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余轼微微地笑了一下,应到:“合作愉快!”
在等待破解催眠术药物出炉的日夜中,钟余轼的眸中每时每刻都在泛溢着血色的光芒,他的手指则更是决绝地捏在一起,那种指力就似是想要把什么人的脑袋捏成粉碎一般……
双目失明的以赛亚在失去了与盛珟的联系之后,便开始昵起了钟余轼来,他片刻不离地揪着钟余轼的衣角问到:“爸爸呢?为什么他不在?”
钟余轼冷色地望了一会儿窗外,轻声地答到:“爸爸在坏人的手里……”
在一阵寂静无声的沉默中,窗外枝头上的一片叶子零落了。目不能视物的以赛亚就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不详的气息一般问到:“爸爸这次有很大的危险了对不对?”
“嗯……”
“我要帮助爸爸脱险,带我去找花荣大叔!”
“哦?”
钟余轼兴味大起地看了一会儿这个有些神奇的明眼小瞎子后,不禁兀自好奇到:这么不定点小的小家伙能做什么?竟然还说得这般信誓旦旦的?
钟余轼一边思绪如潮地思索着,一边则是把他抱在了怀中送到了花荣的办公室之中。
随后回荡在以赛亚与花荣之间的谈话则是好似天人之语一般,只怕若非是诺贝尔物理奖、化学奖……的得主才能窥出其中之一二来。
比起花荣等人的“蓄势待发”,柳初飞这边的进程则是要显得紧锣密鼓了许多。
他一边用催眠术控制着12门徒为他有条不紊地进行耶稣复活计划。一边则是泄愤般地报复起了钟余轼的那些“宝贝”来。
钟余轼的终极完美收藏品“珟珟”在及其“不情愿”的情况下被柳初飞施以了凌迟之刑……稍有损伤的king则是被柳初飞加诸了宫刑与刖刑……其他的收藏品们则更是无一幸免地遭遇到了“满清十大酷刑”。
柳初飞在恣意地报复了一番尸藏品之后,终于是拉着盛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他妙指轻挥地在盛珟的眼前晃了两下后,盛珟便立时变得好像清宫侍女一般为他捶起了腿来。柳初飞眯缝着他那阴暗的美目审视了盛珟一阵后,忽然又用语音催眠到:“你是优秀的芭蕾舞演员,现在到了你表演的时间了。去换上裙子跳一曲吧!”
从来都没有学过芭蕾的盛珟在柳初飞的催眠暗示之下竟然真的换上了轻薄的纱裙,足尖轻踮地跳起了优美的舞蹈来。只不过他那蹩脚的步法总是会让他的脚趾受到一些无法想像的伤害……浅棕色的地毯上渐渐地开出了朵朵相连的血花,在血气的侵袭下,柳初飞的眸光也突地变成了红艳艳的颜色。他颤抖着双手摸了摸自己的两腿之间……
软软的、无力的……还是软软的、无力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自从自己被钟余轼那般非人地虐待过之后,这里就一直是这样软软的?无力的?
死活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的柳初飞暴戾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后,便开始用手掌疯狂地揉捏了起来,可是这样的刺激却根本就无法让它产生些许的动摇。
盛珟的四小天鹅舞还在兀自程序般地运行着,当他跳到了柳初飞的面前之际,柳初飞狠色地便掐过了他的脖子:“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被那个BT整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你怎么赔偿我?你怎么赔偿我?”
柳初飞张合了几下手指后,便邪笑着催眠到:“你是天下最风骚的花魁,该你来接客了!接客了……接客了……”
在柳初飞的深度催眠之下,盛珟的俊美容颜立时便化作了桃花盛开之姿,他眉飞媚色地勾了柳初飞一眼后,便兀自用手指在自己的胸前撩拨了起来,他的中指才刚刚滑过锁骨,便又一路逶迤地落到了胸口,本就松垮的芭蕾舞纱裙在这番撩拨之下,早已是零落到了盛珟的腰际。盛珟向前挺了挺了胸膛,便把自己的柔身投到了柳初飞的两腿之间……
柳初飞冷冷地笑了一声后,便轻拍着盛珟的头顶赞到:“果然是天下最风骚的花魁啊……呵呵……再来……继续……”
深度催眠中的盛珟轻挥了一下手臂,便犹若蛇形一般地盘到了柳初飞的身上,他那柔滑醉人的丁香小舌则更是携香蕴润地游走到了柳初飞的胸膛之上,倾国倾城的面容不断地在柳初飞的眼前晃动着,轻沾既醉的触感在肌肤上逶迤着,这种美妙到让人心驰神往的感觉但凡是一个还有“欲念”存在的人都会无法抗拒这致命的诱惑。但是身在福中的柳初飞却丝毫感觉不到哪怕是那么一丁点的快感向自己袭来,他愤然地朝着盛珟踢了一脚后,便厉声地嗔到:“没用的东西……天下最风骚的花魁也是没有用的东西,难道就没有人可以让我再一次体会身为男人的乐趣了么?哼……”
就在这时,柳初飞的身体忽然抽搐了起来,他的面容则也开始呈现出了狰狞之姿……
须臾之后,柳初飞的身体重新笔挺地站了起来,当他那邪俊的面容再一次昂首之际,一个仿若来自幽冥的声音出现了:“飞哥……我知道怎么可以让你重新感觉到‘它’的存在哦!呵呵……”
唰啦一声轻响之后,窗子被打开了。柳凭栏的阴魂昂首在微风之中冷艳地微笑了。他掌控着柳初飞那曾经饱受凌虐的身体向窗边靠了靠之后,便开始强硬地脱剥起了柳初飞身上那蔽体之用的衣衫,在衣衫飞凌的一霎中,一丝异样的刺激电闪雷鸣地袭到了柳初飞的大脑之中,当他那赤条条的胴体一览无余地在窗边“展览”之际,一股微小的肾上腺素开始偷偷地分泌了。
虽然窗外那些被催眠了人不会有意识地来欣赏他这座“后现代”人体雕塑,但是那一道道不经意的目光却还是一如兴奋剂一般刺激到了柳初飞的脑海深处,柳凭栏微微地轻笑了一声后,便又对盛珟催眠到:“S女王来一起玩吧!”
才不过这么一句话的功夫里,方才还是妩媚妖娆的盛珟立时便又换做了另一种模样……
他那媚色翩然的电眼凌厉了,他那婀娜袅袅的身姿挺拔了,他从衣服堆中抽出了一条黑色的皮带后,便开始狞笑着向着柳初飞的身体走来了。
当“噼噼啪啪……”奏鸣曲在柳初飞的身体上开始演奏之际,奇迹发生了……
柳初飞那一直软软的、无力的胯间利器开始意气风发地耀武扬威了,柳凭栏那阴郁的面容也在众人视女干一般的注视中隐去了。心神合一的柳初飞一边震惊于自己这令人倍感羞耻的身体,一边则是紧紧地抓着衣服缩到了墙角之中。
他那迷茫的双眼任凭泪水狂掀着涟漪,却怎么止也止不住。他慌乱地用手臂在自己的眼前挥了挥,他好想挥散那些扫过他身体的视线,可是那些惊扰的视线却是怎么挥也挥不尽。
盛珟那挥着皮带的手臂还在疯狂地叫嚣着,凛凛的鞭痕还在雨点般地降落在柳初飞那赤裸裸的身体上,在这痛心的凌虐之中,柳初飞的身前骤地飞出了一道浓白的液体。他呆呆地望着自己的下身,咆哮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难道我以后的人生全都要这样来获得‘释放’么?呜……”
柳初飞在暂拭了一番血泪之后,便又对盛珟催眠到:“停下……来抱抱我!”
温暖的双臂一时间有如摇篮一般环住了柳初飞那脆弱的身体,柳初飞无力地依在盛珟的肩头,自言自语到:“我们之间是不可能再回到那个美丽的从前了吧?也许我们在相识的那一天里便双双离开这个世界会更好也说不定……那样我们就不会面对今天这般的生离死别了……呵呵……现在你的人明明是近在咫尺,但是心却远隔了天涯。如果我不对你使用催眠术的话,你一定早就飞到钟余轼的身边去了吧?你知道么?我很怀念你的怀抱呢……就像当初我们第一次在雪山里相遇一般,如果没有你的这个怀抱,也许我早就离开这个世界了吧?如果当初我们两个人就那样依偎在一起辞世也许也很不错……是不是?”
柳初飞神情悲凉地搬过了盛珟那默然的脸庞,轻轻地在他的唇边轻啄了一口后,便饮泪而眠了。
待到柳初飞重整了精神之际,他那不为人知的颓废与阴郁全都消失殆尽了。在他的指挥之下,素来散兵游勇的12门徒第一次万众合一地统一行动了。他们每一个人全都在倾尽脑力地运用透明地图寻找着那传说中的12神柱所在地。而他们每一个人的特长则又被柳初飞发挥运用到了极致……
柳初飞在认真地调查了一番12门徒的真实身份之后,便开始针对他们每一个人的特长,分配起了最适宜的“工作”。
Andrew的真身吉娜·罗兰是迄今为止技术最为高超的网络安全专家,让她进行黑客任务的话,她将是世界上最锋利的“矛”,几乎不存在她攻不破的网络安全系统;相反如果让她来负责十字教会的网络安全,她又将成为世界上最坚固的“盾”。只要有她的驻守,任何人也别想追查到“十字教会”的总部之所在。柳初飞心满意足地看着吉娜·罗兰像机器人一般在电脑前高效地工作着,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丝愉悦之情:“你们这些人再厉害又如何?还不是最终全都落到了我的五指山之中?呵呵……”
吉娜·罗兰在与CTU的网络安全专家门对峙了两天之后,不禁笑到:“想要入侵我?呵呵……再等100年吧!”
在吉娜·罗兰的笑声中,CTU的网络安全专家们全都开始气馁了,他们互相对望了一阵后,全都做出了无奈状:“‘十字教会’里一定有一个顶级高手,我们无能为力了!”
这个时候CTU特别行动小组的总指挥现身了,虽然因为他那乱七八糟的穿着,他险些被门卫一脚踢出;虽然因为他的手指上腻了过多的番茄酱,而险些被指纹识别系统拒之门外;虽然因为他的身体里储存了过多的子弹头而差点无法通过安检门……但是最终还是来到了CTU特别行动小组的总指挥部中。
最先到达CTU特别行动小组的网络安全专家们齐刷刷地把目光一转,便开始一起审视起了这位迟来的总指挥“Wentworth”。
形如鸡冠的头发被他随意地染成了彩虹般绚丽的颜色,凌厉的左侧眉毛上竟然还被他煞有介事地贴上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的细长羽毛,他那薄薄的嘴唇上竟然也是胡乱地涂了一个色彩斑斓。
再看他的衣服……如果那些布条可以称之为“衣服”的话,当真也是让人跌破眼镜的级别……
就在众人不禁唏嘘之时,这位总指挥竟然还舞姿翩然地跳起了舞蹈来,舞到酣处,只见Wentworth的彩发开始飘扬了,七色彩虹仿佛在他的身旁跌宕起伏,忽隐忽现的,只是叫人看得如痴如醉,浑然忘我。如此人间罕见的舞姿自然是可以让所有人目光流盼,意乱神迷,不知身在何方,完全沉侵在这绝美的舞姿中。只可惜,世界上并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欣赏到这绝世的舞姿,因为,Wentworth是一个杀戮天使,舞尽。天地间只余下红色的血雾,仿佛预示着未来那无穷无尽的杀劫!
Wentworth在担任CTU特别行动小组的总指挥之前,曾是一个带罪之身,虽然他一直都在为CTU尽职尽责工作,但是因为他在工作中滥杀了太多的无辜,而被人冠以了“杀戮天使”之称。若非是情况紧急,绝对没有人愿意重新启用这个比恐怖组织还要恐怖的总指挥。他每一次舞蹈的终结,一定要用“猎物”的鲜血来祭奠。
面对着Wentworth那远远高于常人的智商和不走寻常路的思维方式,他的手下每每都会有一种无所适从之感。
终于,Wentworth的舞步停止了,他笑意盎然地环顾了一番自己此次行动的手下之后,笑到:“请诸位全都离开自己眼前的电脑,然后切断房间中所有的电源……”
“唰……”
整个的指挥部全然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Wentworth轻轻地咳了一声后,继续说到:“既然我们的猎物之中有嗅觉特别灵敏的,那么我们就不能再继续让她嗅到一丝一毫的气味,相反我们还要利用她这灵敏的嗅觉,让她闻到毁灭的味道。呵呵……从今天开始,CTU特别行动小组的调查完全不依靠计算机,任何调查结果不允许用互联网络共享,同时也不允许做笔录,所有人全都给我用你们原装的脑袋记。明白了么?”
“明白……”
当大部分成员全都点头示意之时,那些网络安全专家们却不禁开始纳闷了:“那么本次行动也就不需要我们了吧?”
Wentworth轻轻地摇了摇头,笑到:“你们很重要,怎么可能不需要?我们现在要做到的是让猎物感觉到‘草木皆兵’,所以你们只要每天都在网上随便胡吹一下就可以了,呵呵……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是和我们真正的行动无关的话,当然你们还要煞有介事地严防死守,既要让猎物得到无用的信息,又不能让他们得到的太简单……呵呵……”
Wentworth那彩色的眸子轻轻地从每一个手下的面孔上扫过之后,他便开始把自己关到了一个密闭的房间之中,他把CHRISTIE'S NEW YORK拍卖会上拍出的《最后的晚餐》的复制品挂到了墙上端详了半天后,笑到:“这12门徒里的美人当真是多呀!呵呵……不过还是‘Judas Iscariot’最对我的胃口,如果没有认错的话,他应该是唯一一个从我手掌心里逃掉的黑手党家长‘多梅尼哥·卡斯特里托’吧?呵呵……这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碾碎在我的手指之中……哼哼……”
Wentworth的手下们在面面相觑了半日之后,不禁相互惴惴地询问到:“不让用计算机,不让用互联网络,那么我们还能干什么?我们怎么调查?难道让我们像福尔摩斯一样拿着放大镜满地球地乱转?”
结束了“闭关”的Wentworth,迈着舞步走到了这一群手下的面前后,笑到:“你们去买几本《哭泣的十字架》来不就可以了!呵呵……治病需寻根,既然‘十字教会’的人是因为那本书而聚到一起的,那么那本书就是最好的突破口,那本书里一定藏有我们要知道的全部秘密!呵呵……”
“是……”
历来被人们当作“菁英”看待的CTU成员们这一次竟然是懒散地走到了书店之中,规规矩矩地购买起了正版书……《哭泣的十字架》。
当12国语言的《哭泣的十字架》一起被丢到了Wentworth的面前之时,他脸上的微笑又一次出现了,他一边神情愉悦地看着书,一边自言自语到:“Judas Iscariot……你永远都会是一个出卖者,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这一次出卖‘十字教会’的人一定会是你的。哼哼……不管你情愿或是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