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总是不来(穿书)下——小楼陈酒
小楼陈酒  发于:2015年0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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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哥疑惑了,这不是明显的新婚小夫妻闹别扭的样子么?

眼看着几天后就能到达子呜村,可是陈慎抬起头,马车前进的方向,只能看到连绵的山脉。

城镇也越来越稀落,晚上到下个镇子找客栈还赶了一会子夜路。

让陈慎忧心的是,人烟稀少带来的是交通不便,道路越来越颠簸。到了山前怕是要弃车前行。

晚间客栈里吃饭,流树对着车夫哥说道:“不知道小哥可曾去过子呜村?”

车夫哥皇城本地人一个,哪里来到这厢穷乡僻壤,果断的摇头。

显然流树也想到了他忧心的问题,陈慎吃着饭菜皱起眉头,还是要找个人去问清去子呜村的路况啊。

没等陈慎开口,车夫哥主动请缨:“我去和这里的同行聊一聊,他们的根就在这里,对这里的情况比较清楚。”

说罢把最后一口饭菜吞掉,抹抹嘴巴,筷子一丢,走出门去。

不一会,车夫哥就把消息带了回来,就这路况,马车撑死还能走三天,到时候进了山,就只能靠双脚。

流树给了车夫哥几钱银子的小费,车夫哥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陈慎想可能是快要分开了,车夫哥舍不得吧,毕竟他们还是比较慷慨的雇主。

睡觉的时候,两人回了房。

碍于流树看书的要求,他们依然只要了一间房。

谈起路上的情况,流树提议绕路,毕竟他们时间紧迫,一路风雪奔波走到这里,被人捷足先登就真的是呵呵了。

陈慎放下把玩的桐木葫芦,说道:“我们明日问下有没有雪橇,绕路太远。”

流树闻言摇头:“我刚出去在镇里逛了一圈,养狗的人家不少,却是没有雪橇的。”

陈慎脑袋灵光一闪,他说道:“明日去买几条狗,雪橇的事你不用担心了。”

流树疑惑看他一眼,还是应了。

流树见陈慎还在玩葫芦,好奇地伸出手去拿。

出乎意料的,师兄反应奇大的避开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流树心里拧成一团疙瘩,师兄本身就是个大谜团,一接触,便时不时掉落些小谜团让你猜。

难道真的要把师兄剖开,他才能够彻底了解他么?

这些日子他们的关系又有了进步,他可以像个孩子撒娇,可是师兄却也会把他当成孩子,可是师兄说喜欢他了,这也算进步吧。

就这么想着,躺到床上看书的时候,脑海里还是师兄的影子。

慢慢的上面的人影变了模样,有了清晰的五官,他眯起眼睛再睁开,上面还是师兄的模样,而旁边的那人是自己的样子。

他有种做亏心的事的感觉,怎么都不敢看陈慎近在咫尺的脸。

陈慎躺在他边上,双眼盯着流树,眼里带着疑惑和担忧,记得他第一次看毛书的时候,不是会LOL的么,这小子昨晚可是老老实实的!

被陈慎的目光盯着,流树看不到却更清晰的感受到,心里越是想要停止幻想,脑海里的情景就越清晰。

两个人同样的汗如雨下,一个紧张,一个惊吓。

流树忽然一个机灵跳了起来,他看着陈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手紧紧捂住亵裤,脸色隐隐发红。

陈慎扯好被子盖住自己,解释道:“我就是摸摸你没问题吧!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

流树开始结巴:“什,什么问题,你要摸我的,我的……”

陈慎把流树扯进被窝,开始进行第二次启蒙教育,再看流树脸色已经正常许多,眼神却有些漂移。

陈慎问他:“你觉得你没事吧?这很正常,不要羞涩!”

刚才手感……卧槽,光被这小子的反应吓到了,谁还顾得上感觉!

流树的脸轰得红成了猴屁股,本来陈哥还很HOLD住场,结果好像羞涩会传染,陈慎脸也红了起来。

陈慎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流树回过神来,弱弱撒娇

陈慎起身穿衣,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我出去走走。”

流树不甘心的拽住他的衣服,死活不让走。

陈慎的衣服被拽下半边,颇有种男人下床走人被挽留的即视感。

看到陈慎香肩半露的模样,流树的手抓的更紧了。

陈慎不想把快要滴血的红脸转过来,他瓮声瓮气地说道:“你小心点就好了。”

过了一会,流树轻呼一声,声音里似乎带了哭腔。

陈慎吓得立马转身。

……

流树第二天去镇上买了些材料,农家买卖朴实,一两银子牵走了五条狗,还有找零。

狗又不听新主人使唤,不可能跟在车子后面跑,望着这些凶巴巴的狗,陈慎袖袍轻抖,两张摄魂符贴在狗的身上。

陈慎有些心疼买符咒的灵石,本来是打算拿来御敌的,不过看这些不停吠叫的狗,瞬间眼神变得温驯迟钝,也算值了。

小投资,大收益。等到进入新秀排名,灵石奖励就够他挥霍了。

车夫哥见陈慎领着狗进了客栈,一会出来时已经独身一人,以为他是把狗转手了,也没在意,等到两人坐稳,吆喝着赶着车前行。

行了两天,积雪已经蔓延到膝盖,马车再也不能前进,道路也越来越窄,山峡下最后只留下一人行的小道。

两人给了车夫哥双倍的酬劳,车夫哥咧着嘴不断道谢,赶着马车走上返程的路。

第四十四章

今天的流树非常的不爽,能够享受两人世界的待遇也还是不舒服,那天的事情他的确理亏,但是师兄也不能两天不理他。

大雪覆盖的群山里荒无人烟,陈慎将那五条狗放出来,一时间山谷里狗吠声震天,陈慎挥手捏诀,山谷里兴奋的喊叫声戛然而止。

买来的材料也被他取出来,流树讨好地打下手,陈慎凉凉看他一眼,本来还想讽刺几句,结果在对方软软的眼神下,一肚子锋利的话都绵了。

说到底心软,冷笑一声,最后没出息的扭过了头,不看他委屈的表情。

流树趁机连忙接过师兄手里的木头,哄着师兄指导他,用灵力削成平滑的木板。

一盏茶功夫,崭新的雪橇出现在雪地上。

流树知晓雪橇的手艺又是师兄的秘密,也没过问,心里想的却是那天晚上的事带给他的冲击。

两人间低着气压也不说话,各自坐上雪橇,五条健壮的犬拉得毫不费力,雪橇高速滑行。

陈慎看着不断后退的风景,估计着差不多两天就能走出雪山,紧邻的村庄便是子呜村!

夜里他们寻了山洞休息,他们修士可以几日不眠不休,这些趴在山洞里酣眠的功臣们却得恢复体力。

刮骨的山风冷峭逼人,两人挤在一床被子里御寒,陈慎想着子呜村的情况,慢慢的沉入了睡眠。

这一梦似乎睡得极沉,相反地身体却似乎很清醒。

有东西爬上他的衣领,为了睡得舒服,他只着了薄薄的亵衣。很快地那东西滑进衣领,快得都没感受到外面的冷风。

大脑已经没有思考的意识,身体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察觉是条树藤,大概是条树藤垂下来了吧,他的大脑麻木的转动着。

慢慢地,那东西竟像是活物般爬上他的胸膛,他的手猛地按住那作怪的东西,却发现握住了一只手。

那只手看起来比雪还要苍白,他坐起身想看看是谁,却陷进一潭紫色的沼泽里,里面的情感粘稠到偶一侧目,便难以抽身。

他发现自己的目光,根本不能从对方紫色的眼睛上移开,遑论看清对方的容貌。

手脚都被术法束缚住,那人俯下身来,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的距离。

陈慎想要挣扎开对方的禁锢,却发现手脚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捏起的法决都失了作用。

似乎察觉到陈慎的惊讶,那人低沉开口:“吾乃梦魇,吾之国度,吾能随心所欲,挣扎不过是笑料!”

既然是梦魇,那自己其实是还在梦里,这梦魇是上古的妖兽了,听说在千年前的神魔大战中,梦魇重伤几位修士领袖,才被发现是魔修的暗桩。

几千年的老妖怪自然不是他能对付的,陈慎心里安安叫苦,只担忧着不要把梦外面的流树牵扯进来。

面对上古的妖兽,他的声音不自觉放低,算是一种示好:“不知道阁下找我何事?自问对阁下并无冒犯,希望阁下放我回去。”

梦魇轻笑一声,这一次是附在他的耳朵旁轻语:“没什么事,不过是想……”

陈慎感觉到自己上面的衣衫被人解下,那双冰凉的手托起他的下巴。

他终于能把视线移开,身上的术法自行解除。

没开口,他一拳头送到梦魇脸上,如果不是梦魇使坏,此时他的飞剑能拔出来,一定要把对方砍成八截!

没想到梦魇居然没生气,只是身子却压上来。

陈慎一个机灵,飞出一脚踹上去,对方侧身躲过,借着力道旋回陈慎身边,陈慎抵不过对方的力气,双双倒在地面上。

不过陈慎没有吃亏,在对方膝盖上狠狠踢了一脚。

倒在地上,陈慎似乎清明了许多,手下一招一式地舞起拳法来,只是对方棋高一着,似乎能料到陈慎的动作,招招攻向他的命门。

陈慎心急如焚,手下的动作慢慢失了章法,推攮间渐渐地衣衫凌乱起来。

两人在地上翻滚厮打着,扬起的灰尘像是床幔垂下的不断摇摆的帷帐。

……

梦魇制造的世界里温暖如春,陈慎却打了个寒颤……

大家好,我叫陈慎。我一直幻想自己如梦如幻终身难忘的第一次,结果被老妖怪绑架了,最后斗智斗勇还是没能逃出他的魔爪。

大家好,我叫陈慎,万万没想到,最后我终于拥有了如梦如幻的第一次,因为第一次还真TM是在梦里,对方的性别终身难忘……

陈慎睁开眼,五指挡住刺目的光,看起来日头已经高高升起。

意识回笼,他起身的动作猛然顿住,掀起的被子又被他盖回下身。

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低头看去,上衣只有压出的褶皱,并无凌乱。

想来梦魇也只是能在梦里作怪吧,现实中的东西是动不了的,他真心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陈慎正失神间,流树揉着眼起身,在陈慎眼前挥着手,试探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陈慎回过神,拂去眼前作怪的手,想起什么般,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急切的问道:“你昨晚可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流树疑惑的看他一眼,低头开始整自己的衣服,同时摇了摇头:“没什么啊。”

陈慎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看来流树并没察觉到昨晚尴尬的事情,更没有受到梦魇的攻击。

雪橇又快速行了一日,路遇一个深山里寻珍惜药草挣钱的采药人,陈慎拎着缰绳急速变轨,差点将整个雪橇掀翻在地。

给采药人道了歉,又赠了几个小钱,两人才得以脱身。

幸好他们雪橇行进,没有使用御剑而行,否则在深山里遇到人也是违规。

流树临行前问道那人子呜村的情况,不料那人脸色大变,急慌慌拎着篮子躲开他们。

陈慎见他跌倒想去扶起来,却被当做病菌用袖子挡开,最后情急之下丢了篮子跑远了。

看来子呜村的传言不虚,而且必然惨烈异常,两人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今天是山里度过的最后一个晚上,流树打个哈欠早早睡下,一个黑影却坐在旁边望着月亮发呆。

陈慎强撑着眼皮,忍下酣眠的欲望,双手死命揉着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那妖怪是梦魇,只要不做梦进入他的领域,自然无惧。梦境难以控制,睡眠却是可以克制。

天空一轮圆月爬上山洞口的枯枝,陈慎无聊的数着星星玩,慢慢地眼前的星星花了起来。

他努力想要睁开不争气的眼睛,终于在星星拼成梦魇身影的轮廓时,终于脑袋一栽沉入另一个世界。

整个人陷入完全的黑暗,陈慎看到披着星光的梦魇从夜幕里走下来。

陈慎盯着视线里唯一的亮光,心慢慢沉入最暗的悬崖。

这次竟然还是遇到了梦魇,他还没捉弄够他么!

陈慎下意识扯住衣服后退,梦魇慢慢的踱着步,陈慎看不清他的脸庞,却能真切感受到那双紫色眼睛的窥伺,仿佛带着钩子,贪婪地撕扯他的遮身物。

这种气场一边倒的对峙没能持续多久,陈慎受不了地背过身跑掉。

其实倒不是对方以实力欺负人,而是那种露骨的目光让他不自觉汗如雨下。

这似乎是在一个石洞里,有滴滴答答的水流,小天地里除了他脚步溅起的水声,好像没有追来的声音。

陈慎一边茫无目的的跑着,一边思考着如何脱身。

阴暗山洞里有黑影挟着山风而来,耳边同时有声音响起:“你有没有发现这里很熟悉?”

话落四周忽然有了亮光,最初的刺眼之后,便看到四周的熟悉的场景,这竟然是他睡前的山洞。

雪山里的山洞长得很相似,但是前面那颗石头上烙着狗的抓痕,白天他还见证了事情的经过,痕迹是个十字架形状,记忆深刻。

陈慎脚步不停,思索着对方这句话的深层含义。

又一道让人战栗的声音响起:“你的师弟也在这里。”

前面拐过一条弯便是他们暂住的地方,流树此刻正在酣眠。

对方竟然拿流树来威胁他!如果他也对流树做了那种事情,恐怕小孩子宁愿爆体而亡也不愿受辱!

而他们两个人联手也不是梦魇的对手,如果此劫晚些时候,给他们这些所谓的天才多点时间,也许能有转机。

陈慎慢慢停下了脚步,眼神蓦然破冰,凌厉的光芒一闪而过,默默地运转起灵力,他还有最后一条路可走。

从梦魇的角度看,只能看到曾经孤傲的背影垂着头,双手无力摊开,一副自我放逐的颓废模样。

后面的脚步有瞬间的停顿,不过最后梦魇还是慢慢走近,带来让他心理防线溃堤的话语:“你的脚步再向外踏一步,我就进入他的梦境一次。你知道,梦里杀人是我的拿手本事。”

陈慎原本迟疑不决的左脚,慢慢收回来,梦魇看在眼里笑了笑,接着覆了上去。

陈慎绝望里听到一句喃呢:“心悦君兮君不知啊。”

去你妈的,就见了一次面心悦个屁,老子才真正伤心呢。

第四十五章

沉沉睡了一觉,旁边的人还未醒,陈慎轻手轻脚揉揉酸疼的肩膀,只觉得越睡越累。

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猜测,难道梦魇的能力已经能够渗透到现实!

顾不得旁边随时可能醒来的流树,他一把扯开亵衣,裸露出的皮肤在寒风中钻出了小颗粒。

让陈慎双手哆嗦得却是上面红彤彤的虫咬印,是的,该死的虫咬印。

流树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师兄,你怎么了?”

陈慎来不及遮盖住耻辱的痕迹,只能任流树的手指搭在上面,好奇地试探着摩挲。

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低咳了声:“虫子作怪,现已无碍。”

拿开肩膀上的手,镇定自若的拉上衣服,陈慎抬起头想要岔开话题。

视线刚对上外面的水平线就惊呼一声,拉起流树拔腿就往外跑。

不远处山脉上的积雪层摇摇欲坠,那积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冰层一旦坍塌,灾难将辐射到方圆十里。

流树被拉得一个踉跄,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来不及说话,反手握住陈慎飞奔而去。

几乎是前后脚的时间差,两人刚从山洞里抽出身来,洞口的冰层蓦然炸裂开来。

两人自认还没有和大自然较劲的能力,纵身一跃跳开爆炸层,毫不迟疑地缩地成寸逃走。

一路上几乎背紧贴着炸开的冰雾奔跑,后面的积雪洪流自上而下倾泻而来,穷追不舍。

慌忙逃窜间生死攸关,谁也不会在乎使用灵力会不会被凡人发现。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两人被逼到在两座山最危险的交界处,身后有滚滚雪浪,另一座原本安定的山也来凑热闹,接二连三地雪崩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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