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少 下——金闰土
金闰土  发于:2015年0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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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潜觉得自己有些傻,干什么以前一直想着拉开和原安栋的关系,这样以后真要让原安栋对他冷淡了,他还怎么威胁原老贱人。他不是该可着劲亲近眼前的人才对吗。

想通这些,萧潜对原安栋也更好了,一路上不仅没有了先前的冷淡,反而有说有笑,还为原安栋说着沿途的风景,仿佛真是出来游山玩水一般。

出发的第三日,眼看也快到了汀城,这天萧潜正在车中闭目养神。

“潜弟,你如何要一直带着面具呢?”原安栋找到了已前和萧潜的熟悉感,大着胆子问。

萧潜听着一笑,“我怕自己玉树临风,实在英俊潇洒,把你迷晕了,”萧潜听着这话睁开眼,睇了原安栋一眼。

也不知为什么,原安栋被看得心跳得快了几拍,他感觉萧潜在和他调情,但好像又不是,心神一动,他摘了萧潜脸上的面具,屏息看着,和记忆中有些相似,但有很不一样的萧潜。

没有了小时候脸上的婴儿肥,皮肤也黑了一些,但萧潜的整个脸型却更加锐利俊美,艳光逼人。

原安栋回忆着上次见到萧潜时的样子,也不过一年多,他却觉得萧潜变化好多,此刻眼前的俊帅男子,有些陌生,又让他砰然心动。

——他的潜弟,果真比他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看呐,原安栋这样想着。

萧潜和原安栋对视一会,又闭上眼睛,他有些不忍直视,眼前原安栋蕴着春水一样的柔情目光,又有些后悔出买自己的美色。

一直到晚上,一行人入住路上的一家客栈,一路劳顿,吃过饭,洗漱后,俱都早早歇息。

万籁俱寂,众人渐渐陷入梦中,却没想天空一声闷雷“轰隆”巨响,周围气候风云变幻。

萧潜被惊醒了,心里有些不安,现在本已是深秋季节,怎么突然来了这一场雷暴雨呢,想起现在还在海上的船支,萧潜有心卜上一卦,于是下床点起油灯。

“吱”屋门突的一响。

萧潜一怔,看到抱着被子的原安栋站在门口,哆嗦着看着他,带着哭腔道:“潜弟,我害怕。”

“轰隆,”外面又是一声巨响。

萧潜看着原安栋的神色不是做伪,安慰道:“不过是打雷罢了,不用怕,”说着摆手让原安栋过来跟自己一道睡。

原安栋关上门,几步来到床边,躺到了萧潜的床上。萧潜吹灭油灯,也跟着上了床。床上的原安栋趁着机会,赶紧贴近萧潜。

萧潜大好直男,以前也没少和唐礼基,江朗,高翻他们睡在一块,但原安栋躺在他旁边时,偏偏有些不自在,由其这人睡觉也不老实,过了一会,一只手竟摸上了他的胸膛。

“潜弟,我害怕,”原安栋重复了一遍他一直在说的理由。

萧潜本想拍掉他的手,听着这话改成轻抚原安栋的手背,“没事,有我在。”

“嗯,”原安栋反握住萧潜的手,并且收得更紧。

黑夜中,外面关线忽明忽暗中,也不知是不是打雷或者两人睡在一张单人床上的关系,导制屋中空气升温,萧潜觉得胸腔闷热起来,他拉了拉被子,拽开里衣,原安栋的胳膊立刻与他的皮肤相贴到一块。

都是年少轻狂,或者说这个压抑的环境惹得祸,等到原安栋头挨过来时,两人不知怎么就亲到了一块。

萧潜禁欲多年,这下来了兴致,又加上原安栋比他还要急色,没一会,俱都衣衫半露。原安栋的手不老实的伸到了萧潜的下面,隔着衣服,不轻不重的揉搓。

萧潜逐渐欲眼迷离,原安栋看情况翻身压上萧潜。但也只是一瞬,原安栋“啊”的惊呼一声,萧潜反客为主,——想上他萧潜,门都没有。

萧潜开始主动,原安栋很配合张腿夹上萧潜的腰,两人从开始的浅吻发展成热力四射的舌吻,原安栋被萧潜高超的吻技亲得软成一团。萧潜趁此,手摸着他的身体,向下伸进裤档内。

“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伴随着风雷阵阵,萧潜所在房屋的窗户被吹开,“呼呼”的冷风惯入屋内。

萧潜动作一顿,原安栋却手脚并用的缠到他身上。

“乖,我去关上窗户,”萧潜声音沙哑的拍拍原安栋的翘臀,身上的人却一动不动。

萧潜耐心本来就有限,直接掰开身上之人的手脚,下床走向大开的窗户,借着外面的雷光,看到豆大的雨点落下,似马上就要有一场倾盆大雨来袭。

正要关上窗,萧潜突然不对,——屋中有人。萧潜也许刚才意乱情迷没多注意,现在头脑被冷风一吹,马上发现不对。

“轰隆”外面又是一道闪电劈下,周围顿时亮如白昼。借着这一瞬间的光线,萧潜看着屋中站着的那个人,被电光照着泛青的脸,顿时如见鬼一般倒退了一步,“义父,你你……你怎么在……”话还没完,萧潜只觉脑后“嗵”的招到一击,眼前一黑,不醒人世……

床上的原安栋听到萧潜的说话声,吓得一哆嗦,急忙撩开床帐,就见屋中的油灯被点亮,而他最害怕的父亲原中澈,面色铁青的盯着他。

而原中澈的身后,站着的人正是他的老管家原道一,萧潜刚才也正是被此人,无声无息,毫不留情的一闷棍,击倒在地。

原中澈看着自己的养子衣衫不整,满脸红晕,又看着倒地不醒的萧潜快要褪下的裤子,眼里戾气猛睁,一双纤长的手,张开又握上,显然养子和义子的苟且之事,让他怒到极点。

“老爷,”原道一寻问原中澈怎么处理。

“都带回去!”原中澈的声间冰得掉渣。

第31章

萧潜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他睁开眼睛,感受着疼得发沉的头,看到自己正躺在一间昏暗的密室里,四肢俱被锁在身下的石床之上,旁边站着阴测测看着他的原中澈。

被打晕前的记忆涌上来,萧潜想到最后那快打死他的一棍子,“义父,你想要我的命吗?”

他之前头就受过伤,原老贱人竟还指使下人从背后敲他闷棍,是想把他打成个傻子吗?欺人太甚,就算他和原安栋真有点事,也是你情我愿,不能全怪他吧。

原中澈本看着萧潜失去血色的面庞,心里微有担心,但此刻听着萧潜元气十足的质问,一丝担心烟消云散,直接抬手,“啪”的一巴掌扇向萧潜,“混账东西,谁准你带着安栋出去的,还迫他与你苟且,你真是找死!”

我找你全家,萧潜被打得怒不可遏,“原中澈,你敢打我,我到底怎么对不住你了,你养子非往我床上躺,我能拦住他吗,我强迫他,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难到不知道你养出的是什么货色吗?”

萧潜直接被打脸,别提多气了,发狠的挣脱,却只是徒劳,到把他累得够呛。

“啪啪,”

原中澈抬手又打,萧潜左右脸各被扇了两耳光,嘴中都溢出一丝腥甜。

“原中澈,我干你爹,我操、你二大爷的,你打我上瘾了是不是,你绑着我,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放开我,咱们单打独斗……”萧潜从小娇生惯养,连萧步墟都显少照脸扇他,原中澈这个贱人竟敢接二两三打他的脸,这直接把萧潜气蒙了,开始口不择言。

听着不堪入耳的辱骂,看着一脸激愤的萧潜说出这些市井流民才会骂出的脏话,原中澈本来沉着的脸色,有了些龟裂的痕迹,由其密室中还有几个属下都低着头,僵硬的站在四周。

“滚出去……”

原中澈暴吼一声,赶屋中几个下属出去。

“是,”几个侍卫争先恐后的出去,又阖上了密室大门。

屋中清净了,萧潜接着道:“怎么,还怕在自己的狗面前失了颜面啊,你连你义子都敢用这不入流的手段囚禁,你还怕没面子,切,为老不尊……”

原中澈看着萧潜完全不知悔改,沉着声道:“别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老夫不敢在这里真要了你性命!”

他在下属外人面前从来都喜欢端着,自持身份,但如今只剩他二人,面对萧潜这个渣子,原中澈眼里戾气崩发,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刀刃雪亮的匕首指向萧潜。

“你当然不敢!”萧潜看着眼前的刀刃,瞳孔一缩,嘴上却斩钉截铁的说着。原中澈这人生有洁癖,杀人从来不会自己动手,所以他断定原中澈也不过吓唬他一下。

最重要的是,原中澈明知他的养子喜欢自己,却不让他们俩接近,上辈子是,这辈子还是,萧潜甚至想过,这老家伙是不是也对自己感兴趣才这样霸道,但看样子又不是那样。

“想什么?”原中澈本来想让萧潜受惊,害怕,然后丑态百出,让他涨点教训,但现在看着萧潜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到真不像怕的,“你又在打什么歪注意?”

“当然是打义父您的注意了?”萧潜忽然脸上狰狞一笑。只听“呯”的一响,锁着萧潜右臂的那个铁锁就被生生拉断,然后在原中澈惊讶的一瞬间,萧潜手臂一抬,点了原中澈的穴道。

“混账东西,你快点解开老夫的穴道,”原中澈着实没想到,以这里铁锁的韧性、硬度,萧潜竟可以挣脱开,看来一开头萧潜就在自己面前做戏了。

“急什么,义父,您刚才打我那几下可是毫不留情,我们怎么着也要先清算了不是……”萧潜语气不阴不阳,满脸,总让我逮着机会收拾你的表情。

然后先伸手在原中澈的衣服里,摸上摸下,“你把这铁锁的钥匙放哪了,”刚才挣断一根,就费了他老大力气,内力也消耗得差不多。

“哼,”原中澈白着脸,忍受着萧潜对他的触碰,一脸被粪沾了的恶心表情。

萧潜最终还是没摸到钥匙,只找到原中澈这个病秧子身上带着的几瓶药,俱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灵机一动,萧潜忽然想到什么,“哈哈”一笑,手开始在石床边缘摸索一会,突然按动了一个地方,“咔咔”几响,在原中澈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床上的所有开关打开。

萧潜伸展着锁着太久发麻的手脚。

“你如何知道机关的?”原中澈对自己设置的机关很有信心,他虽然在铁索上有设计锁,其实那都不是开关,真正的开关,也没在这房间别处,而是一般人都不会找的床的边缘,他不信萧潜可以自己摸索出来。

“嘿,”萧潜答非所问:“没想到您老人家还有时间操心这个,”萧潜说着,单手一把拉住非常清瘦的原中澈。

原中澈脚下不稳,惊呼一声,摔倒在萧潜怀中,“放开老夫!”原中澈的眼神要杀人,又有些羞愤。

萧潜无视这些,镇定,又带些调笑的摸了摸原中澈的脸,“义父,万没想到你的脸和看上去一样滑腻,真让人爱不释手呢,”

萧潜边说边“哈哈哈……”狂笑一会。

大有一种风水轮流转,此时到我这的畅快感,他知道,原中澈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他上辈子同样在,另一处这样的石床上被原中澈囚禁,也曾迷迷糊糊中亲眼见过原中澈是怎么开锁的。

“……”原中澈遭萧潜蹂躏,憋红着脸,气得身体直颤,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潜笑了一会,见原中澈突然沉静下来,也没了刚才的愤怒,萧潜一开始诧异一会,但他也算活了两世,历经危险不少,就在这一刹他忽有一种危险的直觉,就见原中澈嫣红的嘴微微张开,一根细如发丝的针,被他吹出来射向自己。

萧潜大惊,身子猛的一偏。

“噌……”长针擦过萧潜的脸颊,带出一道痕迹,没入萧潜身后的墙壁,只留下一个几尽看不见的小孔。

萧潜眼见这一幕,心头大骇,——要不是他躲得快,刚才那针就从他头上穿过了,“原中澈,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萧潜真火了,他知道原中澈本身使得一手阴毒的暗器绝活,刚才他之所以一开始点了原中澈的穴道,也是防着他这一手。实在没想到,这原老贱人,嘴中还藏着一根针。

——太狠了,也不怕扎烂他自己的嘴。

萧潜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怕原中澈嘴中还藏着针,萧潜在原中澈阴毒、暴劣的目光中,神情坦然的掰开他的嘴,用手指摸着原中澈整齐白净的贝齿半天,又在他舌头上探了一会,发现没有藏其它东西后,这才放松神情。

然后,把涂了口水的手指在原中澈的衣服上抹了抹,“义父,您老也别不高兴,你嘴里还能吐暗器这事,着实让我心中害怕呐。”

“放开老夫,否则你今日定走不出这里!”原中澈眼中不带感情的威胁,心里却怒得要吐血,——奇耻大辱,他原中澈竟然被一个小辈压在身下,还是萧潜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恶少,肆意揉搓,羞辱,他心里又悔,又急,又恨,自己干什么不一早处理了这个小畜生。

“哈哈,义父,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来这套了,你以为我萧潜是吓大的啊,有本事你喊一声啊,快点让你的一干狗奴才也欣赏一下您如今的美态……”

萧潜吃准了原中澈不会找人进来,只因原中澈这人最好面子,在人前出丑等同于要杀了他。

“你……你混账……”

原中澈无能为力,只气得自己脸白成一张纸,连呼吸都开始不均匀。

萧潜自然也注意到了原中澈气得快上不来气的样子,连眼睛都开始无神起来,由其是他的脖筋暴突出来,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

萧潜急忙解了原中澈的穴道,“义父,你可别吓我啊,我也没怎么着您呐,你怎么气性这么大。”

刚才原中澈差点杀了他,他还不能报复一下了么,本还想着,把原中澈周身衣服扒了,要后解裤带尿这老贱人一头一身的恶毒想法也被萧潜掐灭在心中。

原中澈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清高,尊贵,圣洁的如一朵高岭之花,若是别人敢对萧潜下杀手,萧潜逮着机会肯定要他求死不能,但是对上原中澈,他才不过摸了他几下,就觉得亵渎了什么一样。

“咳咳咳……”原中澈巨烈的咳着,似连气也上不来了。

原中澈从小就身体不好,生出来便有体虚之症,手脚长年寒凉,还有多年的哮喘顽疾,别看原中澈平时看起来正常,喘症也被药物一直控制着很好。

但他为了抓住萧潜和原安栋,本就劳顿几天,又因往回赶路被淋了雨,加之心中怒火很旺,这时被萧潜这一闹,直接气犯病了。

第32章

萧潜看着原中澈病了,慌了手脚,把他刚才扔掉的那几个药瓶拿起,也不管是什么药,都找了几颗,喂到了原中澈的嘴中。

然后拉开原中澈的衣襟,边用内力给他顺气,边抚着他胸脯让他把丹药吃了下去。

过了一会,原中澈才转好了一点。萧潜大松一口气,这老贱人可不能在这里死了。

“义父,你好点了没有,你老别气,我那不也是气过头,一时糊涂吗?大不了,您打我两下解解气,可别……啪……”

萧潜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你他娘的还真打啊……”

原中澈红着眼,根本就不解气,抬着手还要打,被萧潜一把抓住,“草,原中澈你闹够了没有,怎么像个女人似的。”

像个女人,心思敏感的原中澈再次被戳中了痛处,他挣扎着起身,就向萧潜挠来,手中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长针,“嗖嗖”往萧潜身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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