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的官配才不是你(穿越)下——魔女的镜子
魔女的镜子  发于:2015年08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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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言昨天睡的晚,那帮老咸菜早就不管教务了,所以吴言这个教主混的就有些悲催,好不容易出来休个假还得背着一堆教务跑,现在还是一幅没睡醒的样子。

“吴言,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看起来挺憔悴的”陶战虽然是个大夫,但是也是有眼力的,吴言刚出现的时候身后跟着的那个叫做墨轩的人是个高手,而吴言虽然看起来文文弱弱但那也绝不是那种一吹就倒的样子,即便如此,当吴言说起要帮他打下手的时候他也并没有拒绝,一来他现在是有些忙不过来,再说他一个平平凡凡的白身大夫,也没什么让人觊觎的。

小小的摊子不大,能用的也就陶战这一个大夫,但是在这饥荒洪水一齐来的王朝,那些医馆里的大夫轻易也不会出诊,只有拿出足够的诊金才能看上病患两眼,但是这诊金对于本来就填不饱肚子的百姓们已经堪称天价了。

吴言帮着陶战称药,不大的小摊子从天刚蒙蒙亮就开始挂牌子出诊,到夜幕了也不会断人,只是因为陶战虽然不像那医馆里的老大夫一样一把胡子,但也绝对算得上医术高明,而且他也只是取零星的草药钱。对于看不起病的流民来说,一旦得了病就得等死,而只有这流动开着的小摊子能救他们的命。

吴言救不了所有人,他不是救世主,但就像陶战所说的,那些都是性命呀,不管朝廷多么昏庸,不管世道多么艰辛,这些人都是无辜的,能救一些是一些吧。

一个人就那么站在一边,远远的,一身墨色的衣衫,华贵的料子是这些排着队看诊的流民几乎一辈子都买不起的上好衣料,他表情很漠然,一把长剑被抱在怀里,这人的气场让他周围的流民都不自觉空出一大片来,生怕触犯了这大官人的霉头。

这人好像也极为不喜这样身边满是落魄百姓的情况,颜色很深的眉毛间挤出几道沟壑,他看着那队伍尽头的两个人,一个白衣若雪,一个虽然一身粗布短衫,但干净利落,看起来是十分和谐的两个人,好像站在这两个人的世界之外,即便不说,但站在这里的冷御就是感觉到心里不是滋味,更甚之好像有一种无名的怒火烧的他心头乱成一片。

冷御只是在处理完他天下盟的事情之后又想起了那个人,斩不断的想念,甚至让冷御觉得这魔教的教主给自己下了什么药,吴言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就算是面对那皇帝的围剿也不算什么,但当那个人被自己赶走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已经在想他了。他不是魔教的教主吗,自己应该是他的对头,甚至算得上注定的敌人,但他却根本不想去想有一天和吴言为敌会是什么样。

这样,当他听说吴言出了魔教总坛,还到这个到处是流民的小村子事才会抛下一堆还没有处理的事务就这样出来,但看到这人在别人身边跑前跑后忙碌的时候,他确实嫉妒了,嫉妒那个让吴言围在身边的那个白衣人。

“去查清楚,那个穿白衣的是什么人?”只是这一句话,冷御身边的暗卫便已经去调查了,只留下冷御还站在那里,眼中流露的是复杂。

“这药要分三次吃,早中晚各一次,三碗水煎成一碗”流畅的写着药单,陶战就算是在忙的团团转的情况下也还是一派优雅,吴言看着那药单上风骨天成的毛笔字,再想想他自己勉强能看的字,顿时感觉自己就算是魔教的教主估计也得是魔教历史上写字最磕碜的教主了。

利落的抓药,就算他不认识这些又是草又是片的药,但最起码上面的那些用来分辨的签子还是帮了大忙。

就算这里的活是忙了点,他堂堂一个不着调的教主跑过来当抓药的小伙计也亏了点,但是吴言却真的感觉到一种宁静,与这疲累截然不同的生存的意义。

“大娘,这是您的药”吴言回过头去就见到那个一身黑衣的人,距离他也就几步路远,他们好像也没有分开多长时间,甚至那时还是这个人对他说让他走,但是这样的时间好像却已经过了很久,是他们以吴言和冷御的身份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

“堂堂的天下盟主怎么有闲情到这里来了?怎么,盟主大人打算做慈善了吗”吴言并没有挖苦的意思,甚至他已经打算将那很久之前出自冷御口中的那句像是表白的话忘掉了,但他倒是没想到冷御会跑到这个地方来。怎么,盟主什么时候也是个轻松的活了吗,竟然说跑出来就跑出来,在他记忆里冷御不是一天得有将近一半的时间得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处理事务。

冷御张了张嘴,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好像只是一场梦,等到梦醒了,他就已经站在这个他从来没来过的破落的地方了。更甚之他只是看到吴言对着那陌生的男的笑的很没有拘束就忍不住跑了出来。

冷御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那张频频出现在自己记忆里的脸,愣愣的出神,他有些不明白到底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错还是感觉出了错,但现在他却明白自己不想让吴言和那男子在一起,哪怕是为了救人也不成。况且对于他来说,天下人死绝了都与他冷御没有半点瓜葛。

“你到底想说什么!”吴言有些不耐烦,这人突然出现吓自己一跳,来到这里一句话也不说了算什么事,吴言表示他现在忙的很,而且光看这人那张好像自己欠了他银票一样的脸他都觉得蛋疼。

冷御的眼睛眯起,却在吴言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直接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吻上那张微微张开的唇,吴言睁大了眼睛,他现在就只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人又开始发神经,我靠,上次是他不小心把初吻让这家伙啃了,怎么这次又被他啃了!他虽然还没找媳妇,估计也没什么心情找了,但是怎么说也不能让人白占了便宜不是,吴言眉头一皱,眼睛瞬间闪着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下一刻,冷御的唇就开始流血了。

正在观察着这边情况的陶战眼皮一跳,他这是应该帮忙还是不应该帮忙?好像来给他帮忙的小兄弟被人强吻了,还是个男人,他应该是装作没看到还是应该冲上去帮忙?

陶战看看自己不怎么高大的小身板,算了,他还这一看就弱到不行的身板估计上去了也就是挨揍的命,脑袋里是乱七八糟的想法,陶战只能说非礼勿视了,吴言你好好保重,陶大哥也救不了你呀。

感觉到嘴里淡淡的血腥味,冷御终究放开了吴言,他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好像很久以前就做过这个动作,但却莫名的不排斥这样的亲近,想到昨夜坐在他腿上对他笑的妖娆却在最后一切被他推开的女人,他发现好像那刺鼻的香粉味道和妩媚的笑才是自己厌恶的,而这个一身干净,还是魔教教主的家伙好像更能吸引他。

“怎么,盟主大人的侍妾们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吴言眼中燃烧的怒火快把他自己烧着了,他就不明白了,怎么这男人比女人还善变,还是冷御被刺激大发了,怎么他很好玩吗,一会还是熊孩子,一会就跟他玩背叛;好不容易这家伙当上盟主了,就开始变得不像那个冷御了;刚刚还让他走,没过多久就又跑出来刷存在感,吴言垫起脚,争取在身高上起到绝对优势,但还是差了冷御一点距离。

“你听好!我吴言自认为没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就是上回冥剑失控了想对你下手,但毕竟也没动你一丝半毫,上回阁下也说过了你我之间只有立场,再没有什么瓜葛,那么就请盟主阁下不要没事出现在本座面前”吴言的脸色是冷的,说出的话却让冷御复杂的心绪凝了冰一样冰寒。

他下意识想要反驳,却根本就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看着吴言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默然无语……

“唔!”冷御抱住自己的脑袋,那里刺痛着,好像有什么在冲击着脑海中的壁垒,疼痛的感觉让冷御脸色变得惨白,他望着吴言的背影,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

第60章: 还是不是男人

脑海中好像有什么在不安的挣动,但却又被什么禁锢在脑海中的最深处,冷御来不及赶上吴言的脚步,只能不顾形象的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你还好吗?”温润的声音在冷御的耳边传过来,但只是让冷御觉得厌恶,他知道这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个被吴言称为陶大哥的大夫,他与这一身白衣的大夫没有什么仇怨却在看到吴言围着他转的时候快被嫉妒埋没了,明明吴言跟在自己身边将近一个月也没笑过,却在这人的身边活的轻松自在。

将向自己伸过来的那只手推开,冷御的脸色白的几乎透了明,站起身,踉踉跄跄的往前面走。对于他这样气质的男人在这个荒僻的山村是很少见的,现在却跌跌撞撞的要摔倒似的,让周围的百姓纷纷看过来,终于冷御在几乎站立不住的时候被他的暗卫接住,那暗卫对着陶战行了个礼便带着冷御走了,而陶战看着那被暗卫带走的黑衣青年,只是皱了皱眉头,随机释然的走进他的小药卢。

“吴言,你的身份也不简单吧”陶战刚走进他的药卢,就看到吴言有些失神的样子,好像在想着什么,呆愣愣的没有焦距,但陶战的这句话却让吴言回过了神。

“没什么大不了,我在江湖上名声也不怎么好,陶大哥应该也不是这么计较什么名声之类的,就在这里帮帮忙好了,救救这些人心里也宁静了不少”魔教教主名声能好到哪里去,不是什么身高九尺能止小儿哭,就是什么有八九十个小妾夜夜笙箫什么的,简直就是采花大盗和抠脚大汉的结合体。这点让吴言也很无奈,明明他还没那么吓人吧。

对着神情并没有两样的陶战笑笑,吴言仍然一派自然的搭着两腿,这样的他看起来不是那么呆呆的,但却只是像投了腥的大尾巴狐狸,让故作严肃的陶战无奈的揉揉吴言的脑袋,把吴言张长了的头发弄的乱糟糟。

“唉,陶大哥也算是服了你了,算了,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就不问了,只是陶大哥感觉那刚刚对你说话的黑衣青年看起来好像身体不适,过来告诉你一声罢了”陶战也并没有感觉吴言有什么阴谋论的地方,他白身一个,也没什么好谋取的,而且吴言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女干恶之人。平时看起来也好相处的很,除了懒一点对病人也从来没有不耐的时候。

吴言有些怔忡,身体不适?明明刚刚还什么事都没有,突然就有病了,骗鬼呢吧!吴言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胳膊围成的小空间,趴在桌子上懒懒的,表示天下盟的盟主病了还好着呢,省的他没事闲的跑过来找他拜日教的麻烦,他忙着呢,什么盟主之类的都退散!看到那么多面黄肌瘦的人,吴言表示他现在别说找男人了,就是找妹子都没有心情了。

“你当真不在乎他?那个人好像走的时候还是被暗卫背着走的”陶战直接坐下来,用桌子上的白开水润了润说了一上午话的喉咙。

吴言将眼睛从自己趴着的胳膊上露出来一点,还是懒懒的,但看陶战的样子也不像是说笑,才直起身子,用一只手托着腮:“陶大哥,你知道怎么教训死孩子吗?特别是作死的熊孩子”。说无所谓当然是假的,但他到底应该对冷御怎么办?吴言真是纠结了。

拎起搭在椅子上的外衫,吴言直接运起轻功溜了“陶大哥,我还是看看那个作死的家伙吧,怎么说这熊孩子要是真片了我还是会有些担心”。

陶战看着吴言的背影,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放下,他踌躇了一下,还是将刚刚摆在吴言前面的已经没有了水的杯子注入了一道茶水,轻轻饮了一口。看着吴言的消失的方向,陶战的心里也不怎么平静了。

而在天下盟总堂后院,那自称是现任盟主侍妾的连红姑娘的香闺,娇俏的身子瑟瑟发抖,她只是用眼角偷偷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便腿一软跪倒在地。

“主,主子……”连红讷讷的小声唤着那个穿着宽大黑袍的男人,恐惧和畏惧让她甚至说不出话来。

“本尊交给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沙哑难听的声音却带着极度的威严,仅仅是一句话就让连红的笑脸一僵。

“婢已经将药下给盟主了,盟主好像已经记不得吴言,只是盟主始终不肯碰婢,好像婢是什么脏东西”连红现在哪有在吴言面前宣示主权时的强势,她卑微的伏在地上,隐隐的啜泣。

“不过是个低贱的下人,就算冷御不肯碰你也是应该的,要怪只怪你不过是个庸脂俗粉,引诱不了他”那男人看这伏在地上的女人也像看一团垃圾,绣着金色丝线的靴子只是一脚便将连红踢出去,但那男人却没有什么怜惜。

“婢该死!求主子放过婢的家人吧”连红不顾自己撞到墙上便疼的厉害的腰,只是不停磕着头,眼中都是泪水,那泪与脸上的灰尘交织,看起来凄惨一片。

“废物!本尊的破立之法也只差一点,看好冷御,本尊就算不要了这个躯体也可以借冷御的身体重生”那男子的身体在逐渐消失,若从地底爬上来的魂,在不久就逐渐从连红的眼前消失,连红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没有人出现的房间,她将自己缩成一团,隐隐的啜泣。

“我……我只是爱你”是谁,对着那人的背影绝望的喊着

“若本座今天不死,你就等着天下盟不得安宁的那一天!”长发飘扬,那少年笑的狂傲,浑然不把自己的困境当回事。

“既然你那个父亲都不喜欢你,那就跟着哥混吧,跟哥在一起混有肉吃”少年笑的温暖,那双手对着自己伸过来,像打开了另一扇门……

冷御像陷入一阵梦境,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那一句句话好像就在自己的耳边响起,但说那话的人却还是朦胧的,让冷御不知这只是幻觉还是真实,只是心中还是酸涩的很,让冷御伸出手去,想要抓住那逐渐远去的背影。

芙蓉帐暖,柔嫩的手掀开那床上的帘子,精细的帕子小心的擦着熟睡男子额角的汗水,帕子上淡淡的女儿香,和着这屋子里浓郁的熏香勾勒着迤逦的气氛,娇俏的少女红润的脸蛋和纤细的指尖和冷御近在咫尺。

“吴言!”冷御猛地睁开眼睛,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来,他剧烈的喘息,在睁开眼的时候,脑中出现的种种画面如融化的冰雪一样,消失的一点不剩,他的眼睛是茫然的,好像没有了焦距。

感觉到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又一次失去了,冷御的脸上升起一阵寒霜,而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做什么的连红惊讶的看着这掌握极大权力的男人,愣住了。朦胧的黑暗中,月光还是很亮,那一行泛着泛着水光的泪在冷御脸上划过弯曲的一条线。

“你……怎么会在这里”良久,冷御才回过了神,瞬间便又变成那个在众人面前威严的青年盟主,那瞬间便凝聚的威压让连红感觉自己像被扼住了喉咙。

连红有些畏惧了,但想想自己的家人,况且若这任务不能完成,估计连她自己的命也保不住,便只能咬了牙,强逼着自己笑的娇媚可人,伸出两只纤细的手,想要解开冷御的衣衫。

“妾是盟主的,当然要服侍盟主安寝”淡粉色的衣服,女子娇羞的看了冷御一眼,好像这样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冷御沉吟片刻,他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甚至刚刚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他好像完全没了印象,但身为这天下少数掌握权势的人,冷御明白自己不可能一辈子不娶妻。

“你过来”皱着眉头,冷御不打算拒绝这将自己送到床上的侍妾,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一些不舒服却被忽略掉。

他没有动,宽阔的背影看起来很有安全感,冷御长得很不俗,最起码他跟冷天启有七八成相似,而冷天启早在年少成名的时候就被天下第一美女说过非君不嫁。

连红听话的上前,在月光下露出一段优美的颈子,听话的样子看起啦像被驯服的小鹿,这样的女子大都能勾起男子的保护欲。咬着唇将手伸过去,却在刚刚要碰到冷御衣扣的时候被突然的一声打断:“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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