐惧,震惊……但更多的是,难过。

主人,您要把我带到酒吧里,展示给所有人看吗?

察觉到展冽的不情愿,齐凌脸色更冷,他狠狠地瞪了展冽一眼:“进来!”

不管心里怎么想,展冽是不会违抗齐凌的,他慢慢地走进了电梯。

“你干什么磨磨蹭蹭?动作快点!”齐凌不满地踢了展冽一脚。

“主人,我要这样……”展冽看看自己,“去吗?”

“不过是一个奴隶,还要怎么样?!”齐凌冷冷地说。

展冽鼻子一酸,这样子的齐凌,真的是他的主人吗?那个白天还很亲昵很温柔的主人吗?

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

齐凌粗暴地把展冽拖出来,粗糙的地面刮伤了展冽的膝盖。

“上车!”

展冽上了车,跪在狭窄的垫子上。

齐凌一踩油门,车子开了出去。

“主人……”展冽犹豫着开口。

“今天‘绯色’里会有很多S和很多M,你要好好听话,不要给我丢人了,不然,回来你会死得很惨的!”齐凌冷冷地警告。

很奇怪,展冽现在想的不是这一出去,自己的身份会曝光,自己的这一面会被人们所知,而是……他的主人要他这样出现在主人面前!

展冽感到难过,主人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吗?所以不在乎别人看见自己的裸体?他要把自己像一个货物一般在别人面前展示,在别人面前打开吗?……

齐凌心里也很不好受,他明显地察觉到了展冽的抵触心里,从他说要带展冽出去后,展冽就想反抗。齐凌紧紧地皱起眉。

你果然都是装的……在我面前为了保护自己,装出那样乖顺的模样,可是,一想到要把你展现在众人面前,你的骄傲就受不了了吗?所以你要反抗了?

齐凌眼里掠过一抹阴冷,展冽,你装得可真像啊,我都被你迷惑了呢……你果然,是展家的人……

豪华的劳斯莱斯飞快地驶在大道上。

“绯色”,一家著名的同性恋酒吧,但并不单纯是一家同性恋酒吧,那里,也是上流社会主奴圈最主要的据点,而齐凌,是这个圈子的保护人之一。能进入“绯色”的都要通过严格的审核,里面的人不管是S还是M都是非富即贵,这是深层∫M的俱乐部。里面有专属于某个S的M,也有自由的想找S的M,不同的人可能需求不同,但追求肯定是一样的,那就是极致的∫M。

展冽心中一直在翻涌着强烈的情绪,他不愿意反抗齐凌——他不会反抗齐凌,可是,他所有的所有,只愿意在齐凌面前打开,只愿意为齐凌而打开,他可以无条件地服从,无论齐凌要他做什么,他可以跪着爬着,做一个奴隶,做一条狗,做一个茶几……他愿意这么做,因为这样的服从让齐凌高兴。——可是,这只是因为一个前提,那就是那个人是齐凌!齐凌于他,是最特别最特别的存在!他绝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这一面!他绝对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打开自己!

齐凌停下了车。

展冽看向窗外,那是一家不太起眼的酒吧,“绯色”两个字森绿森绿的像是暗夜里的鬼火。

“主人……”展冽再次唤道,他有些惊慌失措,他看到门口有几个侍者,吓得一缩,生怕自己被看见。

其实这车窗玻璃是特制的,能看得到外面,但外面看不到里面。

“冽,你要记住你的身份,进去里面以后,没有人会把你当成一个人,你只是一个奴隶,一个奴隶!就像我跟你说的那样,一个没有骄傲、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的奴隶,明白?”齐凌严肃地说。

“……是,主人。您要让我这样子进去吗?……”

“对,这是命令!”

展冽内心挣扎了一下,最后他服从了:“……是,主人……”

“你现在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我希望进去以后你要好好听话,好好服从,你不懂的我都会教你,明白?”

“……明白,主人。”

“那好,”齐凌深深地看着展冽,说,“带上这个头罩,你不宜暴露身份。记住,在里面你要好好表现,不然我不介意直接在里面言周教你!”

“……是,主人。”展冽痛苦地闭上眼,任齐凌给他带上一个黑色的头罩,这样他就只露出了眼睛和嘴巴,颔部也裹在了头罩里。是特殊的布料,不会让人感到热也不会让人太难受。

“冽,你是什么?”

“我是您的奴隶,我至高无上的主人。”

“背出第一条。”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卑微、低贱、一无所有,无论何时何地,主人的命令我都绝对服从,决不迟疑。”

“好,我希望你做到。我们下车吧。”齐凌先下车,然后为展冽打开车门,展冽走了下去。

齐凌踹了他一脚,他立即跪到地上,脸涨得通红,因为门口的侍者都走了过来。

虽然那几个训练有素的侍者并没有多看他一眼,但展冽仍然感到羞愤,他觉得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他,从未在众人面前暴露过身体的展冽感到难以忍受,他的身上泛起一层漂亮的绯色。

“齐少好!”几个人恭敬地行礼。

“嗯。”齐凌把车钥匙抛给其中一个,然后扯了扯展冽的颈链,警告地瞪他一眼。

一个侍者带路,展冽艰难地跟在齐凌后面。

23、你真的言周教过他吗

走了一段路,便豁然开朗了,隐在平凡外表下的“绯色”,决不虚担它所负有的盛名。

金碧辉煌的宽广大厅,光滑可鉴人面的瓷砖,昂贵典雅的家具,精致的彩色水晶吊灯……不像一个酒吧,更像西欧国王招待客人的宫殿。

一走进去,展冽敏锐地发现周围所有人都停下了正在做的事,看向他和齐凌。展冽知道引起他们关注的不是自己,而是牵着他的齐凌。

展冽羞愤得要哭出来,他享受齐凌视女干他的带着欣赏的目光,可是他厌恶这些人看着他的赤裸裸的目光!这样使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对象,只是一个奴隶——他愿意做齐凌的物件、奴隶,但他不想别人看到他的这副模样!

展冽深深埋着头,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硬硬的瓷砖硌疼了他的膝盖,可是齐凌的毫不怜惜更令他难受。

齐凌仿佛没有看到周围人的目光,他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用淡淡的、冷傲的目光审视着自己领土,睥睨着自己的子民,他从容淡定地走着,牵着他美丽的奴隶。

“齐少,请坐。”侍者把两人带到一处,米色的欧式三人座沙发、两个单人沙发、软塌围成一个圈,舒适而奢华。单人沙发上已经坐了一个英俊的男人,他微微蹙着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奴隶。

齐凌坐到三人沙发上,展冽跪到了他脚下。

“嗨,凌。”男人抬起头,微笑地向齐凌打招呼。

“夕。”齐凌也笑笑。

林夕便又低下头,原来他正在给他的奴隶喂果汁。

“齐少,您需要什么酒?”侍者问。

“来瓶莎当妮。”

“是,齐少请稍等。”

展冽低着头,他可以感觉到周围很多人看着这里,他觉得非常羞耻,也很愤怒,但他没有反抗,他贴着他的主人的腿,想寻求一点安慰。

“我教你这样跪的吗?”齐凌冷冷地说。

展冽一愣,随即跪直身子,他感到鼻子发酸。周围人的视女干他不是他最愤怒的,林夕可能会认出他不是他最害怕的,齐凌的冷淡才是他最伤心的!他不明白为什么齐凌突然对他这么差了,为什么一点也不怜惜他……

毕竟展冽还只是接触∫M五六而已,他心思还是很单纯的,他认为如果喜欢对方就会怜惜对方、想要独占对方,而这样把自己的身体给别人看……这个认知是展冽感到锥心的疼痛,如果不是由于他那么爱齐凌,不想让齐凌失望、生气,那么他一定会反抗的……

绯色正中间有一个很大的舞台,舞台上有几根钢柱,还有各式各样的∫M器具,绯色的言周教师每天会在这里进行表演,言周教各种奴隶。各个地方都有舒适的沙发,人很多,可以很轻易地分成两类——穿衣服的和没穿衣服的,前者是S,后者是M,不同的是,M还分两种,站着的是没有S的M,跪着的是有S的M。这些人四处分散着坐着,各自的M跪在脚下伺候,捏脚的、倒酒的、剥水果的、点烟的,无一不是很优秀的M,长得漂亮,身子也诱人——几乎没有像展冽这样的M,会羞耻的M,或多或少会羞耻,但不会这么羞耻。因为他们都知道,“绯色”,是一个不把奴隶当人看的地方,你一进来,就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齐凌拿起一旁的鞭子,淡淡地命令:“抬起你的头四处看看。”

展冽觉得自己的头是那么沉重,他努力着抬起来,看向四周,顿时被震惊了。他看到很多赤裸的M,做着各种各样的事,倒酒递水果的就不必说了,有的正在给自己的S口交,有的正在被操,有的被捆绑着显然正在言周教,还有的跪伏着被鞭打屁股……

展冽心里涌起难言的感觉,他脸色通红,但那绝不是因为兴奋——他的内棒软软地耷拉着,他捏了捏拳头,看向他的主人。

“冽,你还算不上一个好的奴隶,对不对?”齐凌淡淡地说,“你看,你还是感到羞耻,感到难堪,想要反抗,想要挣扎。”

展冽痛苦地看着齐凌,可是齐凌冷冷地看着他。

周围一大半的人都注意着两人,这时终于有几个M走过来了,他们真的非常漂亮,有瘦小纤细的,也有高高大大的,显然有经过言周教,他们跪到齐凌面前,依次吻了他的鞋。

展冽瞪大眼睛,满脸戒备,同时脸色更红——由于他是带着头罩的缘故,没有人看到。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裸着身体让他羞耻,但这么多M——尤其是比他乖巧温顺显然会更讨齐凌喜欢的M在他面前勾引他的主人,令他愤怒、难过。

“绯色”的规矩,没有S的M可以选择主人,当你中意一个S时,你可以走过去跪在他面前,吻他的鞋表示敬爱和顺从,如果他对你还满意,会让你留下伺候,再根据你的表现决定要不要让你继续做他的奴。很多S和M就是这样最终走到一起的。

齐凌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他和林夕、荀子卿来绯色的时候,会有一波又一波的奴隶跪了一地,他们随便地挑几个留下伺候——他们这样的男子,是任何M都抵抗不了的幻想中的S。

先前林夕已经拒绝了一批奴隶,并且明确地说他今晚不要别的奴隶,因此现在过来的这七八个人都不是冲着他来的,可他面前的奴隶还是僵直了身体。

“流儿,放心,不会有别人的。”林夕温柔地抚摸着华流的肩,许诺一般地说。

华流稍稍放松了些,他把头贴到林夕的腿上,眉间带着不安和临近极限的忍耐。

“齐少,您需要几个奴隶留下伺候吗?”等所有的奴隶都吻完后,一个比较沉稳的恭敬地问。

齐凌本来想要拒绝的,但是他看了看展冽,改变了主意,随便点了两个:“你,和你,留下吧。”

被点到的两个立即出列,高兴地吻齐凌的鞋,其他几个见了,只得不甘又嫉妒地离开了。

展冽难受地看着那两个奴,他们占着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吻着自己主人的鞋——展冽刚才被那些奴挤开了——,真是太……可是,这是主人允许的,他又能怎么样呢?

展冽眼里不自觉地射出嫉妒和愤恨的目光。

“主人,我叫跃儿。”

“主人,我叫童儿。”

“嗯。”

刚好侍者送来了红酒,跃儿立即用毛巾包着酒瓶倒了些在杯子里——动作非常熟练优雅,恭敬地递给齐凌:“主人,您的酒。”

“乖。”齐凌满意地慢慢他的头,接过酒杯。

跃儿红着脸笑了,展冽一看,心里更加难过。

齐凌看向展冽,目光冷淡而倨傲,他见展冽又显出那副扭捏羞耻的模样,心中不悦,一鞭子已经抽了出去:“你一定要这么不长记性吗?手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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