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相(穿越)——苦瓜不爱吃苦瓜
苦瓜不爱吃苦瓜  发于:2015年0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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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出口,又被卓逸的一记接一记得猛顶给打断,只余下一连串的魅惑呻吟。翻来覆去,俩人身子都红通通如蒸虾。梁殊感觉要到了,想要释放,却被卓逸用领带和手一起束缚着前端,眼泪都淌了出来:“哥……我要……到了……”

学着梁殊刚才的口气,卓逸道:“偏不给……”卓逸的笑声和着他的喘息声,真是性感得无可救药。

梁殊委屈得要命,下身又在边缘悬着,太难受了,他卖力地吻着卓逸,下身也主动地在卓逸腿间动作,生理快感凝结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在明媚的脸颊上流淌:“哥……我爱你……”

卓逸蓦地一怔,脑海中似乎绽出一场不世的烟花璀璨,于烟花声中,只见得、听得梁殊一人。

再醒悟过来时,卓逸捂着梁殊下身的手,已经松开来,完全颤抖着双手环抱住他,仿佛珍惜着人世间最不可觊觎的宝物,下身前所未有地猛烈撞击,将梁殊的呻吟一阵接着一阵的拔高,双眼却执着地张开,一瞬不瞬地将梁殊的迷醉和沉沦刻入心中,舍不得忘记。不知这样激烈的动作持续了几百下,卓逸终于低喘一声,将热液都注入那诱人的地方,紧紧地抱着梁殊的身子,感受着和他融为一体的绝顶的快乐。

汩汩的液体射入梁殊体内,梁殊甚至感觉得到内棒蠕动的幅度,自己眼前一片空白,腿缠着卓逸的身子,恍恍然到了高朝。

被卓逸长久的做、最后更是被他突如其来的激动弄得浑身乏力,梁殊昏昏沉沉,竟就这么任卓逸抱着,睡着了。

卓逸深深地凝视着怀里的人,手轻柔地描摹他的眉目,彷如唯恐夜深花睡去的温柔。

第三十七章:狐狸

梁殊是被热醒的。毛茸茸的什么东西包裹着自己,热乎乎的。梁殊半梦半醒地推开,却又被那毛茸茸给凑上来。梁殊眼都懒得睁开,猛地一推,结果用力太重,没推动毛茸茸,倒是把自己给推到床下去了。

撞到地上,梁殊才被屁股和肩上的疼给弄醒,一睁眼就看到卓逸半是忍笑半是担心的模样,便知道那毛茸茸是卓逸了。

卓逸忙下床来将梁殊抱回床上,讨好地吻他:“想吃点什么?”

“吃你的肉。”梁殊闷闷道。想着昨天明明是想让卓逸欲火焚身纾解不了戏弄戏弄他,最后自己却被他戏弄了,便恼自己总是被卓逸在那里吃得死死的。

卓逸笑着揉揉他头发,便去叫了客房服务。

早餐吃完之后,时间不过九点。

梁殊记得卓逸当时说来这里泡温泉调养身体,现下看来,明明就是他卓逸调养身体,至于梁殊自己,真是……

“这也是你们卓家的?”梁殊拉着卓逸的手,沿着山路慢慢走。越往上走,向山下看,才更看得清,山腰的山庄竟当真占了整座山。

“不是。”卓逸纠正道,“是我们卓家的产业。”

梁殊听得脸上微热,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这么走了大概十分钟,眼前就出现一个简简单单的平房来。房子门口站着几个人,见着卓逸他们,便都走下来了。都穿着温泉山庄服务生的衣服,其中一个西装领结,像是职位高些的经理。

见着卓逸,那经理模样的人恭敬地问:“卓先生,这几位是饲养员。”

他身后那几人也都叫了“卓先生好”。卓逸微笑,却也省了寒暄的意思:“麻烦你们了。”

那几人自是摆手道不麻烦,是荣幸一类客套话,便引着卓逸梁殊向屋子那边走。

梁殊跟着卓逸,低声问:“是狐狸吗?”

卓逸笑:“是。”

梁殊也笑弯了眼,没再说话了。

进了那屋子,才见着温暖的地方,一只白色的小动物窝在一个摇椅中。

“是才从野生区抱来的,按您要求的,不大不小,刚好。”经理职业化地微笑着说。

梁殊弯下腰来,细细看那一小团白色,才见得尖尖的耳朵大大的尾巴,真是狐狸,还是雪白的狐狸。梁殊问:“我能摸摸它吗?”

那经理自然是应着,还叫饲养员跟着教他怎么抚摸。

梁殊小心翼翼地揉了揉毛,细细的毛,说不准是什么质感,就是痒痒的,心里也感觉挺奇怪的,就笑了。

饲养员看梁殊喜欢,身份很重要的贵客卓先生也在笑,便又教梁殊抱起那只小狐狸。梁殊有点忐忑地把狐狸搂在怀里,才见到狐狸懒懒地睁开眼,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就又闭了眼,尾巴一卷,无视梁殊,继续睡了。

梁殊哈哈地笑:“好懒。”

卓逸也伸手去摸了摸小狐狸的耳朵,目光又转到梁殊身上,不知想到什么,也笑得开心。

明明一只懒洋洋的小狐狸,却让梁殊开心自己逗自己似的饱了一上午,直到卓逸说饿了,梁殊才依依不舍地跟小狐狸告别,往山下走。

卓逸起初没有让人将狐狸直接送来,还吩咐了先找好让狐狸不能被带走下山的正当理由,到如今果然就用上了。答应了让梁殊看看狐狸,但也绝对要杜绝和一只狐狸争宠这种事情的发生,卓逸都计划得好。

“明天还能来吗?”梁殊问。

“当然,这几天都可以。”卓逸微笑着说。

“除夕不回家没关系?”说起来,这几天都是过年的时候了。

卓逸说:“我们在一起就好。”

梁殊点点头,没应。

忽然想到什么,梁殊侧头问他:“你刚才摸它的耳朵,笑得那么高兴,为什么?”

卓逸捏着梁殊的手轻轻挠了挠他手心,道:“想到第一次摸你头的感觉。”

梁殊脸上又是一热,他就是那么又脸皮厚又脸皮薄的,偏要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当你是想到第一次摸韩子轩的头的感觉呢。”

俩人步伐不急不缓,在山中路上这般行走,闻得到风送来的泥土和树的香气。

卓逸觉得心上也如清风拂过,笑道:“吃醋?”

梁殊眼尾一挑,突然地抬头,一口咬在卓逸嘴唇,然后就放肆地亲吻起来。卓逸边与他回吻,边是低低地笑出声来,低头与他更贴得亲近。梁殊的手又往下,摸到卓逸的裤头,不断揉捏。

便在这山林之中,连虫鸣鸟叫都少。卓逸脑中的想入非非还没实现,忽然感觉嘴唇上被梁殊加重了力道一咬,然后就被推开了,梁殊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跑,沿着来路,跑得很快,一溜烟就没影了,生怕被卓逸抓住似的。

卓逸看了一眼自己下身撑起的地方,终归还是只能抬头向前方,又是温柔又是无奈地一笑。

“好暖和。”梁殊躺在温泉池子里。从外面回来,还是觉得屋子里舒服。

卓逸从独立的厨房那里端来了一杯热饮和几片点心,放在盘子上,任它在池子上飘。

“吃了就上来,很晚了。”卓逸看了时间,快晚上十一点了,梁殊还赖在池子里不肯起。

“知道了。”梁殊边吃边喝,利落地包裹上自己,收拾好了,才上床。

“晚安。”卓逸吻了吻他的额头。

“晚安。”梁殊回吻他的脸颊。

防弹车结构的小车,在不常见的荒野上的路上开着。冬日的阳光冷冷地照在车身上,反射出更加冷峻的光来。

“快点开车!”随着一声急促的喊声,车子窗户忽然打开,一只手伸出窗外,似乎要扔掉什么东西,但是才丢出手,那东西猛然爆炸,一大片火光灰尘漩涡一般卷起,震耳的响声轰然动荡,前行的车被猛烈一震,在地上惯性地一滑,带起一串激烈的火星,“哐当”一声,侧翻在地。

梁殊最后看到的,只有车窗内一个勉力挺直的胸膛,彷如坚强却绝望的堡垒,守护着最后的心跳。

“小殊……小殊!”

梁殊缩在床上,脑海中一片火海,被那爆炸声弄得昏昏沉沉。

是梦,是梦,快醒来,快醒来……

梁殊死命挣扎着,听到急切的呼唤声,茫茫然地张眼,抬头看,灯光下只惶惶然认出卓逸的轮廓,双手便直接抱在他身上,将整个身子贴着他,头埋在他肩上,才觉得呼吸平稳了些。

卓逸一手搂紧他,一手慢慢地抚摸他的背,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别怕,我在这里。我在……”

良久,梁殊怯怯地闭着眼,尽力掩饰自己心中再次震动着的恐惧。“这几天……我们不回去,好不好?”

梁殊满头大汗的模样,让卓逸心都揪了起来:“好,不回去。我们不回去。”

梁殊重新伏在卓逸身上,冰冰凉凉的麻木感才渐渐消失。卓逸温热的呼吸在他耳畔,感受着卓逸的心跳,坚定而有力。

梦里那个喊声,有着经年的熟悉。

杜鸿深。

(这里,他看到的是杜鸿深的车子爆炸,但是却跟卓逸说不回去,就是怕卓逸的车上路也那样。脆弱的恐惧感。)

第三十八章:爆炸

杜鸿深捏着雪茄的手细微地颤抖,如是二三,两指竟夹不住雪茄。

明天是除夕,杜鸿深觉得自己就在除夕冰冷的夜里煎熬一般。

他又取出一支雪茄,慢慢地控制着自己的手,才终于点燃,出现少许不甚温暖的火星。那火星却已是他能抓到的唯一的温度。

他侧头看向车窗外,快速飞驰的车,窗外的景物也一样的飞驰着,模糊不清,太过恍惚。

“深哥……深哥……”车窗上渐渐显出一张脸,桃花眼中目光清澈,双眉间一颗小痣,嘴唇绽出欢喜的笑。那张脸是那么清晰、那么清晰,清晰得就好像,他并不曾死去。

“少白……”杜鸿深兀的红了眼眶,他双目中满是悔意爱意,颤抖地伸出手,在车窗上极是温柔地抚摸,一刻不舍得离开,仿佛能感受到那人的温度。

直到那张脸又渐渐消失,杜鸿深才将头无力地靠在车窗上,笑着抽雪茄,烟雾缭绕,却不知道,自己脸上淌了几滴泪。

少白,少白,我知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车子停在一座山下,杜鸿深下了车,望着眼前的山路,默然不语。

杜扬从司机座位上下来,跟在杜鸿深后面:“人都跟着,您放心。”

冬日里的阳光冷冽,照在身上并没有什么暖和的感觉,反倒是凉凉的。

杜鸿深走上山路,看着周遭密林,没有鸟叫虫鸣,只有冷冷的风,灌进身体里。

“这样子就不冷了。”林少白笑眯眯地把围巾扯下来,在俩人的脖子上都绕了一圈。围巾厚,却不是很长,俩人只好靠得更紧些。他索性将林少白拥在怀里,看到林少白眼睫轻轻一颤,像蝴蝶展翅似的,头便微微低下来,靠在他胸膛。俩人就这么一路朝学校走。那天也是国内除夕的前一天,虽是在Y国,阳光也并不温暖,反而有厚厚的大雪,铺满了少有行人的大街。街道上的路灯微黄,像酒意微醺,像相思已浓。脚印落在地上,一个个地陷进去。偶尔能听到雪落的簌簌声,听到林少白轻轻的笑声。

那条路,明明那么长,却原来,还是会走到尽头啊。

走了一会儿,黄泥山路已变作一条青石铺开的路,尽头是一座红墙绿瓦的小庙。

杜鸿深伸手,拍去衣服上面的落叶。进了小庙的门,便见着一个穿着朴素僧衣的人,候在大殿正门。见到杜鸿深,僧人面色和蔼,双手合十,问:“施主,这大冷天的,是来拜谁?”

“拜元始天尊。”

“哪有在佛前拜道的理儿?”那僧人仍旧笑得可亲,问得自然。

“只不要佛前拜鬼,就都是一样。”杜鸿深看着眼前破旧的小庙,阳光就只在小庙的屋檐上打了个转,散出些许光辉。其后是密密围绕的山林,其前是独一的山路与大河。

“施主,请随我来。”僧人向杜鸿深说完,怡怡然拂袖转身,便向大殿中走去。

杜鸿深跟了上去,入了殿中,见得正中一尊佛像,高大威严,于缭绕的香火和暗淡的烛光中,更显庄重肃穆。绕过佛像,往左面走,出了一个小矮门,便出了大殿,走进里间的院子。

院子里站着几个人,见了那僧人,便让开了些,僧人也稍稍退开,恭敬地向杜鸿深道:“人在里面。”

杜鸿深推开门,伴随吱呀一声响,冷风从屋外直接冲到屋子里面。地上躺着的羸弱的人,蜷紧了身子。

杜鸿深嘴唇发乌,他盯着地上人的脸,莫名地忐忑,跨过门槛。

“既然背叛我,是死是活同我有什么关系?”耳边回响的声音,狠绝不顾,“林少白,你该死!”

当真是我说的话吗?

每走出一步,耳边的声音和眼前的画面就越清楚。唐人街上古色古香的房子,如同业火地狱,阴冷的地上,躺着失去左手、奄奄一息的人。噩梦一般,吞噬着他奢侈得早已消逝的爱情。

缓缓蹲下身来,轻轻将手放在地上的人眉间,正好触到那一颗痣,杜鸿深又忽的收回了手,似乎被烫了一下。

他眸中方才有些清明,伸手将地上的人抱了起来。地上的人在这动作中渐渐睁开眼,声音很弱:“……深哥。”

杜鸿深轻轻说:“睡一觉,睡一觉就好。”

少白,睡一觉就好。他在用手阖上那人定定的睁着的双眼时,便曾说得如此温柔。

僧人见他杜鸿深抱了人走,只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一句唱偈,是善是恶,谁都听不明。

杜鸿深走出寺庙破败的大门不久,便听到了接连不断的沉重闷响,玻璃、瓷瓶一类的破碎,伴随着可怕的撞击。他却头也未回,走得从容。

“深哥,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人被杜鸿深抱着,声音便闷闷的从他怀里传来。

“不怪你。”杜鸿深说。

不怪你,是我的错。错在陷你于险境,错在轻信别人挑拨,错在,永远的失去你。

走到山下,杜扬还站在车边,放下手机,向杜鸿深略略低着头说:“跑了两个,死了一个。”

“没关系。”杜鸿深说。

没关系,少白在就好。

“林少爷,我来扶着上车吧。”杜扬看杜鸿深精神有点差的样子,便说。

杜鸿深没应。杜扬有点尴尬地站着,打开了后座车门。

“深哥,我背后好像硌了什么东西。”坐上了车,杜鸿深还是抱着他。

车子已经开出了挺远,杜鸿深也发现了,怀里的人总是尝试着挪动,似乎很不舒服。

“你转过去,我看看。”

那人就转过身子,杜鸿深摸了摸他后背,忽然觉察到一点光在闪动,一皱眉,将他衣服从后面撩起来,便看到闪烁着光、贴在他背后的一个微型炸弹,不过半指大小,他这几天狼狈虚弱至极,想是没有发觉。

杜鸿深立刻喊道:“快点开车!”左手把那东西一扯,拿在手上,同时将身边人推远,右手立刻打开窗户,要将东西扔出去。就在他把东西扔出窗外的时候,一大片火光灰尘漩涡一般卷起,震耳的响声轰然动荡,前行的车被猛烈一震,在地上惯性地一滑,侧翻在地。

感受到手上剧烈的疼痛之前,杜鸿深已经挺直了身子,勉力挡住车窗外的爆炸。

少白,少白……

第三十九章:捡了

金羽奖颁奖典礼将开始,梁殊和卓逸俩人还懒懒散散地窝在温泉山庄。

因为除夕那天下了一场雪,七十年一遇的大雪。

雪花纷纷扬扬,连连不断地落下,将昨日还有些许绿色的山野,转眼便裹上了大片白霜。天地浩荡,纯白无际。下山的道路一夜成冰。温泉山庄里虽有所预备,却也不知雪竟这么厚重,因此一时也不能开出路来送客人下山。幸而卓逸他们也不打算走,如今倒有了个好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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