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皇夫(穿越 包子)下——紫色荆棘
紫色荆棘  发于:2015年0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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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鸣知道宇文清的悲伤,他也知道放他离开才是真的对他好,可是他不能放手,他做不到!只是想想宇文清会离开,自己永远也再见不到他,他都无法容忍!

“清,天下之大,可我只想你陪着我。我只要你一个,你要你。别离开我,我只想要你,我只想要你。别剩我一个人。”

宇文清心痛的厉害,司马南鸣那般强势的人,何曾这样脆弱过。可他真的能留下吗,让时间和埋怨消磨掉他们之间的爱情?他沉默了。

宇文清的沉默让司马南鸣心痛不已,他放开了手,抓着对方的肩膀,眼神哀伤的看着宇文清,“真的不能留下吗?”

宇文清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仅仅只是声音就让他的心纠疼。

沉默让两人都很痛苦,宇文清想让他离开,他有些受不了了。

司马南鸣看着满身哀伤的宇文清,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或许他错了,一开始就错了,不应该去爱宇文清,那样的话宇文清今天就不会这样伤心,他依然会很闲适自在的在冷宫里生活着。可是……承认自己的爱是错误的,这是多么的残忍!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司马南鸣强硬的抚着宇文清的脸,让他看向自己,“是不是只要我不是帝君你就跟我在一起?是的话,我就不做帝君,我把帝君之位让给司马智。你就不会离开我了吧?”

宇文清看着司马南鸣赤红的眼睛,“你醉了!”

“我没醉!”说着声音低了下来,“我没醉。如果我放弃帝君的位置你不离开,我就不做帝君。”

宇文清满眼哀伤的看着司马南鸣,声音哽咽,“你又何苦呢?”他承认自己很感动,但他知道那并不容易,即使司马南鸣真的可以把位置传给司马智,他也不想把自己的痛苦加诸给慕容易。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会是帝君呢?你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帝君呢?”这些天的痛苦,让宇文清的眼泪不可控制的流下来。他一直在问为什么,为什么在他以为会这样永远幸福下去的时候,却给他一个这般痛苦的选择。

司马南鸣亲吻着宇文清,“清,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我不做帝君了,都是我的错。你别哭。”

宇文清抱着司马南鸣狠狠的吻了上去,眼泪流的更加凶猛,好像要把心里的怨全部流出来一样。

他抱着司马南鸣,把头埋在对方肩膀上,“就这样吧,我们就这样吧。”

司马南鸣意识到对方说什么的时候,惊喜的问:“你真的……”

“嗯。”他妥协了,他也舍不得,即使他真的离开,这辈子恐怕也无法过的开心。

听到对方确切的答案,司马南鸣狂喜的抱着宇文清,紧紧的抱着,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弥漫在心里,他不知道人原来有那么强烈的开心。

宇文清觉得很疲惫,在司马南鸣的怀里睡了过去。

司马南鸣注意到他睡着了后,小心的把他抱到床上,看着他脸上的泪痕,用拇指小心的一下一下擦拭着,这些都是自己的错,他发誓永永远远的对宇文清好,不再让他受任何的委屈。

第二天,宇文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司马南鸣俊逸的脸庞。对方深色的眼圈,说明他近来跟自己一样没有睡好。

小心的伸出手来,抚摸着对方的脸颊。然后被对方握住了手。然后,司马南鸣睁开了眼睛。

“不好意思,我扰醒了你。”

司马南鸣摇了摇头,微笑着亲吻了下对方的额头,然后把人搂在怀里,空缺的心终于填满了。

两人相拥着没有说话,嗅着彼此的气息,都非常的满足。

外面的小可,小文,看着依然紧闭的房门。

小可,“他们两个应该和好了吧?”

小文不太确定的回答:“应该吧。”

昨晚司马南鸣闯房间的声音他们自然听到了,还紧张的跑过来看了一下。虽然心里担心,却也没进去看是什么情况,心里祈祷着让他们能和好如初。

小可更庆幸自己将来最多只是个王爷,想要娶几个自己说的算,也不用像主子那般,因为还有别人而闹别扭。

小可,“我们还是去做早饭吧,希望从房间里出来的是两个人。”

小文点头,然后两人离开了。

日上三竿的时候,宇文清他们两人才起床。打开门,便见到小可跟小文正在外面守着。见两人出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两人连忙行礼,“主子,帝君。”

司马南鸣挥挥手,让他们免了。

小文微笑着说:“早饭已经做好了,主子跟帝君,是打算在大厅吃,还是去后院吃?”

宇文清想了下,“还是去厨房吃吧。”如果是在大厅吃,还要小文他们端水过来给他们洗漱,太麻烦了,还不如直接去后院洗漱,顺便吃早饭。

小可小文站在一旁,看着两人虽然很安静,但却充满这温馨的吃完了早饭,立刻上前帮忙收拾。

宇文清漱口后,问对面的司马南鸣,“你今天不用上朝?”

司马南鸣,“今天休沐。”

宇文清点头表示明白。

“我们出去走走吧。”司马南鸣建议道。

宇文清虽然不太想出去,不过想到他既然已经接受了如今的事实,并答应了对方继续跟他在一起,有些事情还是早了解的好,比如这皇宫。

司马南鸣牵着宇文清的手,小可小文本想跟着,也被司马南鸣给挥退了。他想跟宇文清,只有他们两个,单独的相处。

司马南鸣走出冷宫,见五喜正在外面守着。而五喜见到司马南鸣牵着宇文清的手出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见过帝君,宇文公子。”

司马南鸣见五喜来了,也方便,便吩咐说:“去告诉司天监,让他们选个最近的日子。”

五喜自然明白司马南鸣吩咐的是何事,可不仅是让司天监挑日子,还要警告他们别自作聪明的想拖延封后大典的日子,也是敲打那些别有用心的臣子。

宇文清知道司马南鸣是在吩咐封后的日子,虽然心里有些不喜,但既然都答应了,他也不会拦着。

而司马南鸣自然是想越快越好,免得宇文清哪天又突然反悔了,让他没空哭去。

五喜的了吩咐要去做事,本想让身后的小侍跟着伺候两位,见帝君不乐意让人跟着,便带着人离开了。

而司马南鸣则拉着宇文清的手,带他去宫里较为有意思的地方。御花园自然是不可缺少的。虽然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花园对于宇文清而言是有着不好记忆的地方,正懊恼这呢,发现宇文清在看花,没显示出不喜的样子,也就放心了。

虽然原主在这里因为梁妃的缘故被打入冷宫,但他毕竟不是原主,所以自然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情。

112.

这御花园很大,里面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且大多开的灿烂,想来有人精心的侍弄。

他是男人,自然不像女人那般爱花,他之所以看的仔细,是因为他在这花园里看到的各种话竟没有一种是他曾经有见过的。也就是没见过与现代花卉相同的花。

他蹲在一丛蓝白相间的不知名花卉前,看着那花朵晶莹剔透,仿佛水晶雕刻的一般,看着新奇。伸手摘了片花瓣,对着阳光看了下,并不透明。他有些奇怪它为什么看起来晶莹剔透,这效果是怎么来的。

司马南鸣见他感兴趣,便也蹲下对他说:“这蓝晶倒是开的挺好。”

“嗯,很漂亮。这花很珍贵吧?”

司马南鸣摇了摇头,却没说什么,蓝晶话算不得珍贵,之所以种在这里还是因为雨妃喜欢这花,在她看来,这蓝晶花晶莹剔透,精致圣洁,就如她一般,需要好生爱护着。

宇文清自然不知道这一茬,司马南鸣当然也不会提起,他拉着宇文清来到一处水池边。然后,宇文清觉得自己眼花了。

水池不大也算不得小,里面却只种着一朵莲花,那莲花也开的甚大,有脸盆大小。但让宇文清惊讶的不是它的大小,而是……那莲花正金光闪闪,让他想起电视里,那些神仙们的仙物。他以为莲花发金光只是电视里的特效,却没想到这里竟然有真的。

“这……它竟然发光!”其实之前在那密室里见过发着幽兰光的花,他本不用这么惊奇,会发光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这莲花太像他所看的电视里的那种发着光的莲花台了。

司马南鸣见他惊讶不已的样子,笑了笑,“这是金莲花,在阳光下就会闪闪发光。这花来自一个十分偏远的小国,因为地域问题,十分不易养,这一朵还是小心翼翼的才养成的。”因为这朵花,他还特别奖赏了养花的花匠。

司天监经过五喜的敲打,不想触怒龙颜的他们很快给了一个据说十分吉利的日子,十天后,这个日子让司马南鸣很满意,还特地找了个由头赏赐了他们一番,让他们更加明白了司马南鸣对宇文清的看重,也庆幸着自己没有因为那些大臣的一些恩惠而去得罪帝君。

宇文清在接到十天后就要册封的消息时,他正在跟小可他们一起啃水果,差点没噎到。不过最后只是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便留下了司马南鸣专门派来跟他讲解册封流程,以及相应礼仪的内侍。

听内侍告知宇文清并没有生气后,司马南鸣才放心。

宇文清对宫中礼仪一知半解,也确实需要人教,还好那内侍不敢托大的折腾他,先紧着封后大典上需要的教,至于其它的,等这位成了皇夫,可以慢慢来。

在没有册封前,宇文清依然住在冷宫里,虽然这真是非常的不合规矩,不过知道宇文清在冷宫里住着自在,这紧要关头他也不敢因为这点让宇文清生气,便让那些说不合规矩的人全部闭嘴,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封后大典尽快完成。司马南鸣知道宇文清是个负责任的人,只要他成了自己的皇夫,绝对不会再提什么离开不离开的事,他也就能完全放心了。

宇文清到底何等受宠,在司马南鸣一番表示后,也没人再敢在这个时候去试探什么。朝中的各种声音也消停了,这让司马南鸣很满意。

至于向北他们四人,见两人终于有个不错的结果后,也都放下心来,全都期待着封后大典的到来。当然,各种安全问题,他们更加的谨慎起来。

就在司马南鸣各种紧张,各种期盼,宇文清则各种心烦,各种烦躁之下,终于到来了。

宇文清任着小侍们为他穿上华丽的凤袍,繁复的发饰,好在翔云帝国没把男人当女人那样,要涂脂抹粉穿裙子。

在觉得自己身上加了好大的重量之后,终于收拾好了。

小文,小可两人看着打扮妥当的宇文清,都狠狠的惊艳了一把。

宇文清长得不算凸出,最多清秀罢了,可穿上暗红色凤袍,体态修长,显得格外的脱俗,华丽的头饰衬得又黑如墨的长发格外诱人,经过精心修饰的脸庞加上那清冷淡然的气质(心情不好的缘故),仿若不食烟火的仙人。

小可情不自禁的跑过去说道:“主子,你这般一打扮,可真美。”

宇文清只是抿嘴笑笑,揉了揉小可的脑袋并没说什么。

司马南鸣站在高台之上,看着身着凤袍的宇文清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内心无法平静,这是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宇文清看着高台上的人,自己一步一步的登上高台,他知道,今后,自己就要和这人相守,共同面对各种困难,他只希望,他们能永远的坚持下去。

宇文清来到司马南鸣身边,看着他伸出的手,把自己的手交给了他。相握的手,如他们的关系一般,永远联系在了一起。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微笑着说,“这衣服跟你很合适。”

宇文清笑了笑,没说什么,他担心说出自己内心的真是想法,这凤袍真的很重。

两人举香敬天,宇文清看着高台下跪下的众人,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高高在上,让人敬仰。

两人下了祭台,牵着手,从跪拜的臣子边一起走上王位,接受百官的朝拜。

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众人一声声的跪拜,宇文清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不好也不坏,太过复杂。

他看向身边的人,这人高兴的情绪十分外漏,他知道这人爱着自己,想要和自己永远相守,这样就够了吧,人不应该太贪婪不是。在司马南鸣也看过来的时候,他对他露出了微笑。

封后大典之后,宇文清本该住进皇后所属的宫殿,只是司马南鸣不同意,所以两人一起住进了流烨宫——独属于帝君的宫殿。

夜晚再次降临,而今天司马南鸣则像抛去了身上的枷锁一般格外的轻松。他抱着宇文清,用感慨的声音说:“我终于不用再担心你会离开了。”

宇文清伸手搂住对方的腰,趴在他的肩膀上。不管这个选择是好是坏,已经选择了,就不用再为选择而烦恼了。他心里也轻松许多。

司马南鸣笑着跟宇文清说:“今晚算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嗯。”宇文清笑着点头。

司马南鸣低头吻上宇文清的薄唇。

红烛闪烁,暖涨红衾,不知今夕是何夕。

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在他们高兴与终于在一起了的时候,安置女妃的冷宫突然燃起了大火,整个后宫杂乱纷纷,因为是帝君大好的日子,向南阻止了要向帝君禀告消息人,然后安排人救火。可惜火焰汹汹,火势太猛,直到天空微亮的时候,才把火熄灭。

向南非常的气恼,他一直让人盯着冷宫竟然还出现了这种走水的事情,他是难辞其咎。

向南周身的冷气让人不敢接近,“来人,去查探是否有人身亡。”他想知道,梁妃是被人救了,还是烧死在冷宫里了。

因为并非大婚,司马南鸣第二天依然需要上朝,不过他心情好,不在意这些。在下了朝后,司马南鸣才从向南那里得知昨夜冷宫走水的事情。

向南,“冷宫里发现一具女人焦尸,但并不肯定那就是梁妃。”

司马南鸣皱眉。

向南,“微臣失职,请帝君责罚。”

司马南鸣挥挥手,“去彻查失火的原因。”

“是。”

司马南鸣沉思了一会儿,想到宇文清这个时间该醒了,立刻起身往流烨宫走去。

在殿前守着的侍从见司马南鸣来了,立刻弯身行礼,司马南鸣让他们噤声,然后低声问:“皇夫可醒了?”

小侍摇头。

司马南鸣轻手推门进去,走到床前,拉开幔帐,看宇文清睡的香甜,便脱了外袍小心的上床把人搂着接着睡。

宇文清醒来时发现司马南鸣躺在身边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了笑,便决定起床。

司马南鸣不放过机会的亲了他一下,然后两人一起起床洗漱。

这一天,两人腻在一起,没让任何人来打扰,宇文清还算舒心。

第二天。

宇文清穿上衣服,“小可今天要走了,也不知道下次再见他是什么时候。”

司马南鸣知道宇文清对于小可的离开很伤感,从身后把人搂住,“他的父王催的很急。”

宇文清叹了口气,“我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真正离别,还是很伤感。”

站在城楼上,宇文清看着眼泪汪汪的小可。抱住他,“保重。”

小可哭了起来,“主子,我舍不得你。”

宇文清帮他擦去眼泪,“我也舍不得你。记得给我写信。”

小可重重点头,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紫晶薄片,上面惟妙惟肖的刻着小可的头像。只有四、五厘米长宽的样子,加了链子可以戴在脖子上的那种。

“主子,你可不能忘了我啊。”

宇文清笑着捏了捏他的脸,“绝对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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