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君泽+番外——羽君泽
羽君泽  发于:2015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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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儿子的心思,丽妃继续追问:“难道你就没有试过他吗就算再怎么失忆,以前的一些身体上的状况是不会改变的。何不试试,如果试出来他不是,那我们可要多加小心了,现在王病危,随时都会死,而你是景言最大的威胁!”

“可这样做会给羽儿带来生命危险,我不能冒这个险!”

“如果你不去做,我就说他是纵火犯,立马把他抓起来。!”

“母亲!”

“好了!我也是为你好,如果他不是,难道你就不想赶紧处理完宫里的事情,继续去找上官羽吗!”不等景泽再反驳,丽妃挥袖而去。

经过很多天的尝试,白清一点都想不起以前的事,景泽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方法不对,经丽妃的提醒后突然也有了一丝的怀疑。毕竟景言的为人景泽是最清楚不过,要是真如母亲所言,景言必定会对他们母子二人下手。不行,不能为了自己让母亲陷入危险。虽然有点担心,景泽最终决定试一试。

白清挣扎着从梦中醒来,眼前的景物是如此的陌生,但看到床边的景泽,不知为何突然安心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见白清醒过来,景泽立马上前握住他的手,“昨天在火场外,你突然大叫后就昏倒了,御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吓死我了。”

“是吗?我不记得了。”白清只觉头一阵眩晕,完全想不起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

“对了,你肚子饿了吧,来,先喝口汤。”一碗香气扑鼻的鲜虾汤摆在了白清面前。

白清高兴的捧起,“太好了,正好口渴呢。”说着就要往嘴边送。

突然景泽一把抢过碗,“等等,汤还烫,等下再喝吧。”

“没事儿,我慢点喝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白清真的是饿坏了,连被烫好几下都坚持喝完了。

“怎么样?”景泽略显焦急的问到。

“挺好喝的,谢谢你了。”丢给景泽一个灿烂的笑容,“额……天色也不早了,云儿会担心的,我先回去了。”

“哦,好。”景泽有气无力的答道。

白清都离开好一会儿他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羽儿生性体弱,完全碰不得海鲜,闻到都会不舒服,要是吃下去,立马全身都会长满小红点。可白清完全没有事,这足以证明一个事实——他根本就不是上官羽,只是一个长得像他的人而已。

“啊!!!”景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像再次失去重要东西一样的心痛,希望一下被打破就如掉进冰窟一样寒冷,冷的景泽浑身发抖。一股恨意烧上心头,这种寒冷是景言给的,他本无意争夺王位,但景言一步步紧逼,已经把他逼到悬崖边上了。现在还在他失去羽儿的伤口上撒盐,不可饶恕!

刚踏进房门,屋里站着的熟悉背影使白清心上一颤。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那人缓缓的转过身,危险的笑意爬上嘴角,扯出一个不大的笑容。

“你怎么会在这儿?”白清首先发问,“王子殿下那么忙,怎么会到一个小小的侍奴房间里来呢?”故作镇定地走到桌旁缓缓坐下,拿起桌上的茶细品起来。

景言一把抓起白清就往床上甩,白清的床自然不如王子寝宫的柔软,突然的重击使床发出了咯咯的抗议声。景言倾身上前,死死压住白清瘦弱的身躯,挑起下巴,狠狠的咬上嫩红的唇瓣。

这次白清没有屈服,拼命的挣扎,但结果和往常一样,完全没有用。愤怒,委屈,一齐冲上心头,白清眼中泛起泪花,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泣起来。

发现白清的抽泣,景言反而更用力的索取,禁锢用的双手开始疯狂的撕扯白清的衣服,嘴里溢出醋意满满的话:“我一不在你就寂寞难耐的去勾引别人吗!你是不是也让他碰你了!”

“滋!”衣服在强有力的双臂下被撕开,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呼吸不匀上下起伏的胸膛显得格外诱人。景言占有性的双唇肆无忌惮的在这片胸膛宣告着占有有权,留下一朵朵氵壬靡的痕迹。

这一次,没有充满爱意的亲吻,没有温柔的抚摸,景言就像野兽般毫无节制的在白清身上发泄欲望。

第十一章

看着怀中熟睡的白清,景言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爱怜的神情。我何尝不想给你无限的温柔,但要成帝王者,怎么能有脆弱的软肋,提供敌人攻击自己的机会。宽大厚实的手掌轻轻抚上白清汗湿的秀发,指尖不经意间触碰的肌肤还留有剧烈运动后的余温,床上到处都散发着独特的男性气味,整个房间充满了氵壬靡的味道。

“殿下,该走了。”

静谧的夜色中,凌耿的声音显得尤为刺耳,景言收起眼中不应该存在的感情,缓缓放开手中的温暖身躯。起身,更衣,一系列的动作下来,景言没再转身看白清一眼。

借着夜色,景言带着侍卫悄悄靠近凌耿查到的复仇会山寨,四周密林丛生,几对上好的弓箭手团团围住山寨,只要有人逃出来,立刻射杀。景言躲在几块大石后仔细观察寨子的守卫,四周都有人在高塔上观察,门口也有一队人站守,夜色中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午夜时分,侍卫们会换班,这是唯一一个偷袭的机会。景言借着月光目不转睛的盯着山寨的一举一动,所有人的神经紧绷。

“上!”

一声短促的命令,伏在密林中的大批侍卫冲出夜色,复仇会受到突然的敌袭,高塔上的哨位来不及发出警报,早被伏在周围的弓箭手射杀,门口的两队换班守卫不堪一击,纷纷往回逃。景言顺利的带着人冲进了山寨,里面黑漆漆一片,居然没有一人,不安瞬间袭上心头,“不好!中计了,快出去!”

景言发出的命令时已经晚了,寨门早已关上,侍卫们被困在里面,突然周围灯火通亮,围满了弓箭手。

“哈哈哈哈!”洪亮的笑声从弓箭手后传来,“恭候大王子殿下多时了!”

借着火光,景言看清了来人的长相,年纪看起来不大,约莫二十出头,白皙的皮肤上一大片烧伤的痕迹毁了半张脸,一直延生到脖颈下衣料遮住的地方,和他另一半俊秀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握紧手中的长剑,景言发问,“你是什么人!”

男子收起刚才的笑脸,不理会景言的发问,“周围都是我们的人,我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会万箭穿心而死,我想,王子不是那么不识时务的人吧。”

“哏!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景言主动丢下长剑,任凭他们反绑住双手。看景言的举动,所有的侍卫也跟着放下武器投降。

男子见此,脸上又堆上了虚假的笑容,“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愧是王子殿下,果然识大体。给我带走!”

景言被男子绑着带到了寨堂,堂上供奉着数十个灵位,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一旁手握一个玉佩,仰天闭眼沉思,眼角还留有未擦干净的泪痕。

“父亲……”男子走上前握住中年男人的手,“我们的大仇,终于可以报了!”

中年男子睁眼,充满血丝的眼望向儿子身后的景言,“王子殿下,可知道你输在何处”

“愿闻赐教。”景言挺直胸膛,依然一副王者的姿态。

“带上来吧。”一个遍体鳞伤,浑身是血的人被拖了进来,中年男子伸手撩开挡在脸上的头发,让景言可以清楚地看清他的样子。

“卫孝?”

“就是他,带着复仇会的信物来山寨,居然妄图杀我。老夫岂是那么容易受骗的人,不过这也正好提醒了老夫,既然他能找到这里,那么王子肯定也能找到,我就将计就计,设下圈套,想不到王子这么容易就中计。传言大王子聪明无比,看来不过是夸张罢了。”停顿了一下,转为嘲笑的语气,“还是王子殿下过于自大,居然想靠这区区百人灭了我们。哈哈哈哈!”

“既然已经被你们抓住,我也就无话可说。但在我想死的明白,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景言后面的话被腹部的重击卡在喉咙,中年男子用力地扯起景言因疼痛而含着的头,怒瞪的双眼充满血丝,语气里透着尽量压制的愤怒,“王子殿下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抓起景言的衣领把上身往灵位前的桌子上硬压,长发往后被扯起,硬逼着仰头看着眼前的灵位,“难道我上官家全族八十条人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足挂齿吗!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了,他们每个人死前绝望的样子都时刻提醒着我。复仇!只有你的血才能告慰他们!”

“上官?是几年前杀害珍妃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看来,王后没有告诉大王子殿下,那老夫就来让你知道自己到底背负了怎样的血债!”

松开压着景言的身体,中年男人开始望着满堂的灵位诉说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上官夫人是王后进宫前的好友,所以经常进宫陪王后聊天谈心。那天上官夫人如往常一样进宫,却不曾想竟意外看见王后把身怀有孕的珍妃推入水中。事后,王后再三请求上官夫人不要把事情说出去,上官夫人念在多年的姐妹情谊上勉强同意。没成想,这一决定换来的居然是灭族的代价。王后诬陷上官夫人杀了珍妃,还命人杀光了上官家族的所有人,还放火烧尽一切。老夫拖着重伤的身体,勉强只能救下一人。往大宅外逃的一路上,看见满地亲人惨死的样子,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所以,我要报仇!把王后最心爱的儿子杀掉,让她也体会一下绝望的味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中年男子笑的非常狰狞,激动的流下眼泪,“终于能报仇了!”

“将!”中年男子抽出一把泛着寒气的锃亮长剑,迫不及待的朝景言刺去。

此时,景言已经挣脱手上的束缚,轻松躲过长剑,一个翻身,利落的转到烧伤男子的身后,还来不及呼救,脖子已经被景言死死的掐住。

“恐怕,不是我小看了寨主,而是寨主太小看我了!”自信的笑容挂上景言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

景言自幼习武,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抓住,一切都是为了见到幕后主使,了解缘由演的戏而已。因为无论怎么查都找不出他们要杀自己的原因,所以景言只有冒险,否者不知道目的的被追杀都不知道该怎么躲。

“就算你杀了我们,你也逃不出去,”男人不服气的怒吼,“全寨都是痛恨皇族的人,我们死了,就会有其他人出来向你们复仇,你是绝对逃不出去!”

“既然如此,正好把你们复仇会一网打尽。”

“哏!就凭你一个人,王子殿下是否太过自信!”

“谁说是我一人,我安排的死士已经在我被带走的同时开始了行动,想必现在外面全都是我的人了!”

此时凌耿刚好冲进门,“报告王子,外面已经控制。”

“父亲快走,只要上官家有一个人活着,我们就有机会报仇。”说完,脸部烧伤的男子已经在景言的怀里咬舌自尽。

“不!”

再一次看到亲人死在面前,中年男子完全崩溃了,那个晚上的一切再次浮现在眼前,耳边全是亲人的哭喊声,他发疯般的乱挥剑,砍倒了寨堂上的灵位,砍断了桌子,最后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第十二章

走了吗?

这是白清醒来后摸到身边还有余温的位置时想到的第一句话。为什么自己总像个傻瓜一样,那么多天的等待,换来的居然是这样一个结果,果然是玩物吗。

白清轻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同后宫的妃子般,时刻等待着主人的临幸了……今天的心情实在是糟透了,白清决定,偷溜到御花园里去散散心。

御花园中景色怡人,各处的名贵花朵争相开放,几只蝴蝶在丛间飞舞,犹如一幅绝美的风景画。白清正悠哉悠哉闲逛时,看见云儿在湖旁发呆,一时兴起,决定吓唬吓唬他。

白清悄悄走到云儿身边,正想吓唬他时,从侧面竟看见云儿在哭,顿时改了主意,从身后轻轻搭上云儿的肩膀。身上突然的重量吓的云儿赶紧弹开。看见来人是白清,云儿的眼中掠过一丝惊恐,身体瞬间僵掉了。

“哎?你怎么了?”白清挥挥手,“看见我这么害怕干嘛?”

云儿愣了好几秒后才回答道,“哪有,别胡说。”

“好,我胡说。”白清赶紧帮眼前的佳人擦眼泪,“话说回来,你怎么在这儿哭的这么伤心?”

“我……我……”

云儿眼神不自然的逃开白清的注视,“我的祖传玉佩掉到湖里了,我又不会水性,肯定找不回来了,这儿正着急呢。”

突然,云儿一把抓住白清的手,充满期望的望着他,“白清,你水性好吗?能帮我这个忙吗?”

白清这下尴尬了,小声的回答,“我也不会……对不起啊……”看见云儿眼中消失的希望,白清心里很不舒服,“别难过,你在这湖边丢的,我们看能不能找到它大概在哪儿,确定它的位置后,我们再找人帮我们捞,你看怎么样?”

“恩。”云儿小声的答道,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两人沿着湖边仔细寻找,慢慢的走进了偏僻的角落。

“白清,你看那个好像是!”云儿兴奋的叫到。

“哪呢?哪呢?”白清赶紧凑过来。可是湖面有点反光,看的不太清楚,白清小心的又挪近了点,还是看不清楚,正想起身,脚一滑,“噗通!”周围溅起一片水花。

“我马上找人救你,等我!”留下这一句话,云儿立马跑开了,只剩白清在水里扑腾。

跑到转角处,云儿很快看见几根结实的树藤,但他没有停留,继续的往花园外跑去。

这一切眺望亭上的景泽看的一清二楚,白清一落水他就冲了过去,但当他站在湖边后他犹豫了。这个人是景言用来伤害自己的人,他怎么能救!

眼前的白清不断的在湖水里扑打挣扎,很快,他没有力气了,湖水大量的涌进白清的嘴里,鼻子里,耳朵里,白清感叹,自己的一生就这么结束了。意识消失,他沉进了水里。

“噗通!”

又一个落水声,湖边溅起一层水波。景泽终究是不能见死不救,并不是他有多善良,而是眼见着和上官羽相似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景泽做不到!就算明知自己救的人以后可能会伤害自己,景泽还是要救。

浑身湿透的景泽抱着奄奄一息的白清在宫里奔跑着,冰冷的衣服下,一颗火热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意识模糊的白清清楚的感觉到拥抱自己的人炽热身躯传来的温度,温馨而使人安心,真希望靠在这个胸膛一辈子都不要离开,白清嘴角带着笑意,进入了深度的睡眠。

景泽和景言一样,从小学习医理,一般的病都不在话下,于是景泽开始为白清忙前忙后,换衣服,抓药,煎药,喂药等,都亲自动手。看着药房里的一切,门外偷偷看着的云儿一把扯下枝头开的正艳丽的花朵,用力揉碎。

“啊球!”

一直穿着湿衣服的景泽终于忍不住打了喷嚏,看一眼床上吃了药睡的正熟的白清,才恍然发现自己居然还没换衣服。再次确认白清睡暂时不会醒后,景泽离开了药房。

一直守候在外的云儿看见景泽离开,立马进入了药房。整个房间还弥漫着药草的味道,床上的白清脸红扑扑的,呼吸沉重,伸手摸上脸蛋滚烫无比,清秀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似乎想从梦中醒来,却无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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