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点喜欢你——清水凤凰城
清水凤凰城  发于:2015年09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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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本文主受,秦语攻X清凰受,本文1v1,攻略渣。

清凰是夺风楼里过气的假清倌,长相俊美,被秦语看重,于是来往密切,秦语因为清凰跟当朝太子彻底翻脸。后来阴差阳错地秦语娶了清凰,然后一起经历险阻困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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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秦语、清凰 ┃ 配角:丹东、常乐、司荼、太子、四皇子

1、舞跳得不错

“嗨!秦少!”

秦语听到有人叫自己,拿着扇子,痞痞地转身,见是司荼,开口就骂:“死小子!玩什么去呢?”

司荼嘿嘿笑了几声:“秦少这话说的,我司荼玩什么,哪有不带秦少的?”

“所以就来找本少爷啦?”

“可不是嘛!”

秦语被他的这几句话给逗笑了,走过去,轻轻捶了下他的肩,说:“别装了!都怪笑人的。”

“哈哈~秦语啊秦语~走,今个儿,我们上夺春楼去瞧瞧!”

秦语这可是瞪大了眼,打趣儿道:“你玩女人就算了,还玩男人!”

司荼看了一眼秦语,轻蔑地说:“你玩不玩?”

秦语无奈地笑笑,说:“玩啊,怎么不去?”

“那就走吧~”

夺春楼,贵坊。

“哟~司荼什么时候给换口味了?花重钱,看个人跳舞?”

司荼说:“上次我朋友请我来,这个清凰舞跳得很好,今个儿,让你瞧瞧,看比你见过的天下第一舞如何。”

秦语只笑不语,能比天下第一舞?笑话!他捏着一只茶杯,不喝水,让它都撒在桌子上,流到地上。

此时,谁也没有说话,司荼很平静,有的没的品着手中杯里的茶,茶入口中,只觉舌尖一点苦涩,后是满口的茶香,到咽喉上方又是些甘甜。

秦语噙着一抹笑意,等着那人出来一舞倾尽,骂司荼个瞎了眼的。

粉色的珠帘被一只白皙的手给撸起,骨节分明,5个手指上都戴着有铃铛的指环,指甲上涂着黑色的丹蔻,紧接着,秦语看到了一袭宝蓝色,那是他见过最美丽的颜色,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见见这人长得怎样。

来者身子瘦小,踏步轻盈无声,颊上胭脂衬得肤色犹如白色的玉瓷,提着裙角,微笑地行了一个礼。

这个男人,倒是个美人胚子,耐看得很。秦语笑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嘴角都快翘到鼻孔里去了。

清凰轻轻摇动着手指,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哪里先传来一阵优扬的琴声,清凰抬起来脚,单脚支地,慢慢地与脑袋平行,支地的脚突然软得跪下,噗通一声,手臂十分灵活轻巧,腰很柔韧。

如果秦语没有看过清凰真正跳舞,如果他不了解清凰,他会这么肤浅的去评论。但是,他玩味的笑慢慢地放了下来,开始认真地欣赏。

面前身轻如燕的人,蓝色的衣服随他舞动而摇摆,如同漫天飞舞的柳絮,改死的好看!

秦语是生生地被他的舞艺给惊住了,曾经玩遍大江南北的他,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天下第一舞也有幸被他那个太子朋友带进皇宫,看皇后跳了一舞。

但是,清凰的舞就是不一样,与那些舞不一样,像是是摄入了灵魂的东西,让人不能去亵渎。

一舞毕了,那人跳得满头大汗,却毫不在意,行了一个礼,就出去了。

秦语的眼睛一直随着那宝蓝色消失在珠帘外。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人身上。

司荼婉尔一笑:“秦少,你可别一副不满足的相,能饱他一舞,可是难得啊。”

秦语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是个卖的,用不着啊。“卖的始终是卖的,没本事哪敢出来卖?”

对秦语的死不认帐,司荼已经见怪不怪了:“你可知,清凰的身价有多高?”

高?秦语不信有多高。

司荼伸出两根手指,冲秦语挑挑眉,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二十?”

“那是买个仆人的价钱,或许你们秦家的仆人还值不了这个价呢!”

“二百?”秦语觉得一个卖的,200两对他来说还不足贵。

司荼摇摇头。

秦语道:“可别再高了!一个卖的哪能这么值钱?”

司荼笑笑,重重地点了下头。

秦语惊讶道:“真两千?你今天告诉我一卖的值两千?!”

“人家哪里招你惹你了?张口闭口就是卖的?”

秦语无话可说了,但是凭清凰的舞技来看,说不定那人还真就值那么高的价!

“今天,他的一舞,加上我包的这么个清静的地方,花了我百来两银子。

“人是好啊!可就是待了个不好的地方。你说呢?”

秦语也叹了几口气,像是惋惜这人的命运。说:“这夺春楼也不是个好地方,像这种清倌,夺春楼的清倌,签的什么契约?无利禄约,赚再多,还不是全进了上边的口袋里。”

“这么黑?你这么熟悉?”

“能不?”秦语的眼睛又飘向珠帘,刚刚清凰进来的时候那样子,还历历在目,“不就靠些钱多的主赏些银两过日子吗?”

“我说,你们家这么有钱,怎么不多赏些钱?”

秦语瞥他一眼:“不是你请?”

后者无语。

赏完了舞,秦语满脑子都在回味那一舞,那曼妙、婀娜的舞姿,怕是他的魂儿都快给那清凰给勾了去,便没心思陪司荼再玩了,索性回了家。

爹不在家,不是忙生意,而是忙他的婚事,据说是爹给他指腹为婚找的媳妇,现在那女的都不愿意嫁过来,还不是因为秦语在外的‘好名声’?反正他也不在乎,不就是个女的?娶过来玩几下,尽个播种的义务,照样晾一边,出去捻花惹草,继续玩乐!

大哥忙生意,他那个雷历风行的大嫂正规矩地坐在房里算帐呢,哪管他吃了没有。全家就他最闲。

秦语坐在长廊的栏杆上,腿随意地放在上面,侧首盯着平静的湖面,时而傻笑,时而忧伤。笑的是,清凰勾人的舞姿让人很是回味,伤的是,清凰不是他的,或者说清凰怎么要是个清倌,否则再贵,他也要品尝一下这个牵动他神经的妙人。

“少爷,你这是怎么啦?”

突然出现的小梅吓得他个措手不及,身子一个不稳,就不小心落进了池子里。

“啊!少爷!”小梅惊呼,拔腿就去找人来救少爷。

秦语落水倒没怎样,呛了几口水,还精神倍儿棒,他大嫂一个劲儿地数落他,说他发神经装忧郁,再外逗逗人姑娘就够了,在家还逗丫头玩,以为他是鱼阿,在水里还能来个‘跳龙门’啊?!说得秦语自己都笑了。

秦语让小梅帮帮查查看夺春楼的清凰是个什么人,小梅直嚷着说少爷玩玩女人不够还玩男人,真是有够坏的。不过3天后,小梅就拿那几张纸给到秦语手里。

清凰

本名清凰

17岁入楼,现27岁

身价两千两。

清凰算得上夺春楼一绝,他身上又有两绝,一舞二琵琶

现就夺春楼卖艺为生。

十分简单的一个人,秦语笑笑,他是不信清凰就真这么简单,他是不是该恭贺清凰成功吸引了他?

一日夜晚,带着足够的钱准备去嫖的他,大摇大摆地进了夺春楼,此时这里灯火通明,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唯幕。

“俊哥儿~里面请!”这是个卖的男人,穿得很大胆,身上的布料是一撕就破,下面什么也没穿,就是一块布遮住了双腿。

秦语从他身上揩了一把油,笑眯眯地上了楼,去找老板。

“今是什么风,把秦少给吹来了?”涂着厚重的粉,肥胖的女人脸上堆满了笑,迎上了秦语这个财主,那粉直呛得秦语不舒服。

秦语回笑道:“春风呗~”

“秦少这是要哪路货色?给艳姐说,保准给找个好的。”

“我要清凰。”秦语只是说着玩的,因为是个清倌,哪能陪客呀?

不想艳姐的脸色立马变了,但又快速温和起来:“你要出多少?”

秦语惊住了,这清凰不是个清倌?!怎么又……但转念一想,自己不是一直想睡他吗?便道:“一百两。”

“太少了!”艳姐摇摇头,说,“我要拿九成,我这九成最低是二百七十两。”

“三百两?”秦语不确定地问,难道清凰真就只拿三十两?虽然三十两也不少,但是哪里花得了?毕竟出不去夺春楼。

“看你是秦少,三百两就三百两了,别人可不行。我这就带你去,事后不得声扬,毕竟是清倌嘛!还要靠著名号吃饭呢。”

2、干点ooxx的事

秦语被带进去的时候,完全懵了,清凰刚刚淡然地放下琵琶,艳姐就出去了,顺带关了门。

清凰这时给秦语又是不一样的感觉,绿纱衣包裹的肌肤若隐若现,摘了发饰的青丝垂在双肩,薄薄的唇,明亮的眼睛,就像一个不食烟火的仙人,美哉!

清凰知道他进来干什么,因为没有人会随便就进得来,于是站起身,闭上了眼,伸手解开了衣带,只不过解了一道扣,衣服就落在了地上,并且他此时不着一缕。

秦语此时内心并不平静,相反十分地翻腾,清凰是好看,是很诱人。秦语不像是个正人君子,花了钱,也不会浪费。

清凰睁开了眼看着他,没有什么表情,不过就那漂亮扑闪的睫毛,也令秦语把持不住了。

该死地勾人!

秦语一把抱住对方,把对方按在桌子上。清凰有一丝惊讶,但转想,客人爱怎样就怎样吧。

秦语想怎样?起码现在他知道清凰的腰力不是一般的好。他心跳很快,被一身燥热给磨了理智。捏起清凰的下巴,凑上去亲了几下,很热很热。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这副躯体,欲罢不能。找到了清凰的敏感带,在旁边打着圈。

谁一句话都没说。

秦语这时候回了理智,他知道,像清凰这种人,无论哪里都被“打扮”得很漂亮!全身都是清凰的敏感带,因为用过药,身体上就算留下再多的痕迹,也会在短时间内消失,连下身都如此的干净,且身体都这么勾人,凭这副身体,他就看得出来,清凰进楼时的遭遇。

没来由的烦躁,秦语扳开清凰的腿就做,没有什么怜不怜惜的。和秦语做过的人,就不敢和他做第二次,因为他毫不温柔,反正做到你死,这也是秦语的一坏名声。

此时秦语也只是把清凰当作卖的。

清凰不觉得客人这么做怎样,这只是一种形式,给了钱,他就无条件地接受,而且再过的他都试过了,有什么呢?

两人都是低低地喘息,清凰是空虚的,心是,身体也是。他对这个客人很有好感,因为样貌好,因为样貌好他就想起了左正,客人给他的感觉很对,所以尽管如此,他也是享受其中的。

秦语喜欢看着清凰的脸,那副处事不惊的表情,但是他明显看到,清凰眼底那丝空洞,很空很空,不像他跳舞是那么有灵魂。

半夜后,秦语才停了下来,支不住睡意,清凰躺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而他的下身十分惨烈,白的红的混在一起,在这呆了十年的人,服了十年的药,从未这么惨烈,凭秦语一贯作风,花样变着法儿的玩儿,没玩儿这人就这样了,玩儿了还得了?

秦语内心是很复杂的,他不想去想,随便找了块布,弄了点茶水给擦干净了,抱着那人上了床,盖好了,就准备离开,转念一想,要上对方记住自己!一定要!他身上没带笔,找了一下,解下腰间的玉佩,放在清凰的枕边,整理了一下行装,打开门走了出去。

清晨,阳光懒懒得撒进来,撒在凌乱的屋子里,撒在床上,撒在那人祥和的脸上,动了动睫毛,终于转醒,这时间可不早了,清凰坐起身,呆呆地看了一下桌子,叹了口气。这腰是酸得不行。

看这时间,都过了巳时,奇怪妈妈怎么还没来教训他,往常这个时候都已经被罚跪许久了。不过不来也好,少一顿罚,多一顿舒坦。

眼角的余光不由得瞥向枕边,视线被那一块上好的玉给牵住了。只有拇指长短的玉,色泽艳丽,通明剔透,没有一丝瑕眦,乃是一块上好的玉!

清凰拿起玉仔细地端详,上面刻着秦语二字。

“秦语,秦语……”清凰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

他不是左正,昨晚他差点以为是左正。

没有看到秦语这两个字,他就在怀疑,这是不是秦家玉,用最好的玉石,用最好的手打造出来的!但现在他几乎确定了是秦家玉!

早在他还是幼年的时候,秦家玉名噪一方,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冬暖夏凉的玉石,当时很多人争着买,秦家靠的就是这个富裕了起来,成为现在的首富,秦家现在已经不打磨玉了,或者说秦笑云已经二十几年都不曾打磨过玉了,秦家现在做酒楼,做盐商。

二十年前,不知秦家老爷子为何突然封艺,从此不再打磨玉石,当时在天底下的人眼里可是一种遗憾,剩下的最后几块玉可是卖了多少?清凰不知道,起码一块高过几座城。

此时,这一块价值连城的玉就在他的手里,清凰不知道秦语是秦笑云的什么人,但是,他也绝不相信一个普通的客人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他,只当是客人不小心遗漏的,但还是替他收好,如果让妈妈看见了,保不准要给吞了。

秦语纵然知道那玉贵重,但美玉配佳人,他并不觉得可惜。

这几日在家里日子过得舒坦,爹每天就只知道忙婚事,都不过问他的意见如何。大哥在外忙盐行的事,已经很久没回来了,照这样看来,除非是他大婚,否则别想见到大哥的影子,大嫂在家管酒楼,每天除了有些人进进出送帐本,她憋在房里算帐,都不怎么出来。

就秦语最闲,想玩就玩,想乐就乐,管家的人是小梅,是大总管,人机灵又厉害,完全不需要他操那份闲心。

这日,大嫂又叫他去挨训。秦语当他大嫂唱戏呢!

“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让我们省心??收收你的心吧,让你大嫂我也休息休息罢,几个酒楼怎么就管不下来了,就爹偏袒你!这都没时间怀宝宝了!”房优抱怨道,终于放下了账本,拾起筷子吃饭。

秦语扑嗤笑了一声,这大嫂说话真逗!

“笑什么!我和你哥都想要个孩子,我忙,他也忙,没时间在一起,你呀!迟早要被爹逼着生娃。”房优瞥了他一眼,那神情就像在说:你敢笑我拿筷子戳死你!

秦语好笑极了:“你们夫妻俩生娃儿关我什么事?再说生个娃不就是下个种么,就像播种子一样,你干完了事,发不发芽都是它自己的事了,我不是照样可以风流?到时娶个三妻四妾什么的。”又夹了一块肉放到房优碗里,“都把嘴堵住了,免得唠叨个没完。”

“没心没肺的种。”房优把那块肉放进嘴里,“爹这几天忙上忙下的,你还真以为你之后照样风流?”

“怕什么啊,他要我娶就娶咯。我自己怎样他还能管到?”

“爹可是对这庄婚事十分看重,李家那边态度还不怎样,爹是求了好久,才求来的,恐怕之后的家不会太平静。”

“人家不要我秦语,自有人要我秦语,还要爹去求?那李家面子可真大!还有嫂子,你还斗不过个女人?”

房优对这庄婚事也不满意,想想连饭也吃不下了,就说:“人家了不起是了不起,要出嫁的可是李家的独女,嫁给你这个没心没肺、烂流氓、浪荡花公子,你除了一身铜臭还有什么?嫁给你,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生都毁了。”

“嫂嫂夸的极是!”秦语笑着回应。

房优拿出手绢擦了一下嘴。又从怀里拿出一封密封信件,信封上落款上“天机阁”,房优晃了晃:“我说你这几天花销怎么这么大呢?你拿两千两请天机阁查清凰,不如直接拿两千两把他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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