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夫有责(穿越 包子)上——焦尾参
焦尾参  发于:2015年0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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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这彩礼也给了,东西也给买了,这时候说不结,不都白送给人家了。”廖小豆说,“再说我们这退亲,以后没人再敢嫁给顺儿了怎么办?”

“按说这也是没办法的情况,对方家能理解才是。”柳条儿说,“推迟到秋末,也没晚多久,横竖都是在年前完婚,为什么不同意啊?”

“我也奇怪啊。”廖小豆说,“媒人是那家的叔伢,我怕说他不好说,还另外请了中人去说,结果那家就给我一句话,要不然照常成亲,要不然就算我家退婚,给的东西没有退不说,我家还得再送三牲六礼去他家赔礼道歉,可愁死我了。”

“既然人之常情都觉得这种情况他家该同意延后婚期,那么他家这么强硬是不是有别的原因。”柳成涵分析说,“如果他真想把哥儿嫁过来,应该不会太强硬,毕竟哥儿以后就是这家的夫郎,现在作以后不是都要返到哥儿身上的?这么强硬倒像是逼着我们退亲似的。”

廖小豆如醍醐灌顶的看着柳成涵,“是啊,就是这个道理,我说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呢。这要成亲家的人,这行为处事完全是照着仇家人态度去呀。”

“可是他们有什么事非得逼我们退亲?”柳条儿说,“当初也是他们家找上来的呀。”

“你别管了。我得去打听打听。”廖小豆说。

“那我和大郎先回去了。”柳条儿说。

“行行行,你们先回去,到时候我让柳顺去给你传信。”廖小豆说,“柳顺人呢?”

“出去砍柴去了。”柳条儿说,“百家担了莲子过来,不过还没有剥皮去心,我都给泡上了,到时候你再慢慢弄。”

“他们两一块去的?”廖小豆说,“一个个的,都不知道给我省心。”

第26章:柳条儿杀四方

柳条儿和柳成涵回到家里刚歇了口气,就有人来传信。“柳条儿,你阿伢让你回去一趟,赶紧的回去。”

“这又怎么了?”柳条儿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说你阿伢挺急的,你赶紧回去看一眼去吧。”传信的人说。

柳成涵刚好换了衣服出来,“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你在家歇着,我自己回去一趟就可以了。”柳条儿说。

“我陪你吧。”柳成涵说。

“没事,我一个人去。”柳条儿说,“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完就麻溜的出门,把柳成涵落在家。

柳条儿一进自家,就听到廖小豆在卧房里拍着大腿的哭嚎,柳条儿连忙进去问道,“阿伢,这是怎么了?”

“条儿啊,咱家让人欺负死了。”廖小豆看见柳条儿就气愤的说,“我可怜的顺儿,以后还怎么在村里做人啦。”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让人心里着急的。”柳条儿说。

“跟你弟弟说亲那哥儿给你弟弟戴绿帽子了。”廖小豆拍着大腿说,“那家人还瞒着瞒着,那个村里都传遍了,媒人也不是个东西,都是一个村的人,就这么看着我家大张旗鼓娶一顶绿帽子回来。”

“怎么回事?”柳条儿听的云里雾里,“你先别哭啊?”

原来说亲的那家哥儿在村里有个从小到大玩的好的伴,只是哥儿家嫌那个小子家里兄弟多,又没钱,就一直不同意,还给哥儿另外找人家。这找到柳顺家也不错了,虽说没什么钱,但是家里没有拖累,又只有一个孩子,慢慢总能积攒身家。哪知道这哥儿还偷偷的和他那个爷们见面呢。那村里人都说,哥儿很可能都不是完璧了。

“你说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廖小豆说,“这是看不起我家,打量我们家人都蠢,才会把这么个哥儿说到我家来。我可怜的顺儿~”

“这个哭有什么用,好在还没成亲,还有补救的机会。”柳条儿徒的站起来说,手气愤的轻颤,他阿伢有多盼望这个夫郎,结果却这样被欺骗。

“我找媒人去。”柳条儿说。

“你别去。”廖小豆抓住他说,“咱们偷偷的把亲退了就成,你这闹大了你弟弟怎么做人?”

“又不是他的错,怕什么不好做人。”柳条儿说,“那样不要脸的一家人,只怕咱们偷偷的退亲,他都要倒打一耙说是咱们的家的不好。那媒人既然嫁到别的村去,也向着别的村,还赖在下柳里干什么,欺负我家没人,我非得把他那层皮撕下来不可。”

柳条儿气愤的朝外头奔去,他也不是一个人去,先去找了就嫁在下柳里的几个本家哥哥,几个夫郎同仇敌忾的直奔媒人家,站在他家墙外就你一声我一句的开骂。引来不少看热闹的人。

柳条儿当哥儿时因为外形常被人诟病所以沉默寡言,今天倒是让下柳里的人都见识了一下他的嘴皮子,直把人数落的头都恨不得钻到底下。那媒人没出来,媒人的阿伢出来冲柳条儿作揖,“条儿啊,你荷田阿伢不知道,他真不知道,他要知道还给你家说亲,不用你说,我就打断他的腿。他之前也是一片好心,哪知道是这个情况。”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柳条儿横眉说,“我只好心劝告他一句,要还想在下柳里安安稳稳的生活,以后看到我家人就走的远一点,免得到时候一看到他心里的火就冒出来,起了冲突就不好了。”

从媒人家回来,柳条儿又去找几个叔伯家的爷们,让人拿着锄头跟着他去隔壁村。一行人浩浩荡荡,旁人见了问去干什么,柳条儿就仔细和人家解释了,隔壁村人欺负柳家没人,来骗婚来了。

旁人听好说道,“尽管去,隔壁村要敢出头,回来招呼一声。姓柳的管够。”

隔壁村说远也挺远,但是一股气支撑着,柳条儿还真就走了半个走到了,进了村问了位置,走到那院里,柳条儿客气的让里头的哥儿夫郎找好位置躲好,自己顺手拿起院子里的板凳就往窗户上砸去,仿佛是一声令下,跟着的哥哥们挥舞着扛着的锄头开始各种打砸。

“这是为什么啊,都住手都住手。”这家的夫郎窜出来,拦了这个没拦着那个,“当家的,谁帮帮忙把我家当家的叫回来。”

“你们什么人啊,到我家来干什么?”那家的爷们被人告诉了消息,急冲冲的回来,还不忘叫上几个人,一下子就把几个柳家人都围起来。

柳条儿一点都不怕,他直视这那爷们,“你不是欺负我柳家没人吗,我就让你看看柳家有没有人。尽管来,你有多少人都尽管来,柳叶乡姓柳的人奉陪。”

“有什么事好好说,你们下柳里没人,让个出嫁的哥儿来说事。”那爷们还挺横,看来是猜出柳条儿的身份。

“你们姓马的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事,还想让人当个事来说吗?说了也不嫌脏嘴。”柳条儿说,“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求公道的,我就求个畅快,你胆敢把我家人当傻子糊弄,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倾家荡产是个什么滋味。”

“你横什么?”爷们喝道,“我就真不信,在我马家村,你们几个姓柳的还能翻起什么浪不成。”

“我看你们哪个敢动手。”柳条儿环顾一下周围看热闹的人冷笑说,“你们不动手,只有这一家姓马的不地道,拿和别人私通的哥儿去说亲,品行败坏。你们要动手,这马家村的名声就出去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你们的村的哥儿就不要外嫁,或者外嫁的哥儿都很确定,不会被送回来。”

附近看热闹的人顿时一静,那爷们见势头不对忙说,“你这样的亲家我高攀不起,我退亲,退亲总行了,这彩礼是多少,我分文不动的退给你。”

“我说了,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要公道,退亲是肯定,怎么退,这得稍后再议,现在,砸。”柳条儿斩钉截铁的说。

几个爷们又挥起锄头砸,马家村的人不敢真拦,就靠那家人又能拦的了多少,那夫郎见自家被砸的破破烂烂就往锄头下躺去,“砸砸,有本事砸死我。姓柳了不起,姓柳的人多就能霸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家哥儿私通,你败坏哥儿名声还要来打砸,不就是想退亲吗,这是要逼死人呐。”

“你自家事自己知道,你哥儿没做亏心事,你们为什么非得要按期成亲,我家出了事谁也不想,通融一下有多难,之前要逼死人的是谁?现在倒来倒打一耙。”柳条儿说。

“什么时候定好婚期什么时候成亲,这都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贸然改婚期,肯定是对孩子不好的。”那夫郎嚎道,“我一片真心为他们两着想,你却来破坏我哥儿的名声,这还有天理吗?你们家不过是去了个堂哥夫郎,如果是去了一个堂哥,这改婚期还说的过去。”

“你瞎说什么?”柳条儿堂哥吼道,家里去了人正是敏感,还被人这么说,真的是火冒三丈。

“打死我啊,有本事打死我。”那夫郎继续挑衅道,“反正你们这么一闹,我哥儿就活不下去了,他活不下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你不要胡搅蛮缠,你哥儿另有相好的,随便找这个村的人来一问就知道。”柳条儿说。

“谁啊,谁啊,你去问,看谁知道。”夫郎吼道。

柳条儿去找能作证的人,但目所及之处,人都低头或偏头回避,这私底下嚼舌根是一回事,这要是当面说了,就是要结仇啊。

“谁啊,你找出谁来作证。”那夫郎气焰上来了,“没有证据你就是诬陷,你不仅得八抬大轿把我哥儿娶回去,还得把我这屋子给完完整整修好,要不然咱们就去见官,我就不相信这世上没王法了。”

柳条儿被问住了。这种事情除了捉女干在床,谁又能给出确切的证据,柳条儿一下子陷入两难。

“我也不相信这世上没有王法。”一个声音从人群外传来,人群分开,柳条儿回身看见柳成涵站在那,肯定是急冲冲的赶来,额头上还有汗珠,后面还跟着几个柳家的人。

柳成涵给柳条儿一个放心的眼神,对那撒泼的夫郎说,“我请了大夫来,烦请你把哥儿请出来给诊诊脉,我们不说这哥儿是不是完璧,只要这哥儿没有被诊出有孕,我们就按照原定计划娶你们家哥儿,你今天的一切损失我们都赔偿。你看怎么样?”

“凭什么我家青青白白的哥儿要出来给你诊断。”那夫郎色厉内荏道。

“我想要证据,你不给,那没办法,只能去见官了。”柳成涵和煦的笑道,“虽然这些纠纷里正族长完全可以解决,但是你想见官,我们就成全你,也好让十里八方的人都评评理,这事到底是我们柳叶乡仗着人多欺人,还是你们马家村欺人太甚。”

那夫郎哑在原地。

从旁边又挤出一个人来,“不用见官,这都是小事,我是里正,有事和我说。”

柳成涵先问柳条儿,“气消了没有?”

柳条儿点点头,柳成涵对里正说,“我们也没什么事了,这事有两个处理办法,一个我们私了,你们把我们给的彩礼什么七七八八的都退回来,今天来的柳家人,一人给一个压惊的红包,咱们按正常程序来退亲,以后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还有没有道理,你们来把我家砸成这样,还得我们给压惊费。”那夫郎又咋呼道。

“第二个办法就是见官,该怎么处理就看官老爷怎么判。”柳成涵说,“其实见官还比较好,你家哥儿只要被流放,要是被族里审判,这种私通失贞,依稀记得这几年是不用沉塘了,但是孤灯苦佛一生这是基本的了。”

“我来出几位大哥的压惊钱。”这时突然从人群出来一个男人说,“我来出压惊钱,马三叔把彩礼退给你们,你们把婚退了?”

“马小六,关你什么事,让你出来装大头蒜。”他旁边的人拉住他。

“我不能看着他去死。”马小六说,他对马三说,“三叔,这事到这个地步不能轻易了难,你是要送哥儿去死还是别的,都看你的。”

“都是你这个孽畜。”马三凶横的瞪他。

“马三你说什么呢?”马小六身边的人不干了,指着鼻子骂道,“要不是你嫌贫爱富,能有今天这事吗?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脚不说,整个马家村都得跟着你丢人。”

马三还要说什么,被里正用眼神瞪住了。

柳成涵依旧彬彬有理的说,“里正拿主意吧,我们也实在不想在你这多待,这回去还要走这么远的路呢。”

“我们选择第一种。”里正忙说,“马三,你赶紧的去把他家送过来的东西给人拿过来。”

“可是有些已经用了。”马山赖皮说。

“那你家有什么值钱的就拿来抵了。”里正对他没什么好脸,“什么值钱的都没有,你家总还有几张地契,没有地契,你住的房子也能拿来抵。”

马山被吼的连连点头,指使夫郎去拿东西。

里正又对马小六说,“你自己说出这个压惊钱,爷们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我知道你暂时没有,你先去找我夫郎拿,写个字据,当我借你的,以后得还。”

“谢谢里正,我一定还。”马小六连连保证说,钻出人群去找里正夫郎去了。

“哎,这个败家爷们。”马小六的哥哥叹声道。这个夫郎娶的就值钱了,当初谁给出的馊主意,说生米煮成熟饭,马三就能放人嫁到他家来了。

这不翻番了吗。哎——

第27章:柳顺

暂时事了柳条儿丝毫不见当初在马家村以一第几的气魄,像个乖鹌雀似的一步一步跟着柳成涵回家。经过下柳里,柳条儿也不说先回原家看看,和几个哥哥告别后,就往家走。

夜幕已经降临,周红梅一直热着饭菜在等着他们。见到他们回来,心中大定,“出什么事了?我怎么听说你带着人去隔壁村了,还个个都拿着锄头,别人都说你们是去隔壁村打架了。”

“没打架。”柳成涵解释说,“带几个人去讲道理而已。”

“道理讲通了吗?”周红梅问,让柳条儿坐着,“你也是,什么事需要你这个大肚子的人出面,待会要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和我说,好及时叫大夫来看。”

“对不起,阿伢。”柳条儿态度良好的认错说。

“哎,是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当着心就行。”周红梅说。

柳条儿打了热水进去给柳成涵泡脚,坐在踩脚凳上给柳成涵脱鞋子的时候不由皱眉,仔细捧着脚一看,果然脚底打出几个水泡,都磨破了。

“大郎,对不起。”柳条儿歉疚的说,柳成涵估计出生到现在都没走过那么多路,结果今天却为了他破例。

“不碍事。”柳成涵说,“只是我希望这样的事以后不要有了,你已经不是单身哥儿了,有事我希望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听到你带着人去马家村时有多害怕,万一两方起了争斗怎么办?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我一刻也等不了,就要去找你。”

“我带着人呢,他们也不敢动手,真起了争斗,就是两村人的事,我们村的人多的多。”柳条儿说。

“可是当时只有你们几个在那,如果他们动手,就算之后我们可以找回来,但是你挨了打收到的伤害却是找不回来的。”柳成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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