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汉吃桃 下+番外——分头士
分头士  发于:2015年0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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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桃拿眼睛愣瞪儿陈森,眼珠子翻了好几番:“诶,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呐。”

陈森楞了,本就睡的半醒,又被潘桃口气骂一蒙:“啊?行啊。”

“行,你行!”潘桃也不指望陈森了。

翻身背对着撅起自个儿小屁股,把住陈森还半硬的东西就往进塞。还塞不进去,就急的嘶拉嘶拉直叫唤。

陈森没了睡意,也不明白他小桃是要嘎哈,只是自己东西被不温柔的扯来扯去弄得诶呦呦的上火。冲前摸摸潘桃汗津的小脸儿,陈森迷茫:“小桃,这是要嘎哈啊?”

“陈森!!”潘桃本就气,急了直接骂人:“凑你的小爷刚回来你就让小爷我守寡。呜呜……”直接就哭上了,手下还不停动作,把陈森东西抻出老长使劲儿往自个儿屁眼儿里塞。呜呜呜的呜咽。

陈森坐起来抱着哄了好半天,完全被潘桃抻得坚硬的性器冲上抵到了小腹上。潘桃坐在陈森怀里,俩人正好把它挤压到一起,陈森呼哧带喘的难受,还要哄着怀里这一小只潘桃。

这是他们第一次都是全裸着的肌肤相亲,磨蹭着酥麻的刺激再没别的可以与之比拟。

陈森难受的打晃晃儿:“到底怎么了?小桃?”

磨磨蹭蹭的还有些不好意思,大脸贼红:“我,我刚才,不是都,都已经。咱俩不是都,已经咳咳。”

不明白为什么他小桃还要说守寡,陈森不明白刚才他们不是都已经那啥过了么,小桃这咋还来劲儿了。

一听这话潘桃就呛着了,被自己往进吸的鼻涕眼泪儿呛一肚子水,肠子打结,噗……

潘桃再没像现在这么乖觉过,在陈森的眼皮底下火红火红的小脸也不知是哭的还是羞的。陈森耳朵刚听着响就感觉自己大腿根儿一凉。

就是还不等说话。

看来潘桃真不是羞的,嘎叽嘎叽从陈森腿上跪到海绵垫子后就冲陈森撅撅屁股,也不哭了:“见着没。”潘桃拼命把一指头伸进自己还湿哒哒的小屁眼儿:“你得进来,然后射进来,懂没,然后我就能给你生小孩儿啦。”

说完板板整整的坐回来看陈森,小脸儿上表情收拾的很是严肃认真。

陈森就是再对这方面一知半解也知道潘桃是在瞎扯的,小男孩儿怎么能生小孩儿呢。故而又不免往深了想想,红了自己的憨脸:“别闹。”

调子不高,温润而低沉。伸手将潘桃搂怀里晃晃:“竟瞎说。”

“那你到底进来不。”潘桃被陈森大手摸的一颤,小穴就加剧的收缩,跟他自个儿扩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潘桃觉口渴。

陈森手上老茧遍布,摸摸潘桃褶皱像是没有缝隙的小红穴,难以置信。

也都有些口干舌燥,话都说不利索。

上一刻还虎脸儿的潘桃这会儿又撒上娇了,完全叫陈森受不了:“森哥,森哥……”绵绵的带些哭腔:“咋还淌这些水呢,你进去摸摸,是不破了啊唔、”

陈森一听立马就紧张了:“啊?疼不疼,疼不?”陈森给潘桃往怀里更搂紧点儿,把一手被潘桃蹭湿的黏拿手底下看看,透明的黏稠,陈森吓坏了。

主要是太多,被单都被淋了一大块湿。

“小桃,你疼不。”

潘桃听了自己使劲儿一紧屁股,然后松开,再又是一紧。慢慢搁陈森前胸上的小脑袋缓慢的摇摇。

陈森呼口气:“那,那小桃,疼了你说,哥给你看看。”

潘桃瘪着嘴老实让陈森摸摸自己屁眼儿,继续点点头。

“啊哈……啊哈……”给陈森叫一面红耳赤,潘桃随着陈森放慢进入的手指动作,止不住的呻吟银铃似得溢出自个的小嘴儿。

潘桃满足:“好满。”

与此同时陈森才是折磨,被叫的热血沸腾不说,自己食指被热烫内壁挤压的简直要狂。陈森想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冲出去绕着美食街啥也不穿跑它三十圈儿。

这太折磨了。

潘桃也不想那个,怎么好受怎么来,仰头撅起小嘴讨亲:“亲亲,嗯哼……”

陈森好似从中找到了什么精髓,指头越钻越深,指尖儿隐隐像是扫到块儿小硬肉疙瘩,怀里的潘桃就是一阵轻颤。

不解,陈森把指头抽出来些细细碾磨小桃的肠壁,一点点儿去寻。嘴里也已经跟潘桃缠上来的小舌头纠到了一起。

“嗯哼,嗯哼儿……”嘴被堵住,潘桃细碎的小动静便都成了鼻音儿。撩拨着陈森,诱惑陈森不干人事。

“啊……”潘桃嘴一张,已经挺起的小鸡鸡立刻软下来,射出的点点白灼全挂到了陈森身上。奇啊,陈森送进去些再次摁上那颗小肉揪。

“嗯……”怀里小人立即又是一阵打颤儿,呼呼着大口吸气:“舒,舒服……嗯……”

陈森不明了,但看自己小桃不疼也就安了半颗心。捧起潘桃小脸儿顶顶相互的鼻头:“小桃,里头有个小硬疙瘩,咱明个儿去医院检查检查看吧?”

潘桃经过两次纾解全身都瘫软的没气力,哼哼儿着压住陈森要躺下睡:“嗯。”

“是不不疼小桃?”陈森已然有些害怕,把住潘桃叉开的两条小细腿儿轻按,帮着缓解一下痉挛。

潘桃哽哽,哽哽的想了半老天,最后一个大哈欠:“有点儿麻。”

陈森抱住潘桃又给往上提提,死死抱紧,话都带颤儿:“没事。没事,哥花多钱也给你治,咱不怕啊,别怕。”

“不吃苦药。”抽出胳膊,潘桃觉得被自己压在小屁股下面的硬也不是多不舒服,便没再动。

“嗯嗯。”陈森忙着应:“没事,咱就让大夫给咱看看。啥也不吃。”

这一宿潘桃压在陈森身上睡的香,陈森呢,却是一夜都在愁心肠。

这硬疙瘩陈森不知晓是啥,一颗心全都担在上头下不来,无论怎么催眠自个儿没事没事儿但心脏就是缩着缩的不松下来。

强烈的恐慌充斥了陈森全身的软细胞,第二天一大早便风风火火的胡子拉碴的背上还在睡的潘桃就往小铁硼门诊去跑!

咱且就不说那位年过七旬的退休老军医,听完陈森对潘桃屁眼儿里这一硬疙瘩的一番描述,所对今天这开门第一单的语塞与震惊了吧……

第52章

大年过后,街上都是点燃后爆竹的喜庆红包装。

这是许强独自一人过的第一个大年,小时候与父母,出来打工后还有工友,而后把陈森接到城里就是跟陈森,之后是和陈以青,最后便是自己。

许强的态度很强硬,非赶陈森潘桃和小天张浩,大过年的你们都挨家串串门,非来跟我这挤挤压压的,哥又不是瘫了还得你们给端屎端尿……

无奈,众人才都被许强挥舞着残拐都给撵跑回家过年儿去了。

哀声哀悼,许强对他们的游说也如若懵然,心想这冷冷清清的地界儿,也他自己一个就够了,何必再给大家添麻烦。

寒冬腊月,最美的不外乎是抱着媳妇儿在温暖的家里吃些酒水瓜果,困了就睡,电视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外头炮竹声声,屋内幸福恬然。

而他许强,已经没再对这份美再抱希望。归拢归拢屋里的东西便早些睡下,明个儿再早些起来,那份大年街道上独有的孤寂。

行人寥寥,多半都是独自在行走,大雪覆了整个眺望不可及的地界儿。

许强落寞却也不馁,打起精神,现在是自个儿一人儿。还拖着条残腿,可不能失了对生活的渴望。

虽然孤点儿,但好在许强能适应各种各样用来赖以生存的活计。

年后不过半月气温就升温了十来度,低低涨涨到最近才有了些平稳迹象。

天暖乎点儿许强腿就能跟着少糟点儿罪。

一天收入不过十四块八,许强开始零零碎碎收些纸壳子,这东西论斤来算比塑料值钱。四合院里家家用掉的东西都送给许强拿去卖,进城里的周遭几家也都跟许强熟络,这下就算腿疼不再上街上淘捡便也有了固定一天的收入。

许强饿了也不在外买着吃,早市八点以后没人要的烂菜很多,一块钱就能卖回许强三天的吃食。拒绝陈森他们每天往过来送的现成饭菜,许强想着独立。

再说他现在就算捡破烂也能养活自己了,比他刚开始那时强了不知道多少。

而且许强现在也渐渐有了计划,他最终的计划目标便是要开一个废品收购场!!!

先慢慢来吧,按小计划着来,许强想最好是在两年之内他就能独自承担这个四合院小租房的租金。

雪融成了水。今年的开头无风,只有鲜的冷气。

雪水再而化进土里变成泥,街上人走两步鞋跟带起的泥点子都往身上嘣。

前些天学校边出了场车祸,车头撞到电线杆子造成了半座城都电路不通。离得近的许强住那个小屯子就是被殃及的池鱼。

晚上从高处看过去,屯子一片黑暗。

屋里只点了两根蜡烛,被冰凉的空气包裹在中间似乎要比往常的小上好些圈儿。外头的井水压出来都带冰茬。

就算兑上好些热水凉的还是很快。

许强伤的这条腿没法弯曲太大,便坐在小木凳上担直了那条腿搓洗盆里竟是泥点子的深棕皮革面儿裤子。

洗着费劲,晾起来时两条裤腿子都灌了水,许强光把水控干都累的满头大汗。他在愁明个儿出去收破烂能穿啥,最禁埋汰的衣服今晚上都洗了。

陈森给他花钱买那些好衣裳许强压根就舍不得穿。

就着咸菜啃了俩已经发硬的秦家包子,酸菜粉条的馅都冻出了冰碴子,粉条进嘴都不用嚼便成了一段一段的零碎。

吃完喝了几口热水,许强洗洗脸上的汗渍便钻进被窝儿。

一夜西北风,窗外如有巨兽嘶嚎,护腿在许强上炕前便充满电裹了上,在睡着的夜里倒是还好熬。

柜上燃烧到只一小节的白蜡烛周遭都是已经干固的蜡油,只在黑暗里慢慢以波浪形向上的白烟儿渐渐着完全消失不见。

陈以青没怎么变,跟与许强初见时一个模子,甚至周遭的环境都惊人的一致。

灰尘暴土的工地很难会有穿着这么干净的男人会进,绕过一片狼藉,将将停在离许强五步外凝视。许强被盯得无措,便只能更加大力的挥动手里镐头。

地上横躺的块块巨石应击成无数碎块儿,飞溅到许强腕袖露出的黝黑手臂,擦过身后陈以青藏蓝西装的裤腿。

慌了神儿,许强小心翼翼着询问有事没事,而一边许强却急忙着后退远离。好像走出了百十来步,身后却清晰依然的自己问话,工头对自己的怒吼,以及询问陈以青是否被碎石嘣了溅着……

颓然,哪里熟悉,这分明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许强看不着自己身子,也没勇气回头去看那跟他有关的一幕。

身子越来越沉,又越来越轻……

模模糊糊,反复重影。

“以青,你咋喜欢我呐?”

这欢喜的调调让许强拼命摇头,太耻了,太耻。

死命往前头的亮光跑,许强再不想听一遍。逃出这,这是梦,是梦魇,动动,只要动动就能醒,快点许强!

光亮大了,许强就知道快了,再快点,身后的陈以青也快了,离着惊醒也快了。

“呵,泪痣很美。”

砰……

光亮没了,许强呆呆的站在黑暗里,身后再也没了动静。蜷下身,许强累极了。

哪里是红的泪痣,分明只是块灰突突的胎记。

窗外的风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冰凉炕上的许强猛的睁开眼,才发觉浑身酸疼,过于绷紧的身子在清醒了后放松下来,一身一身的麻。

呼呼喘了几口粗气,便也松开了被自己攥紧生疼的手。腿又被这如地狱走一遭般的梦魇给刺激的疼。

乏坏了……

许强勉强支使自己从炕上爬起来,蹭到柜子那边儿咕嘟嘟灌下半茶缸已经冰凉的白开水。坐到炕沿儿边缓一缓自己过于快速的心跳,末了再窝进被里继续睡。

就连睡个安生觉都难。

太难一夜无梦到天亮,最难的还是这醒了以后难熬的后半夜,明明是半眯半醒,可这白天无比空白的大脑这会儿却又脑细胞都叫嚣着活跃。

想的事儿多,不想想都由不得自个儿。

许强双眼皮跳着跳着折腾,让他从心底往外涌股难以言明的不好感觉。

忍着腿疼翻好些个儿也不停,无奈,许强从炕上摸起来穿衣裳,残拐的底端磨损特别严重,许强试试打开灯的开关。

屋里还是一片暗青,哀叹轻轻,许强点起蜡烛摸索着进了隔壁凉气侵体的小库房。还得再打只拐,左脚鞋底子也得从纳一纳。

凌晨不到四点,冬季大街上以往守到天亮的烧烤摊都早早着回家歇着了,城的一半完全陷入一片晦暗,另半只有寥寥几家的物业高楼灯火通明。

哒哒哒……哒哒哒……

哒哒……

缓慢而节奏的东西敲击东西,隐隐烛光儿,哒哒哒……哒哒哒……

哒哒……

******

临末的冬很美,大家都在期盼的最后一场雪也已昨夜下了整整一天。

许强也喜欢着呢,裹紧了身上破旧的军大衣,离开春又近了些许,这几天的气温都持续上升,这场雪后再冷一场便就好过了。

这会儿手里的余钱儿已经够了许强开春买辆三驴子,买个便宜的二手还能剩下些,许强想想等过两天他进城里去给潘桃和小天这俩黑白娃娃买些玩具。

一直在接受,许强稀罕这俩小懂事儿。这两天便抓紧捡些东西换钱,到时候让俩小孩儿乐呵乐呵!

那晚的不安已经忘的差不多,应该说陈以青从也没叫许强睡踏实一晚过,次数多了,便也习惯了。

那晚与平常的差距不过只是真实一些,真实而存在过,却也只是存在过!

都是曾经了……

脚上是塑料的防水黑靴子,破旧泛黄的牛仔裤,长到小腿肚的军大衣,里头是暗红的毛线衣。一手拐一手搭在肩上的布袋。

一番寻常的拾荒人作扮,头上是顶带耳的缺皮帽子,挡住眼睛,从外看许强最乍眼的无外是他右眼下那块天一冷,颜色变深上一深的小指盖大小青灰胎记。

像冻疮,配着许强比常人都白的唇色,更加显眼。

一路叫喊,许强走了几家老主顾便收了不少塑料瓶子,纸壳带不走,就跟一直以来一样的,许强把个家纸壳都打捆系好,等着过两天拿上收的瓶子再一起取走卖。

仿皮的靴底踩在剔透的雪里嘎吱嘎吱响,许强不敢往远瞧,被一片苍白能刺的眼睛好半天睁不开。

顺着城市边缘游走,走到差不多在十里外的一家建工厂,这也是许强的老客户,不少还是当年一起干工建楼的熟悉工友。

可这会儿许强是大变样,以前干工的现在还是,只有许强废了腿,只能以捡破烂的活计养活自个儿。大家在一起三五年,熟悉的工友也帮着许强,平时出门吃个小饭馆的路上都沿大道边儿捡些瓶子,攒有奖的啤酒瓶盖儿。等到时候许强来收废铁的时候拿给他。

今个儿是个好天头,整整两麻袋能换钱的都被大伙儿归拢起来,连谁帮许强一起送去收购站的人都齐全了。

第53章

远远看过去,毛坯楼都建完了差不多,只待外表再批改批改,里子装修以后便能抽手交接。

外头的花园也出了大致模样,听说这工程是刘秉安老婆包下来的,本应到这块儿了大家应该都加紧着昼夜上工赶出来。

但有具体消息说刘秉安快出来了,上一次他老婆去狱里看他时刘秉安嘱咐的这批楼不赶,一切都等他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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