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上——魔摸
魔摸  发于:2015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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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仕伸着头往灯光的地方瞧,衣柜侧面棱角上很光滑,这说明什么?有人经常磨蹭这里,嘶~余仕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小子,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关键时候显伸手啊。这就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啊,轰轰烈烈抢摸偷啊~

小七顺着力道去推,晃朗朗一声,衣柜后面露出个小门,不用多说,肯定是要进去的。两人一进里面,并没有因为火光的照耀,里面是金光闪闪,仍然是黑漆漆的一片

余仕有些不太开心,难道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生气的往墙边踢了一脚,嘭的一声闷哼,疼的他抱着脚龇牙咧嘴就是没出声,这是因为疼的岔气,可见刚才一脚用了多大力气

小七拿着火折过来,准备要检查下是什么东西把少爷撞着了,摸到一个门口子,往上一掀开,银光闪闪,里面全是白花花的大锭子

余仕眼都要晃瞎了,脚也不疼了,心里也没气了,尽想着东西要是能弄出去就好了,那就发大了,更加坚定了以后要赚大钱的心念。

两人顺着墙边找,就跟寻宝似的,恨不得拿身体往地上滚趟着走,深怕错过一两银子,真叫他两又找到三大箱子,其中一箱全是金子,加起来有几万两黄金十几万两银子,你想那里的物价这个数字就是整个县城一年的收入,要是换成现在得人民币,那就更不得了了。

“少爷,咱走吧,明天我安排人来把东西弄去出。”

“啊,哦~”余仕打心里不愿意走,腿都迈不动道

一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真金白银,二是把东西取了后,自己也摸不到半点;他算是看清楚了,大管家对他好是好,可就是不让余仕和钱沾一点边

“少爷,别看了,这些以后都是您的。”小七硬把人往外拽,可人就是死活不动

‘你自己相信吗?”盯着几个黑箱子,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最好能捡几个露的揣在身上

小七被问的不说话,撒开手自己往外走。余仕一看越来越黑,赶紧跟在后面

“小七,你是要把我留在这里明天一起和银子接走,还是怎么的?”不甘心的说道

“少爷,您要是真喜欢这些东西,以后我挣给你,但是现在你别打银子的注意。”严肃的说道

余仕心想,搞了半天还是怕我分赃款?我现在到底算什么?大管家是老爷,你是少爷,我是打杂的,这样才能对上头。

两个人来的时候还和和气气,走的时候就不对劲了,一个在前面低头可劲走,一个跟后面晃晃悠悠提溜着走;一个只管迈步往前不言语,一个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欠着他东西似的

回到房间也是一夜无话,本来两人平时好的时候睡一张床上,今天一个睡里屋大床,一个睡外屋小榻上,你不理我,我不理你。

钱,真不是个好东西,让合作伙伴有间隙;钱,真是个好东西,让不曾相识的人成知己;钱,真不是好东西,让你我一床变两床;钱,真是个好东西,以后还得是一床。     07.

余仕不知道小七是用什么方法、怎么通知的人,又是怎么把四箱子东西运出去的。反正隔了两天,他和小七陪着坏财主吃完最后一顿饭,半夜的时候溜了,然后跟着大管家于其的小部队,连夜逃出县城,要说为什么他们要跑的这么急?敲诈了恶老爷没有一丝慌张,这次为什么夜半逃走?

原来坏财主的侄子是县太爷,哦好~(念第二声)要是事发东窗,估计大管家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余仕和小七也肯定没好下场,敢男扮女装骗县太爷的舅舅,这不是找死吗?

余仕总结出一条经验,有钱还得有势才行,单有钱不行,就像恶老爷,被敲诈了不说还白搭了儿子一条腿,愣是不敢声张;但是有势力的就不一样了,有势肯定就有钱,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民不与官斗、因为人不与势斗,斗也斗不过;还因为官官相护,天下嚷嚷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余仕觉得恶老爷应该花钱和官府打好关系,哎,也说不定官府比他们更厉害呢。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有钱人欺诈贫苦人,没道理不能反过来干。

余仕跟着大管家、小七,一口气没带喘的跑了后半夜,跑到哪了?都跑到下一个县城了,想想这速度有多快吧

这下可以好好歇歇了,这里大管家有关系,不怕坏财主的小侄子追来,再说为了那点钱对财主老爷来说九牛之一毛,不至于弄的世人皆知,怕让人知道后,指不定有土匪去劫了他一个空空如也。可想而知这个坏财主得多又钱?

余仕心里也高兴,总觉得干了一件为民除害的事情,心想:我在现实里做不了,因为咱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实力,游戏里我总算是能干些好事了,心里很高兴。

很多贪官就是这么来的。大部分都是家里穷,当了官见了财迷失心窍,一点点慢慢的干起坏事最后得心应手、理所当然起来,这是没自控的表现。

实际上余仕想的对吗?

是对,也不对。

对的是:搜刮民脂民膏的不义之财给弄了,替大伙解气;不对的是:你能偷我的,我还能从别人身上弄。所以这是个恶循环,治标不治本,要想解决问题,得从根本上去动手才行

话说大管家又包了一个客栈,一行人休息了有十来天,又从新出发奔向下一个目的地。余仕真心觉得冤枉,那么多钱,都让管家给收了,自己除了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了一锭银子外,啥都没看到。

要说余仕也真够倒霉的,主子被下人欺负,还没地方说理去,最倒霉的要数1/5的概率都没摸到放金子的那箱!就一锭银子都快给让他纂出汗来,可见他多么热爱、渴望它!太爱不释手了。

“阿奇,别忘了是谁让你出去学的本事?”生气

余仕可不是故意要听墙角的,正好碰上了,干脆就顺便听听吧(是不是还要说声谢谢?回:不客气!)

“别忘了,你当初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很生气

“还是说,你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接着生气

一连三句问话,余仕觉得奇怪,听说话这是大管家于其的声音,他在和谁说话?那些整天不见人的家丁里也没人有叫阿奇的

“我没忘!”态度不怎么好

嘶,这是小七!余仕想大管家和小七暗地里搞什么呢?也就偷听的更加认真了

“那就是你还对他存有不该有的念想!”训斥道

对面人没有回话,接着是大管家继续说

“你难道不知道这些年他都在外面花天酒地,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冷笑道:“怕是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心思吧~”

“要你管!”恼羞成怒道

“被我说中了?想必你这些天和他在一起也应该知道!阿七你就承认吧,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从来就没有你~”严词厉色的说道

隐隐约约间,余仕在外面听到了水滴掉桌子上的声音(水滴声真大)

“哎,阿奇,你知道我的心意,我心里一直有你,也只有你!为什么你就不肯回头看看我?何必非要留恋那个无心人~”为人擦着泪,轻轻抱过来安抚的叹气道

余仕再也忍不住了,他非得要搞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透过门缝正好看到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差点没把他吓坏了,心想:小七啊,小七,你也太重口味了点,连个老头都不放过?大管家你也真够可怜的,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可以当你孙子的孩子,你们两注定是没好结果,肯定是以悲剧收场,不由自主的在心里叹气,转身离开了

车队歇好后,接着又走了十几天,来到一个更加繁华热闹的地方,大管家表示接下来他们就在这里安顿下来,没个三年五载不回了,还准备把远在于府的家丁陆陆续续接过来

余仕完全是默认,不同意也没办法,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少爷,最近你是不是有心事?”家丁很关心自家少爷

“为什么这么问?”少爷反问道

“我看你自从打上个客栈离开后,脸色就不太好,是不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家丁很尽职,观察的很仔细:“要是哪不舒服您告诉我,小的去给您请个大夫瞧瞧。”

余仕心说:小七,少爷我是在担心你啊!现在整个于府都是为大管家唯令是从,我是一点没辙,还要装模作样的在他手底下讨饭吃。

你让管家看上了,就是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那也没办法,估计他这么大年纪也不会对你怎么样,顶多就是陪他睡个觉,让他过过手隐,等你忍个十年八年的,说不定他死了后于府就是你的了,然后你就在游戏里安安心心的过日吧

“没什么啊,别多想,爱瞎想可不好。”乱想多了,大管家爱吃醋,我还没离开之前咱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免得于其给我穿小鞋

小七脸黑了一块,看着走了人的背影,自己撮牙花。不知道是嫌少爷不领情还是怎么的,反正咬的挺带劲。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后面有个人幸灾乐祸的说道

小七刚想发火,随后又一想笑着回道:“他说老头最喜欢瞎想。”

大管家的脸都能拿笔在上面写字,太白了,差一点就有A4纸那么白。老头还挺爱计较别人说他瞎话。

小七好像很喜欢欺负老人家,把大管家气走了,自己还在可劲的乐,你说坏不坏?!上过学吗?上过学应该知道三字经吧?尊老爱幼懂不懂!估计小七没学好,或者是学反了,不然怎么能这样呢?

大管家把余仕叫到跟前

“少爷,我给您捐个官,以后您在县城里就是这个”一边说着一边竖起个大拇指

余仕听管家的意思,他以后就是县老爷了,觉得的管家挺够意思,舍得花银子给自己弄官,心里很开心。

当官?余仕这辈子就没敢想过,可以说志不在此,也可以说这人没抱负。这下可好了,过官瘾摆架子,谁都喜欢出门左拥右戴,后面跟一串人多威风,多长脸。

那么大管家真的会这么好心吗?未必!

“于伯,我谢谢您!”

“哎~少爷,这是我应该做的,老爷临终前可交代了,要我好好照顾您,把于门发扬光大,这也是最后一项”

“哦?最后一项?”余仕听不明白了

“是啊,前面三项少爷学的很到位,这是最后一项,只要少爷把这个县老爷做好了,那么我们于门离光宗耀祖也不远了,老爷没完成的事,少爷做好了,老爷在地下知道了也会笑的。”说的一点都不含糊

最后一句说的余仕心里直发毛,游戏有地下吗?别吓唬我,我不怕!

“那我具体要做什么?”这是余仕第一次当官,心里很兴奋,尽管是在游戏里,但是现在也是身临其境,表示很慎重、很谨慎、很认真。

大管家笑了

“少爷,难道您真以为是来当官的?”

余仕愣神:怎么个意思?难道还有什么内幕不成?事先说好潜规则我可不干啊。

“难道不是吗?”

管家呵呵直笑:“当然……不是了~”

“那是做什么?”当官不就是审理案件、断案,替百姓们伸冤讲公道?反正不需要下地干活,如果有也是体察民情。

“少爷忘了我们于门是干什么的?”管家贼眉鼠眼说道

余仕懵了,这还真让管家问倒了,他来了这么久还真不知道于府具体是做什么生意的?说它冒名截信,对象是明码生意;说它敲诈勒索,对象是恶霸;说它欺骗偷拿,对象是坏财主;这下又买了个官,这到底算什么?

“咱们于门光缆天下生意,只要对方出的价格合适,于门我们可以接也都敢接;只要雇主有路,于门我们都敢做,所以少爷你的任务就是天天坐着收钱就行,其它的交给家丁去办!”大管家说的很在理,说的很动听,说的很明白

余仕傻眼了

“没听明白!”不知道天下还有这样的官,就是国家财政司长也不敢这么说吧。

大管家又笑了,笑了眼泪都快下来

“少爷啊,我的少爷哎,您平时尽光顾着玩了,连咱们于门做什么买卖的都给忘了,老爷要是知道了得多寒心啊。您也不想想,您一个月花五万、八万的银子都是那来的?”

余仕纳闷,我哪知道?我又没花~

“少爷啊,少爷,你心里肯定一直埋怨过我赚的银子没让你碰一下。”一针见血道出根本

余仕心道:是的,你可够狠的,现在我的身份可是少爷,你敢跨界越权,最主要少爷都要听你的,你可真够厉害的。

“少爷,您哪里知道,我这全是为少爷好!”说的真情实意

余仕心里笑了,反的都让你说正了,你可真有能耐,要不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非揍你一顿不可,你个坏心眼的死老头!

“您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嘛?平时花钱没个谱,这些银子到了您手里,没几会功夫就没了,我这是冒着骂名忙您看管呢”管家说的委屈

余仕差点没气吐血,你当银子是沙子?到了我手里就流了?我,呸~

“少爷,别的我就不多说了,等您做了几年县老爷,懂事了,我就把于府的钱库钥匙交给您。”这才是重点早应该交代清楚

这次余仕是听明白了,不管离开之前能不能摸到,但是一想到满屋子都是银光、金光闪闪就高兴,忙不迭的回道:“于伯,你尽管放心,我一定把县老爷做稳了”

大管家看少爷一脸意气风发的样子,表示很高兴。

08.

自从和大管家聊过天,余仕整整一天都很高兴,没事自己躲在一处偷着乐,一直到上床睡觉,还躲在被子里乐呢。(意氵壬的太多亢奋了)

整装待发,县衙门开张了,噼里啪啦,炮竹声响,引来了很多围观的百姓来看热闹,余仕也很高兴,由心底发出阵阵笑语

脚踩官靴、穿上官服、头戴小花翎、胸前挂了一串珠子,两手背身后,往人前这么一站,像这么回事。

再看大管家也是一副师爷的装束打扮,看着比真师爷还真;再看小七,官靴、官服、官帽,这是一个捕快,不错,很精神;再看看下面的衙役,都是于府的家丁们,也是捕快服装,但是和小七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要说小七是个捕快,那么他们就是偷盗官服的土匪、小贼,尤其是叫二子的,本身他就是土匪出身,这身衣服一穿,到证实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匪。

穿上龙袍不像太子,说的就是和二子一样的家丁。

余仕也不管他们,等到看热闹的都散了,他才回来坐到堂上,心里这个美啊,简直用语言无法描述。总之坐在椅子上是动来动去,好像有东西在椅子上搁着不舒服,还好一点点适应了,不然一天的时间就用来干这个

一开始真的很新鲜,这摸摸那碰碰挺有意思,可是要是一整天都这样,那就急了。现在大堂上就余仕一个人,那些家丁扮的捕快们早就跑的没人影,连小七也跟着忙乎去了,就剩下自己和大管家在这里干耗着

“于伯,你在写什么呢?”大管家坐在案机上已经划拉好半天,余仕很好奇

“在做账”

余仕更奇怪了,又不是做生意又没案子,这做哪门子的帐?难道是上次从坏财主家偷来的银子还没数完?不可能吧。

“上次的帐还没做完?”

大管家拿眼睛斜着往上瞅,表情很不屑

“我是在做今天、明天、后天的账。”

余仕在心里都佩服的五体投地,第一次听说账目还能提前做,这样也行?可以断定大管家是人柴。

正要说话,从外面来了几个人,两人抬一箱子,一共十一个人,五箱,单溜的是小七,估计是监督呢

往大堂中央一放,砰砰,几声响。余仕愣了,出去这些功夫,他们都干嘛去了,怎么人一回来弄五个箱子过来?里面都是什么?听声音好像很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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