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包子)上——又一春x
又一春x  发于:2015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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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尚云清禾这兔崽子被他气的脸都绿了,宋棐卿心里别提有多畅快,斜着眼睛戏虐的看了他半晌才道:“好了,刚才跟你闹着玩,谁知道你这么开不起玩笑。”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尚云清禾的反应,见他仍然撅着一张嘴,又温和了些道:“唉,好吧我承认,我非常感激你照顾我这么久,还这么周到的给我奉上饭后水果,谢谢你啦!”

尚云清禾听他这么说,才勉强缓和了情绪,道:“切~谁稀罕。”

宋棐卿眯了眯眼睛,叹口气道:“不稀罕,也是,你照顾的也没多周到,就给我一碗稀粥,连打发要饭的都不够,还自称什么医德高尚,唉,我看呐,今后再有人说你是什么伟大的医者,我第一个要笑掉了牙。”

“你!”尚云清禾一跳脚,一边指着宋棐卿,一边又在碗里加了粥,咬牙切齿的道:“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加饭,撑死你!”

宋棐卿哈哈一笑,二话没说接过碗开始狼吞虎咽,说实话他早就饿坏了,将近一天没吃饭,先前是病者没察觉,这会身体好了许多,顿觉饥肠辘辘,看着尚云清禾这么周到,他心里其实还是暖暖的。

待宋棐卿吃饱喝足后,他便主动提出早些归去,尚云清禾翻翻白眼,悠悠的道:“原来你也知道耽误了不少时间。”

“怎么?我耽误了你的时间?”

“那是当然,我有很多事情好吗。”尚云清禾立刻回道。

宋棐卿心想也是,灵府这么大,凌云山占地又广,归属的山下地界范围也很大,需要照顾的百姓数量自然也庞大,想来,尚云清禾这个族长当起来定然十分不容易。

接近傍晚之时,二人骑着白狼朝着凌云山而去,当然,宋棐卿不会忘记带上小麦。

当晚宋棐卿就被叶柳烟拉着问东问西,还用怪异的表情,奇怪的话语,似乎想把他带入什么情境中,这么明显的意图,宋棐卿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摇摇脑袋,跟她打太极,愣是急的柳烟跳脚,最后直接大呼道:“宋!棐!卿!别给老娘装糊涂。”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看了宋棐卿半天,见对方还是对她的话一知半解,干脆坐在他床头耍赖道:“别再装糊涂,老娘就是想问问清禾那小子到底对你有没有那意思,不说清楚,老娘还不走了。”

宋棐卿没受伤的右手腕轻轻一抖,白玉折扇应声展开,扇面古朴,上绘寒梅冷月,再配上宋棐卿面无表情的脸,叫柳烟刚才的气势也减了半分。

“那你就呆在这儿,本公子不奉陪了。”说完摇摇扇子,潇洒的离开了。

叶柳烟看着他离开也是无奈,本想着尚云清禾听到宋棐卿离开,着急的追去,又听蝴蝶回来说,宋棐卿受伤,清禾十分紧张,他以为只要清禾那小子能对宋棐卿上一点心,那么宋棐卿今后,不论是否恢复记忆,或是身体再有什么不适,都没什么大碍了,至少能有个人陪在他身边。

她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叶柳烟,你能收起你操心奶妈的脾气吗?”她气恼的闷声道。

第二日,尚云清禾一早来给他换了伤要药,还嘱咐他按时吃药,之后二人又就狐猫小麦展开了一场小的辩论,尚云清禾依旧坚持原来的意见,认为这狐猫非祥物,宋棐卿才不理会,照旧毒蛇的顶回去,最后尚云清禾只好又是绿着脸回去了。

刚回到药居便见到尚云清稠在等着他。

“大师兄是要来传长老的话?”这几日快到了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按照蒂都习俗,他们也该准备起来了,说起来,他与宋棐卿是初三的喜事,今日已经到了初十,只是这七日的时间,在平时看来也没什么,但与他的相处,倒是……

也真是奇怪了,尚云清禾从来不认为时间有什么长短之别,长听大师兄说,柳烟不在身边的时候,觉得这时间过得太慢,但和柳烟一起的时候,总是认为时间不够用。

他当时还奇怪,时间不都是一样长的吗?这一天天还能有长短之别了,但他发现,和宋棐卿接触后的时间,仿佛过得很慢,也许是更加精彩,或者更加充实,他不再是循规蹈矩的练功、去药居、给山上的学徒教课,或是办理公务,为山下的百姓就诊,而是多了一项,和宋棐卿相处。

和宋棐卿相处,纵然有时候他会很生气,有时候会觉得浪费时间,有时候还会后悔为什么会认为宋棐卿会帮助到尚云府,而他又为什么又要在宗府的人来的时候,坚定的保住他。

他想,也许还要等时间来给他答复。

“是啊,你真是聪明。”清稠笑着说道,“唉,谁叫你,娶了夫人进门,也不给他安排事情,也不让他见长老,那之前如此这般说的条条是道,是在骗人吗?长老们不乐意,叫我来跟你说一声。”清稠虽也端坐长老之位,辈分却还是低了一级,有那六位年长辈高的长老在,他和清宴也从来不认为他们自己也是长老。

清禾听闻,睁开眼睛,深呼一口气,勉强道:“好,好,我午后便叫人去把他请去贤庄阁。”

清稠看着清禾的样子,想到当初的自己,当初他初遇叶柳烟的时候。

当时清稠奉命下山历练,他想见识见识外面的景色,便出了蒂都,刚下山,就碰到那个野蛮的丫头。

“喂!帅哥,看你如此温柔没有江湖经验,不如以后就跟在本姑娘身边,我一定罩着你,以免你被小人欺负了去。”

清稠想着,当初看到她一脸嚣张的模样,可面上却泛起不正常的红润,当时也不知怎么了,便答应了她,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时叶柳烟清澈带着得意与喜悦的眼睛。

而后……一路上,却是叶柳烟不断惹是生非,然后清稠在后面为他处理麻烦。

后来……后来,清稠把他带上了山,带进了尚云府,希望师傅能收留她,那时师傅犹豫过,可和师傅关系很好的桑姨,见了叶柳烟,却是格外的喜欢,师傅便将叶柳烟收做了义女。

从此,叶柳烟便跟在师傅身边学习,一待就是五年,这期间,他和柳烟的关系,发展十分迅速,两人也都互相喜欢,暗生情愫,直到前年,叶柳烟突然说要离开。

“清稠,我要离开一阵,等我办完一件十分重要的时期,我一定会回来,你……”叶柳烟对清稠说道。

清稠理解叶柳烟,他虽然不知道叶柳烟为什么要离开,可是他会支持她,也会等他,“好,我等你回来。”

叶柳烟离开了,可清稠却时刻都在想念他,然而师傅这个时候告诉他,他想让清禾渐渐接手他的工作,让他辅佐清禾,清稠不明白师傅正直壮年,怎会这样说,但他尊重师傅的意见,便打消了原本寻找叶柳烟的计划。

直到今年夏天,叶柳烟才偶尔回来几次,他以为叶柳烟会提出嫁给他之类的话,可她却只字未提,还想以往一样,清稠疑惑了,难道,柳烟不愿意吗?

情之一字,最难磨人,快乐时,甜蜜欢喜、只羡鸳鸯不羡仙;伤心时,痛彻心扉、只恨此生毫无瓜葛。

可清稠宁愿尝尽大喜大悲,也不愿他和柳烟这样模糊的关系,就像清禾他们也是这样,不过,他们两人之间是否有情却还是未知。

宋棐卿正在房中看书,突然蝴蝶进来,说是药居传话,说长老想见他,宋棐卿放下书,思考片刻,便回道:“知道了,你稍等,我收拾一番,便和你去。”

跟着蝴蝶和前来传话的人,一起走了不短的路程之后,终于来到传闻中,长老们的平日处理公务的地方——贤庄阁。

一一见过八位长老,宋棐卿便被命令着,找了一处位子坐下。

大长老开口说道:“宋公子,清禾多次在我们面前提起你的能为,相信着也是他看上你的原因之一,我虽然不清楚,你们哪里来的那段故事,但请你记住,既然成了我灵府的人,身上执掌谒灵牌,我灵府最高宝物,就要对得起这个身价,明白吗?”

宋棐卿本就感到委屈,还要被多次提醒他身上的牌子有多重要,顿时心生恼怒,但来之前,他已想过,到这里的处境,定然会倍感压力,也稍微开怀了。

宋棐卿谦和的回道:“大长老所言,宋某自然明白,宋某与族长的那些故事,不过是说与外人。宋某心中感激族长救命之恩,定然会竭尽全力,为灵府着想,请各位长老放心。”

大长老十分欣赏宋棐卿的识时务,且温和有礼的态度,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道:“宋公子果然气度不凡,老夫便有一事,要交给宋公子处理。”

“大长老请说。”宋棐卿早已猜到,今日见面,定然会给他交付事情处理,怎会让他悠闲。

“八月十五,便是中秋佳节,蒂都历来有讲究,中秋即使团圆时刻,八府都要派出代表参加中秋赏花宴。”

“中秋赏花宴?长老需要我怎么做?”宋棐卿问道。

长老见宋棐卿开口便直奔正题,倒也省了他多费口舌周旋,便说道:“蒂都有八府,分别以八户姓氏人家为首。天府天鸢氏、灵府尚云氏、玄府白雅氏、宗府聂氏、地府萧氏、勤府东安氏、寰府左央氏,以及术府玉玑氏。每一个府邸代表的就是一个门派,长久以来,八府之人和平相处,并在每年南宫望日,也就是八月十五之时,相约,每个府里都要派出代表,在琅嬛山巨麓宫参加由神司举办的中秋赏花宴。”

“这是每年都要举行的的重大聚会之一,每当此时,各府都会派出能人志士,展示他们的绝技,以此促进各府之人勤劳务实,加强技艺修炼,不可贪图享乐,不思进取的意志。宴会一般举行五日。每日展示两个府上的技艺,最后一日由巨麓宫的神司宣布结果。那日你在喜宴上的表现,我们有目共睹,得知你对于医理也颇有见识,再加上你身上有谒令牌,这牌子有五十余年未见人世,这次你正好以此为凭参加宴会。”

宋棐卿听大长老这样说,从中明白了他的几点意思。第一,各位长老知道他拿着谒令牌,并且略了解医术,希望他以此展示给世人;第二,各位长老明白他高调以灵府族长夫人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怎样都应该参加中秋宴会,以显示灵府诚意;第三,灵府上下几千人,有能耐的不计其数,怎么会找上他,不可能单纯因为他的身份,他的这点能耐,以及操纵谒灵牌的微薄能力,他们很明白,让他出面,也是有意要低调,借此机会降低人们对灵府的关注。

细细想了想,宋棐卿问道:“长老知道我对谒灵牌的能为,可是希望借此机会,消除灵府前一阵子喜宴制造出来的影响,以此淡出人们的视线?”

大长老听闻,撸撸胡须,点头道:“然也。宋公子果真非同寻常,一点即通。这件事情,我也会与族长说明,你二人可挑选一些人跟随,准备一下,到了十四那日便出发吧,琅嬛山据此也算进,一日便可到达。”

宋棐卿回到暖阳阁,郁闷的坐在床便,扶着额头,不断叹气,蝴蝶见状,小心问道:“夫……额,公子哪里不舒服吗?”宋棐卿不允许别人称他夫人,蝴蝶也不敢这样叫他,只是他昏迷的那段时间,叫习惯了。

闻言,宋棐卿又叹了一口气道:“唉,吾命苦矣!”

“哦?这才刚刚开始,夫人就嫌苦了?当初说的为灵府甘愿竭尽全力的话都是拿来骗人的?”清禾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宋棐卿这样无奈的抱怨,不禁气由心生,没好气的问道。

蝴蝶见到清禾来了,行了礼,走了出去。

宋棐卿听到这句话,顿觉太阳穴疼痛难忍,深深皱了眉头,说道:“怎么会骗人,我说道自然做到,只是没想到,你们灵府真是一丝亏也吃不得,这么快就给我安排了任务。但我哪有抱怨的份,自然要听从安排,尽力而为。”

“哼!你的尽力而为是尽多少力、能为的又是多少?”清禾索性找了椅子坐下,等着宋棐卿问道。宋棐卿嘴上说的好听,可这些日子以来,不是不守规矩的偷跑出去,就是不断的斗嘴奚落他,害的他气的牙痒痒,却从心里有那么一丝丝暖意,真是,见鬼了,难道是因为成亲那日,他的那句莫名其妙的“我以前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你?”这个问题?清禾想起这些问题,就觉得头疼,不明白他为什么纠结于这些。

宋棐卿不想再与他扯蛋没有的,直接问道:“可是来叫我收拾东西的?我没什么可收拾的,随便带几件衣服,就可以出发,我没什么能带的人手。”

清禾也不再啰嗦,随机道:“那好,你且收拾,剩下的我安排,你从今晚好好休息,顺便试着运气,看看能与灵牌达到什么样的契合。对了,你手臂上的伤今日已经消除了炎症,这要这几日按时换药与服药,不到出发的日子你就能大致痊愈了。”

“明白了。”

按照长老们行事要低调的吩咐,清禾就挑选了几个平日里做事认真细致的下人,再加上大师兄和非要跟着来的柳烟,以及武艺高强的三师兄清宴,一行十五人,十四日一大早便出发向琅嬛山而行。

他们出发是乘坐的坐骑自然还是白狼。

第十五章:  巧遇,巧遇?

灵府此次地调出行,人员行装一切从简,待到行至一半之时,尚云清禾便叫一行人停下来稍作休息。

宋棐卿听后顿觉大赦,晃晃悠悠从白狼上下来,那白狼也甚为乖巧,缓缓俯下身趴在地上,也叫宋棐卿省了不少力气,他摇了摇头,在就近树下做了下来。

他一从白狼上下来,一团雪白的毛球也跟着一起跳下,围在宋棐卿脚边,见他坐下了,便围着他的腿蹭了蹭,之后便想往他怀里钻,宋棐卿看了他一眼,苍白的嘴角微微翘起,张开怀抱让他窝了进去,随后他便靠着树干,闭着眼睛休息。

这一幕刚巧被尚云清禾见到,他眼神沉了沉,不急不缓的朝他们而去。

他的这一动作被叶柳烟留意到了,她看着尚云清禾,跟尚云清稠挤了挤眼睛,但不巧又被尚云清禾注意到了,他感到些厌烦,他不喜欢自己的事情被别人评头论足,按道理说,他和宋棐卿走到今日,都是叶柳烟的一手策划。清禾看了叶柳烟一眼,又看了清稠一眼,便从宋棐卿身边走开了。

清稠见状,便阻止了叶柳烟的坏笑动作,将她拉到另外一边的树荫下休息。

尚云清禾走到宋棐卿边坐下,先是不悦的瞅了一眼悠哉的臭猫,后者毫不客气的眯起眼睛冲他龇牙咧嘴,尚云清禾心里哼了一声,不在理会它,“你胳膊上的伤还需要再休养休养,我看你似乎很难受,难道是白狼的速度太快,你……”

“不是因为白狼,我很适应,只是胳膊确实还有些疼。”宋棐卿立刻打断他的话,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依旧闭着眼睛,只动了动嘴。

尚云清禾见他说话竟也不看着自己,却始终对着个烦人的猫儿如此溺爱,顿觉心中堵得慌,冷笑一声道:“晕白狼就晕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胳膊上的伤我还不清楚,已经不需要在敷药包扎,只是还要在喝些汤药预防着蟒牙的副作用,用这么个理由,以为可以敷衍的了我吗?”

宋棐卿闻言睁开眼转头看着他,嗤笑一声道:“哟!什么时候都要在我面前摆着你大神医的高姿态,生怕我不知道一样,用不着这样,我承认你医术高超行了吧。”

尚云清禾这下可不依了,扶着树干揪着宋棐卿的衣领,那狐猫本来正窝的暖暖的很开心,正眯着眼睛享受结实的怀抱,结果差点被掀翻出去。

它立刻瞪着眼睛嘴里发出“呼呼”的叫声,意在警告尚云清禾老实些,对方才不理会他,只盯着宋棐卿看,样子像是气恼了,他刚要说什么,却听尚云清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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