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穿越 4)——扑硕迷离
扑硕迷离  发于:2015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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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磐寂舔舐着林晨初的唇,身下的呆鸟已经完全空白了,他轻笑一声,舌头挑进开了他的唇缝摩挲着他敏感的上唇。林晨初上唇一痒,不由自主的伸舌头想去舔一下,结果撞上了蓄谋已久的钟磐寂,还没来得及撤回,就被对方牢牢吸到了嘴里。

钟磐寂口中是和微凉的唇不同的温热柔软,林晨初本能的想要收回,却不经意的碰触到了钟磐寂的的上颚,紧接着便觉得身上人浑身猛然紧绷,瞬间整人都被他拎了起来抱在了怀里。林晨初的双腿还被固定在钟磐寂身下,此刻被抱了起来两只手一点借力的地方都没有,想要推开钟磐寂,却被那一个吻完全打乱了节奏。

钟磐寂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对于林晨初永远是满是霸道的独占欲和侵略性。他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脑袋,而另一只手却在不知什么时候隔着衣服摩挲了起来,胡乱的挑逗竟也让林晨初有点应接不暇。很快,林晨初便觉得脑袋就像是被他舌头趁虚而入的舌头绞成一团浆糊,藉由交错的不规律的呼吸,他只觉得面红耳赤,只有本能的把手抵在了钟磐寂的肩膀上,半迷糊着推拒着。

钟磐寂并没有吻过人,亲了半晌,也觉得有些憋闷,撤回了嘴唇,低头凝视着林晨初迷茫的面容。怀里的少年直到此刻才显现出几分未脱稚气,柔和的线条就像是三月温柔的暖阳,此刻他的面容也似那无力的春阳,通红着发热,却总是有些软糯。

钟磐寂笑了笑,他自然知道这个人跟软糯是一点都搭不上边,此刻却也难以控制的这么想着,又认真的的看了两眼,见他又要清醒的痕迹,又低头咬上了他的耳朵。

“嗯!”

林晨初难以控制的闷哼了一声,理智瞬间崩塌,他拼命的想要把自己敏感的耳朵从温热的口腔中撤离,但那瘙痒却仿佛是根羽毛在他心头轻轻摩擦一般,即使是细如蛛丝的锁链,他也没有力气挣开了。

林晨初已经完全混沌了,嘴巴却郁郁叨叨个不停:“钟磐寂你个深井冰……回头买两瓶妇炎洁洗洗眼睛吧……劳资是男人……”

钟磐寂根本没有听清楚林晨初说了些什么,事实上他此刻也根本不比林晨初清醒多少。本来只是想要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林晨初,结果一个吻下去之后只觉得腹中一阵躁动,根本把持不住,浑身上下都叫喧着占有身下这个人,而他脑中所浮现的则是一年前那小客栈里旖旎的一夜。

已经不用在继续证明了,这世间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能会像林晨初这样让他牢记于心,即使是冒着身死的危险也要义无反顾的寻觅到他的踪迹。他真的有点离不开林晨初了,也许是在发现他不在山顶的那一刻,也许是在猥琐老道戳破他心迹那一刻,也许是在山下借着酒劲要了林晨初那一刻……一个名为“林晨初”的毒药便已经在他心头种下,无药可救,无丹能医,无发忘怀。

他不知不觉勒紧了林晨初的腰,抓起了他软绵的双臂缠到了颈后,顺势将他抱倒在了床上,像是瘾君子一样饥渴的舔食着林晨初玲珑的耳朵。那细白的耳珠口感极好,微凉饱满,宛如一颗圆润的软珠在被含在嘴里,任舌尖挑弄亵玩。

林晨初眼睛有些发花,大口的喘着气,却总觉得呼吸不进肺里,钟磐寂松开了他的耳朵,再次抬头凝视他的脸,陌生而又熟悉的绝世容颜,即使在夜晚里也难以湮灭那恍若日轮的光芒。他心中某处不知为何忽然一痛,心疼的吻上了他的额头,而后便是细细的吻了下去……

林晨初只觉得钟磐寂的吻就像是连绵的雨点,顺着额头慢慢下滑,触上了他的眉、眼,又在他那颗细小的泪痣上徘徊了一阵,渐渐滑上了他坚挺的鼻梁,亲昵而缠绵、温和而黏腻,明明不像是刚才那样将他摁在床上,却依旧推不开。

林晨初浑身滚烫,身上无一处不想要挣脱无形的牢笼,却有不由自主的循着漩涡沉浸下去。情欲弥漫,道心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的灵力倒是运转的飞快,连带着身上一阵火热,也不知道是那飞速增长的火灵力所致,还是不知所起的情所致。
第一百五十五章:试探之吻(二)

他就像是个自甘堕落的醉汉,理智早已崩塌,越是想要抗拒,就却越是无可遏止地渴望那份原始的本能,他不自觉的托起了钟磐寂的脑袋,凑了上去,胡乱的乱亲着。腰肢也不自觉的挺动着,不知何时被两人挣脱开的衣服下,是一具年轻白皙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在昏暗的月光之下闪动着珍珠般健康的色泽。

林晨初神色懵懂,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绝世的脸庞上火红的的泪痣仿佛更加红颜。他难耐的扭过了脖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钟磐寂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有些急躁的撤开了他的衣服,顺着玲珑的锁骨便要舔咬下去。

“吱嘎扭扭……”门开了。

林晨初本能地一躲,钟磐寂咬到了腮帮子上。

门口传来一个年轻男人声音以及急促的脚步声

“终于找打了……”

“啪。”灯亮了。

“包裹应该……”声音戛然而止。

凌乱的衣服,旖旎的肉色,暧昧的喘息,以及床上上下交叠姿势香艳的两人,傻子都看得出来下一步是要发生了什么。

显然,门口的站着的年轻人不是傻子,所以他愣在了门口,不可思议的张着张能吞下苍蝇的嘴。

同样愣住了的还有林晨初和钟磐寂,三个人大眼目光交汇,会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按照林晨初此刻的设想应该是杀了钟磐寂和这个年轻人,然后自己逃跑,按照钟磐寂的想法应该是杀了年轻人然后继续,而年轻人则要简单了很多……师父!他们的眼神好可怕,我还是赶紧逃吧!

终于,最先行动林晨初,他缓缓扭过了头,淡定的扯过了被子,顺便一脚踹开身上的人,把他摔倒了床沿上,而后伸手拉过了被子,十分镇定的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钟磐寂揉着被他踢疼了的腰坐了起来,露着精壮的上半身,朝门口的年轻人腼腆一笑:“还看,杀了你哦。”

年轻人顿时一个激灵,定向回身360度,大迈步飞快退出,走了三步忽然又回头,体贴的把门给带上看,又刚走了没几步,忽然想起貌似自己的包裹还没拿,红了红脸,回头喊道:“那个……我先不打扰你们了,我的包裹明天早上……不,明天晌午我再来取吧!”

回应他的是一把杀气腾腾的短匕首,金灵力组成的匕首透窗而出,极其精准的朝年轻人眉心窜了过去,目标很明确——劳资要杀了你个挨千刀的!

那年轻人显然也不是凡人,见屋内之人竟是真的要跟他玩真的,登时灵力前冲,接着那匕首的冲进飞速后撤,然后猛然闪身,匕首不偏不倚的擦着年轻人的眉毛飞了出去,“梆”的一声插到了年轻人身后的一棵树上,紧接着就是“轰”……树被拦腰斩断。

年轻人头上缓缓流下了一行冷汗,伸手去擦,却发现自己的眉毛竟是被整齐的被削下了一层尖,顿时他就腿肚子抽了抽。他暗道自己活该,怎么进门前不用灵力扫一下,不然也不会这么尴尬。

想起了屋子内的香艳场景,以及猛然暴露在灯光下的两具俊美身形,他竟是有些额顶发烧,顿时发骚似得遁了出去,那速度无异于树倒猢狲散、火星撞地球、三胖杀姑父、汪峰抢头条。然而,就在他以几乎接近于光速奔跑,甚至再快一点就能带他心爱的女人穿越回曾经的时时候,他猛然停住了。此刻,这个已经几乎快要跑到雨淋边缘的年轻人忽然崩溃的叹了一句:“……刚才那两个……都是男人吧……”

而与此同时,木屋里两个纯爷们也都从失控中脱离了出来,不同于钟磐寂赶走路人甲、吹灭蜡烛、滚回床上这一连串毫不拖泥带水的行动,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林晨初磨磨蹭蹭的始终不可露出头,就像是要在被子这个安全的堡垒里带到地老天荒一样。

钟磐寂果断对他这幼稚的行为表示出了非同小可的包容心以及宠溺心理:

“小晨……别裹着了,憋坏怎么办,本来就不聪明……”

“啊!这特么算哪门子的包容宠溺啊,遭了一激动又吐出了不应该吐的槽啊,都是钟磐寂你的错!”

“恩恩,我的错我的错,你能不在里面呆着了么?”

“……”不妙啊,不太妙啊,这种诡异的宠溺口气越发的不妙了啊!

钟磐寂继续哄道:“不过虽然是我的错的,但是明明被亲的不止你一个,我也被你反亲来的啊,怎么只有你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呢,我记得我只吃到了你的口水,其他的类似于脑浆一样的东西碰都没碰啊……”

“……!”

你丫的给我果断闭嘴!

林晨初忽然回过味来了,对啊,明明自己不也亲回去了么?这么看来貌似并不算是单纯的被非礼啊,另外想想刚才,貌似除了钟磐寂注定一点,好像自己才是更爽的那一个……这么看来,自己会失控也能解释了,毕竟身为男人这种把成为生育工具当成理想的生物嘛,总有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时候……

用诡异的辨证论法给自己调好了心态,林晨初终于把头钻出了被子,刚呼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就又正好又迎上了钟磐寂一双写满了无辜的眼睛。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钟磐寂有些微微肿的双唇,貌似这个是自己干的……当初怎么不咬一口……他拼尽全力扑上去咬人的冲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总算是能把语气维持在咬牙切齿的边缘,而不是不让它彻底暴走失控:

“那个钟大喵,雨林天气热我很理解,我也很理解你这种处于青春躁动期的男人总归是需要一些调和剂和刺激的事情。但是,请注意,我不是女人啊,我是一个比你还躁动的男人!你忽然扑上来跟我擦枪走火,要是忽然断背山了,我们以后还能一起玩耍了么!”

钟磐寂眨了眨眼前:“青春躁动期是什么?断背山又是什么山?话说,小晨你说的话越来越高深了,请问雨林天气热和我亲你有什么关联么?”

“……”时空机在哪里,一定可以找到的,请让我穿回去吧……

林晨初默然了片刻,钟磐寂几乎可以听见他青筋爆裂的声音,他依旧不动声色的等着,直到过了好久,对方才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简单点问,你亲我做什么!”

钟磐寂回答的也很简单:“发乎于情,简称发情。”

“……”止乎于非礼么……

被子内衬被撕碎了。

林晨初默默的转过了身,道:“那你以后要是发情,请务必不要找我了。”

过了半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也别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听着身后的钟磐寂发出一阵轻笑,林晨初头大如斗,却忽然听他低声说道:

“小晨你此刻真应当照照镜子,早闻凡界经常有男子以狎玩十二余岁的少年为乐,图的就是那时的少年姿容秀美,动情时艳丽更甚女子。但倘若他们见了你现在的模样,怕是再也见不惯身边的那些蒲柳之姿了,说不定还能解救不少孩童。”

此言一出,林晨初顿时浑身冰凉,这句话另有深意!钟磐寂将自己的容貌与娈童比,不是在把他当做娈童,而是将自己比喻痴恋少年的男人!这就说明他刚才绝对是认真的,如果没有那个忽然出现的人,恐怕他此刻已经犯下弥天大错了。

回想起刚才流连在身上的手心的温热,以及微凉的唇带来的阵阵战栗,还有自身那难以掩盖的悸动和回抱住对方的冲动,林晨初很可耻的抹了抹滚热的脸,然后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回味刚才的一切。顿时在心里大喊一声“卧槽”,而后焦躁万分的在床板墙上“咣咣”狠狠死磕了两下。

紧接着他就发现了自己逗比的行为,连忙低眉怂眼的望了一眼,却见钟磐寂侧身卧躺,身上盖着件厚实的披风,呼吸十分平稳,似乎正在闭目调息,并没有注意到林晨初的窘态。

林晨初松了口气,朝他比了个中指,张口摆了个“逗比”的口型,翻身躺了回去,可是不到半会儿,他就又是一声叹息。

男欢女爱是伦理常纲,假凤虚凰却是孽非缘。钟磐寂这人好奇心极强,又没人真正能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如果他只是忽然想要尝尝玩弄男人是什么滋味,那还没有什么,怕就怕他是认真的。如果是前一个的话,他大不了直言拒绝,但是如果是后一个的话……

想起昏暗光芒下少年有些迷离的眼神,以及那写在眼睛深处的依恋和温柔,林晨初的心猛然停跳了一下——如果是后一个的话,他怕他真的逃不开。

算了算了,这事儿就跟蚊子落在蛋蛋上一样,是不能用单纯的暴力解决问题的,而且用暴力貌似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钟磐寂,这人滑的就跟裹了层粘膜似得。也不知道当初他老妈养大的是个孩子,还是个人形的胎盘,不过看钟磐寂这个非人类的尿性劲,估计是后者……

林晨初在神色淡定的在心里吐槽,终于也觉得有些倦了,闭眼开始默默静修。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一直不动声色的某人,忽然扬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钟磐寂双眼确实是紧闭的,但是他却可以用灵识默默的看着林晨初,包括他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窘相,看在他眼里都莫名的有趣。就像是忽然找到了水源一样,林晨初的每一个神态钟磐寂都不愿意错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一辈子把他关起来,让他永远都只能被自己看到,听起来似乎真的很诱人。

然而,他终究还是舍不得。

钟磐寂默默的叹了口气,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朝林晨初伸出了手,却停在了距离他脑袋的不远处的上方,在他眼里看来,就像是自己在无形的轻轻抚摸的林晨初的耳鬓一般。心中缓缓滑过一道暖流,钟磐寂满足的叹了口气,就这样就好,现在就这样默默的在背后看着他就好。他还有大仇未报,但是他至少知道了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是为了仇恨,还有一份充满执着的真挚。

钟磐寂轻轻笑了一声,就算是自己无法把他圈禁起来又如何?只要他还活着,他就能用无形的锁链把林晨初缠起来,让林晨初安逸于在自己的保护里,让所有人都没有机会带走他!虽然这一切都很远,但是他可以等,可以等很久,等到自己身负的血海深仇灭了,等到林晨初心中那道自己亲手打碎的伤口愈合,等到一切尘埃落定……

深深呼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那气息里有一丝笨鸟的味道,钟磐寂就像是守候幼鸟变肥的猎猫,坚若磐石,静静守候。

夜半深,小木屋里的两人都在默默调息着体内的灵力,尤其是林晨初,压制了一年的金丹期,终于得到了释放的机会,丹田几乎就像是遭遇了甘露一般贪婪的吸收着金灵力。

紧紧一个时辰,原本的金丹初期便已经稳定了下来,甚至隐隐有突破金丹中期的势头。林晨初连忙刹住了闸,随随便便突破可不是闹着玩的,停滞了一年的修为不能一口就吃成个大胖子。他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想起了谭溶溶,貌似她就是天灵根的逆天体质,不到五十年灵力成长甚至可以超过修炼早她几百年的妙玉,但是就是因为灵力增长太快,才要自封灵力修炼灵体。

……果然是好头疼,他和钟磐寂不但是天灵体,还是纯灵根,也不知道是不是也需要封灵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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