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痞子受遇上退伍兵 上——午夜蛋炒饭
午夜蛋炒饭  发于:2015年07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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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能动我了,我说了我用手帮你。不过……旭哥既然喜欢我就帮我一个忙好了?就当是我伺候旭哥的报酬,而且,今天旭哥手下对我做的事咱们也一笔勾销怎么样?旭哥考虑考虑。”凌嘉诺无害地笑笑,手指又贴着布料摩挲起来。

姚旭眼神闪了闪,见凌嘉诺不善地盯着赵蕊珊,心里了然。想着最近赵家总找他们姚家麻烦,他老子也说了要找机会把赵家灭了,“好,要我帮你做什么?”

凌嘉诺嘴角勾起,伸手拉开他裤子,从内裤里掏出硬了一半的内棒套弄了两下后反手指着一脸不可置信的赵蕊珊道“麻烦旭哥让你手下的人轮女干了她。”

“凌嘉诺你混蛋!”赵蕊珊尖锐的声音在空荡的停车场里有些破散发抖。

姚旭被凌嘉诺五指握住,时轻时重,偶尔还被指甲掐一下顶端,这会儿已经是充血难耐了,可凌嘉诺还是不紧不慢地撩拨着,他知道凌嘉诺在等他下命令。

赵蕊珊看姚旭晦暗的眼神,心里预感不好,拿出手机就往外打电话。姚旭冷笑一声对手下吩咐道“去三个人,伺候好赵小姐。”

“姚旭你个王八蛋龟孙子,你敢动我试试,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啊!走开,混蛋!”电话还没打通就被人踢飞了,赵蕊珊疯了似得挣扎起来。

凌嘉诺没再回头去看,只是听见赵蕊珊骂着骂着开始哭起来,他手下的动作越发磨人了。眼前姚旭的内棒经脉凸起直戳戳立着,他指腹掠过规头,将码眼里冒出的滑腻沾在手心,沿着挺干滑下,一手包住根部下已经饱满非常的圆球,玩禅珠似地揉转捏扁。

“铪铪……”姚旭屁股顶着车子,双手也按在车盖子上,费劲儿地支撑住有些发软的身子。

另一边赵蕊珊哭喊声已经渐渐变成了浪叫,虽然还是在喘息间辱骂着,但总能在下一个深顶中尖叫出来,“啊!王八蛋,啊!凌嘉诺你不得好死,呜呜……啊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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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凌嘉诺抿着嘴不断一遍遍往身上打着泡沫,他抬起手放到眼前,眼里阴晴不定,突然一巴掌拍到墙壁上,瞬间发麻的刺痛让他缩到了地上跪着,好半天,他才面无表情地起身,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出了浴室。

“碰!”的一声巨响,唐文杰带着一身寒气冲进屋里。凌嘉诺坐在床上玩手机,抬头看了眼他身后的门道“记得找人来修,门坏了我睡不踏实。”

唐文杰眯着眼睛看他赤裸的胸膛,忍了忍走到一边拿遥控器打开暖气,然后走回来伸手挑起他下巴,冷了脸问道“谁打的?”

凌嘉诺挣脱开来,两只眼睛只是盯着手机玩,嘴里懒散懒散地应道“没谁打的。”

“呵”冷笑一声,唐文杰一把揭开被子,底下一丝不挂的春光让他愣了一瞬,下一刻,那白皙的身子上青青紫紫的伤痕更是让他忍了一路的怒火鬼气森森的全部冒了出来,“你他妈还说没有。”

铁青着脸,唐文杰抓住他腰,将他人翻了个转,不管他挣扎伸手就去掰他屁股。

“操!唐文杰你他妈发什么疯呢?”反手一个拳头甩出去,凌嘉诺彻底炸了。

唐文杰却是被他屁股蛋儿上几个鲜红的手指印给刺激疯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煽了下去。“老子是发疯了,你他妈都让人捅了屁眼儿老子还温抽啊?”

折腾了一番,凌嘉诺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阴阳怪气地顶嘴“是啊,老子那个妈不知道让人捅了几百回了,你妈pi怎么不疯死你。”

镇压住炸毛的小野猫,强行掰开屁股检查后,唐文杰松了气坐下来,他看了眼床上被得罪惨的凌嘉诺,点了支烟才道“穴口还是紧闭的,没肿胀也没变色……”

不等他说完,凌嘉诺撑起身子一拳头就打了过去,“你他妈闭嘴,给老子滚出去!”

唐文杰捏住那只拳头,看了眼给他扔回床上去,起身拉长了脸道“得,老子才听到一半就跑回来看你了,没什么事儿就好,这事儿阿灿已经去处理了。不过,凌嘉诺老子警告你,你要是敢让哪个男人捅了你,看老子抽不死你。”

“你凭什么?”坐起身来,凌嘉诺拨开额前的红发,淡薄的嘴唇勾起,嘲讽地问道“我说,你凭什么?屁股是我的,我愿意让谁捅谁捅,你凭什么管我?”

他那双看上去还是清澈的眸子,此刻除了冷漠还是冷漠,旁的情绪什么也看不出来。唐文杰脸色难看却找不到话反驳,最后只留下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便离开了。

第010章:绑架

双手搅在身后被捆得岩石无缝,嘴上黑色粘胶贴了半张脸,不用看凌嘉诺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可怜。

冰冷的地板上,凉气透过裤子从底下往身体里钻,活像长了个冰冻屁股让人忍不住想跳臀。一连几天倒霉悲催的遭遇让凌嘉诺不得不怀疑他最近是不是犯太岁了,就出门吃个饭还被绑架了。

“咔”一声响,凌嘉诺抬头朝门口方向看去,三个黑西装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还戴着墨镜,虽然有装逼的嫌疑,但那种十足不是善茬儿的气势却是货真价实的,凌嘉诺一颗心沉了沉,一边打量几人一边琢磨最近得罪过的人。

“知道我是谁吗?”墨镜男蹲到凌嘉诺跟前,取下眼镜问道。

浓眉大眼,棱角还算分明,皮肤黝黑,眼底深处有着同唐文杰那帮人一样长期在环境影响下沉淀而出的戾气,不过凌嘉诺却不认识。虽然心里狐疑但他也没傻到摇头,只是冲着男人噜了噜嘴。

男人笑了笑,伸手“刷”一声撕掉了粘胶。

含了一眼眶子的金豆子,凌嘉诺差点没给哭出来,倒不是疼,他就是心疼嘴上那几根毛,本来就没长多少,这下更是脱了个干净。

活动了下像被火钳子拍了似的嘴巴,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为什么绑架我?”

男人愣了下,眼神有些古怪,“你不认识我了?”

和着我该认识你?又仔细看了看,凌嘉诺苦着脸摇头“不认识,你是谁?”

男人看上去有些郁闷,给了个提示,“上次你跟唐文杰去浪琴湾,你拎了个酒瓶子朝我们老板脑袋上开了一瓢,开第二瓢时候被人从后面抓住了手,那个人就是我。”

心里一咯噔,凌嘉诺面上却维持镇定无样。这人是赵筠盛手下,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赵蕊珊。靠!不会又玩轮女干的把戏吧?

瞟了眼三人那体魄,凌嘉诺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心里已经有着去庙里烧香的打算了,“你是赵筠盛夜总会里的打手?”

“唔,算是吧。”男人摸了摸鼻尖冲身后的两人道“把他带走,到高速路那里有人接应你们。”

上高速的话那就是要出城了,到时候就算唐文杰发现他出事儿了恐怕也爱莫能助了,心里念头飞转,凌嘉诺顺从地站了起来。手还捆着,又被三人前后拥着,逃跑是不可能的了,他只好勾搭墨镜男说话多打听点消息,“你叫什么名字?要带我去哪儿?”

墨镜男没吭声,就在凌嘉诺要失望的时候却听他嗤笑了声道“亲妈绑架亲儿子,还真是稀奇。”

心里松了口气,凌嘉诺脚下步子都轻快了些。虽然还不知道程美梅让人绑架他的目的,不过只要不是赵蕊珊的事情,那他小命暂时就是安全的。

一路上凌嘉诺都十分配合,直到他被换到程美梅车上,脸上也没什么过多表情。

“你爸爸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是我生的,你就该叫我一声妈。”

睁开眼睛,凌嘉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开车的程美梅,虽然他厌恶这张跟他有几分相似的脸,但不得不承认,程美梅的确是个美人胚子。

瓜子脸,樱桃嘴,眼睛虽然不算大,眉形却修整得恰到好处,跟她那对与年岁无关的清纯眸子配在一起,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而她火爆的身材对男人而言更是致命的吸引,从那些前仆后继花大把钱拉她上床的男人数量上就能看的出来。

“别说那么哀怨,恐怕这辈子你最后悔的就是生了我吧?”

程美梅想说她从来不后悔嫁给凌云天,毕竟那时候她是真心爱过凌云天的,可是,看凌嘉诺嘴角那抹嘲讽,她想了想还是什么也没说。

窗外熟悉的路标一闪而过,凌嘉诺皱起眉,眼底戾气涌出,“你要带我去哪儿?”

车子驶下高速路,程美梅淡淡地应道“都到这里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去哪儿?凌嘉诺,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我送你回乡下,你要是不想赵筠盛弄死你最好一辈子都别再回来了。”

双拳握紧,凌嘉诺脸色难看却忍着没动手,这里已经接近凌云天长眠的地方了,他不想在凌云天眼皮子底下干出任何失去理智的事情。

过了梨花县城,车子在泥泞坑洼的路上颠簸了半个小时顺便掀了无数灰层后终于开进了村子。周家村处在一块山坳里,隔邻边几个村子都很远,所以,整个村子除了四周的田地就剩土坡了,看上去或许宁静致远,凌嘉诺却只觉得它潦倒又贫穷。

村口棵歪脖子槐树,每到夏天的傍晚,村里人都会到树下乘凉。以前假期里凌云天都会带他回来这里,也入乡随俗跟着凌家一大家子在这树下听村民门谈论庄家收成。

凌嘉诺特别不喜欢这里,也不是因为枯燥无聊的乡下生活,而是有一回在歪脖子树下乘凉,他趁没人注意就爬到树上倚着树干打起了瞌睡,等晚上人都散了,凌家人要回家时才发现他不见了,大家都以为他先走了也没多想,可等回家后才发现屋里根本没人,凌云天这才急慌了四处找他。

周家村有条河,有些河段水流还很湍急,以前也没少有人掉进河里被水冲走的,凌云天急的上火,老爷子也找了村长吆喝了邻居一起沿着河边帮忙找。后面还是凌云天冷静下来,想他要回家不可能不打招呼就走,所以倒回老槐树下拿手电筒瞄到了树上的他。

那天,凌云天拎他回去后,一点没顾及那帮村民还在,拿了家里用竹皮扎捆的大扫把当着一院子人狠狠打了他一顿,更恼人的是还有磕着南瓜子喊使劲儿打的。

正是那晚上让凌嘉诺记恨上了这个村子,哪怕这些村民都很朴实友好,可他还是喜欢不起来。至于打他的凌云天,他倒是从来都不会怨恨的。

村里虽然偶尔也会有小车开进来,但像程美梅这种大红色跑车还是少见,跟在车屁股后面吃灰层的小孩儿不少。等车子在凌家大门口停下后,立马就被看热闹的小孩儿围了起来。

程美梅下车,目不斜视地朝院子里走去,一脸嫌弃的模样并未收敛。凌嘉诺低垂着脑袋,木木地坐在后座上,窗外一个挂着鼻涕的小鬼拍了下车窗他才开门走了出去。

一下车,小孩儿就闹哄哄地围了上来,凌嘉诺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吓得几人怯怯地站定。看没人往自己跟前凑,凌嘉诺才抬脚进了院子。

凌家正在吃饭,屋里气氛有些诡异,老爷子凌山一脸怒容地盯着程美梅,咳嗽声里尽是病态,姑姑凌雪站在他身后替他顺着气,三叔凌云志跟三婶顾春花看着程美梅的眼神有些露骨,两个十来岁的小孩儿脸上粘着饭,嘴里也胀鼓鼓的装了不少。

“我去给我爸扫墓。”在墙角那堆箩筐背篓里翻出一把镰刀,凌嘉诺看了眼屋里神态各异的众人转身又出了门。

程美梅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道“我刚才说的是实话,你儿子死了两年多了,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城里生活实在不方便,我还年轻,还得再找个人嫁了,总不至于让我脱个半大拖油瓶吧?反正,人我给你们带回来了,毕竟是你们凌家的种,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

看程美梅要走,凌山怒火攻心咳得更厉害了,凌雪急忙跑过去拦了她道“嫂子你等会儿,你怎么能把嘉诺留下呢,爸现在下半身瘫了,家里负担本身就重,你一句嘉诺是凌家的种就把他打发了不闻不问吗?你也是他妈妈,抚养他成人本身就是你的责任。”

“就是,就是。”凌玉志两口子也捣蒜头般点脑袋附和,凌嘉诺要是留下就得多一张嘴吃饭了。

凌山终于咳顺了,微颤着站起身指着程美梅怒骂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是干什么行当的,老大娶了你,你除了第一年进门连老大去世你都没回来过,现在你竟然连儿子也想抛弃了,你这女人简直,简直是不要脸!咳咳咳……”

“呵”冷笑一声,程美梅伸手拨开挡着眼睛的那缕头发,颇为不削地道“不要脸就不要脸吧,跟一家子穷鬼还有你个老不死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人你愿意养就养,不愿意养赶出去就是。”

“你”看推开自己踩着高跟鞋离开的程美梅,凌雪气得眼泪水都在眼珠子里打转。

凌山一屁股跌坐回凳子上,想到英年早逝的儿子,瞬间老泪纵横,好一会儿才道“四丫头,你去把你二哥二嫂叫过来吧,看那女人态度,嘉诺跟着她肯定没少吃苦,进门连人都没喊就去看他爸了……唉,让老二家过来商量一下吧,看把孩子过继给谁养着。”

“爷爷,我去。”凌小军放下筷子,一股风似地跑了出去。

埋头苦干了一个小时才将坟前坟后的杂草荆棘弄干净,凌嘉诺一屁股坐到地上,靠着墓碑出神。凌云天下葬后,他在这里不吃不喝足足守了三天三夜,要不是唐文杰把他抓了回去说不定他就饿死在这儿了,后面连着两年的忌日,也都是唐文杰陪他来的。

从这一点来说,凌嘉诺是感激唐文杰的,他十多年里最黑暗无助的日子是跟唐文杰一起度过的。所以,他从来不抗拒帮着唐文杰干活儿。

程美梅费心思绑架他,又大老远亲自送过来,凌嘉诺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当初凌云天刚死的时候,程美梅就提过要将他留在老家的,只是,后面他跟着唐文杰走了这事儿也就不了了知了,这次不知道这女人又抽什么疯非要把他送回来?

山里的空气很好,但湿气也重。凌嘉诺之前除草折腾出一身汗水,这会儿坐下来就觉得发冷。他收拢双腿两手抱着身子死死把头埋在膝上,心里翻来覆去地想关于凌云天的一切。可也许因为太着急了,他脑子里浑浑噩噩什么也想不起来。

有脚步声走近,然后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眼前,停了会儿又走开了,凌嘉诺没有抬头,只是怔怔地发呆,缩成一团的身子有些涩涩发抖。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米彦辰将带来的花束放到坟前,迎着风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到天幕开始昏暗,他才转身朝着山下走去。抬眼,那头火红色依旧还坐在那里,孤伶伶得很是可怜。

那座两年前新添的坟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凌大哥的儿子。

凌嘉诺从山上下来时候,天已经黑了,院子外面意料之中已经没有程美梅的车子了,他也不在意推门进了院子,屋里几个声音正吵得不可开交。

“你个婆娘闭嘴。爸,你也别气了,不是我不愿意过继大哥的儿子,大哥以前是补贴了我们不少,这些我都记着呢。可是霞儿今年都14岁了,也是大姑娘了,嘉诺过继到我家确实不方便啊,霞儿明年可要开始说亲了啊。”

“看二哥这话说的,大哥儿子过继给二哥那就是霞儿的亲哥哥了,有什么不方便的。过继给我们家才是不方便,大哥是分出去住的,我们可还得养着爸呢,小军小满吃的也多,那里还负担得起别人。”

“二哥、三哥,你们都别吵了,妈去的早我是大哥挣钱养大的,大哥现在不在了他儿子我养。”

“不行,你都24了也该找个人嫁了,我瘫了难道就耗你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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