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鬼夫(包子)下+番外——叶落江湖
叶落江湖  发于:2015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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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被男人带着自慰,他心中升腾起来的羞耻感淹没了他,他挣不脱,又不敢和男人对视,他只能自暴自弃的用手挡住脸,不看这氵壬欲的画面。

“乖,把腿张开点,让我好好摸摸。”男人吮吸着他的脖颈,轻声诱哄他。

林长思闭着眼拼命摇头,喉咙里都是破碎的呜咽,腿夹的越紧。

男人见他不肯,轻声一笑,带着他的手就去撸动他的下身,自己的手握着自己火热的性器,手心一片灼热,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激动,他通红的眼角溢出了泪花,嘴里呜呜的求饶。

这销魂蚀骨的酥麻让他腿都软了,男人轻轻一笑,掰开了他双腿,让他仰躺在床上,自己也从他身后起来,跪坐在他两腿之间。

男人一放开他的手,他就赶忙把手缩了回去,但是身体早已情动,下身火热,没有抚触,带起一阵空虚,他又不安的在床上蹭动,嘴里也发出呜咽和绵长诱惑的呻吟。

男人俯下身看他:“想要吗?”

少年睁着湿润的眼眸看他,纵使万分羞涩,但是身体上去万蚁噬心的酥麻酸痒,让他空虚的不行,轻瞄他一眼,羞耻的点头。

“吻我。”

这样羞怯不安,又带着渴望的眼神,让男人心里阴暗的直想逼出他更多深陷情欲的模样,林长思暼他一眼,撑起身体就缠上男人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两人情热难止,空气里都是缠绵粘腻的湿吻声,少年的身体一片火热,男人揽抱着他的腰身后把他压回床上,唇沿着他的脖子一路亲吻过去,把饱受蹂躏的通红肿大的肉粒含进嘴里抚弄,亲吻过他的肚皮肋骨,看着他下身挺立的秀气柱体,掰开他双腿,一把含了进去。

“唔……啊……不……啊嗯”林长思被从尾椎窜上来的一阵强烈酥麻刺激的尖叫一声,腰身反射性的往上一抬,腰都软了,他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咿咿呀呀的哭叫起来,手伸下去拼命推男人埋在自己下身的头:“唔……不要……别”

男人抬起头邪肆的看他一眼,嘴里不停的在那柱体上吸吮舔弄,没过多久嘴里就感觉到那一阵激烈的跃动,少年的手也推的更厉害,哭的声音都嘶哑了,男人舔弄的更快,就听一声绵长嘶哑的高声吟叫,少年身子一软,噗噗的射了出来,人也瘫软在了床上。

男人抬起头,嘴角流出白浊的液体。

林长思看着他的模样,几乎无法抬起头,他怎么都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在男人嘴里射了出来,这羞耻又灼热的情欲,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男人凑过头去,含吮住他的唇,湿润的舌尖缠着他的舌尖,把白浊都喂进他嘴里,堵住他呜咽,把他搂进怀里,拍拍后背:“好了,别哭了,睡吧。”

咦,不进去吗?林长思错愕的看他。

男人看他表情轻笑,摸摸他的肚子:“小宝受伤了,我怕我太激动伤到他,而且,我进去你又要哭了。”

从男人说到小宝,林长思的脸就涨红了,他根本忘记了小宝的灵体还在自己身体里,他又羞又恼,掀了被子就盖住自己:“走开!”

男人无奈一笑,真盖住了他又有点舍不得了,手又伸进去摸他,两人推拒半天,林长思终究抵不住瞌睡的袭击,敞开了身子任他摸,自己就已经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男人看着他熟睡,用被子把他包好了抱进怀里,搂着他一起躺在床上,吻吻他的头发,睡吧,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林长思迷迷糊糊的睡到中午才醒,一从床上爬起来就饿了,又耷拉个脑袋去找吃的,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套了件睡衣,膝盖也没那么痛了,撩起来看看才发现身上受伤的地上都擦了药,他轻轻一笑,二叔真贤惠。

他刚走出房门就听到客厅有人说话,恩?家里有人来吗?他惊奇的拐过去,就看到苏珏和毛毛道长坐在沙发里,而林千里站在开放式的厨房那里不知道在倒腾什么。

林长思一走过去,毛毛就拘谨的站起来向他问好,而苏珏一副大爷的样子瘫在沙发里随意的摆了个手,林长思对着毛毛笑笑,招呼他坐下。

林千里看林长思起来了,走过来把一盘荷包蛋放在林长思面前,把筷子递给他:“吃早餐。”

林长思看着盘子里煎的金黄流油的荷包蛋,冲着林千里笑眯眯:“二叔,你真好,不错不错,成大厨了呀。”,林千里看着他得瑟卖乖的样子,宠溺的笑笑,揉揉他的头。

那林千里一过来,毛毛就眼巴巴的一直看着他,林长思吃着荷包蛋,瞅着他觉得好笑,咬一口蛋,问他:“你找二叔有事吗?”

毛毛生性嘴巴笨拙,他一大早过来,在沙发里坐了半天,林千里也不理他,他也说不上话,他推苏珏,苏珏就大爷样的睡觉,也不帮他,他就呆呆的在沙发里坐了半天,现在林长思问,他终于可以说明来意了。

毛毛感激的看着林长思:“我想问下,他家族里有人姓毛吗?那个人是一个女的,和他长的很像。”

“呃”这是什么奇怪的问法,林长思看他两下,还没问他,一旁的林千里扫他一眼:“你问这做什么?”

语气这么冷?!

林长思拉拉他,怎么说昨天毛毛道长也帮了忙,林千里扫他一眼,夹起蛋放进他嘴里:“快吃。”

“唔……”林长思不甘心的吃着蛋,就听那毛毛说他家族在百年前曾经走失过一个年轻的女人,而他们家族是世代修道的,有很严密的家规,凡本族之人,无论男女,一律不允许外嫁,婚配之后便要从一而终,死后尸骨必须进入祖坟,所以家族这么多年都一直在寻找那个女人,不能缺失家族血脉。

说着毛毛看看林千里:“我们家族里都挂有她的画像,而你跟她很像,你还留着长发,我家族还有一条家规就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不允许剪头发的,都是一头胎发留到死。”

林千里望着他没有说话,林长思吃着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记得刚冥婚那会,林九爷抓着他祭拜林氏祖宗,那个二叔的娘好像就叫毛,林长思眼一圆瞪,望着毛毛:“你说的那个人是叫毛凤娇吗?”

毛毛欣喜的对着林长思扑过来,林千里眉头一皱,把林长思拉开,毛毛扑了个空,栽进了沙发里,苏珏哈哈大笑起来,毛毛不好意思的从沙发里站起身,情绪还是有点激动:“你认识她,你知道她在哪吗?”

林长思看看林千里,看他没有阻拦,才指指林千里,继续说道:“你找的人好像是二叔的娘,她已经死了,埋进林庄的祖坟里了哟。”

毛毛双眼发亮的看着林千里:“真的吗?!我是毛氏一族第二十八代嫡长子毛陵玉,你是凤娇奶奶的儿子,那就是我表舅舅,舅舅你好,我可以把凤娇奶奶的坟移回我们家祖坟吗?”

林长思:“……”

要挖人家祖坟还可以这么客气,真是……人才!

林千里扫他一眼,走开:“移不了,林庄里埋的不过是衣冠冢,想要她尸骨,先去把林氏祖宅的血涂阵破了吧!”

75、情孽

林千里说完站起来就往卧室里走,毛毛听了他的话一时间也不懂什么意思,呆愣愣的看着他。

林长思看看他,又看看毛毛和苏珏,再看看盘子里的还剩下一半的鸡蛋,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哭丧了脸:“二叔,我好像还木有刷牙。”

林千里回头瞅了他一眼,拿了药膏走过来,拍拍他的头:“吃完再刷。”,说着又让他仰起脖子,挤了药膏去给他搽伤口。

好吧,吃都吃了,他也不嫌弃自己,仰着头乖乖让他搽,一手捏着筷子又去夹鸡蛋,一边嚼一边奇怪的看着毛毛的头:“你不说你们家族不准剪头发吗,怎么你是短发呢?”

这句话瞬间戳中了毛毛的伤处,旁边大爷样的苏珏撇开的脸上也闪过不自在,毛毛哭丧了脸:“我头发被苏珏给剪了,他不让我回去。”

苏珏听了这话,气鼓鼓的凑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脸:“死呆子,那个山沟沟有什么好的,跟着我不好嘛!”

毛毛看他一眼,哼哼唧唧的不说话,把自己的脸给抢救下来,又去看林千里:“舅舅,你刚才说祖宅血涂之阵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喊舅舅,林千里听了有些沉默,他已经隔世飘荡快百年了,除了林庄的人和林长思,他对其他人早没了什么血缘亲情,这个突然冒出叫自己舅舅的陌生人也勾不起他什么亲近感,只是想起昨晚所见,觉得他修为卓越,日后可能有用,便没有拒绝他亲近的称呼。

他给林长思的手上搽完了药,又让他把裤腿卷起来,继续给他膝盖上涂,眼睛也没有看毛毛,沉吟了半响,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等乖宝吃完再说。”

毛毛闻言乖乖的哦一声,双手扶膝,正襟危坐,又开始眼巴巴的看着林长思。

林长思被他用“快吃吧,快吃吧”的眼神盯着,差点呛到,狼吞虎咽两口,把剩下的鸡蛋都吞进肚里,瘫在沙发上,一掀睡衣下摆,冲着林千里露出圆滚滚的肚皮,摸摸:“好饱”,说着还打了个嗝。

林千里眼角的余光看到毛陵玉和苏珏都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圆润凸起的肚子,他脸瞬间就黑了,一把把他搂过来,扯下衣摆盖住。

林长思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干了点不大对劲的事,他转头就看到苏珏一脸好奇震惊,毛毛也是眼神诡异的瞅着自己的腹部。

林长思从沙发上一蹦起来:“我去刷牙!”,说着就往浴室里扑。

林千里钳住他的腰身把他拉回来,按在自己身边坐下:“等会再去。”

苏珏一直关注着他俩,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怀孕了?”

这样惊奇的口吻,林长思看他一眼,虽然知道他没有恶意,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沉默了没有说话。

林千里也冷下了脸,气氛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苏珏说出去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作为一个男人,就算真怀孕了也不想让人知道吧,毕竟这么奇怪。

迎着林千里凌厉的眼神,他缩了缩肩膀,赶忙摆手:“不是,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长思也不是一个会小气到斤斤计较的人,摆了摆手说没事,又挣开了林千里的手去浴室刷牙,这次林千里没有拉住他,林长思走了,还剩两人一鬼相对而坐,这鬼又目露凶光,一时间苏珏有些讪讪,都哑口无言了。

等林长思洗簌完换了衣服出来,毛毛早等的捉急了,他一坐下,毛毛就赶紧追问林千里。

林千里摸摸林长思的头:“你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吗,今天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不过在我说之前,你得保证,你听完后就算生气不开心也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昨天我真的很害怕,不要再让我担心了。”

“哦”,林长思心里内疚,乖乖的点头应允,林千里把被他剪断了红绳的羊脂玉拿出来给他戴上,端口处打了一个结,挂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很是显眼。

林千里看他认错,便也没再说什么,只嘱咐他别再摘了,这个结就当给他提个醒,不仅这个玉,还有这个断掉的红绳,都是他们曾经订下婚约的信物,即使断了,他也不想把它丢弃。

林千里看着毛陵玉半响,才慢悠悠的说道:“你说的那个人,确实是我母亲,不过她不是走失,应该是私奔。”

林千里微眯起眼眸,慢慢说起生前的那一段时光,其实过了这么多年了,他脑海里唯一深刻的便只有入骨的仇恨,其他很多,或幸福,或心酸,他都已经忘却了,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恍如隔世,朦朦胧胧的不真切。

其实他母亲并不是父亲的正妻,只是一个妾侍,小时候的时候大娘和其他姨娘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总是会回娘家,而娘却哪里都不去,他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还奇怪的问过,一问娘就哭了,说回不去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回不去,但是看着娘失声痛哭的脸,他也不敢再问。他们一大家,兄弟姐妹就生了九个,他排行第二,千淸最小,排行第九,只有他和千淸是一母所生,他和千淸都是很小的时候就被母亲教育,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头发是绝对不可以剪的,在她看来断发是一种决绝的永别,他和千淸从胎发开始就没有剪过。

母亲从来不说起她的娘家,只是让他们兄弟谨记,切不可像父亲这般,三妻四妾,风流无度,人世上最美好的爱情,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从一而终,相濡以沫。

很小的时候说这个,她还会哭,待到他们长大点,她反而是笑了,满脸向往。

林千里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后悔过跟父亲走,或许她离开本家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她并不是他的唯一,等知道了,一方面有了自己,一方面她还是舍不得他。可能因为她没有得到她一生中向往的爱情,所以她分外的执着,一次次的叨念,让他铭记。

现在想来,该是毛氏一族世代修道,遵循古礼,崇尚守贞,母亲从小耳濡目染,所以这种观念才根深蒂固吧,因为本家不允许外嫁,父亲那种人自然不可能会入赘,所以她只有跟他走了,违反了家规,走了便回不来了。

后来外强入侵,清政府倒台,父亲没有了官位,又不会经商,一蹶不振,没过多久便去世了。家里没有了支柱,钱财又充公散尽,大娘给了些钱财那些姨娘们,让她们去各谋生路,家奴也都遣散了,母亲不愿意走,便留了下来。

家里能变卖的都变卖了,就靠那些变卖的钱,微薄度日,那么大一个家族宅子,几乎成了空壳,因为是祖宅,大娘一直舍不得当掉。

他们一家,除了一个姨娘带走她的女儿,其他都是收拾了钱财便走了,她们这样的出去,也不过就是改嫁,嫁得好,继续当有钱人家的小妾,嫁的不好,便是穷人家的妻,带着儿女不过是个累赘。

家里走的几乎都成了女眷,大哥病怏怏的,千淸才三四岁,自然只有他出头撑起整个家,那个时候兵荒马乱,逃难的人太多,军阀肆虐,经商读书什么的都不安稳,几乎只有权势才最让人安心,他便去参了军。

他十七岁参军,在军队里摸爬打滚三年,才慢慢被提拔成了军长,有了自己的军队,割据一方,不用受制于人。因为长发,他比其他人更辛苦,受的奚落更多,无数次他想把头发给剪了,真要动手,想起母亲的脸,便又舍不得,他每次回家对她都是报喜不报忧,他不想让她伤心。

来来回回无数次,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因为他,林氏一族达到了最繁盛的巅峰,而他认识兰纳,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招募幕僚,兰纳过来自荐,那个时候的他怯懦胆小,他本来不想留下他的,后来看他模样太可怜,衣衫破烂,满手冻疮,他一时心软,觉得养一个闲人也不过多吃一口饭,便收留了他。

林千里的声音平静寂寥,林长思望他一眼,知道他说的是他当初在梦魇中看到的情景,那个时候的兰纳看起来确实是胆小又可怜,对比如今,简直判若两人。

林千里又继续说,他当初虽然收留了他,却只把他当一个家丁小厮来看,战事平乱都没有让他去,不过他是个读书人,有就当时读书人的通病,自命清高,宁折不弯。

他给自己的定位是个参谋,而不是一个小厮,每次议事都没有叫他,弄过了几次,他终于忍不住找上了林千里,林千里听他支支吾吾的说完了来意,看着他说几句就憋的通红的脸,拒绝的话就咽回了肚子里,挥手让他去了议事厅。

那一次林千里正在烦心平洲悦澜山剿匪一事,那个山头易守难攻,那一带的土匪颇多,割据山头,拦路抢劫。那一块正好在他的管辖范围,司令下了命令让林千里两月之内击破那个土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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