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揪omega的熊耳朵(ABO 包子)下——阿纠
阿纠  发于:2015年0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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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老话,老了,什么都没了。

他努努嘴,觉得心里那些话再不说就没机会说了,他抬头看到坐到对面兴致勃勃的人,那张脸似乎和十年前的贾毅重合了。

自己这辈子,还真是离不开这个人啊。李熊自嘲地想。

“我说,我们……”男人鼓起勇气,“我们分手吧。”

有一两秒钟的寂静,男人看到对面武鸣杰的表情逐渐僵硬下来,嘴角扯了扯,说:“你在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男人语气平静。

“理由?”武鸣杰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们走不到一起,真的,不如早点……”

“你怎么知道走不到一起?是不是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武鸣杰提高了声音,手指头捏得咔咔响。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一下子慌了,跳起来拽着武鸣杰的衣袖说:“先去我房间,刚刚的事情等下再说!”

武鸣杰没有得到李熊的回复,气不打一处来的他便以为他真的说中了,他甩开男人拉着他衣袖的手,两手交叉放在胸前,不想走了。

”我就说你怎么变得那么奇怪,明明什么事都没发生却要跟我提分手,绝对是你老板跟你说了些什么,我今天一定要问清楚!”

门被打开了,人却迟迟没有出现,李熊疑惑地走过去,看到只有贾毅一个人倚在门边,脸红红的,浑身散发着酒气,但祁雁冬不在旁边。

停在门口的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在打开门的时候就开走了,李熊猜应该是贾毅喝多了,被祁雁冬送回来的,不过还好没送进家门,不然早就闹起来了。

贾毅靠在门口一动不动,嘴里还在嘟囔着些什么。男人也不能放下醉酒的贾毅不管,只能把他扶了进屋,气势汹汹的武鸣杰看到男人背了个醉酒的“情敌”进来,脸色自然黑得跟锅底差不多。

“呃……”男人一下子忘了贾毅喝醉酒就会撒泼耍赖的习惯,刚把他放到沙发上,贾毅马上就弹了起来,跟八爪鱼似的缠在男人手臂上。

武鸣杰的看到这副光景自然不好受,二话不说地走上来掰贾毅的手。这家伙就连醉酒力气也不含糊,硬是没有被掰下来。

“你……你是谁?怎么长得跟我一样?”贾毅喷出一口酒气,另一只手用力一推,就把武鸣杰推得后退了几步,还跌坐在了地上,就在这个时候贾毅一抓着李熊的手臂的手往上一带,将男人扯了上来,天旋地转地,李熊就被按在了沙发上。

贾毅伏在李熊胸口上,膝盖卡在李熊腿根处暧昧地摩擦。男人的脸都快红得滴出血来。趁武鸣杰还没起身的时候,贾毅整张脸凑了上来,嘴巴毫不含糊地堵了上来。

“!!”李熊脑子一白,瞪大了眼睛,贾毅却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眼睛闭着,身体微微弓起,更好着力。李熊都已经感觉到贾毅已经把舌头伸进来了,翻搅出一嘴巴的口水,亲得“啧啧”响。

武鸣杰先是呆愣了一秒,随后脸色迅速转青,从地上爬起来后走到贾毅面前把他拽了起来,对着脸就是一拳。

这一下把血都打出来了,李熊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贾毅本来就晕乎乎的,在享受着男人高热的口腔的时候突然被拎起来来这么一下,任谁都会怒从心起。

“你他妈算什么玩意?别……嗝,老顶着这张脸去骗人!”武鸣杰气得发抖,话都说不出来,贾毅捂着流血的嘴巴,说话却还这么利索。

“你给我闭嘴!”武鸣杰吼了一声,又一拳挥出,但却被牢牢接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另一边脸颊就挨上了重重一击,李熊旁观都认为这一拳比刚刚那一拳力道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突然想起来,贾毅有跟他说过,他在国外练过拳击。

武鸣杰就算有锻炼过身体,但也敌不过别人正统的锻炼,没几下就被打到坐在了地上,醉酒的贾毅战斗力还挺高,嘴巴还在流血,一边脸颊已经肿了起来,看得出武鸣杰气急挥的那一拳的威力。

相比起来武鸣杰就悲惨多了,被打得惨不忍睹,最后还晕了过去,李熊就算再怎么去拉架两人也听不进去,像是要特地来拼个高低似的。

最后武鸣杰晕在了地上,“胜利”的贾毅还在摇摇晃晃的,酒劲还没过,之前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都变成了匪气,或者说这才是真实的贾毅,酒精只是把他骨子里那点戾气逼出来而已。

李熊急忙过去把晕倒的武鸣杰扶起来坐好,刚去厨房里拿冰袋和急救箱出来的时候就被贾毅扯了过去,刚要开口就又被两片嘴唇堵住了。

男人实在忍无可忍,狠狠咬了一口那伸进来的舌头,贾毅吃痛地哼了一声,分开了嘴唇,但也没有放开李熊。

男人开始挣扎,贾毅却像是被刚刚那一咬引爆了理智,手劲大得惊人,将男人拖到沙发上后压住,对面就躺着昏迷不醒的武鸣杰,然后自己解开领带,手还在李熊屁股上狠狠打了一掌,带着酒气的微红的脸上满是愤怒与疯狂。

“还把相好带到我家里搞了,你今天就让他好好瞧瞧我是怎么上你的!不知好歹的东西!”

第四十九章

假如有人说贾毅是一个温和有礼的谦谦君子,以李熊现在的立场,他绝对会把说这句话的人的头按进水泥地里去。

他现在严重怀疑以前贾毅那副彬彬有礼的谦和模样是不是自己当初脑子进水才看出来的,现在贾毅趴在他身上红着眼,揪住他的脖子就在上面来了一口,整个人就像一只暴怒的狼。

“啊,你他妈……”刚刚那一口疼得男人呲牙咧嘴,用手一摸都见血了。

贾毅没有理会,明明醉得一塌糊涂,基本的行动力还是有的,稳稳地坐在男人腰上,抽出皮带把男人乱晃的手结结实实捆在了一起。

现在李熊都开始怀疑贾毅到底有没有醉。

慌乱之中他还扭过头看了晕在地上的武鸣杰,丫晕得还挺彻底,脸都快肿成两个了,眼睛死闭着,表情看上去很痛苦。

“别闹了!起来!”男人有点忍无可忍了,这他妈算是什么事?他侧过身子想翻过来,又不知道触了贾大爷的哪根筋,直接顺着他翻转的趋势把他倒了个个儿,又翻身骑了上去。

现在他正屁股朝天地,以一个很危险的姿势趴在沙发上。贾毅拍了一下他半边屁股,凑到他耳边说:“我说了我要在他面前高朝。”

贾毅说着话喷出几口酒气,男人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熏晕过去。

贾毅不再玩那些有的没的,直接拉起男人的上衣,因为今天比较暖和,又待在家里,男人就只穿了一件黑背心。男人的腰线很好看,特别是顺着黑色的紧身背心往上慢慢拉开时,那微微起伏的背肌狠狠抓住了贾毅的眼球。

贾毅手抚上去捏了捏,男人的身体不像女人那般柔软,就是特别结实,又肉感,男人本性里就有那么一股征服欲,就像贾毅这样的,硬要把一个大块头男人压在身下才开心。

男人仍然在挣扎,但是手部被皮带缚得紧紧的,贾毅骑在他身上,重量也不轻,他这么乱扭不但没有挣脱开来,反而更加激起了贾毅的欲望。

“别动。”贾毅舔了舔嘴唇,俯下身顺着脊梁骨往下舔,两只手还在男人身上不断煽风点火,在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的颤动后还张开嘴咬了几下,手抓住李熊的内裤边弹了一下,接着就往下狠狠一扯。

李熊感受到屁股一凉就知道不好,叫了一声后要翻过身来,却被身下突然传来的麻痒弄软了身子。

体内那股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出来了,紧接着凑近的贾毅身上的味道又让他体内的一股火冲向下腹,已经有了三十多年经验的李熊马上意识到那个是什么,脑子一白,不由分说地拼命挣扎,在发情期状态还没有完全进入之前他还尚有一丝神智,在这段时间里他得马上去拿到药。

“你先放我下来!”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贾毅吸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气味变得更加疯狂,整个人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完全丧失了人类的理智,剩下的只有野兽般的本能,扑在男人身上啃咬着。

被男人的气味引进发情期的贾毅力气大得可怕,扳过男人的头就印下深吻,两人亲得啧啧响,贾毅发热的下身已经在男人身后摩擦了。

男人独身了这么多年,omega和alpha信息素的结合让他这干涸的身体又重新丰润起来,随着发情期状态的深入,脑子里那点要去拿抑制剂的念头也渐渐被压抑住了,欲望的困兽在叫嚣,原本一直在躲藏的舌头也开始微微地配合起贾毅的动作。

所以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一点在这两个深陷发情期的男人身上应验了。

“啊……”贾毅感受到身下男人似乎放弃了挣扎,便把他翻过身来,嘴巴舔着他被沙发布摩擦得红肿的茹头,两根硬邦邦的东西挨在一起摩擦,两人都爽得舒了一口气。

omega的后泬在发情期可以变得松软,便于alpha一举挺入,贾毅也明白这个道理,直接用手撸了几下男人码眼上渗出来的液体,伸了几根手指进去扩张了几下,就猴急地扶着自己那根东西,“嗞”的一声没了进去。

十几年没被进入过的后泬紧如处子,李熊吃痛地哼了一声,贾毅被那高热黏滑的肠道夹到差点要射出来,他仰起头叹了口气,伸手就往男人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骚货!别老想着把我夹射!”

男人被那一巴掌扇得叫了一声,屁股又夹紧了几分。贾毅喘了几下,两手捏住男人的腰部就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哈……”贾毅那玩意儿也不小,没几下后泬就被操开了,力度又大,没几下就能捅到李熊体内那个要命的点上,爽得男人两腿盘紧了贾毅不断挺动的腰。

贾毅大开大阖地抽动了几下,后来速度就放慢了点儿,下身的动作变得慢而有力,像是要李熊特地记住他的形状似的,大规头磨开紧致的内壁,顶到那个点上时还会磨几下,没几下男人就抖得不行,口水流了一滩。

爽,没别的感觉了,就连初进入时的疼痛也消失了。贾毅的动作逐渐变得狂暴起来,一下一下地似乎要把男人的屁股干穿似的,寂静的室内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氵壬秽的声音,李熊时而压抑时而被干爽时拔高的呻吟声,以及贾毅低沉的喘息声。

氵壬乱的交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最后贾毅咬着牙,掰着他两边屁股狠狠顶了进去,硬是又深入了几分,男人颤抖的荫茎本来就硬得要爆炸,这一下直接捅在他心口上,下身一抖就射了。

贾毅本来也就在爆发的边缘,被这一夹就受不了了,按着他屁股磨了几下,也射了。

两人叠在沙发上,那股爽劲还没过,贾毅也没有抽出来,就这么埋在他体内,最终疲惫的男人抬脚踹了他一下他才把它抽出来,最后还给李熊解开了绑在手上的皮带。

就像堵住水管的塞子被拿走了似的,之前射进去的那点东西全都流了出来,量还挺多,打湿了一大片沙发,虽然在这之前就湿的不成样子了。

贾毅似乎是真的累了,醉酒再加上彻夜奋战,趴在男人胸上就睡着了,任李熊怎么推也不醒。

手腕已经被勒出了淤血,李熊艰难地坐直身子,活动了一下手腕,脸已经红得滴血。

没想到真的和他做了。

得到满足的身体感觉很愉快,心却在砰砰地加快跳动,刚刚那样的肌肤相亲的感觉还有残留,他握紧了手指,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贾毅对他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像贾毅这种人,外表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也经常帮助人,但内心那点弯弯道道,暗地里耍的手段,李熊作为他从小长到大的玩伴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就连贾毅现在收留他,也说不定是他的一种“玩弄”。

如果只是要他的身体的话,那他已经达到目的了,那是不是就说明他可以走了呢?

李熊揉着酸痛的腰要起来,刚想去浴室洗个身子,却看到地板上还躺着个人,仍然保留着之前的那个姿势。

他忘了还晕着的武鸣杰!看上去他还没醒,刚刚他俩搞出的那番大动静都没醒,不得不说晕得挺彻底。

男人只能先穿上一条裤子,把武鸣杰扶到了沙发上,再拿毛巾和医药箱出来给他擦了脸,简单上了些药,虽然那脸还是肿着,但也没有那种血肉模糊的感觉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就去浴室洗了个身子,没有再管还躺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就径直回房睡觉了。

上床之前他还吞了几片抑制剂,抑制剂本身没什么味道,但咽下去却是苦的。

他看了看房间角落里几个行李箱,盘算着搬出去的日子,已经和武鸣杰分手了,贾毅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往来了,他就想找个不嫌弃他的女人过过日子。

他很快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到年少时的他们,他自己,贾毅和邓树泓凑在一起闹着,过去那稚嫩的脸颊和笑容却再也看不到了。

第二天早上他是自然醒的,手机闹铃也没响,外面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今天天气不错,但男人的身体却像拆了重装似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大概是最近真缺乏锻炼了。

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打开门走了出去,发现贾毅和武鸣杰已经不见了,桌上摆着几份早餐,还冒着热气。

李熊看了看那几份早餐实在没什么胃口,就拿保鲜膜封了起来,放进冰箱里。

坐在客厅里踌躇了一阵,他还是拿过纸笔写下了几句告别的话,随后就上楼把行李箱都拖了出来,刚一出来就撞见了贾毅,贾毅衣服挺整齐的,像是要去谈什么生意,在看到大包小包的李熊之后愣了一下,脸颊浮起一片红晕。

随后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你去哪儿?”

“房子已经找好了,我就想搬出去,谢谢老板最近的照顾了。”

“现在?”贾毅挑了一下眉毛,语气带上了一丝轻浮,“你确定你现在走得了?”

李熊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原本故作硬气的脸庞也红了一点儿。

“想哪去了?别忘了你还有东西放在我的车库里,钥匙在我手里的。”贾毅悠哉悠哉地越过他走进屋里,“再多住一段时间吧,等到过几天新请的保姆过来。”

男人站在原地不说话,最后鼓足勇气说:“那就不麻烦了,请你去把车库门开一下吧,我进去一下就好。”

“说了让你留一段时间就好,你这么执着,还是你愿意到车库里搞?”贾毅将头搁在男人肩膀上,嘴凑近李熊的耳朵说话。

男人被贾毅吹进耳朵里的一口气惹得一个激灵,狠狠咬紧了牙。

第五十章

正如贾毅所说,李熊之前搬来这里的时候的确将一部分家当放进了贾毅的车库里,车库钥匙在贾毅手里,他还真没办法马上搬走。

不过听他说,新的保姆还在找,等她来的时候他也正好可以走了。

于是李熊又在这里住了几天,贾毅这几天出奇地忙,似乎是在忙公司的事情,最近贾毅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单子一单接着一单,男人作为下属都每天忙得晕头转向,更别提作为老板的贾毅了,有时候忙得一天都见不到他,在公司里是这样,回到家里也是这样。

没有贾毅的日子里男人过得挺安心的,每天都拖着一副疲累的身体回来,简单洗个澡,炒几个菜,放进微波炉里就能上床睡觉了,在贾毅几乎消失的这一个月里,李熊过得很是惬意。

贾毅这一忙就是一个多月,等公司运转稳定下来后他才能喘口气来,等到他终于完成了这一天的工作后,开着车子回到自己的住宅里,看到窗子里的灯光,心里莫名有点期待。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期待这个人了呢?

然而在他进门的时候,大厅里空无一人,清扫得倒是很干净,他走到厨房里打开微波炉,看到里面照例为自己热了一份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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