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揪omega的熊耳朵(ABO 包子)下——阿纠
阿纠  发于:2015年0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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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熊只求祁雁冬赶快放手,却未料到她抬头叫了几个人名,过了不久就看到几个小青年走了过来,一个个都喝得醉醺醺的。

之后她又向他们说了些什么,说完之后祁雁冬送开了抓紧他帽檐的手,朝他笑笑说:“我可以不掀你的帽子,但是你要……”

李熊哪有什么时间听她接下来的话,按紧帽子之后拔腿就溜,却未料没跑几步就被几只手扯着拽了回来,脚步一个踉跄,后背猛得扎进一个充满酒味的怀抱里头。

“小骚货,还没开始就来投怀送抱了?”那个人干脆两手揽住他,腰大膀圆的,男人无法回头看他的脸也知道他的身材,在看到他手臂上的纹身,和青筋鼓胀的肌肉,立马知道这个人不好惹。

“你想干什么?啊!”男人发了疯似的挣扎,看到周围聚拢过来的几个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的男人就知道大事不妙,手腕被用力扣住了,跟要撕裂似的疼。他一边喊一边回头看祁雁冬,看见她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杯啤酒,表情倒是悠闲自在。

“把他按在桌子上操,我要看看omega是怎么发骚的!”这句话从女人嘴里冒出来,却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别,别,你们放开我,救命啊!”男人用力踢蹬着,眼睛发红,手臂胡乱挥舞着。但祁雁冬叫过来的人明显是练家子,就算是喝醉了,男人的拳头对他们也不痛不痒。

“他是omega?!啧啧,这年头omega可难找,你别骗我啊!”其中一个黑发带耳环的年轻人听到祁雁冬的话后作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凑到李熊面前仔细观察着他,喷出一股酒气,“长得这么粗犷,完全没有omega的感觉呀!”

“有没有感觉你们试试就知道了。”祁雁冬一挑眉。

“别别,这个玩笑不好笑,放开我——啊!”男人心里顿时敲响了警钟,他最后才明白祁雁冬不是跟他闹着玩的!其中几个人已经开始解裤带了!他还没踢几下,就被猛地推到了玻璃矮桌上,紧接着上头附下一个人的脑袋,一边舔着他的脖子一边脱掉他的大衣,将他的衬衫往上掀,后来不满于扣子,直接用手撕开了。

男人买的衬衫是地摊货,年轻人没用多大力气就能把它撕破,在另一边制住他的手脚的大汉惊了一声:“穿这么薄的衬衫来酒吧,还说不是找操?”

李熊没时间跟他们饶舌,一心一意要挣脱开他们的禁锢,最后一个金发的小伙子突然冒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杯五颜六色的玩意,按住他的头就往他嘴里灌。

李熊哪敢从,闭紧了嘴巴就是不肯张,最后硬是要几个人掰开了他的嘴巴,金发才趁机往里面倒。

但男人最后还是被呛着了,他剧烈地咳嗽着,脸上还留着些许酒液,他睁眼看着眼花缭乱的灯光,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上。

“你们他妈的给我喝了什么?!”男人拼尽力气大吼了一声,他感觉到自己残存的力量已经在慢慢流失。

“听话,喝了之后让你好过点。”那个金发俯在他耳朵上跟他说话,那熟悉的语调和奇特的口音让他瞬间联想到了一个人——

“保罗?”男人下意识地喊出这个名字,随即就听到他轻笑了一声,紧接着他就看到了一双蓝色的眼睛,那五官的轮廓在他的脑海里越发清晰。

“我还以为两年后你不认识我了,没想到……”保罗附下身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明明是温柔如水的语气,男人却听得鸡皮疙瘩倒竖:“别闹了!快叫他们放开我!”说罢又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完全提不上力气。

“你给我喝了什么?”男人压抑住逐渐涌动的情潮,咬着牙问。

“让你舒服的东西。”保罗朝他笑笑,手指轻轻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滑,“在两年前,我早就想这么上你了。”

第五十四章

李熊觉得自己这辈子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都三十多的人了,生活的圈子里兜兜转转一直是这么几个人,而且遇上他们往往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李熊算是领教到了,等他脱身了,他马上就带着女儿搬到别的城市里去,离这几个人越远越好。

但前提是他可以脱身,就他现在跟条章鱼似的,两腿大开地被按在玻璃桌上,就算有力气也没法使劲。

李熊一口气憋在嗓子里,想鼓足力气大喊一声,却被一团布给塞住了,被堵住了嘴的他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在这个音乐声震耳欲聋的酒吧里完全是属于蚊子鸣叫的级别。

紧接着他的上衣就被拉开了,直接拉到胸口以上,冰凉的玻璃直接贴到了他的背上,冷得他打了个寒颤。

“看不出,这家伙身材还挺有料。”那几个人在拉开男人的衣服之后,原本轻浮的眼神一下子定住了,直直盯着男人小麦色的皮肤,被灌了药的男人正气喘吁吁的,连带着胸口都在微微起伏,线条硬朗的腰腹曲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着,顺着肚脐看下去能隐约看到灰色的内裤边,胸前两个小点微微挺立着,死死地抓住了年轻人们的眼球。

“随便你是omega还是beta了,有这样的身体,我们哥几个也不吃亏。”一个年轻人附下身子,微红的脸上出现氵壬靡的笑容。

“这真不好玩,祁雁冬,你就放了我吧。”在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逐渐流失,李熊明白自己现在挣脱不开几个男人的压制,只好回头继续求着祁雁冬。

女人此刻俨然一副看戏的姿态,在看到男人乞求的眼神之后,笑了笑,说:“继续。”

几个年轻人就像是出笼的野兽,在得到女人的命令后对视一笑,使劲把男人按住了。保罗压着他的手,在看到他越来越红的脸色后,忍不住附下身子,亲上了他的嘴。

他强硬地将舌头挤进去,发出“啧啧”的水声,几个人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被压住的男人眼神一暗,过了几秒保罗就猛地抬头,嘴巴里溢出了几丝血液。

“够野。”保罗漕着他那半中不中的中文,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别磨蹭了,直接上吧,晚了弄出了动静也不好。”

脑子一片糨糊的男人不禁想,这伙人的老大到底是谁?祁雁冬还是保罗?这他妈谁发话都能听谁的吧?

几个人手上的动作还挺快,在他身上摸了几把后就直接给他解开了裤带,往下一拉,男人觉得自己的大腿有点凉,这帮家伙还没把自己的内裤也扯下来。

那个体格最壮的大汉似乎是忍不住了,松开了禁锢住他的手,急吼吼地伸手来拉住他的内裤边,刚要往下拉的时候,突然瞪了一眼,随即哀嚎了一声。

另外几个年轻人听到这声惨叫后纷纷抬起头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男人紧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出现在他眼前的不再是眼花缭乱的灯光,而是一大片黑影,动作迅疾得就像一只猎鹰,紧接着响起了沉闷的捶打皮肉的声音,那几个小年轻往往是惊得还没叫出来,就被一拳打倒在了地上。

药性浓烈的李熊还躺在玻璃桌上,身子发热,不能动弹,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在做梦,但在他的视野里,那片阴影逐渐化成了人形,还在做着他熟悉的挥拳动作,直到最后一个人倒下时,那个人朝他走来,直到他的脸出现在他上方时,他愈发觉得他是在做梦。

那人是个中年男子,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的表情在扭曲着,抽动着,眼里的暴怒还未完全熄灭,在盯着男人的脸时却流露出了一丝温柔之情,以至于握住他的手还在抖,那张白皙的脸上已经有了几道细纹,下巴上的胡渣和皱巴巴的衣服跟他整个人的气质不符。

“是贾老板啊。”李熊舒了口气,贾毅身上常有的古龙水的气味填满了他的鼻腔,要是在过去,他肯定会被这股“贾毅”的气味勾得晕头转向,但现在的他却出乎意外地平静。

“你这副样子是怎么搞的?”贾毅有点慌张地替他穿好衣服,将他扶起的时候多出了几分小心,眼里流露出不同寻常的柔情。

“来这里找点外快,被几个混混纠缠上了。”男人简单地说,但他知道贾毅明显不会信。

“是你做的吗?”贾毅将他放到沙发上,目光转向仍然坐着的祁雁冬,眉头紧皱,“我就说你怎么三天都没回家,原来你是在这里。”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贾毅看女人不说话,脸便沉了下来,盯着女人一字一句地说。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祁雁冬朝他抬抬下巴,脸颊微红,醉醺醺的。

贾毅阴沉着脸色,咬紧着嘴唇没说什么,但从包里取出了一份文件,白晃晃的纸张在这个昏暗的屋子内特别刺眼。

“我今天来找你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我考虑过了,咱们这日子过得也没意思,不如在这里就把文件签了吧。”贾毅摊平文件,取出几支笔放在桌上。

祁雁冬的脸瞬间发白,嘴唇也变得毫无血色,她瞪着眼睛颤抖着说:“这该不会是……”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请好律师了,虽然这么做很对不起你,但过后我会赔偿,把属于你的东西都还给你。”贾毅语调平稳,就像正在谈一桩生意似的。

“这不是有没有意思的问题,贾毅,我们之间联系着很多……”祁雁冬站了起来,有点语无伦次,手臂挥舞着。

“对不起。”贾毅简单地说了一句,卡断了祁雁冬接下来要说的话。

接着他们又谈了一段时间,祁雁冬很明显失去了耐性,失去爱人的恐惧让她语无伦次,而贾毅只是在平静地应对着,那一纸离婚协议书摆在桌上,没被动过。

李熊躺在一边,他知道这些是别人家的私事,药性还在持续,他浑身麻痒难耐,但嘴里却泛着苦水,他不明白贾毅的目的,更确切地说是连他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都不知道。

仅仅是为了和祁雁冬离婚?这种事情不是在家里谈就好了吗?偏偏要来这种地方,说不定第二天报纸就会有个醒目的头条。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他闭上眼睛,嘈杂的音乐让他无法睡得舒服,也不知道自己睡着没睡着,最后他是感觉到自己被两条手臂夹着,一个人在问自己家在哪里。

极度渴求睡眠的他含糊地说出了个地址,那人的鼻尖搁在李熊的脸颊上,在听到他的回答后还轻轻蹭了蹭。

他将头别开,那人也没勉强他,带着他就走出了酒吧。

李熊做了一个昏昏沉沉的梦,之所以说它昏昏沉沉是因为原本是虚幻的梦,带给他的感觉却意外地真实,在梦境里,他的身体就像被几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地麻痒,让他忍不住地扭动,哀叫。

最后是一双手抚慰了他,让他平静,让他舒服,灰色的梦境一下子变得鲜明多彩起来,就像注射进毐品一样,他感到无比快乐,忍不住去追随那双手的动作,他喘着气,攀附在上面,直到最后攀上欲望的高点后,他才逐渐安静下来,并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李熊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的床上,身子就跟散架了似的,虽然他没喝多少酒,但整晚被人压在坚硬冰凉的玻璃桌上,一把年纪的男人自然会感到浑身酸痛。

他没那个空闲继续睡,即使头痛欲裂,他还是弹了起来,在看到女儿安静地睡在旁边,红润的小脸蛋特别安静,今天她破天荒地没有吵闹,看上去睡得还挺熟。

男人不想吵到她,想先下床,大腿一动就挨上了另一个火热的躯体,他身子一僵,有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张白皙安静的睡颜。

贾毅睫毛挺长,闭上眼睛的时候在眼睛下方投下一片阴影,贾毅一直对自己的脸很有自信,即使是李熊,在这个状态下看到他,耳根子忍不住红了。

因为要照顾女儿,所以李熊买了张稍大一点的床,但如果再躺上一个男人就显得挤了,为了不压到女儿,男人还向旁边挪了几下,这下就只能和贾毅整个人黏在一块了。

他觉得现在头脑挺乱的,贾毅昨天跟祁雁冬说什么了?他们的事最后到底是什么样?两年未见的贾毅这么会突然出现在酒吧里?贾毅看到李意是什么反应?

很多问题想问,但他现在却无从开口,两年未见的人就躺在他身边,呼吸匀称,神态安静,就像他们之间没有这两年的隔阂,时间还停留在男人还居住在贾毅家里的那段日子。

但明显不是,那时候还没有李意,很多东西还没有,现在它们都有了,两个人却分开了。

李熊正复杂着,未料到贾毅已经睁开了眼睛,在跟男人四目相对时,贾毅突然笑了一下,眼睛笑得弯弯的。

“早上好。”

第五十五章

早上起床的时候两人面面厮觑,他看着男人的脸一点一点地涨红起来,憨厚方正的脸上满是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傻气,最后贾毅先起了床。

“啊,昨天谢谢你送我回来。”男人结结巴巴地说。

“不客气。”贾毅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送男人回家之后肯定会要一些补偿。

至于是什么补偿,他还不能告诉李熊,至少现在不能。

昨晚真的是个一塌糊涂的夜晚,跟哭得梨花带雨的祁雁冬在一个完全称不上是个好地方的地方签了离婚协议书。祁雁冬也不是傻女人,在苦苦哀求贾毅许久无果之后,看清现实的女人最终还是抽抽噎噎地签了名。

仅仅在一个狂乱的夜晚,一场十几年的爱情【或许是她单方面认为的】就结束了。

但在最后祁雁冬离开的时候,对他说了句话:“就算是我,也不会让你们俩好过的。”

女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内透出一抹极其阴狠的光,几乎是要把对方拆吃入腹,就连贾毅见了也不禁毛骨悚然。

毕竟在十年前,当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贾家大宅时,自己在那一刹那认清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情感,却无法伸手抓住他,他在之后的几年里,一直对其念念不忘。

即使贾毅已经年过三十,对爱情的欲望应该更加淡泊才对,这时候的男人应该全副身心投在工作上,在这之前他做的一直很好,准备也很充分,娶了千金小姐,父亲的退休,旺季的到来,一切都像是自动给他铺好了前程似的。

但在另一方面,他又做错了,而且这种强烈的错误的感觉随着年岁的推移而越来越重。

他知道那是归属感。

渐渐地他找到了那归属感的所在之处,就寄托在那个男人身上,高大却又懦弱,沉默却又绝对存在,这个陪伴了他走过十年青春的家伙,竟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他心里的大部分重量。

他回家,可以看到桌上的饭菜;他烦躁,可以随时叫男人下来喝酒,男人就是这么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即使当事人并不清楚这一点。

但贾毅最后又把他赶走了,即使很快贾毅就知道他家的地址,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

所以说,贾毅安逸了,却又不舒服起来了,在与祁雁冬冷淡相当长一段时间之后,他决定冒一个险,既然媒体已经在苦挖他和祁雁冬的新闻了,那就干脆给个痛快,就算是他中年人生里的一次最大的赌博了。

而且,祁雁冬在酒吧闹事是一个契机。

贾毅经历过大风大浪,从毛头小子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精英,一生下的赌数不胜数,但这次他可没把握,但他认为,李熊应该能从他当面跟祁雁冬离婚这件事里看出什么。

而且今天早上他也没有反抗得太剧烈,说明自己这一步走对了,接下来只要……

即使贾毅在送李熊回家之后一直逼迫自己冷静,满脸潮红,嘴巴细声嘟囔着的男人是他最受不了的,最后在把他扔到床上时,他看见男人一边嘀咕着,一边将手伸进了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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