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 上——平千岁
平千岁  发于:2015年08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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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无后冷笑一声,看了一眼阮思黎,露出了一抹奇奇怪怪的笑容,转身踮足一踏,跃上房顶消失在了天际。

楼缎和阮思黎决定开一个会,告诉大家三日之后司徒无后很可能偷袭的这个消息,但是当他们回到大堂召集所有人之后,看到彭九鳕捂着自己的屁股侧坐在椅子上,满脸羞愤的样子的时候,他们突然忘记了他们到底应该先说什么……

第十九章

“呃,你还好吧?”阮思黎试着给与彭九鳕一点安慰。

彭九鳕抬起头,露出一双熊猫眼,他非常痛苦地说道:“你看我像是还好吗?”

阮思黎打量了他一下,“呃,我觉得你还挺好的,至少你妹缺胳膊少腿啊。”

“我已经不完整了。”彭九鳕掩面而泣。

阮思黎:“……”

楼缎:“……”

黄容鹿:“……”

“咦,小黄,你来了。”阮思黎看随后进来的黄容鹿,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黄容鹿表情依旧是没有表情,他酷酷的“恩”了一句,然后坐在了彭九鳕身边的椅子。

彭九鳕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挪开了自己的位置。

黄容鹿见状,一声不吭地把自己的位置又靠近了一个。

彭九鳕又退一步,黄容鹿又靠近一个。

“你们够了!”阮思黎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喊起来,“你们这是闹哪样啊,别矫情,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们就面对现实吧。”

黄容鹿点点头,视线不离开彭九鳕,他说道:“恩,面对现实吧,九鳕。”

彭九鳕再度掩面而泣,嘤嘤嘤地大哭起来,冲出了大堂。

阮思黎将椅子搬到黄容鹿身边,右胳膊肘捅了捅黄容鹿,小声问道:“小黄啊,你和右护法,谁上谁下我就不问了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黄容鹿皱眉:“九鳕不让我告诉你。”

“噢这样啊,”阮思黎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他也不气恼,反而继续笑眯眯地问道,“那么右护法有没有让你不告诉教主啊?”

黄容鹿皱眉:“没有。”

“那就好啦,你告诉教主吧。”说着,阮思黎站起来,一把将楼缎拉到黄容鹿的面前,“好了,你可以说了。”

黄容鹿看了一眼楼缎,又看了一眼阮思黎,才道:“是九鳕自己投怀送抱。”

阮思黎作恍然大悟状:“哦,投怀送抱呀。”

黄容鹿又道:“我没有把持住。”

阮思黎又叫起来:“哦,没有把持住啊。”

楼缎却不以为然:“心在人在怀,把持不住很正常。”

阮思黎白了一眼楼缎,“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似的,你个没下过水的人就别来教人游泳啦。”

楼缎道:“我只是按自己心中所想来说而已,如果我的心上人是你,我也会把持不住的。”

然后阮思黎不知道为什么,就可耻地红了脸庞。

“咳咳,让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他清了清嗓子,“所以你俩就发生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咯。”

黄容鹿没听懂“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是什么,但是他听懂了脖子以下。

他点了点头。

“我以为右护法在上的。”阮思黎转头对楼缎说。

楼缎面无表情:“九鳕武功不济,为什么会在上面?”

阮思黎:“在上面就一定要武功好吗?”

楼缎认真道:“不一定,但大部分时候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阮思黎面色古怪地看着楼缎,犹豫片刻才问道:“你真的是教主吗?为什么感觉你这方面的知识一下子多了起来呢,这根本不科学啊。”

楼缎淡然道:“你我即将大婚,四大长老给我看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籍。”

阮思黎:“……这局你赢。”

那四个长老,果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教主,”黄容鹿突然说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楼缎皱眉:“就这么办。”

黄容鹿:“教主英明。”

“等等,”阮思黎提出质疑,“我怎么没听到你们具体商量过该怎么办?你们就已经定好了?”

黄容鹿说:“我与教主心意相通,不需言语便知其意。”

……

阮思黎:“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和楼缎在一起而不是彭九鳕?”

“瞎说。”黄容鹿与楼缎异口同声地一同严肃地制止了阮思黎的无边意氵壬。

“当我没说。”阮思黎耸耸肩膀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说话间,四个长老就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很多个陌生人,阵仗很大,阮思黎眼睛都看直了,因为他来魔教这么多天,说实话,也就只看过教主、左右护法和四大长老,要是先前没问清楚,他还真的以为整个魔教就这么几个人。

现在这一下,呼啦啦的,几十号人都冲了进来,他们一见到大堂中的几人,纷纷抱拳行礼道:“见过教主、圣子、左右护法……咦,右护法上哪儿去了。”

然后其中一个长得身材魁梧、长了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马上就冲到外面高声大喊道:“护法——护法——你在哪里呀?我是你的大树,一生陪你看日出!”

楼缎小声对阮思黎说:“他就是右护法的父亲。”

阮思黎嘴角一抽:“右护法那个喜欢垂钓的爹爹么。”

楼缎严肃地点点头:“他是百草堂的堂主,主管魔教医务方面。”

“我还以为右护法的爹爹……呃,早就仙逝了,但是右护法的爹爹长得这么……呃高大魁梧,到底是怎么生出右护法这样宛如一朵娇羞水莲花的男子的?”

黄容鹿突然凑过来严肃道:“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阮思黎:“……左护法你要不要这么吓人哦!”

黄容鹿面无表情地看着彭堂主牵着彭九鳕进来,阮思黎撞了撞他:“别看啦,又不是走教堂红毯。”

黄容鹿回头问道:“什么叫做走教堂红毯?”

“呃,”阮思黎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想了想,他解释道,“就是外邦的一种习俗,外邦人成亲的地方叫做教堂,教堂地上铺一个红毯,父亲领着女儿走完红毯将女儿交给在红毯尽头的新郎手中。”

黄容鹿若有所思,良久才说:“这个习俗还挺好的。”

然后阮思黎就看见他向前走了一步,一把从彭堂主手里拉过了彭九鳕的手。

彭九鳕的脸都红了。

阮思黎感觉这两个人现在这一刻都自带了背景,背景就是一大片粉红色不断旋转的小花。

“我怎么觉得有种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的感觉。”阮思黎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楼缎看了看天,说道:“可能是天凉了。”

阮思黎嘴角一抽:“所以王氏是该破产了吗?”

楼缎不明所以:“王氏?王氏布庄那个?”

阮思黎:“……卧槽原来王氏什么的还真的有啊,我随口说说而已啦,教主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要随随便便就让人家破产啊。”

楼缎点点头:“恩,我们的喜服就是那里订做的。”

阮思黎:“……教主你还是让他们破产好了。”

黄容鹿把彭堂主拉到了上座,彭堂主很是不解:“左护法,你这是做什么?”

黄容鹿面无表情地说道:“堂主,今天当着教主与众人的面,容鹿有一事相求。”

说着,黄容鹿就跪下了。

要按身份,黄容鹿比彭堂主那是高了好几级的,这么一跪,彭堂主都快吓死啦,他连忙拉起黄容鹿:“左护法啊,有啥事你好好说啊,别动手动脚……”

……

彭九鳕在一边提醒:“爹,你用错了成语。”

“噢噢噢,左护法你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别这样。”

“你先答应我,现在教主在。”黄容鹿言简意赅。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哎哟喂左护法你这是折煞了老夫啊!”彭长老愣是没见过这么大阵仗,不是说好的教主急招各大堂主商量事宜吗,怎么突然左护法又搞这么一出啊。

黄容鹿道:“教主见证,你答应了。”

楼缎跟阮思黎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楼缎毕竟是楼缎,他点点头,表示他作证了。

接着,黄容鹿就拉着彭堂主说道:“堂主,你让我和九鳕吧。”

彭堂主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来,还在那儿说:“好好好,左护法你快起来啊,你怎么还不起来……等等,啥玩意!?”

黄容鹿木着脸又重复了一遍。

阮思黎在一旁小声说道:“你就答应吧,他们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彭堂主这回听清楚了,他什么也没说,直愣愣昏了过去“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爹!”彭九鳕吓得脸色都白了,他连忙扶起彭堂主掐他人中。

“教主……这跟我没啥关系吧。”阮思黎吓得跑到了楼缎身边。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摇了摇头。

“让开让开!”一个身材同样魁梧的女人手里端着个杯子含了口水“噗”地一声全喷到彭堂主的脸上,彭堂主这才悠悠转醒了。

“鳕儿啊鳕儿啊哎哟我的鳕儿啊……”彭堂主一醒来,就不停念叨着。

彭九鳕眼角含泪,蹲下去握住彭堂主的手,“爹,我在呢,我不和黄容鹿成亲,您别生气了。”

“不成亲?”彭堂主眼睛都直了。

“恩,我不和他成亲了。”彭九鳕悄悄摸了一把眼泪,无比苦涩地说道。

“你怎么能不和他成亲呢!?”彭堂主一屁股从地上坐了起来,“鳕儿啊,你别想不开啊!”

“啊?”彭九鳕愣住了。

彭堂主接着说道,“这亲一定要成啊,左护法是个人才啊,你要是不和他成亲,你爹我才生气啊!”

彭九鳕还没消化过来,就听彭堂主接着问道:“方才那个是圣子吧,圣子说你俩生米都成熟饭啦,我问你,你在上吗?”

彭九鳕脸色一红,低下了头,答案不言而喻。

彭堂主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第二十章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彭堂主救醒,又是掐人中又是浇凉水,彭堂主这才“哎哟”“哎哟”呻吟着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看见彭九鳕和黄容鹿站在一块儿,又要晕过去。

幸好黄容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现在你是我的岳父了。”黄容鹿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你……”彭堂主指着黄容鹿,气的半天都没说一个字。

阮思黎凑上前来说道:“彭堂主,你自己都说了,生米都成熟饭了,你就认了呗,没啥好生气的啊。”

彭堂主没看清楚谁在说话,只是回头瞥了一眼阮思黎,没好气地问道:“你谁啊你!”

“噢,”阮思黎眨眨眼睛,“我是阮思黎,思想的思,黎明的黎。”

彭堂主一听,傻眼了,嘴里念叨着“圣子恕罪”,又要晕过去。

“你爹怎么老晕头啊,是不是低血压啊。”阮思黎悄悄问站在一旁面色惨白的彭九鳕。

彭九鳕抬头淡淡看了一眼阮思黎,又垂下了头。

阮思黎撇撇嘴:“你爹都同意你和左护法成亲了,你还在别扭个什么嘛。”

彭九鳕惨淡道:“我爹怎么会同意我在人下呢?”

阮思黎一听,又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的思想教育:“但是你看你跟黄容鹿,像是你在上面的样子么,黄容鹿对你很好,又不会欺负你,就算是在下有什么关系呢?”

彭九鳕低着头,也不说话了。

彭堂主还在那儿长吁短吁的,一会儿又说自己不小心说错了坏得罪了圣子,一会儿又在说自己儿子多么多么不争气。

阮思黎站在一旁撇嘴:“他毛病可真多。”

楼缎道:“为人父,自然考虑的多。”

阮思黎看了一眼拉着彭九鳕老泪纵横的彭堂主,半天没说句话。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头,也陪着他一起什么都没有说。

最后,不知道经过了什么商量,他们一致决定将黄容鹿与彭九鳕的婚期排在楼缎和阮思黎的婚期之前。

“是这样的,”黄容鹿严肃地说道,“既然司徒无后三日之后将要来袭,那么想必是看准了三日后教主与圣子的婚礼大典,不如那日便操办我与九鳕的婚事。”

彭九鳕想来已经接受了他要和黄容鹿成亲的这个事实,他点点头,“左护法所言极是。”

“你怎么还叫他左护法呀,”阮思黎抓住的重点永远都是错的,“你俩都要成亲了,该换一个称呼啦。”

楼缎在一旁在意的说道:“那你为什么还叫我教主?”

阮思黎面色一红:“讨厌啦,人家私底下可以叫你缎郎的。”

……

彭九鳕木着脸转过去看着黄容鹿:“鹿郎。”

黄容鹿:“……”

彭堂主又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阮思黎挥手招呼大家都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大家静静啊静静啊,现在我们来是要开个会的,三天以后司徒无后就要来了!大家想想对策啊,到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

黄容鹿不屑道:“司徒不值一提,论绝招,刀化雪不及我。”

彭九鳕无情地戳穿他:“可惜你脑子木,司徒无后厉害的是脑子,若他使个心眼,你哪里又是他的对手?”

于是黄容鹿还没说话,许久没见的四大长老又出来挣演出费了。

矮的跟个侏儒似的南风费了好大力气才从人群之中挤出来,踮起脚站在楼缎面前问道:“教主可与司徒交过手?”

楼缎颔首。

南风又问:“如今的司徒武功如何?”

楼缎皱眉道:“与往日并无大不同,只不过从招式可以看出,自从司徒判出魔教,武功确实是疏于练习了,刀化雪竟然也未见血。”

“咦,怎么会这样?不过这不是好事吗?”南风说,“司徒武功退步了,我们也更有胜算了。”

楼缎摇头:“非也,司徒无后承自魔教的武功虽然有些荒废,但是本座发现他竟然还学了另一派武功——这一派武功并非我魔教所授。”

楼缎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果然是魔教叛徒!”彭堂主愤怒地捏碎一个青花瓷小瓷杯,“司徒后自幼就在魔教,何来的外人教他别门武功,还不是他叛教!”

一时间大厅里都吵翻了天,于是体型庞大的西风长老走出来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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