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穿越 2)——扑硕迷离
扑硕迷离  发于:2015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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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季轻罗在首席大战之后便低调飞升了,令人奇怪的是,她的雷劫与弥华长老的雷劫比起来,简直就想是低龄智障和高智商罪犯的区别一样明显。仅仅是三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劫雷便草草了事,让人不由得怀疑着三个哑炮是不是双规下来的,还是各种苛刻的天劫还有什么其他恶毒的阴谋。

但是提心吊胆的熬过了炼虚期的三十六天之后,季轻罗依旧是安然无恙的飞离了凡人界,成功踏上了仙途,就连宿夜也忍不住赞叹她的好运气,甚至有色狼传言,连劫雷都沉溺于轻罗仙子的美丽容颜当中,不忍心伤害她。不过这样的人最后都让林城给折腾了个半死,这种言论就在这样的的暴力驱使下离开了历史舞台。

言归正传,就在所有人都为了季轻罗安然度过天劫而高兴时,只有两个人情绪不高,一个是思妻成狂的林城,另一个就是差点被魔门劫走的少主林晨初。不过这两个人最后都选择了相同的道路,那就是闭关隐居,只不过林城是将自己关在了灵气充沛的落霄峰,林晨初是将自己关在火灵力匮乏到可怜的落雪峰。

一阵寒风猛地卷进了光晕之中,瞬间王永就感觉自己身上刚刚被热气逼出的汗,都冻成的冰溜子,直冷的他牙齿打颤。他猛地抽出了腰间的飞剑,双脚踏了上去,朝少年拱了拱手,唇齿清楚,语速极快的说道:“钟师弟,清松月长老让你给少主带个话,让少主尽快下山主持门派大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是赶紧下山吧再会了。”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的冲下了山,飞旋的气流使团团雪花在口中转出数道漩涡,少年咋舌,这御剑的速度,只怕是真正的钟磐寂也要追上一会才能赶的上。

呆愣了片刻,他吐了吐舌头,大喊一声:“芝麻关门!”

随即双手往空中虚拍了一掌,冰门立刻便又重重的压了下来,将世外的风雪都挡了起来。

冰门之内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石室,装饰明亮舒适,石桌石椅皆是常年温热的火石做成。室内一角有一轻纱薄帐,帐内是一张大的离谱的软床,目测开三桌麻将绝对是绰绰有余。不过更加奇特的是这室内温暖如春,室内竟被开辟出了一个小型的药草园,园中花草长势极好,气味清新芳香,让人嗅之不由得心旷神怡。而石室的热能来源就是它石壁间凌空燃烧着的火焰,那火焰的主人自然只有一个——林晨初。

那少年便是林晨初,只不过此刻却是变成了钟磐寂的模样,他低着头清点着乾坤袋里的草籽,头大如斗,嘴里嘀嘀咕咕道:“钟磐寂这人哪里去了?这些东西我摆弄不明白呀……”

而此刻钟磐寂正坐在百里之外的一座城里,位于云国,虽然偏远,在修真界却是无人不知——沈家堡,便就是卯辰的大本营所在,这里边缘人多到离谱,很有可能你随便抓住一个抠脚的大叔,他都是边缘人。

说起这沈家堡的创始人沈老当家的,那世间真是难出其右。他当年也是个贫苦人家的孩子,因为有一点点修真的天赋,被些小门派滥竽充数似得拉拢了过去,可是没成想那小门派没多久就被修真界四大门派之一的金正派吞并了。

因此像是他这种五个属性俱全,万幸中的不幸又遇到了地灵根,虽说这在百万凡人队伍里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对于金正派这种修仙精英聚集的地方,他与鸡肋无异,因此毫不意外的就被直接踢掉了。从此年纪还不大的沈老当家的便开始混迹江湖,凭着手黑胆大运气好,竟是创下了卯辰这样偌大的家业。

当然,这卯辰也并非是他一个人创建起来的,只不过和他一起建立卯辰的那些同道最后都或是消失,或是死亡,或是当众宣布将自己在卯辰的势力让给沈老当家的……有一句话叫做一共将成万骨枯,还有一个成语叫做胜者为王,总之着卯辰便逐渐成了沈老当家的个人财产,而他的众多孩子里两个资质拔萃男孩也名正言顺的成了少主。

这两个儿子便是沈括和沈拓。

沈拓自然不用说,就是潜入天门派玩的那位主,卯辰有名的四少爷,从小便能一目十行,端的是冰雪聪明惹人喜爱。年纪不大的时候就开始接手九门中商门的事物,事实上,卯辰虽是明面上做暗杀的买卖,但是真正的核心还是商门,因此足以见其目光之锐利。

相比而言他的三哥沈括则是要默默无闻的许多。这人为人低调,乍一看上去跟世间所有的无能大哥一样毫不起眼,但是他能够稳坐少主之位,若说他没有隐藏实力,简直比说沈老当家的是个基佬还要难以服众。

钟磐寂穿着一身寻常的儒衫,十八岁的翩翩少年郎眉目清朗,脸上挂着随性的笑容,正听着茶馆里说书人将着各种奇闻异事。

他闲适的喝了一口茶,朝在一旁听书听得正乐呵的小二招了招手。

“哎呦,客官您有何吩咐?”小二脸上挂着招牌似得谄媚笑容,低头凑了上来。

钟磐寂低声嘱咐几句,丢给他点碎银子,这小二立刻喜笑颜开,连忙跑出了门外。不多时一个老汉被叫了进来:“这位小哥,你可是要租马车?”

“您就是郑伯吧,晚辈来城中中探亲,对这城中一代不是很熟悉,边想坐车出游,看看能不能找到失散的家人。不知您可否将车租我一日,并亲自驾车带我出游?”

郑伯眼神一转:“……这。”他那神态扭捏的如含羞少女,钟磐寂顿时被雷的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摆手说道:“那个,钱财之事自然好商量,只要您同意,必然少不了您的辛苦钱。”

郑伯立刻面露喜色,连忙躬身行礼:“哎!客官你这是说哪里话?钱什么的好商量,好商量。马车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载您出游了,您看咱什么时候走啊?”

钟磐寂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便是现在吧,我们立刻出行。”

郑伯驾着车,心里美的都要乐开花了,跟现在很多缺德的出租司机一样,自以为是阅人无数的他,第一眼就将钟磐寂定义为可以随便宰的愣头青。此刻他正在心里合计着,究竟要坑钟磐寂多少银钱好呢,多了怕他不认账,少了又怕自己“吃亏”,正当他纠结的时候,只听车厢内忽然传来钟磐寂的声音:

“到了,停吧。”

郑伯一愣,连忙刹住马车,朝四周望去,不由得讶然:这里咋这么熟呢?哎呀!这不是我家么!?

“客官,你这是弄错了吧,这是我家……客官?”他回身掀开帘子,却是突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那个本应该坐着一个大活人的车厢里,根本就是空荡荡的,连只苍蝇都没有!

“这是出鬼了么?”他猛地扇了自己俩耳光,想要把自己扇清醒,却依旧毫无用处。他吞了一口口水,将手伸向了车厢的软榻,希望能够摸到些许温热,证明他刚才并非是做梦。

只是……软榻之上却实是凉的,但是榻布底下却明显有什么不对劲。他又吞了一口口水,顺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抽出了靴子里用来防马贼的刀子,只听“刺啦”一声,软榻上的那层布便被他划开了一道大口子,然后……他傻眼了。

放在软榻里的那个奇怪的东西是顶帽子,款式十分普通,颜色却十分诡异,因为——那是一顶绿帽子。

他抓起绿帽子,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顿时涨的通红,拎着砍刀便冲进屋里。

“啊……!”开门之后,迎接他的不是年轻貌美的媳妇的小脸,而是一对惊慌失措且赤身裸、体男女。

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让他怒不可遏,羞耻和愤怒顷刻间压倒了理智,他发指眦裂朝着眼前的一对惊慌的男女冲了过去,手中的砍刀猛地扬起,顿时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钟磐寂坐在房顶,手里把玩着两片不停闪动光芒的双合叶,喃喃自语道:“唉,路痴什么的还得靠双合叶来解决,看来耽误不少时间了呢……小晨一定是等急了,得赶紧回去了,否则要是被关在外面就玩完了。果然大人们肮脏的世界不太适合我呢,呃呃呃……怎么说话都和小晨一个味道了。”

他一边吐槽,一边掀起一片瓦片,从手镯里掏出一张信笺,随手丢了下去。风卷起了信笺的一角,那一角里被人用锋芒毕露的书法写了一个署名——九。

第九十二章:九

后天便是沈老当家的闭关冲阶渡劫期的日子,街上的模样奇特的人忽然都多了起来,那些人都是些赶来参加卯辰坛会的边缘人。当然,这些和寻常的凡夫俗子无关,他们绝不会知道,或许跟自己擦肩而过的某个看起来傻了吧唧的老头就是他们口中的“仙人”。

人就是这样,除了个别几个好奇心强烈的家伙,所有人都依旧过着自己平凡无奇的日子,至于那些出手阔绰的怪人,他们的作用无非是让自己多点挣钱的机会,还有增加一点茶余饭后的话题罢了。

凡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的简单充实。

今日只不过今天的饭后话题可能更多了一些,尤其是对于一些还待字闺中的女性同胞。因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似乎格外引人注目。

一个年纪不大,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模样稍显稚嫩,容貌清隽秀雅,气质温润如玉,墨发长如垂瀑,眉目清澈明朗。他嘴角挂着一丝浅笑,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腰下缀着一块凤形白玉,腰侧一把玄色洞箫在青色长衫里若隐若现。

另一个少年风度翩翩,身材高挑,轮廓初具风采,比身旁的同伴更为出色许多。他手中提着一把长剑,气势凛然,面上带着直爽的笑容,一袭白衣直裾将他俊朗的容貌衬托的更加英姿飒爽。

这两人一个模样丰神俊秀,一个气质如沐春风,当真是把路过的小家碧玉大家闺秀迷得神魂颠倒。林晨初暗自窃喜,面上却不漏声色,只是笑的更温暖了几分,直叫那些心仪他的姑娘恨不得立刻就丢块砖头,赶紧把他这块玉给引过来。

虽然林晨初没有表现出来,但是钟磐寂却分明看到他藏在屁股后的尾巴都开始摇起来了,他笑着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小晨,你可是喜欢哪家的姑娘么?没事,我立刻给你抓到山上去……”

……!!多谢了您呐,您可省省吧!林晨初满汗颜,赶紧拉着满脸坏笑的某人冲进了最近的一家茶馆,氵壬贼什么的一直都是小爷的梦想,不过敢想不敢做是宅男的特权,就不劳烦您老人家帮我实现了……他长吁了一口气,擦了擦了额角的冷汗,若是让他知道对面那货脑子里在想什么,他估计下一秒就得直接爆粗——

小晨的妈妈走的早,我得把他教育成一个出色的大人……

钟磐寂不漏声色的灌下一口凉茶,用灵识扫了一下周围奇形怪状的人,低声说道:“你注意到了么?周围坐着的人都很奇怪。”

林晨初点头:“嗯,一半魔修一半修士,成南北对角坐着,正可谓是泾渭分明呢。不过他们应该都是边缘人吧,原来边缘人里魔修和修士也有对立之分。”

钟磐寂闻言笑了一声,顺便补充道:“而且我们做的地方刚好很奇特,就坐在他们的中间……”

“额……要不我们换个位置?”林晨初擦汗。

钟磐寂稳住他的肩膀:“不用,我们这里离门最近,他们要是打起来咱们就溜之大吉,正好还省了茶钱,嘿嘿……”

……好主意。此想法两人不谋而合,相视一笑,继续喝茶。

这时,林晨初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极其明亮的女声:“小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林晨初抬头,发现周围人看来的目光带着几分惊艳和嫉妒,看来他背对的这姑娘长得定然不错,可是让他极其不平的是,这姑娘说话的对象是钟磐寂。

他揶揄的看着对面的人,却发现钟磐寂也是一脸的惊,不过却不含惊艳的成分,看来的确是认得他背后的这位姑娘。

只不过他眼里惊讶一闪而逝,随即换上了义无反顾的凛然,坚定的摇头:“对不起姑娘,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了。”

林晨初闻言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真是一个不注意曾经纯洁的小伙伴就长成了一个糟糕的大人了呀……后面的这位是被你泡过的妹子吧,这么绝情真的合适么?他没有看见钟磐寂悄悄拿起剑,作势要逃的神色,因此他一边调侃,一边转过了头。

“钟磐寂,你不能这样,人家都找上跟前,怎么能不承认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呢……”忽然他的声音消失了,随后一脸淡定的转过了头,用同样平稳的不能在平稳的语调快速说:“对不起姑娘,他真的没有见过你,我也没有,再见。”

说完就赶紧起身,也不管后面的钟磐寂一脸的无语,直接就要朝大门冲去。可是还没站等他把脚站稳,背后就传来一声让人脊梁骨发软的皮鞭抽打的声音:

“啪!”

顿时,林晨初的两条腿都软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小姑奶奶怎么找来了……

谭溶溶收起了鞭子,神色淡淡的拎过来一把椅子,在两人的身旁坐下,猫儿似得明亮眼睛危险的眯起,就显示看见了什么猎物一样紧紧的盯着钟磐寂。

“你是钟磐寂?真是好久不见呀,要不是这个二楞子提醒我,我还真把你给忘了。”她抱着双臂,靠在椅子后,小女王气场全开。

钟磐寂不由得满脸黑线,所有心理活动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抽出空看了看依旧是一脸淡定的林晨初,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示意让他自己惹的事情自己解决。

“姑娘你真的认错了,他不是钟磐寂,”收到信号的林晨初立刻插嘴道:“因为他喜欢吃鸡,所以我们都叫他‘中盘鸡’,你可千万不要误会。”这话说的义正言辞,却让钟磐寂青筋直跳,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大喊:你才是鸡!林小鸟!果然我就不能指望你开口解救我!

可是他还没来的及说什么,谭溶溶立刻嗤笑了出来,伸手拎住林晨初的耳朵冷笑三声:“哈、哈、哈,二愣子翟南,你把我当成傻子了么!”

这下两人都懵了,林晨初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自己的脸,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谭溶溶是凭借什么能把如今的温润少年,和当年那个伪装成睡眼朦胧的人渣联系到一起的!

看见林晨初淡然的表现彻底崩坏,谭溶溶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手上的力道更紧了几分:“果然是你小子!还想骗姑奶奶我?你姐姐我就是闻味都能闻出你那一身的贱气儿!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先不管这位主到底是姑奶奶还是姐姐,也不管她的鼻子是不是从缉毒犬上移过来的,林晨初瞟了一眼她明艳的脸蛋和搓衣板前襟,不由得感慨——相由心生真是一个十分玄奥的学问。

已经被定义为女汉子的谭妹子发现某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胸部,立刻恨得一掌将林晨初的脑袋拍向了桌子。

“讨打!”

钟磐寂一脸窃笑,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林晨初痛苦揉着撞疼的鼻子和被扭红了的耳朵,忽然他眼睛一转:“告诉你也行,不过你得帮我们一个忙。”

……

刘医师一生执着于炼制各种灵药,他年轻的时候甚至想着入赘钟家来学习炼药的方法。只可惜他的形象实在欠佳,钟家的美人没有一个看得上他,这张脸也成了他一生的遗憾,当然,他最大的遗憾还是钟家被屠。而这当年这件事情,也成了世间所有热爱炼药的药师终身的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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