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一梦(包子)——呵啊哈
呵啊哈  发于:2015年0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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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合格的王,在种族战争时摧花婆婆不得不将兵权分给五位将军,政权分给四位长老。我甚至很高兴作为一个傀儡生活着,后来

这一切的改变是从第一次见你开始。初次见面我便被你深深的吸引,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占有欲。也是从那一刻,我开始想拥有权利。

蓝溢安静的听我讲,风很轻柔的吹过树梢,又吹向湖面。

“可是,自己丢失的东西并不是那么的寻回,在我甘心做一个傀儡是我就失掉了做王者的权利。八年前我为我自己做出的决定付出

代价,也是在这里我被执行“散灵之刑”。在那之后我便失去了所有的灵力,也失去了对灵力的感知,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废柴。”

蓝溢皱着眉头紧握双拳,像是他正在遭受那种痛苦。

““散灵之刑”这种变态刑法竟然真实存在,将一个人的灵力从身体里抽离出来,恐怕没人能受的了那种疼痛。”

“那种疼痛像是全身破碎一样,行刑后我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

回想起那时的疼痛,我感到全身冰冷。

语气平缓的接着说:“我一直没有等到摧花婆婆来救我,后来有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我。他低声在我的耳边叫我的名字,很轻柔的

吻我的唇。就那样在生死边缘挣扎了七天,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在刺眼的光晕下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了那个人,他有一双明亮的琥珀色眼

睛。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在我陷入黑暗时注视着我,将我从死亡处拉了回来。在我看到那双眼睛后我又看到了来救我的摧花婆婆。她带

我离开这里,我问她有没有见过那个人,摧花婆婆告诉我在我行刑后的七天里这里被二长老封锁,没人可以进出。”

这是我最不敢回忆起的往事,每次想起便是剧烈的疼痛与吞噬我的黑暗。

二十九、女王男女支

“在那之后,我的身体逐渐复原,我不敢再想起那些回忆,也不敢到这里来确认那个人是否真的存在。这段痛苦的记忆被我遗忘在

记忆的角落,努力的逃避着,那个人也因此被我忘却。”

我总是一味的选择逃避与忘记,在这忘却的悲伤中同样遗失了那份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后来我带着破碎的心来到小天下楼,我遇到了那同一双的眼眸,在他同样将我治愈的时候,为了逃避而离开了他。”

湖面变得波光粼粼,蓝溢安静的站在我的身后。我不明白现在的他对我抱有怎样的情感,也不敢去探究我们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蓝溢似乎明白我的心情,他说:“陛下,这些都过去了。”

在修炼的三个月来,灵力精进不少,但是武技却丝毫不通。蓝溢很少出现在这里,每次来看我就是教我几招武技。

剩下的时间里我除了修炼便是读书,书本的内容存在于记忆中,大多是没能彻底理解。像往常一样我总结完一天修炼的成果便倒在

床上睡去,随着灵力的提升我对周围事物的感知也变得敏感。

在寂静的空气中我感受到有种陌生气息向我逼近,我警觉起来。

但是最后我是最全身的酸痛中醒来的,身体是被立起来的,手臂与身体捆绑成十字型。

我睁开眼睛,发现现在我正处于一个熟悉的地方——祭祀台。祭祀台位于王城的入口处,地属交通要道且环境空阔。

祭祀台的周围站满了人看着上身赤裸的我,背对我站立的是一个红发大汉。仔细想来这是在小天下楼被杀两个的三胞胎之一,难道

他来找我报仇了?

可是当大汉回过头来,我惊讶的看着他。脸上狰狞的伤疤和血蜘蛛的划痕,只是被血蜘蛛杀死的其中一个。

我想他一定是没死的那个的恶作剧,可是当我看到另一个死掉的大汉时再也不敢想象。

耳边回荡起血蜘蛛的那句话“你将于黑暗中复活。”,他们真的复活了。

血蜘蛛为什么要这样做。大汉之一说话了:“大家知道他是谁么?他是你们伟大的女王!”

群众中传来议论的声音,有人说不相信。

“你们都只不过被骗了而已,你可以仔细看看他那张脸,和一个女人没什么区别。当然,这不能让你们相信,你们应该记得你们的

大祭司蓝溢的样子,能让蓝溢来救的人会是什么人?”

大家议论起来,有部分人开始相信大汉说的话。

在花之族都是女子当家,如果让她们知道她们的女王是个男人,定会不服从,甚至造成族内战争。那么大汉的目的应该就是如此,

既然他是属于血蜘蛛的人,血蜘蛛的背后定是有强大的力量支持。

这件事背后应该是树之族的阴谋,从内部击溃然后在进攻便轻而易举。

近些天我读的兵法中便有这一计,看来该行动起来还击树之族。

想到现状却不由的担忧起来,蓝溢如果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证明了我是女王,便正中此计。

然而大汉却接着说:“大家应该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们的女王不过是一个男女支!”

人群中轰动起来,有些人已经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花之族是由花族统治的种族聚集起来的,然而一直受花族领导,其他种族逐渐生出不满之情,但是军队多掌握在花族手中,其他族

只能服从。

“现在由我来证明这个人是小天下楼的男女支幽兰。”

说完这些另一个大汉带上来了粉衣,粉衣见到我很是开心,她并不会意识到情况的危急。

反而开心的说:“幽兰哥哥,原来你在这里,你是在做什么?”

“粉衣,快点离开这里。”

“幽兰哥哥你怎么被绑了,我给你解开。”

粉衣向这边走来,却被大汉粗暴的拉住。

“来说说你的幽兰哥哥的身份吧!”

粉衣认真的说:“幽兰哥哥是小天下楼的美人。”

人群中有了骚乱,蓝溢带领一行人来到祭祀台下。

我大喊:“我不是女王,我只是幽兰。”

千万别救我,救我的后果不堪设想。

大汉一个大巴掌拍在我的脸上,“贱人,我可以让你更难受。让大家都看看你男女支的样子吧!”

“你要做什……”

大汉掐住我的下巴,强行让我吞下了一枚药丸。

蓝溢冲了上来,一把揪住大汉的衣服。

眼睛充血变成紫色,他大哄:“你给他吃了什么?”

大汉嚣张的说:“醉生梦死。”

另一名大汉开始说:“大家看到了吧,你们的女王不过是个男女支,这就是对你们的侮辱,应该杀了他!”

愤怒的人群开始大喊:“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蓝溢的眼神变得凶狠,像是一直咆哮的野兽“你们谁敢懂他,我就让谁死!”

蓝溢抬起手掌猛劈下去,他对面的大汉来不及反抗便已头颅崩裂。

血液与脑浆飞蹦,全场鸦雀无声,我吃惊的看着他,一向冷漠安静的他竟有如此嗜血的一面,这真的就是摧花婆婆所说的“风暴掩

于安静。”。

另一名大汉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了,蓝溢为我松绑。

他对着寂静的人群说:“正如你们所见我们的女王确实是个男人,但是他可以通过他的力量向你们证明他有能力领导花之族。还有

,请收起你们所谓的女权主义,在从人间引入武技之后灵力之战变的微不足道,如果继续女权主义,花之族必忘。”

一个尖锐的女声说:“一个男宠而已,有什么权利说这些,你跟男女支的干的事肯定相当恶心吧!祭祀一职的由来更是恶心吧!”

此话一出便引起轩然大波,“得民心者的天下”,在无谓的争执下去只会更多事端。

我努力平息因为药物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大家听我说,只要下一代女王出世,我便让位于她。但是在新女王继位之前如若有人引

发事端定格杀勿论。请大家放心,我们的国丧有十年不战的期限,在这十年里我会保护大家的安全。”

台下一片议论,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我低声对蓝溢说:“带我离开这里。”

果然不出我所料,蓝溢会用飞行术,四级上阶才能施展出带人飞行。

蓝溢看来真的不是那么的简单,最近从修炼的书上看到四级中阶是所有精灵修炼的瓶颈,想要突破瓶颈最起码要几百年的时间,而

蓝溢从三级上阶到四级上阶才用了八年半的时间,不对,不一定是四级上阶,可能会更好。

想到这里,那么同样会带人飞行的琉风会是什么样的等级,或许是什么样的年龄。

三十、得到失去

很快到达了目的地,蓝溢带我来的竟然是空谷。

“你为什么不带我回王宫?”

“你必须加快修炼的进度,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这十年内不可能是平静的。”

“树之族开始对我们行动了,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

“当务之急是你变得强大离开,夺会分解的政权和兵权。现在三长老和大将军的政权兵权在我的手里,再以祭祀的身份足以先稳住

大局,别忘了你满二十岁之前我拥有你的权利。”

难道他早就预料到了今天将发生的事情,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今天,和三长老在一起是,成为大祭司也是,还有粉衣一直想说的内

情也是。粉衣到底是想和我说什么,她看到了什么,可是药物的作用已经使我难以思考下去。

身体里的欲望蠢蠢欲动,一股股热浪在身体里流窜。

“陛下,你的脸怎么变得这么红。”蓝溢响泉叮咚的声音像是解药,我想要得到他。

一袭白衣的蓝溢就像是天上漂浮的白云,从来都是远观,却从不敢触及。

为什么现在他距离我那么的近,我伸手变可以够到他,便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可笑,他竟然抓住我的肩膀摇晃起来,“陛下,你怎么了?”

陛下,我在坠入深渊前及时收回脚步,我是陛下不是幽兰。

“去做你的事吧。”我尽快的遣他离开。

“额头好烫。”他将他洁白的手指放在我的额头上。

“好凉,好舒服,把我的热量都夺走吧。”

“陛下的意思是?”

听到他的询问,我一把推开他。

“你给我走开,别过来。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我不会做对不起我爱的人的事情。”

我爱的人,我爱的人是琉风。身体越来越热,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很想贴在他的身上。

我喘息着对蓝溢用力吼:“你给我滚开,我爱的人只有琉风。”

蓝溢的眼神变得暗淡无光,他盯着我的眼睛说:“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我开始问我自己,疯狂的欲望不会给我答案。

他没有背叛我,他做的一切是为了我,他是爱我的……

爱,爱我吗?

我用最后一丝理智转身,不远处就是心愿湖,记得那晚的湖水是冰凉彻骨的。

我跳了下去,没有的变冷,只是慢慢掠夺我的呼吸。

黑暗与安静。

蓝溢也跳了下来,他的蓝色长发在手中飞舞,甚是美丽。

他游到我身边拉住我,我挣扎起来,他努力的拖住我,我又挣扎来。

最终他把我拉出湖面,呛水的两个人剧烈的咳着。

蓝溢说:“你想死吗?”

被湖水浸湿的衣服湿哒哒的贴在他的身上,露出身体好看的轮廓。

我再也忍不住上去抱住他,吻起他来。

他的身体一震,然后回吻起来。

“我被喂了春药,你要和我做爱……”

“好”没等我说完蓝溢就爽快的答应,然后打横抱起我向木屋走去。

喂!要抱也是我抱你好吧!进入房间便撤掉湿漉漉的衣服,两人扑在床上吻起来。

蓝溢温柔的吻我的眼睛,鼻子,然后嘴巴。

那种微凉的感觉让我呻吟出声,他的身体贴在我身体上面,逐渐染上我的温度。

一双手在我大腿根部游荡,搅乱我身体的热流。

“啊!”那是什么,他的手指伸进去一只,那种疼痛一下让我清醒过来。

“喂!你干什么!是我上你不是你上我!”

“你都成这样了还怎么反抗我。”

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对他大吼:“快给我滚开!”

这么说激怒了他,他拉开我的腿,使后面暴露在空气中。

他停住了,然后有些疑惑的说:“进去会不会不舒服。”

“喂!你妄想,放开我!”

他俯下身来,在我的胸口摸了摸,掏出一个陶瓷小瓶。

“居然随身携带。”

“那不是因为……”

因为琉风动不动就要,而且自己不做什么准备,最后弄得流血,我就给他准备了,然后随身携带变成了习惯。

“啊!”没有防备,他挺身进入,撕碎的感觉。

出于自身防卫,我一脚将他踢下床去。

他狼狈的坐在地上,一脸落魄。

“对,对不起……”我将衣服扔给他,“你出去吧,我不需要你。”

药效多少消退了,逐渐清醒过来我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野蛮的事情。

我低声问他:“一瓢,你没事吧?”

说完我在意识到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叫他一瓢了,这个代号曾经一度被我遗忘,现在说来已是另一番景象。

“出去,给我出去。”蓝溢恼羞成怒。

“一瓢,我带你去清洗。”

“滚啊!”蓝溢对我吼起来,为了不再刺激他,我轻轻推门出去。

最后看了他一眼,被湖水打湿的头发湿湿的粘在身体上。

三十一、幻界传说

在木屋门口做了许久,听到屋内啊的一声,我急忙推门看他。

浑身赤裸的他半跪在地上,手指紧紧攥着。“一瓢,你怎么了?”

我赶紧去扶他,他一脸愤怒的瞪着我。

“我要出去。”

我无奈的对他说:“喂,你这样子怎么出去,老老实实躺着吧。”

“你是男人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了,这会成为他们造反的借口。”

“他们?”我递给他一套干净的衣服让他换上,对着他红肿的部位施展了一个治愈术。

“我暗中调查得知二将军和四长老,三将军和五将军分别结成两股力量在暗中蠢蠢欲动,这次的事情暴露也不排除他们从中作梗。

我对他说:“这也应该不能排除树之族会插手。”

“是,以树之族精灵王阴险毒辣的性格来看,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来击垮花之族。”

我突然发现这些之中存在可疑之处“在小天下楼树之族精灵王并没有发现我的身份,而且在祭祀台上的人是已经死亡的人。”

“知道你身份的还有谁?”

我坚定的对他说:“有琉风、未添、乾炀,他们都是朋友,不会出卖我的。”

蓝溢问我:“琉风是你爱的那个人,那未添了乾炀是谁?”

未添是水之族的王子,也就是蓝溢的兄弟。蓝溢并不知道未添,那就是未添并不是他的真实名字。我究竟该不该隐瞒这件事情,还

有我对未添做的事。

“我不想告诉你,反正就是他们不会出卖我的。还有,你说琉风是我爱的人怎么说的那么轻巧?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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