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与主角一起看同人(穿越)下——一月痕天
一月痕天  发于:2015年0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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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叫道:“你闭嘴,我时家世代修仙,怎么可能会和妖魔……”

时无修道:“你不信,不过是因为你是这一代少有的女子,届时魔界中人上来,很多人会找你……”

女子明白他未尽之言,瞪圆了眼睛愤怒地看他。

时家其他人都沉默着,包括来此的一些男孩。

时无修的目光扫视过众人,莞尔一笑,“今次我回来不是来和你们吵架的,也不是来找茬的,我是来参加入门挑战的,记得入门时间还差半个月,我估计你们会把我的顺序排在最后,所以,我要待在这里一个多月,你们不用给我送餐也不用来伺候我,把我的屋子打扫好就行。”

一个男孩想要说些什么,被他旁边的人拦住了。时家大伯吩咐下人去收拾房间,吩咐完后就开始打量时无修,时无修手指伸出,百无聊赖地把玩翌忻的头发。

翌忻忽然开始怀疑自己跟在时无修旁边的正确性了,只要拿回那把扇子,他随时可以走,只不过留在时无修身边,终究还是想知道红线有没有起作用,现在看起来是还没起作用,离开时无修,心中总会忐忑他到底在做什么,又想了什么阴谋诡计。而且说他不想回家是不可能的,只是同时,他不会寄希望于时无修身上……

翌忻很顺从地半靠在时无修身上,不管时家人的眼色,走不走是一回事,不过不管走不走,都得先把扇子拿到。时无修摸过扇子时他身上起的反应他还记忆犹新,当时没猜到是扇子的原因,后来发现了,绝对不能让这个定时炸弹存在。

时家下人很快就把屋子收拾好了回报,时无修很不客气地连声招呼也不打,直接半搂着翌忻回到了他从前住的小屋。

一进屋,翌忻就躲开了他的手,挑一挑眉,道:“你这么不客气,就不怕他们出阴招?而且……你不是一直演戏时刻不放松的吗?这么嚣张不太好吧。”

时无修淡笑道:“为什么要怕?我又何必和必死之人演戏。”

翌忻当然知道时无修说的不是真话,时无修演戏是习惯,也是谋略,哪里可能因为必胜就放下戒心。

“你这次回来想把他们怎么样?”

时无修坐到床上右膝弯起,手撑着脑袋撑在膝盖上,道:“全杀了。”

“……”

虽然知道差不多是这个结局,不过你说的太坦率了亲←←。

慢慢在额头上划了两下,时无修道:“你说我掌管鬼蜮,是否该多弄出些刑罚招待他们?”

翌忻不着痕迹地一僵,他差点把这茬给忘了,酆都鬼主啊嗷嗷嗷嗷!亏他还以为时无修“善良”了,不折磨折磨就杀,在鬼蜮里经受的痛楚是承担在灵魂上的,那里的刑罚更惨。时家人大多数人没修成仙,要下地府,而修成仙的估计也道行不高——与魔交,此次入门挑战集合了大部分时家人,估计要灭门了。

“你……计划是什么?”时无修能和他说这些,估计也不会吝啬把计划告诉他。

时无修微笑道:“入门挑战最后一关是互相打斗,不拘时不拘人,已成仙之人都可下场选人,只不过……成仙者若选了人,那人估计是入不了门了。”

翌忻心中一动,道:“你是想在最后一关做手脚?”

时无修微垂眼,弯起的嘴角带了嘲讽,不答却道:“他们当然不会让我过了这关,也许……到时候全部人出动也说不定啊。”

翌忻低下眼摸了摸自己的手,全部人出动,这应该是时无修的希望,看来不出手的人届时会逃过一劫。

时无修道:“怎么,你同情他们?”

翌忻摇头,“你是他们的亲人都不同情,我为什么要同情?”时家不乏无辜的人,只不过时无修肯定会斩草除根,杜绝一切将来有人来寻仇的可能性。

时无修笑道:“师父……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够冷血。”

翌忻斜睨了他一眼,当然不相信他说的话,眼神不由往他衣襟上溜去,时无修不喜带着储物袋,他把扇子藏在怀里,如果自己用法术一定会被发现。

翌忻走近时无修,坐在床边,道:“你不修炼吗?魂魄的混乱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调理好的。”

时无修道:“如果师父愿意和我双修,估计几个月光阴就好了。”

翌忻很想说那是一直不停地叉叉蛋蛋才能做到的,不过他不愿意多谈这方面的事情,道,“你不入定?”

时无修反问道:“你不偷袭?”

翌忻十分认真地道:“我绝不会偷袭。”

时无修露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却没说反驳什么,“既然如此,还请师父帮我护法。免得有人偷偷摸摸做些什么。”

翌忻表示自己没听明白他的暗示,十分正直地道,“来吧!”

时无修摆好姿势,调节呼吸,气息渐渐沉淀下来。

入定之后的人,呼吸会绵长到他人察觉不了,翌忻确认他真的已入定后,慢慢靠近他,右手伸出,拈住他衣襟往里探,时无修穿的并不多,不过好在衣襟内并不是裸着的,带着他人体温的触觉让翌忻有些躁动,怕他忽然清醒过来的谨慎还加持了那股躁动。手碰触到木质的扇柄,翌忻安心了一些,慢慢往外抽……

“我就知道师父耐不住寂寞。”熟悉的声音响起,一只手忽的抓住翌忻放在他衣服里的手,直接把他按在床上,“何必要趁我不清醒的时候做呢?实际我很愿意陪师父玩……”时无修十分迅速地把翌忻两手按在头顶,衣服扯下肩,露出大半的肩膀和胸膛。

翌忻立刻开始挣扎,边挣扎边有些懊恼,“你怎么可能能装作入定?”

修道之人和凡人是不一样的,凡人也许可以用龟息*骗过同类,但修道之人不可能,气息没掉不难装,难装的是入定时候的气息,纵使再厉害的神仙包括翌忻自己,都难以把握伪装自己已入定而他人认不出来。

这是这个世界的定理,所谓定理,就是不存在例外。

时无修轻笑着在他肩膀上亲了一口,道:“师父心神荡漾,意醉神迷,当然察觉不到我的变化了。”

从自己怀中取出那把扇子,打开了让翌忻仔细地瞧,“我每次抚摸过扇身,师父就会脸红,轻轻按一下,师父就浑身软了,拒绝我都做不到,这么好的东西,师父却想把它偷回去,我可不太愿意啊……”

翌忻这才看明白扇子上的梅花竟然是按阵法排列的,几乎想破口大骂,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自己加持了清心咒后不可能会如此容易动情,时无修再怎么厉害他也不会轻易妥协,原来祸根真在这里。心中疑惑被证实了,翌忻怒得双眼发亮。“有本事别用这种邪门歪道!!”

时无修慢慢地把扇子放在一边,正放在翌忻伸手够不到的地方,翌忻开始考虑抢了扇子就跑和抢了扇子再和时无修打一场哪一种选择更好,其实还有一种选择,就是抢过扇子后继续跟在时无修身边,这种选择是最诱人的,既不会受制于人又能够“监视”,翌忻之前不知道扇子的存在时就很想这么做,只不过以如今的情况,可行度有点低……

时无修好似在等他想明白,轻轻的吻从他下巴吻到脖颈,再吻到肩膀上,动作很慢,但勾得人心痒痒,这种亲密让翌忻毛骨悚然,虽然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不过那时候时无修只是把他吃掉,而没把他吃透。

现在扇子没被他贴身带着,他对时无修那种拒绝不了的诡异感已经不在了,只是……

翌忻有些狐疑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他刚才竟然有一瞬间想的是:让他做吧让他做吧,反正已经做过了,如果再发生关系坐实了“情人”这一名号,时无修更容易对他动心——没红线加持的话,大约就只是把他归类到“自己的东西”里。

十分唾弃自己这样的思想,而且谁知道红线有没有用?翌忻想来想去直接拱起腿弯去顶时无修的小腹,时无修推开他的腿置身于他的腿间,翌忻想到他们两个当初第一次时就是这个姿势时头皮都要炸开了,“喂!你说过如果我不同意就不碰我的!”

时无修一口咬在翌忻锁骨上,咬之后松开,又在齿印上舔了舔,“方才好像是你先把手伸进我衣服里的。”

翌忻有些恼羞成怒,“我不是为了这件事!”

时无修俯身,望着翌忻轻笑道,“那师父是想说你后悔了?不愿意暂时留在我身边,嗯——更希望我用强的?”

翌忻抿了抿唇,看出身上人的眼中虽流光溢彩,但说不出的冷静,时无修在给他下套,很高明的套,如果他说他后悔了,自己的手被压着,命脉被扣,开打是能开打,如果只脱身也还容易,不过想抢夺扇子的话,估计讨不了好,别说抢不到了,即使他抢到了,这么电光火石之间,他跑不跑得了是个问题,时无修已经做好他反抗了准备了,不过他大抵已看出他是个乌龟般谨慎的性子,能跑掉的可能性如此低,他肯定不会选择跑,所以认定他不会跑。

翌忻心中忽的生出股冲动,你觉得我不会跑,我也就不跑,只不过要随你的意?妄想!

第79章:时家二

“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一件事……”翌忻调整了一下情绪,露出个惆怅的表情,“无修,其实我是你两千年前失散的兄弟……”

时无修:“……”←←

翌忻叹息道:“本来为兄一直都不想告诉你这件事的,可是看你这么对为兄,为兄实在是按捺不住,二弟,我是你大哥啊。”

时无修眯了眯眼,勾住他的下巴往上抬,轻笑道:“大哥?我倒不知道神还会有同根血脉。”

翌忻十分诚恳地道:“你也知道,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是于清元,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是神的,所以你是我那个身份的弟弟啊二弟!!”

时无修伸出舌头舔了他的嘴角一下,翌忻一下子好似被定住一般,“师父当我是三岁小孩么?我若是你的同根亲人,你的行为会是这样?”

翌忻很想说按照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可以当他的“爹”,不过他显然不能这么说,“实际你我之间颇有渊源,不过上天注定我们是亲人却不是情人,逆天之行的后果,我想你修道修了这么久,也该知道后果。”

时无修舌尖钻入他的耳朵舔弄,呼吸喷在颈侧,齿列划过耳垂,翌忻半边身子被弄得麻了,不由暗暗唾弃自己的敏感。

“我不知天命,又何谈逆天而行?”时无修啃上了翌忻的左侧脖子。

翌忻表示很蛋疼,“你装作不知,可实际早已知晓,你以为天会被你瞒过吗?”所谓天机天机,实际是最坑爹的东西,下凡普度众生的神仙们,泄露给凡人的东西不过只是九牛一毛,而知道天机能真正逆天而行改变命运的却不到一成。有善心的神仙们无奈,但也没办法,如果告诉即将遭遇劫难的凡人天命,会给他们带来天谴,所以只好“悄悄指点”,不知天命逆天而行,这才是普度最难的地方。

时无修在唇边接触的皮肤上吮出个个红痕,笑道:“我知道天命,知道什么天命?是知道师父的身份,我的未来,还是知道你注定为我驱策,雌伏于我的身下?”

翌忻虎着脸道:“你乱说什么?”

时无修慢慢在翌忻额头上、脸颊上、下巴上亲吻几下,道:“这天命不错,我不想逆天而行。”

翌忻微微睁眼,没想到自己插科打诨想要脱身之言竟然会套出这样的话,不管几分真几分假,时无修会这么说,都不会空穴来风。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时无修的膝盖顶上翌忻的小腹,若有似无地摩擦,翌忻被那份暧昧惊到了,“你在想……说服我不碰你,引开我注意力,然后抢了扇子就跑……嗯,或者是,不逃跑,和我再做一场交易?”

翌忻避不开他的碰触,索性也就不避,故作镇静地道:“不错,你也知道我的强项是知天命,天下事情的发展,皆在我的掌握中,如果你愿意不碰我,我可以帮你趋利避害,让你少走许多弯路……”

时无修的手直接伸到翌忻衣服里面去了,“师父知天命,能掌握天下事情的发展,那么现在的情景,当日被我破身的状况,是否也在你的掌握中……?这么说来,其实我还是在顺师父的意。”摸到胸膛上柔软的小豆豆,时无修拧了拧。

“你!”翌忻几乎想要咬牙切齿,“……所谓术者不自卜,医者不自医,这般浅显的道理你不懂?”

时无修放在翌忻胸膛上的手掌往上抚摸,摸到他脖子捧到他的脸,低头舔侍吮吸他的嘴唇,翌忻紧闭着牙关,不过嘴唇还是被人尝了个遍,吻到翌忻忍不住喘息,齿间咬合不住时,时无修的舌头扣开他牙关,深吻进去。缠绕的舌头分不清彼此,津液交换,牙齿也就咬不下去。

一吻完毕时,翌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妈蛋这种破罐子破摔被吻就被吻的感觉是肿么回事啊嗷!

时无修在他面颊上亲了亲,捧着他的脸,眼中光华无限,却似有情意出现,“若我说,我希望师父是早已知晓天命,情难自禁,所以顺天命而行呢?”

翌忻呼吸尚还有些急促,心头一跳,戒备地看着时无修。

时无修咬耳朵地道:“自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所思所想皆你一人,情欲也皆因你而起,你知道我的来历,明白我不会轻易对你动情,不过对于我来说,此生都难再对第二人有这样的心思了……”手摸到翌忻的腰上,时无修往下,咬住翌忻胸前的果实,狠咬一口后,松开舔了舔,“人生苦短,不论我助不助你,师父回不回得了家,你注定在这个世界呆不长久,既如此,为何不及时行乐。”

翌忻忍住身体的酥麻战栗,扭头冷冷道:“那我也不需要找你,满天神佛,多的是比你好看能干的。”

时无修眼中颜色立刻沉淀了下来,顶在他腹部以下的膝盖稍一用力,翌忻就“啊”地破功叫出声。

“比我能干?师父试过么?”时无修把翌忻内里的白衫都剥下肩,在柔软度适中的身体上捏出一块块痕迹来,“师父第一次的时候我可是留情了,没往狠里干,如果给师父我不能‘干’的错觉,实在是太伤脑筋了……”

翌忻被他的荤话与暗示弄得面红耳赤,他写文的时候不是没写过更加直白的,只不过真实听到比间接看到羞耻值MAX好几倍!!

“你……走开!”翌忻在脱他自己衣服的时候往旁边挪了几寸,余光瞄到那扇子的时候,冷冷又道,“我知天命、晓天机,若真的要找出弄死你的方法,也并不是不可能,你为了一时之快而碰我,是否不太明智。”

时无修一只手按着翌忻两只手腕,如钢铁般坚固,另一只脱衣服脱的很凌乱,只脱下一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我早就知道师父真实年龄并不大,顶多和我同岁,这种弯弯绕绕不适合你,坏小孩……”光球说的不能对双方造成生命性的伤害,这一点时无修颇为喜爱。

翌忻很想一脚踹过去,妈蛋我早成年了!!而且我很可能比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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